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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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夏威夷

殿下,别抢我孩子! 蓝色夏威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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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第一眼看见威廉时,几乎吓了一跳。

几天没见,这个酷帅到极致的尊贵男子,居然凭空多了一些“艺术家”的气息。

他那一向打理得整齐有型的卷发,变得有些凌乱。原本光洁干净的脸庞,消瘦了许多。青色的胡茬子,好像野草一样丛生着。那蓝色眼眸里,没有了灵动与机智,剩下的只有忧郁和焦虑。懒

四目相对之时,那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光彩。

那光彩转瞬即逝,淹没在满眼的冷漠疏远里。

“威朗,凌寒姐,欢迎你们——”玛丽笑语盈盈,用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热情的招呼着客人,“为了显得隆重一些儿,今天的鸡尾酒,由我玛丽亲自给大家调制——”

“玛丽嫂子,你太客气了!”

“你们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玛丽礼貌的退下,亲自去餐厅调酒。

威朗正好来了电话,他说了声抱歉,拿着手机出了威廉的套房,门关上时,接电话的声音骤起,“喂,你好——”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尴尬的气氛,瞬间流转开来。

他那磁性十足的声音,打破沉默,“梅小姐,这些天过得很愉快吧?”

威廉的淡漠,让梅凌寒的心蓦地疼了起来。虫

一个人堕胎的伤痛和委屈,不经意间就被引发了出来。好像有一把利刃,在无声无息的切割着她的心脏。那心疼一圈圈扩大,如涟漪一般的荡漾开来。就连那神经末梢,都胀满了痛楚。

她抬起朦胧的泪眼,倔强的笑,“很好,很愉快——”

“你所说的愉快,我倒没有看出来。我怎么看,你都像一个遭受严重打击的病患!”

梅凌寒迅速低下头,让那满溢的**悄然滴下。

她刻意伪装的坚强,还是被某男一语道破。

她的苍白无力,还是一览无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可他却不知道,她的一切苦难,都是他赐给的。她所经历的痛,原本他都该陪在身边的。本该他出席的场合,他却全部缺席了。

“威廉先生猜得不错,我确实生病了。不过,有威朗陪在我身边,所有的病疼,都会变得愉快起来——”

“这样,最好——”

他似乎咬着牙,说出了这几个字。

语毕,再一次沉默了!

室内的空气,再一次窒闷起来。

梅凌寒感觉,胸口闷得厉害,呼吸似乎变得不畅通起来。手忽然碰到挂在衣服里的那块玉佩,遂从脖颈上取下来,“威廉先生,那天晚上,忘记还您的玉佩。现在,还给您——”

某男撇了一眼她手上的玉佩,眉头轻轻的皱了起来。

片刻后,才开口,“五年前,你无意之中捡到了这块儿玉佩。那这块玉佩,就应该属于你。既然是你的东西,当然用不着还我——”

“威廉先生,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

梅凌寒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某男生气的打断了,“区区一块玉佩,对我威廉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它就像一只玩腻的布娃娃一样,我想丢掉就随手丢掉而已。梅小姐,我说它是你的,那它就是你的。你不要再跟我提玉佩的事儿,要不然,我当着你的面把它从楼上抛出去!”

王子一掷千金的秉性,再一次震惊了梅凌寒。

三百万拍买来的玉佩,一生气就要从楼上扔出去!或许,普天之下除了威廉这丧心病狂的家伙,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与其让他把价值连城的玉佩扔掉,她还不如把这玉佩留给两个孩子呢!

如果有一天,她梅凌寒万一出了意外的话。

两个孩子也好拿着这个凭证,去找他们的亲生父亲!

梅凌寒一边把玉佩挂上脖颈,藏在衣服里,一边小声的嘟囔着,“既然你说事我得,那我就留着吧!省得,让你暴殄天物——”

正在此时,威朗和玛丽就说说笑笑的走进来。

“玛丽嫂子,你这蓝色夏威夷调制得不错——”

“谢谢,谢谢威朗的赞美——”

玛丽的手上,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托盘上,有四个锥形的酒杯。杯子里,装满蓝色的**和白色的碎冰。杯口上,装饰着一颗紫红色的樱桃。色调的完美搭配,的确艺术到了极点。

她把托盘“随意”放在威廉面前的桌几上,然后转身走进洗手间冲洗自己调酒时弄脏的柔夷。威廉手指勾起托盘的一角,优雅的朝前推一下。那托盘一转,瞬间改变了方位,“威朗,梅小姐,玛丽的调酒技术一向不错。你们俩,过来品藏一下吧——”

威朗毫不客气的端起一杯,径直品了一口,“嗯,味道真的不错。”随手端起一杯,宠溺的递给梅凌寒,“诺,这杯给你——”

梅凌寒展颜一笑,接过了威朗手里的酒杯,“谢谢——”

两个人的亲密,刺疼了某男的心。

他端起自己面前的“蓝色夏威夷”,优雅的品酒。目光刻意避开眼前的两个人,转向窗外越来越浓的夜色。玛丽从洗手间出来,目光扫过托盘上的酒杯。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

餐厅的工作人员,送来了玛丽钦点的菜肴和酒水。

礼貌性的道一声用餐愉快,退出威廉的总统套房。

这一餐酒饭,气氛相当的窒闷。

威廉沉默不语,一直低头喝着闷酒。梅凌寒也不说话,只是乖乖的待在威朗身边。威朗和玛丽,时不时开口说一句话,却有点画蛇添足的味道。

威廉喝尽一杯酒,起身站起来,“你们慢慢喝,我失陪一会儿——”

玛丽想要阻拦,威廉却已经出了房门。

又待了一会儿,梅凌寒也找个借口跑了出来。她先斩后奏打车回到家,才拿起电话知会威朗。不料想,电话响了很长时间,却没有人接听……

她心里有些怀疑:难道说,她不声不响的离开,惹威朗这家伙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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