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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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一晌贪欢,顾家惊变

颜凉自然是没说话。

但是她却不得不睁开眼睛,他忽然间那么一咬,不疼,但很突然,她怎会不受惊?

受惊了自然就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睛,满眼写的都是不可置信。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啊!

季承渊低沉的笑出了声,看着颜凉的耳朵、白瓷的脖颈都红了,那是一种宛若桃花一般的粉红色,这颜色愈发衬的肌肤雪白如凝脂。

白里透红,这颜色好看,只是,向来简约的小女人这样看上去似乎缺了饰品,尤其是一对耳环,或者耳钉也是可以的。

如果颜凉戴上,又该是怎样的倾城美艳?

顾颜凉把被子拉到下巴处,昨晚折腾了许久是由他全权掌控的,男人脸皮厚,觉得很正常,他可以做到很坦然。

但顾颜凉在事后,还是需要心理建设和自我调整的。

顾颜凉被季承渊那么盯着,忽然就觉得莫名都带着一抹尴尬,尤其是这会儿目睹他眼眸深处的那抹炙热,她慌得只想躲开。

为什么?

因为据说晨起的男人**尤其强烈,她感觉到季承渊就是!

为什么想要逃?

这一刻的顾颜凉忽然惊觉,季承渊除了在工作中运筹帷幄,他在**更是一个贪婪的男人。

有多贪婪?

贪婪到可以把“运筹帷幄”这门好学问,极富技巧的运用在**的实践中,他在**的热情,让她一度觉得惶恐和沉溺。

人前的季承渊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或许这才是他的本色?

男人本色?

顾颜凉这么想着,心乱了,脸更红了。

这一刻,顾颜凉不知道是在埋怨季承渊,还是在对她自己感到恼羞,她把脑袋埋在被角下。

因为刚才,季承渊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晨光透过窗帘照过来,光线摇曳,晃在两人的脸上徒生出迷蒙阴影,室内一片安宁静谧。

顾颜凉就在他的面前,这样的景让季承渊觉得异常温暖。

这样的场景也让顾颜凉觉得异常温馨,踏实。

季承渊,从小到大,他还不曾和哪个女人如此这般的独处过。

他看颜凉,甚至萌生出一种念头来:这才是夫妻生活,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大概就是这样子吧,看着她,已是满满的欢喜和幸福。

顾颜凉的头发很黑,又浓又密。季承渊伸出手,修长的指节轻柔缠绕着她的发丝,低头看着颜凉时,眸光灼热,他开口问话,嗓音带着笑意,也带着淡淡的低哑:“痛,还是累?”

这样的问题可真尴尬,问得也太过于直白了!

顾颜凉眨巴着眼睛,带着几分狡黠的气息,“不痛,也不累。”

她是故意那么回答的,他能问得出来,她就能回得出来。

告诉他又痛又累,又能如何?

她难得撒娇,但此刻就算说疼说累又如何,更何况她所谓的不舒服全都是来自于他,他碰了她,这时候方才问出这种话,这不是典型的马后炮吗?

这个男人在**总是太过于容易失控,真不知是她的乐事,还是差事……

羞答答的事情,眼含委屈,羞涩撒娇的事情,她有些做不来,既然做不来,还是恢复自然色比较好。

但顾颜凉的话却是瞬间逗笑了季承渊。

他低低的笑出声,将胳膊探在她的后背上,拦腰把她抱坐起来。

随后,更是顺势把她圈在了怀里,只轻声道:“口是心非。”

颜凉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想着:顺从他吧!何必逗他呢?就让他骄傲一会又一会也无妨吧?

顾颜凉叹了口气,他这是把她当宠物养了?

这当然不是顾颜凉的自我贬低,而是季承渊每次逗弄她的姿态,通常都会让她联想到,她是他豢养的小宠物,亦或是她是他的宝贝女儿……

这种感觉,真是甜蜜又让人觉得痒的难以忍受。

抓心挠肝啊!

女儿……颜凉心里想着,笑了!

她喜欢女儿,将来可以给她扎漂亮的小辫子,给她穿美丽的小裙子,她们可以穿母女装……

“承渊,我们要个孩子吧。嗯?”她靠在他的胸口,心如湛蓝的平静的湖泊。

季承渊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却是一愣,这一愣持续的时间有一点长。

幸福来的太突然,让他这个向来沉稳的人忽然有些不能自持的,惊喜!

他低下头,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男人双眸摇曳生辉,“再说一遍?”

询问的语调,却是带着命令的口气,颜凉笑他,真是霸道。

但却很配合的重复道:“我说,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想给你生个女儿。”

一个女儿,季承渊自然是欢喜的,是他和颜凉的孩子呢,怎么能不欢喜?

他看着她的如花笑靥,低头吻了下去,随后移至她的耳边,“那从

今天早晨开始吧,造个小人儿刻不容缓。”

顾颜凉笑着捶打他的胸膛,“别闹了,我还要去试礼服呢,过两天有个红毯要走。”

“金鹰奖?”季承渊吻的动情,却没有忘乎所以。

“恩,我到时候应剧组安排跟霍非凡一起走红毯。走完这个颁奖典礼,近期之内我应该不会接电视剧或者电影了,广告代言会接一些。”

“好,备孕为主。”

季承渊说完备孕为主,颜凉便笑出了声,“你说,我们是不是最心急的父母?”

男人拍着她纤细的背,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们这样的不算心急,你看看有多少是奉子成婚的?我们已经是中规中矩的了。”

……好吧,说起来好像也是那么回事,关于孩子,她希望水到渠成。

季承渊没想到颜凉会忽然答应生孩子的事情,先前他应承自己的母亲,不得不说心里是有顾虑的,但他也是有私心的,他确实想要个孩子。

如今,他手里的工作量确实不小,垄断兰安市的影视产业不是小工程,前几日政府部门竟然介入,由头无外乎是调查麦斯集团内部的财务状况。

麦斯集团这些年一直跟兰安市政府交好,公关上做的向来天衣无缝,忽然介入的调查他知道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ron安排了人手去查,这事儿倒不打紧,麦斯集团奉公守法不怕这些调查,怕的就是背后有人捣鬼。

他收起脸上的神色,说道:“一会我陪你去选礼服。”

颜凉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公司事情那么多,就不用陪我了,我选好了就回来,用不了多少时间。”

“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

顾颜凉去挑选礼服,季承渊却没有会麦斯集团,而是让ron把需要批的件都带到誉墅来。

再过两个小时就是吃午饭的时间了,他想亲自下厨。

颜凉坐在去礼服店的汽车里,便收到了季承渊的电话,他问:“午饭颜凉想吃什么?”

男人的声音干燥清冽,颜凉清浅的笑,因为幸福,“我不挑食。”

“恩,我知道颜凉很好养活。说说看,想吃什么?”

“你应该只会做西餐吧?”考虑到季承渊在美国生活的时间更长,颜凉自然是这么认为的。

“对,我想给你做一顿饭,不知道季太太赏不赏光?”

颜凉想了想,美国纽约的西餐,她确实有喜欢的,“那我点一个甜点,千层可丽蛋糕。看看季先生你能不能做出lady–m的味道。”

她这是故意的,做这个甜品,她知道可丽饼面糊和卡仕达馅,需要提前放入冰箱冷藏一晚。

还没等季承渊开口应答,顾颜凉又飞快的说道:“不要啦,吃了肯定会发胖的。香煎银鳕鱼,你做这道菜品吧。”

哦,可真是贴心呢,香煎银鳕鱼可比甜点要好做很多。

临近中午,顾颜凉便试好了礼服,按照她的喜好选的,款式略保守。

她没想到自己下楼的时候忽然踩空,还好是在距离地面还有两层楼梯的时候。

两层当作一层迈下去,她顿时一惊,但迈出去的脚显然是收不回来了,她穿着高跟鞋,顿时摔了下去……

周围有人经过,她带着鸭舌帽和口罩,倒是隐蔽,这一摔直接把不远处等他的司机吓的白了脸……

这么大的人了下个楼摔倒面上甚是窘迫,她挣扎着站起来,好在没扭伤脚,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站起来,她心口直到现在还会砰砰乱跳,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

司机也赶了过来,脸色煞白的关切道:“少夫人,您还好吗?我带您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他说完又俯下身捡起了地上的衣服袋子。

“无碍,我们回去吧。”颜凉拿出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活动了一下脚腕,确实没大碍,倒是手掌心微微擦破,略红。

回到誉墅,已经临近11点半,推开门便闻到了香味。

她将购物袋放在沙发上,便穿着拖鞋轻轻走到了厨房边上。

男人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内忙活,她偷偷的看着,自以为季承渊没察觉到,看得入迷。

“打算一直站下去?”季承渊片刻后笑着回过头,出声发问。

“要开饭了?那我去洗个手。”她像是兔子一般的往二楼走去。

看着她的身影,季承渊挑了挑眉。

司机不敢怠慢,顾颜凉那一摔简直吓得他小命没了半条,奈何颜凉不愿意做个检查,他只能亲自跟季承渊报备。

季承渊听着司机的话,手里翻炒的动作忽然就一滞。

他没有转身,只是对着司机摆了摆手,“恩,你去忙吧。”

……一向紧张少夫人的大老板这么淡定,司机又忍不住纳闷了。

待司机走后,季承渊匆匆赶往卧室,虽然说可能只是擦伤,没有什么大碍,但颜凉潇摔下来的地方,地面又那么硬,再加上她之前的伤可是刚好没多久。

别说刚才见颜凉没有多大的异常,但他依旧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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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卧室里,季承渊比颜凉高出很多。

他站在她面前时,身影几欲把她笼罩住了,以至于她看起来很小,更像是他志在必得的小猎物。

颜凉正在换毛衣,她见突然进来的季承渊,一时无措,便拿着毛衣挡在胸前低头站着,露出白皙的颈,乌黑的发丝有些乱,但她没有抬手整理的打算。

她知道季承渊正在看她,悄无声息的打量着她。

男人那样的目光犹显幽深,但落在她的身上却很轻,带着她熟悉的温柔,这样的温柔在某一程度上也舒缓了颜凉的紧张。

紧张什么?

她都觉得自己好笑,怎么这会儿的自己倒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顾颜凉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季承渊也看到了。想来是没来得及整理,又或者是受了惊吓忘了整理。

他伸手过去帮她整理好,放轻声音问:“身上有没有擦伤?”

“没有。”

季承渊居高临下的站在她的面前,她像是个撒谎的孩子,突然有些不自在。

顾颜凉又开始摆弄起手中的毛衣,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滑,然后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手心的擦伤,皱眉道:“疼不疼?”

话里带着疼惜,也带着一丝责备。

“不疼。”

顾颜凉低声说完之后,终于抬起了头,这才发现他的目光过于幽沉了,里面尽是汹涌的浪潮。

男人的一双眸子仅是那么看着她,她就有些不安了。

不安,是因为她的丈夫对她过于紧张了,这点小事也能看的出他的心疼。

顿了顿,更衣室内很安静。

这安静被她的话打断了,她说:“我先把毛衣穿上。”

“先不急着穿。”让他再看看。

顾颜凉无言以对……再看看?

她低头微微红了脸。

其实,季承渊所谓的看,起初真的是不含任何欲念,纯粹是担心她。

但看着看着,就在检查完之后,季承渊的心态突然转变了,欲念来势汹汹,是怎么开始的呢?

就在微微红着脸的颜凉抬眸看着他的瞬间,他的心弦被那一双敛滟的眸子拨动了。

他左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右手手指托着她的巴掌大小脸,手臂拢紧,就在她与他贴近的刹那间,他已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顾颜凉手中的毛衣嗖的无声落在地毯上,季承渊叫她的名字:“凉儿,凉儿……”

他的声音略显暗哑,颜凉听的出来,这亲昵的称呼里含着他的欲念,压不住的渴求。

但是,这个吻对于颜凉来说,也是有些突然的。

不过是检查擦伤,怎么就成了趁火打劫的索求?

男人吻的又是那么用力,灵活的又强势的占领着,仿佛那是他的领土。

而他,是这片领土的主宰,这片领土的王。

顾颜凉,她是王的女人。

他的亲吻时而轻柔,时而霸道狷狂。最后颜凉身上更是出了一层虚汗。

“唔唔——”

她只来得及呜咽出这样模糊的字眼。

颜凉已经呼吸不稳,就连心跳也开始不稳了。

“不可以。”

这一刻来的真心过于突然,颜凉的心有些乱乱的,放佛被激起涟漪的湖水。

“可以。”他拦腰抱起她,就那么把她搁置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顾颜凉还是第一次知道,更衣室里放简易的沙发有这样的用处,真是……随时随地,everywhere……

顾颜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道被摆上餐桌的美食。

颜凉的胸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灵巧的手解开,散落。

当季承渊抱住颜凉的时候,颜凉原本慌乱的心,忽然间静了下来。

午间,她知道她避不开。

其实,他们是夫妻,又何须避开,但这样被索取,她是真的快吃不消了……

季承渊的欲念宛如春笋复苏,走势惊人,颜凉不挣扎了。

她决定放开来享受,她不是他的对手,不管是在**床下,还是在……哦……沙发上。

这个叫季承渊的男人,他折腾颜凉的时候尤为耐心十足,点燃自己的同时,也在点燃颜凉,他强势的控制着所有的节奏。

和季承渊的处事一样,沉稳的同时又慢条斯理,当真是磨人的厉害。

他绵长又不失霸道,生怕遗漏了什么,那是一双修长堪称完美的手,但凡所到之处都能很好的驾驭颜凉的感官,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绘出了躁动的字符。

男人那副样子像是此刻就要迫不及待的播下种子。

又恨不得这颗种子转眼就生根发芽……

这想法只有一瞬,很快就被颜凉忘掉了,不是忘掉,而是被季承渊的动作挥散了。

还是大白天,还是阳光炽

炽烈的中午,颜凉能清楚的看到他眉眼间的狂热。

只是,这份狂热,不仅点缀在季承渊的眉眼间,更表现在他强势的动作里。

但不可否认那份霸道里,还存在着温柔和爱护,但这对颜凉来说无疑是太弱了,杯水车薪。

她几乎经不起他的折腾了……

但,折腾带来的愉悦确是真切的!

……

夏末冬初,午间的这场风花雪月,时间有点长。

颜凉只知道当季承渊终于宣告结束时,她和他的身上竟都是汗,那些汗浸湿了颜凉的手心,让擦伤的手心传来一阵阵宛若细芒扎过的疼。

颜凉只知道在结束时,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也喜欢女儿。”

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更何况如果是个女儿大概会长得像他的妻子多一些吧?

迷你版的颜凉,他当然欢喜。

他知道,颜凉是爱他的,因为爱所以愿意为他生儿育女,想到这里所以他在这场风花雪月里有些失控。

顾颜凉亲密的被他揽在在怀里平缓呼吸,顾颜凉无心理会自己的任何心思,她被他榨得干干净净,就连呼吸也非常的缓重,失了频率。

两个人浑身都是汗,就这么腻在一起,颜凉自己都受不了了。

他抚着她汗湿的发,亲吻着她闭合的眼睛,问她话时,嗓音哑沉,自是一派性感撩人。

“洗澡?”

是应该洗澡,但她真的太累了。

季承渊抱她坐起身的时候,她除了全身无力,腰更是疼的难受,比她之前跌倒还疼,别说是手脚发软了,她连动一动手指头都觉得特别力不从心。

季承渊起身,捞起一件挂在衣橱里的睡袍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含笑看着颜凉:“我抱你去浴室。”

顾颜凉任由他抱她走进浴室,放任他动手帮她洗澡。

她红着一张脸,闭上眼睛,转过头,不睁眼,也不看他。

季承渊笑着挤了沐浴露走过来,笑道:“习惯成自然。”

……颜凉无语,又加上确实累,干脆沉默。

他洗的很仔细,甚至可以避开了她的手心,大概是因为太舒服,又或者是因为太累,颜凉靠在浴缸里睡着了。

待她醒来,只看到手里擦了药,传来丝丝的凉意,看一眼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三点,她可真是睡大发了。

颜凉下床,走路都觉得腿发酸……

她沿着白色的旋转楼梯走下去的时候,季承渊正在打电话,“你先压住消息,我待会带颜凉过去……”

“怎么了?”颜凉出声问。

季承渊又在电话里吩咐了一句,便挂了电话,“顾家来电话说你父亲的情况不是很好,让你回去一趟。你先吃点东西,一会我陪你过去。”

颜凉被他拦着肩膀,坐到了餐桌旁,香煎银鳕鱼外酥里内,香味四溢,她确实低估了季先生的厨艺。

顾颜凉压下了心底的焦灼,既然电话里只是说情况不好,应该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她一边吃一边问道:“你下午不去公司?”

“不去,今天陪你。我也是顾家的女婿,都说女婿是半个儿子,我自然是应该陪你过去的。”

餐桌上,颜凉一边小口吃着食物,一边看着季承渊。近距离看,男人这张精致妖孽的脸,更是完美的不可挑剔,如上帝最得意的作品,黑曜石般的眸子波光潋滟。

或许,所有的失去都会有另一种方式归来,而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另一种方式。

“妈不希望你插手顾家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不希望你夹在中间难做。”颜凉低头又给自己叉了一小块鳕鱼,外酥里内不像是热过的,也可能是他又重新做了一份。

“陪着你,我心安。”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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