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给了我生命
殿下,别抢我孩子! 谢谢你给了我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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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uyou,happybirthdaytuyou,happybirthdaytuyou,happybirthdaytumybaby——(mymami)——(mysister)——(mydaughter)”懒
梅凌寒听见daughter这个音节,眼圈忍不住红了起来。
二十六年了,她第一次听见父亲给自己唱生日快乐歌。
原来,父亲的祝福如此让人感动,如此让人想哭。
原来,解开心结敞开心胸接纳一个亲人,感觉如此的窝心如此的美好。
“寒寒,许愿吧——”
在大家的催促下,梅凌寒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心中默默许了一个愿。片刻后,她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笑,“好了,可以切蛋糕了……”
“寒寒,你是寿星,你自己亲手切吧——”
说实话,梅凌寒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正儿八经的过一个生日。至少,没有像今天这样,在众人的祝福下,隆重的过生日。小时候过生日,妈妈总是给她煮几个鸡蛋意思一下,这生日就过去了。等到十六岁以后,连个给她煮鸡蛋的人,也没有了。虫
后来,她遇上了靳铭柯。
他虽然很想给她制造浪漫,却因为经济条件所限,也只能是从绿化带的花圃里偷采几朵花花送给她。即便是那样,她都感动得无以复加。
如今,有这么一大帮人帮她庆生。
特别是,她憎恨了二十六年也期盼了二十六年的父亲回来了。他就站在她的不远处,用最真诚的心祝福着她。
她有父亲有丈夫有孩子,甚至还多了一个哥哥,或者说蓝颜知己。唯一的遗憾,就是妈妈走得太早了。想起妈妈,梅凌寒拿刀的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仔细定了一下神,才把蛋糕切开。
第一块蛋糕,盛在了盘子里。
她端着那块蛋糕,越过众人来到窗台下。把蛋糕放在窗台上,仰望着天上的明月默默的心语,“妈妈,如果您没忘记的话,应该知道今天是女儿的生日。这第一块蛋糕,女儿献给您……”
在众人的注视下,再一次转回来。
第二块蛋糕,她端到了梅独秀的面前,努力的很久,终究还是没能喊出那两个字。末了,只能省略掉那无法喊出口的称呼:“第二块蛋糕,给你!谢谢,谢谢你给我生命……”
梅独秀接过蛋糕时,早已经感动得眼泪婆娑。
他虽然没有听到期盼了很久的称呼,心里却依然很满足很感动。女儿能让他出席她的生日宴会,并把第二块蛋糕分给他,他已经非常知足了。
“寒寒,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梅凌寒没有再理会那个感动得泪流满面的人,径直走到蛋糕前面。第三块蛋糕,她端到了靳铭柯的面前,“铭柯,长兄如父,第三块蛋糕,送给你——”
靳铭柯的眼里,也升起一层感动的泪雾,“寒寒,蛋糕还是先给孩子吃吧!他们两个,应该已经等不及了……”
某女当着众人的面,拥抱了一下靳铭柯,“铭柯,你曾经说过,我是你的义妹。在你妹妹生日之际,她有一句话想对你。哥,我好敬重你,也好爱你。谢谢你,谢谢你陪我走过最艰难的日子……”
“傻丫头,过生日是高兴事儿。你干嘛,非要让别人感动得哭啊!”他松开梅凌寒,催促,“不要再说这些见外的话了,去,继续切蛋糕——”
梅凌寒分给风阿哥和白格格一人一块蛋糕,拥着他们俩弱小的身躯,慈爱感性,“风阿哥,遇到你爹地前,你一直都是帮老佛爷支撑半边天的男子汉。你懂老佛爷的难处,你关心老佛爷的处境。你一直承受着,本不该你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承受的负荷。好孩子,让你跟着老佛爷受委屈了……”
“老佛爷,我不委屈。”梅迎风一边帮母亲擦泪,一边安慰着她,“老佛爷,你不要伤心。你一伤心,风阿哥心里特难受——”
“老佛爷,你一直夸风阿哥懂事,是不是我特别不懂事啊?”白格格窝在梅凌寒的怀里,扬起粉嫩的小脸,“你要觉得我麻烦,我以后尽量乖一点儿听话一点儿……”
梅凌寒摇摇头,“白格格很可爱,至少比老佛爷率性可爱多了。老佛爷希望你快乐幸福,千万不要像我和风阿哥这样,生活得很沉重……”
威廉看这生日宴会弄得这么伤感,急忙奔过来。他牵起某女的手,跟她撒娇耍赖,“宝贝,别人的蛋糕都差不多有了。你这么偏心,就把我放在最后。难道说,我在你心里的地位这么靠后?”
某男的耍赖,一下子活跃了这沉重的气氛。
大家在一笑之下,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梅凌寒切一块蛋糕,捧给威廉,“威廉,幸好我遇到了你。要不然,我的生活绝对不会带有这么传奇的色彩。没有你,就不会有两个可爱的孩子。没有你,我根本无法体会这刻骨铭心的爱恋……”
“宝贝,彼此彼此——”
某男揽住某女,在她那如花的俏颜上抹了一道白色的奶油。
在众人的大笑之下,宴会进入了高*潮。
生日宴会结束后,梅凌寒跟梅独秀一起去了梅林。
为了不打扰这对父女的谈心和沟通,让他们更好的互相倾诉,威廉特意叮嘱费斯顿,让他尽量保持在十米之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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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二更奉上!
休息一下,再码三更去,昨天晚上搬新家,今天五点多起来收拾屋子,累死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