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女配翻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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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长清入住庄子,祸害又来了

不多想!不多想!

他说的倒简单,天雷的目标都这么精确了,我还不多想,我又不是傻子。

心里虽然这没想,可面上还是得给某人一点儿面子,于是我抿抿嘴,敛敛心神,思前想后还是冲他点了点头,乖巧道,“嗯,我不多想。”

沈潋闻声,和煦一笑,抬手揉乱我的发,隔了很久,才压低声音,哑着嗓子道,“我和张天师的高徒云景公子还算有些交情,要不让他来帮我们两人看看,究竟是哪里不对,若是还能补救的话,也好提前行事。”

他话都说都这份儿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诺诺应了,随他去准备,我自安心等候便是。

临了,又对他甜言蜜语,表了好一会儿忠心,两人才消停下来。

不过,在回去的路上,我受不住**,还是在路边小吃店要了一份小馄饨,两人分着吃了。

是夜,一派清宁,我和沈潋虽然有些同床异梦的意思,但是表面上,却没有任何不妥。

次日,仍有面和心和的处着,等待着所谓云景公子的到来。

然而,等那位公子过来,已经是大半个月后的事儿了。

这时候,我的肚子也凸了出来。

三个人,六目相对之时,我才发现,他口中的云景公子是女人!

没错,女扮男装!就是女扮男装。

“怎么,很惊讶吗?”沈潋离开云景公子,靠近我身边,小声解释道,“之前没告诉你,是怕你吃醋!”

吃醋?我吃吃一笑,用胳膊肘狠狠的撞了他一下,“我像是那种会吃醋的人吗?”

“像!很像!”沈潋无视云景公子的存在,突然提高音调,又在我骂他之前,朝云景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淡声道,“这就是拙荆元宁,也是我要需要你帮忙看的对象。”

听他这般介绍,云景公子扯唇一笑,淡淡的应了句“知道”。然后就不客气的往我跟前走来,拉我到一旁坐下,细细致致的观察起我的面容和手相。

这期间,沈潋一直伫立在我身旁,和我隔空对视,时而抿唇,时而皱眉,看的我也忍不住心绪起伏起来。

“别动!”云景公子猛地扼住我手腕,抬头,话却不是对着我说的,而是站在我身边的沈潋,只见他不悦的拧了眉,看着沈潋,没好气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为什么?”沈潋不解,一副“你给我媳妇看病,我就必须在场”的模样。

“你说为什么!”云景公子松开我的手,朝着沈潋怒目而视,“你站在这里,她心思活泛,面红心跳,整个人的气场都改变了,你让我还怎么看!”

唔,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尴尬的眨巴了下眼,再看向沈潋,眼中已然带了一抹羞涩的请求。

沈潋接收到我的目光,无奈的摇摇头,然后晃着身子离开了。

“哼,麻烦!”云景公子冷哼一声,一直目送沈潋身影消失,才转过身来,继续为我看相。

后来,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一直耗的我都昏昏欲睡了,她才松开我的手,有节奏的敲着桌子,道,“夫人的面相的确与众不同,不过这结果,我到底要说给谁听呢!是你,是他,还是两人一起。”

“这个……”我皱皱眉头,似乎闻到一股子慎重的气息,看向云景公子的目光,也饱含探究起来。潋紧紧的握着握得右手,故作平淡的询问。

“是!”云景公子点头,看着我,一字一句道,“孩子的出世的确是一个很重要的契机!不过,我也有必要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想着不要孩子,一切的不幸只会提前,绝不户凭空消失。”

“所以,我们两个只能坐等厄运的来临吗?”目光灼灼的看着云景公子,我失声询问,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

“可能吧!”云景公子叹了口气,随后似乎也觉得不甘心,又掐指算了一会儿,突然扬唇一笑,欢乐道,“不过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是夫人能够把握好,厄运说不定也能转化成好运呢!”

“说清楚!”听她突然改口,沈潋一下子急了,也不顾是否有握疼我,冲着云景公子又是一阵紧张的逼问。

“意思就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只要你们的感情经得住考验,就一定会有拨开云雾见天明的一日,至于其中的间隔是多久,就要看你们两人心意相通的程度了。”

“也就是苦尽甘,对吗?”我咽了口口水,如是问。结果得到女子一句夸赞。紧跟着,再不等我多问,她又站起身来,朝我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今儿个说的有点儿多,我师父有点生气,我现在要回去了,再会!”说完,女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利落的窜了出去。

沈潋想去拦,但是却被我挡住了,两人隔着半步距离,手儿向牵,眼儿相望,我咬了咬下唇,别有深意道,“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想我们应该珍惜最后的每分每秒,如果她说的是假的,那你又何必追上去,所以答应我,别想太多,行吗?”

“……好!”沈潋薄唇微动,轻轻的勾起一点弧度,终究还是没舍得让我失望。

云景的到来和离去,就像一场梦,一阵风。可偏偏就是这一场来去极快的梦中之风,风中之梦,让我生出一种消极厌世的情绪。

不过,这种情绪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深深的压在心底。只有在沈潋不在的日子里,午夜梦回时,我才敢红一红眼睛,幽幽的

黯然一番。

转眼间,已经到了八月份,肚子里的孩子也隐隐动了起来。

这段时间,因为婆婆的牵线说和,我跟白莲花的关系也好了许多。虽然达不到和大嫂的那种情分,不过比起和长清的怨愤,倒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花厅里,我们两人相对而坐,做一些绣活,时不时交流一些孕胎心经。

后来,也不知是我**,还是她表现的太明显,我总觉得她越来越心不在焉。

“怎么了?”放下手里绣了半截的小衣服,我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你不知道吗?”心澜眼波流转,柔媚至极的看着我,“婆婆允许长清住进庄子了!”

“什么!”我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心澜,大声质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婆婆说长清念了大半年的佛心性已经收敛很多,又有三弟求着,所以便允许她来庄子住一段时间,一家团聚。”

“怎么可以这样!”从小和长清一起长大,又被她玩-弄于鼓掌这么多年,我对她的了解可是比谁都深刻,说她会念佛,还不如说老虎会吃素呢。

“你也不相信吧!”心澜凉凉的看了我一眼,笑的一脸苍白,“其实我也不信,可是婆婆却信了,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沈途一起离开西山,换一个地方,远远的躲着。”

见她真的是怕了长清,我忍不住叹息,浓浓的悲情从心底升起,拉着她的手道,“我还是觉得婆婆眼底下是最安全的。或者,我陪着你,再去求求婆婆?”

“没用的!”心澜摇头,一双大眼已经含了泪,“按照我得到消息的时间,和长清的脚程,只怕她已经到了婆婆的院子。”

“唉。”我深深的叹一口气,拍着她的手道,“既然躲不过,那就只能面对了,听我的,最近一段时间你千万别见三弟,更不要跟他有瓜葛,这样,她至少没理由对付你!”

“嗯,我知道!”心澜认真的点点头,乖巧的应了。

抬头,看看天色,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便提出了告辞。

回到秋枫院,沈潋已经等着我了,看着我越来越重的身子,他眸里的光色更是复杂。

“去哪里了?”迅速敛去一些不该有的情绪,他扶着我,小心翼翼的问询。

“你不在身边,我闲的慌,就去心澜那里说说话,解解闷。”

“嗯。”沈潋点点头,看着我不同寻常的容色,又温声追问,“看你这脸色,可是她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话。”

“这倒没!”我和气的摇摇头,解释,“让我不高兴的人,是长清!难道你没听说吗?她已经到庄子里了。”

“哦!”沈潋若有似无的点了下头,又抬手揉揉我脑袋,好声好气的劝解,“来了就来了吧,她怎么说都是三弟妹,是阿途的媳妇,总不可能一辈子拘着不见。再说了,就凭她拿一点儿功夫,想动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嗯哼,你倒是自信!”我斜了沈潋一眼。心中明知他所言非虚可嘴上,就是想跟他杠一杠。

不过随后,沈潋倒是没有跟我抬杠的兴致,而是紧紧的揽我入怀,警告我,“最近还是别去心澜那边了。”

“为什么?”我不解,“大嫂不在身边,我好不容多了个朋友呢!”

“可你也别忘了,长清最针对的人是她!”沈潋和我额头相触,低声解释,“人都是自私的,我只想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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