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隐婚之巨星娇妻
字体: 16 + -

14 情敌,皆因缘分

原本拿去剧组做幌子希望支开季勒言,后来想想便算了,这样的坏情绪还是缓缓,明天再拍戏。

因为是中餐,所以她和季勒言便赶到了古色古香的饭店。

一直到饭局结束,顾颜凉都没有再跟季勒言说话,好在季勒言看上去也没有跟她说话的**。

各自安好,她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一夜,顾颜凉做了很多的噩梦,梦里面的自己一直在逃跑,被追杀,她跳到河里,又游到岸边。爬上高山,回身看过去,山坡上有很多蠕动的虫子,软体的虫子她向来是最怕的……

她受惊一身的汗,然后惊醒。

这一夜罪受折磨的不是她,应该说是季承渊。

她被噩梦惊醒,随后失眠。

季承渊便起身穿着睡衣,牵着她的手在誉墅里散步聊天。

他说:“等以后老了,我们可以住在誉墅,种些花花草草,岁月静好、平淡老去。”

顾颜凉靠在他的胸前笑容清浅。

这一天,他们畅谈晚年厮守,却唯独遗忘了成长伴随的各种未知……

关于季勒言,颜凉并未提起,这事如果说了反倒会显得她有些自作多情。

两个人私下相处,时常都是很少言语,原本都是少话的人,但更多的时候是他问,她答。

就像此刻,两个人静静的走着,鹅卵石的小道上,他牵着她的手走在前面,她慢步跟在后面。

走一段路,他转过脸,颜凉就能看到颀长而清俊的他,静静的站在她的前面,含笑看着她,彼此之间沉静如水。

誉墅很大,她走累了。

季承渊蹲下身,背着她往回走。原本以为顾颜凉趴在他的身上会睡着,因为她乖顺的趴在他的背上,寂静安宁。

顾颜凉确实很静默,她觉得季承渊身上有一种温暖人心的力量。那股力量是她没有,是她缺少的……

季承渊放缓了步子,唯恐走快了弄醒了他;又想加快步子回到房里,这是担心她受凉。

这么纠结着,季承渊自己倒是勾起唇笑了。

背上的女人就是有这种让他方寸大乱的影响力,这个女人是他不愿意放开的。

顾颜凉没有睡着,反倒了在默默流泪,今天她是情绪低落,不能自抑。

回到房内,颜凉起身,挣扎着要下地,季承渊将她放在玄关处的地毯上,转过身,才发现她的眼睛泛着红。

她这是哭过了。

其实,她在饭桌上的情绪就不好,季承渊没问却不代表不关心。

他并没交代任何人跟踪她的行踪,但当时还是私底下将司机叫过去问了一下,才得知她去柏森集团的事。

季承渊此刻伸手揉了揉她的墨发,笑容清浅惑人:“不困?”

颜凉是失眠,毫无睡意,所以她点头。

“那换衣服,带你去个地方。”

颜凉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却还是听命的上楼准备换衣服,临近更衣室,他说:“穿长裤,外面冷。”

颜凉穿了黑色的风衣,黑色的牛仔裤,一双中统靴子,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清冷,这些色调在她身上很好看,只是看上去太过落寞。

季承渊心想,明天要让管家把她衣橱里黑色的衣服、裤子都清理出去。

黑色的迈巴赫在马路上疾驰而过,顾颜凉睁着一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季承渊的侧脸。

男人开车很专注,这是一个让人有安全感的男人,属于她的男人,这一晚颜凉终于是笑了。

“笑什么?”他伸过一只手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十指相扣。

车子平缓疾驰,顾颜凉倒是靠着椅背睡着了。

醒来的顾颜凉看到了深邃的大海,夜,娇嗔着.羞涩的撩起蒙蒙雾水。烟波的海面浪滚动着,轻轻发出声声呼唤。

波浪一个连着一个向岸边涌来,有的升上来,像一座座滚滚动的小山;有的撞了海边的礁石上,溅起好几米高的浪花,发出“哗……哗……”的美妙声音!

清爽的潮湿的带着谈谈的海腥味的海风,吹拂着人的头发、面颊、身体的每一处的感觉。

原来,他是带她来看海。

车窗降下来,季承渊先她一步解开安全带,这个时候他应该替颜凉解开安全带,去去开车门,宛若请公主下车的王子,不,季承渊确实是王子。

但王子没有请公主下车,而是挑挑眉,低头间,薄唇毫无偏差的吻在了她的唇上。

如今吻她,他并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难以割舍。

在有限的汽车空间里,浅吻变成深吻,热烈的吻在她的唇齿之间游移着,吻的动情又缠绵。

顾颜凉在他的亲吻里毫无招架之力,胳膊攀附着他的脖颈,双手埋在他墨黑的发里,浅浅回应着……

外面是哗哗的海浪声,车内温度适中,但两人体温却在节节升温。

在亲吻里,品尝幸福,他们试图通过一个吻,留住当下美好。

用美好覆盖城市的狭窄、拥挤、嘈

嘈杂,人性的贪婪、无助……

在近乎缺氧的时候,男人熨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有些哑:“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

他知道顾氏集团的难处,也理解她忽然而来的迷茫和无助,无需多言,只道一声相信便足矣。

从跟季承渊在一起,看似短短的两个多月,却是颜凉觉得幸福的时光,再多的不愉快、困难这一刻都被这个男人抚平了。

两个人下车,顾颜凉任由他牵着手,她说:“承渊,谢谢!”

季承渊挑了挑眉,用一根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放肆的样子像个地痞无赖,像个流氓,他说:“不要嘴上说,用行动表示。”

说罢,便低头吻上她的唇。

夫妻之间,他要的不是谢谢,一个吻胜过千言万语。

——

季勒言在当晚就接到了电话,调查的并不深入,所以尚算高效。

电话那端说完之后,季勒言就晃了神。然后他掐灭了手里的烟,打开了电脑,查看邮件。

邮件里有电子版的调查报告,还有几张顾颜凉的照片,不同风格的照片。有清纯的,有干练的,还有烟熏妖娆的……

烟熏妖娆的照片让季勒言整个人都僵住了。

美国,洛杉矶跨海大桥,烟熏妆的女人眸子里却是难言的清纯和落寞。

他寻寻觅觅的人,原来就在身边,一个转身的距离,但却仿若隔断一个银河,因为名义上那是他的嫂子。

季勒言伸手拿起烟,打火机咔嚓打火,他猛的抽了几口。

这一晚,一轮明月悬挂兰安市市夜空,格外皎洁。

已经临近11点了,季勒言今夜注定无眠。

海边,季承渊他从背后抱着她,他将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沉稳的呼吸拂过她的发。

他们回忆这段时间来的点滴日常。

例假期间,他的手指探进她的睡衣下摆,温热的指腹徐缓的掠过她微微涨着的小腹,力道轻柔,不带任何欲念侵扰,只有道不尽的温柔。

在胳膊受伤的期间,季承渊也曾帮她洗过几次澡,她尴尬,羞着脸脸拒绝:“我自己……”

他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堵在她的唇上,示意她噤声:“嘘,别说话。”

然后,她只能任由灼热的呼吸,深浅不一的萦绕在她的耳边。

她知道,季承渊是带着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的。

她乖乖听他的话,躺在浴缸里偏过脸不说话。他不紧不慢的帮她洗澡,手指和掌心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着,一寸寸的擦拭着,那么仔细,而她脸上热度攀升,心绪大乱。

他是季承渊,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并不会让人觉得不堪,这个男人反而可以把最痞坏的瞬间,幻化成最暧昧的缱绻迷离,让人尴尬的同时,却又莫名心烦意乱。

季承渊和她同床而眠,他每晚抱着她入眠,怀抱温暖。

有时她在夜半时分醒来,卧室那么静,唯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她就数着他的呼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内心一片安宁。

当然偶尔也会不同。

她在夜间醒来,睁眼间便对上了他幽深的眼眸。那样的眸子代表了什么,顾颜凉很清楚。

他的眸子越来越炙热,吻她的唇更是漫长激烈,场面也有快要失控的时候,这时候他会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压抑着欲念,轻声叹息:“你就喜欢折腾我。”

这句话,是纵容,也是无奈。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胜却了千言万语。

那时候,季承渊每天抱着她入睡,好几次险些失控,却只能怅然作罢,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酷刑吧?

但她并不是刻意而为之的始作俑者……

想到这里,顾颜凉笑出了声。

“笑什么?”

“因为开心。”她动了动脑袋,摩擦着他的侧脸。

夜色惑人,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心也宁静悠远。

季承渊的唇角扬起,“不开心的时候看看海,忽然就会觉得一切都豁然了。人生都有起起伏伏,悲悲喜喜。”

“那你的悲和喜是什么?”

她这么问,带着窥探和好奇,她的男人,她了解的太少了。

“记忆中,最悲的是那一年看到父亲带着季勒言来到了季家,喜得是有时候多一个弟弟,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未尝不是好事。2014年,悲暂无,喜的是遇到了,并结为夫妻。”

关乎爱情,很多人都会觉得一见钟情美好,尤其是修成正果的最为完美。但她之于他并非一见钟情,也并非二见倾心。

而是她是特别的,像曾经的他,桀骜孤高,仿佛披着铠甲的勇士,实则内心也孤寂迷茫。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因为了解,所以爱上。

顾颜凉痴痴的笑出声,却是眼角忽然染上了淡淡的氤氲。

季承渊眼眸漆黑幽深,眸色融入了黑夜中。

他搂着她的腰,轻声**她:“

颜凉,你要不要吻我?”

颜凉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脸庞发烫,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这人啊……

周遭有海水拍打岩石的声音,哗哗作响。但顾颜凉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她咬了咬唇,在他温润目光注视下,终是伸手环住他脖子,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就着车灯的灯光,她能看到他眉眼含笑,静静的看着她,只能说他很配合,微启唇,任由她加深这个吻。

沙滩上心跳声,是她的,还是他的,何需辨识?

不同的性别,不同的个体,却同样生长着一颗为对方躁动的心脏,多么神奇的发现。

她睁着眼睛跟他接吻,季承渊将唇移到她的耳边,低语:“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

他的唇转移阵地,亲吻着,她的眼睛依旧睁着,看着紧贴着男人的认真的脸。

然后男人的手抬起,轻轻盖住了她的眼睛,惩罚般的咬了咬她的唇……

夜风习习,海风吹过来有些冷。他把她包在自己的风衣里,视若珍宝。

主打歌《男人海洋》,从属周传雄2004波澜壮阔音乐创作大碟。歌词讲述了一个为情为爱付出全部的男人心怀,“温柔的男人像海洋,爱在关键是隐藏,做远远看护的月光,不做阻挡你的墙。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送给你飞翔……”

这一刻,顾颜凉就想到了那首歌,像是为季承渊量身定做的一般。

他爱她,尊重她的喜好和职业,在他面前她不用掩藏自己的坏情绪和落魄。

加深的吻,让她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佛若无骨的靠在男人怀里,男人温热的手也在她身上游走。

顾颜凉忽然预感到了她的命运,但却顾及场合不对,这里是沙滩,四下空旷,但若是有人来……

季承渊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幽深如黑曜石般的眸光看着她。

明明是带着缱绻欲念的眸,但看着自己的妻子时,却像是野兽即将擒获猎物一般,他揉捏着她,目睹脖颈下的那一片白,白里透着粉红。

季承渊轻轻的笑了,嗓音格外暗沉:“我们回车上吧。”

……顾颜凉有些无语。

她可以拒绝吗?可以吗?

显然,男人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车厢里,他轻声哄劝:“放心,这里没人来。”说这话时,顾颜凉的衣衫已经半褪,他的手已经在她的牛仔裤上作祟。

放心?她放心什么?

他的手指太过滚烫,那般兴风作浪,她在羞窘之余,低喘了一声,他的唇已下滑,竟辗转而下。

“下次还是穿裙子,比较方便。”正在跟裤子拉链作战的某人呢喃出声。

顾颜凉大脑都空白了,身体僵了,呼吸乱了,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车里啊?

她慌乱,她窘迫。

感觉到了她的推搡,男人抬起脸来,她撞进他的视线里,发现男人薄薄的唇轻微勾起,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我知道这样不舒服,躺下来才能好好享受。”

……

座椅忽然间被他放平,而颜凉身体失重,朝后猝然倒下的同时,除了惊呼一声之外,双手更是再一次的搂紧了他。

“季太太这么主动,看起来很期待。”

颜凉哭笑不得,笑不出,也怒不起,只能声带乞求:“别闹了,我们会誉墅再说,好吗?”

他倾身压下去,笑说道:“错了……不是说,是做。”

他已经开始解衬衫的纽扣,颜凉就差急红了眼……

“好好……会誉墅做。”

她本以为这样说,男人会松开她,真不会随时随地就这样吧?

果然,男人起身,就在颜凉本以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他的手挪到了皮带上,那架势根本就是在解皮带,“先在车里。没办法谁让你精力好没睡意呢,到时候会誉墅还可以……”

没等他说完,颜凉便堵上了他的嘴。

男人真的是衣冠禽兽吗?

穿衣显瘦,脱衣禽兽……

季承渊“体贴”的把车灯关了,他知道颜凉面子抹不开,所以关了吧。关灯是为了让她心安平静,至于他——抵死缠绵,于他来说,效果是一样的。

**

黑色的迈巴赫驶回誉墅已经临近一点,道路上只见清明的路灯,就算是纸醉金迷的经济大市兰安市,此刻也安静了,鲜少有人。

到了直达誉墅的主干道,更是不见人影。

车子接近誉墅,车灯照过去,能看到一辆明黄色的跑车,兰博基尼。

车子和站在车子边上的人她都很熟悉,是季勒言。

这个时候见到季勒言,颜凉不喜,心里不由的咯噔一声。

她和季承渊是临时起意去海边的,走的时候匆忙,并没有带手机,季勒言为什么出现在誉墅,季承渊和顾颜凉都不知道。

下车,顾颜凉穿着黑色的风衣,风衣下再无衣物,好在裤子是正经穿着的。

季承渊走到

她的身边,将他的衣服也搭在了颜凉的身上,举止亲昵。

季勒言笑了,心头酸涩。他们那么亲昵,是夫妻,恩爱绵绵……

可真是,碍眼!

季勒言将夹在手指中间的烟蒂仍在了地上,顾颜凉顺着烟蒂坠落的抛物线看过去,就看到了地上的烟头,七七八八的并不少。

看来,他已等候多时。

季承渊揽着颜凉,笑着打招呼,虽然这个时候见到季勒言他自知不会有什么好事,但礼貌上他向来做的堪称完美。

“勒言,这这时候你怎么在这?”

季勒言的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颜凉,季承渊终是皱了眉,不动声色的紧了紧箍在颜凉腰肢上的手。

“我想找颜凉谈谈。”听到季勒言这么说,季承渊和颜凉双双皱了眉。

很亲昵的称呼,亲昵到欠妥。

季承渊看了一眼颜凉,黑色风衣下就是雪白的肌肤,黑白异常醒目,这样的女子他是想私藏的。

他季承渊并不是圣人,只是没办法,谁让他娶进家的女人偏偏要做个艺人,喜欢拍剧、演戏呢?

他的爱是成全,但内里他是自私的。男人向来都有独占欲,更何况他是季承渊。

他没想到季勒言会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的妻子,就算是同父异母,顾颜凉好歹算是季勒言的嫂子……

单就这一点,季承渊是不悦的。

男人向来善于控制情绪,但颜凉感觉的到,他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那力道在宣誓所有权,当然并不是把她当东西一样占有,那意思她懂,她是他的女人。

季承渊侧过连,笑着看了一眼颜凉,松开手,将搭在他身上的外套整理了一下,轻声道:“你先进去,我跟勒言谈谈。”

顾颜凉的面颊还带着绯红,秋夜的风吹过,粉红少了些许,但凌乱的发丝和衣衫,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也能猜的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犀利的季勒言亦然。

她走近别墅前还是笑着看了一眼季承渊,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她的男人懂她。

所有的纠结,都是内心的怯懦,所有的纠结,势必会成空。对于感情,如今的颜凉并不纠结。

季承渊看着颜凉走进去,女子绰约的身姿并没有被宽大的外套遮掩住,反倒更显得魅惑人。

他还没来得及敛去笑意,就转过脸看向季勒言,“时间比较晚,我就不请你进去谈了。有什么话,男人之间先谈谈更好。”

季勒言将手探进西装口袋,掏出一支烟,拿出打火机,啪嗒一声,火点燃,随后烟丝开始明明灭灭。

“你的烟瘾越发的重了,我记得三年前你几乎不抽烟。”季承渊就站在他的身边。

同是185厘米左右的身高,两个人也同样出色,个高颜靓。

季勒言目光有些阴鸷,里面充斥着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涛暗潮,微微侧开眸子,他抽了一口烟问道:“要不要看来一根。”

“抽了烟,我怕一会连进卧室的机会都没有。”

季勒言不再看他,整个人笼罩在骇人的阴暗里,眼角挑出来的光,宛如隆冬晨间冰霜:“我找了她三年,却未曾想被你捷足先登。”

季承渊眉目宛然,清清冷冷道:“缘分使然。”

这个缘分,是季勒言求而不得的,简单一句话,宛如尖刀利刃,狠狠划在了季勒言的皮肉上。

没有知道,那一抹身影支撑了他三年,这三年他试着改变自己,温润一些,绅士一点,如今的季勒言已经比三年前改变了太多。

他像一只为了拥抱而扒光刺的刺猬,刚欲张开怀抱,却被对方宣判出局……

“2011年3月26日,我在美国洛杉矶的跨海大桥上初次见到她。”季勒言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淡淡的,“她穿着白色的t恤衫,蓝色的裙子,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清纯的宛若百合花,但是却画着浓妆,真的是一般天使,一半妖精……”

回忆到这时候,季勒言笑了,那笑容是真挚的,“那天在大桥上有人跳桥自杀,是她跳下去旧了那个小姑娘。”

当时季勒言是震撼的,就在她纵身跳下去那一刻,季勒言忽然觉得呼吸都停止了……

再然后,人被她就上来了,她被人群簇拥,失了联系,一别三年半。

季承渊可以想象的出来,毕竟颜凉做事情很多时候出乎人的意料。但爱情不讲先来后到。

于万千的人群中,于无际涯的时光里,一个人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恰巧奔赴到你的人生中来,有几分命运,也有几分注定。

人生,正是因了这万千的遇见而精彩;生命,正是因了这千丝万缕的微思念而韵味悠长。

季承渊微微勾着唇,看了一眼因回忆而神色清亮的季勒言,“勒言,她已经嫁给了我,所以你……”

“我为什么放弃?”季勒言阴鸷的反驳,声音里带着怒意,“三年半的病入膏肓和寻寻觅觅,爱她是我的自由,我有权利去爱她。”

得不到回应的爱,偏执的一厢情愿?

这话季承渊没有说出来。

兄弟两人,因为这件事情,感情已经

再次出现了裂缝。

季承渊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迈动步子,准备会誉墅。两个人快要擦肩而过,季承渊表情冷峻,淡淡的陈述事实:“你有多爱跨海大桥上的那个女子,你的权利跟我没关系,但你要明白,颜凉是我的妻子,季勒言,别过界了。”

季勒言抽烟的动作一滞,身体上有着一触即发的愤怒,带季勒言走远,他才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掌心里竟都是月牙形指甲痕迹。

他自言自语的问自己:“和季承渊之间虽然感情疏淡,但因为一个女人,跟季承渊彻底反目成仇真的值得吗?”

他又问:“值得吗?”

自问却没有自答,因为心里了然。

季勒言看着空无一人的柏油马路,心里升起怅然,那丝怅然是留给自己的,他很清楚,顾颜凉是他戒不掉的毒,既然戒不掉,那他所做的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题外话------

今天写的字数超出了我的预期,(*^__^*)嘻嘻……大家晚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