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0章 :番外 之我要我们在一起(8)
凌子墨这次过来根本没通知樊家,弄得樊家上上下下措手不及。
樊志成得知消息后,连外套也来不及穿,拄着拐杖一路出了大门,身后数百的佣个齐刷刷像是训练过一般,瞬间排成左右两排,恭迎凌子墨的到来。
宝宝一手一个,站在窗前,看着这拉风的场面。
不由的感叹:“大人每交出场都像是自带了光环啊,太刺眼了。”
妹妹忙着和哥哥抢玩具,结果听到大人两个字,就马上把小手搭上眼帘上,作远眺望:“爸,爸……呀呀”
相比之下,哥哥就显得冷静了许多,先是把妹妹不要的玩具藏到怀里,这才转头望向窗外,颇有凌子墨泰山之态。
凌子墨的车队缓缓的驶进大门,终于慢慢的停下。
车门打开,凌子墨从车上走下来。
虽然己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脸上却只见成熟与魅力,丝毫不见岁月的痕迹,浦一登场,便引来一阵倒吸气的声音,惊艳依旧。
黑色长款风衣,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体,硕大的墨镜罩住一双炼红的眼眸,坚毅的下颌微昂,骄傲与高贵完美的融合。
樊志成几步上前,惊喜又惶恐:“是子墨吗?总听季青提起你,说起来,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怎么过来之前不先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
凌子墨慢条斯理的摘下手套,递到一旁,这才伸手,与樊志成握住:“樊伯父竟然亲自出来迎接,这是折煞子墨了。”
“哪里的话,你能过来,是我樊氏的荣幸,来来,快进来吧。”
凌子墨淡笑点头,与樊志成并望往里走,忽的抬头,扫过一排的窗口,准确的锁住窗前的母子三,薄唇微扬,隐隐露出一抹笑意来。
宝宝烧红了脸:“祸害,妖精!”
妹妹有一学一:“害害,精精!”
哥哥小小的年纪就有了自己的判断,根本不屑于随波逐流,埋着头专心的拆着妹妹的玩具。
凌子跟着樊志成直进大厅,两人寒喧了几句。
凌子墨状似不经意道:“怎么不见季青?”
樊志成不知道凌子墨知道多少,停了停,才道:”他身体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呢。”
“我去看看他。”
凌子墨说着站起身,不容抗拒的点了一个佣人:“你家少爷在哪个房间?”
佣人偷偷瞄向樊志成。
凌子墨笑道:“伯父,这佣人没什么眼力,留着也无用,还是辞了吧。”
佣人听罢,脸色一白。
樊志成心里一沉,己经笃定凌子墨是知道樊季青的事情了。
凌子墨这话是给他下马威呢。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送凌总过去?!”
佣人一听这话,急忙唯唯诺诺的应了:“凌总,这边请。”
凌子墨一语双关:“多谢。”
樊季青的房间在三楼,可佣人却带着他走出了别墅,穿过长长的甬路,径直来到后面一的座三层小楼。
佣人突然停下:“凌总,请稍等。”
说完,快步跑过去,偷偷摸摸的开了锁。
“凌总,请进,少爷就在三楼。”
凌子墨眯了眯眼,大步走进小楼。
一进去,便扑面一股奇怪的味道,凌子墨皱眉,忍耐了半晌,才抬脚上了楼梯。
昏暗的光线过去,才有一丝丝阳光从窗子是泄露进来,照亮了面前长长的楼梯。
他竟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关在这种地方。
凌子墨来之前,己经设想过多种可能性,却唯唯没想到樊志成的心肠这么冷硬。
按着佣人的指示,凌子墨径直来到三楼最里面的房间。
房门紧闭。
凌子墨伸手敲了两下,里面并没有反应。
“季青,是我。”
凌子墨说完,伸手推开了房门。
屋子里比走廊还要昏暗,窗帘紧闭,明明是晌午,屋子里却暗的像黑夜。
凌子墨摘下墨镜,勉强分辨出**似乎躺了一个人。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
屋子里的陈设十分的简单,应该是临时打扫出来住人的,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外,还有一个书架,上面却空空如也。
凌子墨走到窗前,双手猛的一拉。
耀眼的阳阳争先恐后的跳进房间,也照亮了**的男人。
樊季青困顿的睁开双眼,这阳光让他很不适应。
凌子墨走到床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樊季青费力的眨动着双眼,这才看清在前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声音也是干哑的。
“我来看看你落魄到什么地步。”
“呵,你现在看到了,还满意吗?”
“满意,非常满意,简直不能再满意。”凌子墨冷声嘲讽,眼底却是一抹遗憾。
樊季青应该说是他们几人之中最接近成功的一个,他冷静,圆滑,严谨且果断,他在很小的时候便设定了人生的计划,且这么多年一直坚决的执行着,他看似温和,实则杀伐果断,狠决冷厉,对于防碍他的一切,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铲除。
曾子晨看似沉稳,其实为人纯真的不行,是个容易心软且有些迟钝的宅男。
杰森花花公子,胸无大志,游戏人间,座佑名是尝便天下美食,泡尽天下美女。
劳伦更不必说,简直被人宠坏的大男孩。
而他,看似性格高傲,不尽人情,实则只是个性扭,遇到宝宝这后彻底的失去了理智,做了许多可笑又疯狂的事情。
唯有樊季青,是个彻头彻尾的执行主义者。
凌子墨一直认为,如果他们几个非要有一个人成功,那一定是樊季青。
没有人比他更具备成功的要素。
可如今,他却萎靡如此,简直像只落水狗。
回想起宝宝所说的那一切,压跨这个男人的倒底是哪一根稻草呢?那个逝去的爱人?父亲的怀疑?亲情的冷漠?樊季月的悲剧?还是他只是单纯的累了?
“看完了就回去吧。把你的宝贝儿子和妻子也带回去吧,樊氏最近恐怕会发生大的变故,在樊家己经不安全了。”
这是在赶他走。
都这个时候,他依旧不肯张口求他帮忙。
凌子墨真是低估了樊季青的固执。
“你这是在和我决别?”
樊季青笑了两声,将被子拉到眼皮好,好像是真的要睡了一样:“我恐怕送不了你了,真是抱歉了,你好不容易登门拜访,我还这么失礼。”顿了顿,“麻烦帮我把窗帘拉上。”
凌子墨轻轻握拳。
樊季青己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