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老公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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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取代

杨诗妍他们带景炎回来时正好已经是晚餐时间了,景炎大概玩得太疯,额头上都出汗了,何以琳拿出湿毛巾给他擦了擦。

“妈咪,我们晚上吃什么呀?”景炎奶声奶气的询问,山珍海味吃多了,总喜欢吃点不一样的。懒

何以琳笑了笑:“吃混沌吧。”

萧弈也跟着他们后面进来,见他们都回来,便低低的唤了声爸妈。

萧正琛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他一眼,视线又回到了景炎身上。

杨诗妍招呼他说:“赶紧去洗手准备吃饭吧。”

“嗯。”

徐婶苦着脸看着萧弈,那表情充满了同情。

萧弈顿时就看着眼前的混蛋,心里在猜想它会是什么馅的,第一次觉得看穿一个混沌比看穿一个人心还要困难。

杨诗妍先吃了一口,味道是不错,只不过……她面色一惊,对萧弈说:“别吃。”

何以琳不明所以的问:“怎么了妈?不好吃吗?”杨诗妍的反应实在太激烈了,所以何以琳心里有些紧张。

萧弈看杨诗妍的样子就知道是什么馅的了,但也不露声色,很寻常的吃了一个下去。

杨诗妍看得出他有意隐瞒何以琳,也不好当面说破,于是干笑着说:“呵呵,没什么,很好吃。”

何以琳狐疑的看着一桌人,也不清楚究竟什么情况。虫

萧正琛心中无奈的叹息:臭小子,拿自己的身体疼老婆也不是这样的吧?

萧媛感慨颇深,她是知道萧弈过敏时候的样子,别提多难受了,现在却为了不伤何以琳的自尊心而这样自虐。

景炎自然不会明白各种原理,只是觉得很好吃,所以胃口也大,看着萧弈都没怎么动筷子,于是说:“爹地,你是不是不饿啊?”

何以琳这才注意到萧弈餐盘里的混沌都没怎么动,不由柳眉一蹙:“你不喜欢吃?”

萧弈见她眼中闪过一丝低落,于是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怎么会?我是刚刚在外面吃过了

。”

何以琳低头没有说话,心里面确实很低落,她只是想看着他吃着自己做的食物,那种感觉很好,真像一个幸福的妻子一样,可是,冥冥之中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萧弈将她每个表情都看在眼里,暗吸一口气:“可是还没吃饱呢。”

何以琳阴沉的脸总算转晴,唇角挂起浅笑,心情总会随之他的言行而大起大落。

杨诗妍心疼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儿子你辛苦了”。

萧媛也颇为同情的看着萧弈,好像在说:“哥你好可怜”。

徐婶也很揪心,好像想说:“少爷,你牺牲好大啊!”

唯有萧正琛漠不关心的态度,好像觉得他是活该,有个女人管得住他,那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只要不出人命,萧正琛根本懒得再插手他们的事情。

这回换景炎失望了,撇了撇嘴:“我也没吃饱。”

萧弈其实想说“都给你吧。”但碍于何以琳在场,他不得不顾及她的心情,于是佯装不舍的说:“那分你一点吧。”

“耶!爹地最好了!”

没多久,就开始有了反应,还好吃的不多,没有之前一次厉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一天内经历两次,好在齐旭神机妙算,给他备好的抗过敏的药,不然真的有他受的。

“你吃什么药?”何以琳刚从景炎那儿回来,见他已经洗完澡出来了,身穿雪白浴袍,站在床边拧开药瓶吃药。

自从他吃安眠药之后,她一看见他吃药就会显得紧张,而他后来身体调理得不错,连感冒什么的小毛病也没有过

他佯装镇定的将药瓶塞进抽屉里:“炎炎睡着了?”

“睡下了。”她走近,仍不忘记追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这是什么?”斜襟微敞,里面仍泛红的肌肤一览无遗。何以琳伸手扒开衣襟,顿时有些生气:“你真的是去找齐大哥的?”

他知道她误会了什么,也不急于解释,倾身搂着她的腰:“不然呢?”

“就你们两个人……谈事情?”她不停地说服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萧弈不可能会背叛她的,可是这“吻痕”是哪里来的?如果说是她留下的,那么她一定不会相信的,但事实上却如此。

“三个人。”他如实报数。

“还有一个是谁?女人?”

他轻笑,俯首贴着她的额头:“宝贝,你想问什么?”

何以琳也不拐弯抹角:“这吻痕哪里来的?不要告诉我的齐大哥恶作剧留下的吧?”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刚刚吃的是抗过敏的药。”

何以琳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要不要拿给你看看?”他试探性的询问。

她摇摇头:“不用了。”有点尴尬,可那真的很像吻痕。

他陡然扒开她的衣襟将她压在床边,然后调节壁灯的位置,照在她白皙的锁骨处。

何以琳蹙眉:“你干什么?”

他拿过一面镜子给她看:“看清楚,什么才是真正的吻痕。”

那里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有些发紫,都是他昨夜疯狂的证据。

她感觉像被人剥光光吊起来一样,很不舒服,扭过头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你怎么会过敏的?”

他顺口胡诌:“旭对植物生物这类比较敢兴趣,我对花粉过敏

。”

何以琳也就信了,没再多问什么。

凯雯约萧媛出去时,萧媛本想拒绝,但后来想想,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于是便去赴约了。

凯雯见萧媛走到面前,才拿下墨镜说:“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么快就原谅何以琳了?”

萧媛对凯雯的偏执很无奈,知道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叹道:“你跟她本是姐妹,何苦这样呢?”

“我不甘心,我跟你不一样,我对弈的感情,比你对齐旭的要浓厚太多,况且……”她顿了顿:“她也不见得把我当姐姐,要不然,也不会背着我玩阴招了。”

萧媛气氛的斥责:“那是因为你太过分了,你什么都没有付出,不过就是演演戏而已,凭什么装出一副很有功劳的样子?”

“闭嘴!你要是敢说出去,我一定会让你在那个家里呆不下去。”凯雯目光狠厉,赤.裸.裸的威胁。

萧媛咽了口气:“kywen,你别以为我怕了你,如果你要撕破脸皮,那我也没办法,但是,我实在是受够你了,如果你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我也不会要你好过,保证要你在娱乐圈里混不下去!”

凯雯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对那个圈子本来就不感兴趣,我所有的奋斗都是为了弈,现在看来,一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萧媛一点也不会觉得同情她了,冷哼一声:“少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让我看了只会觉得呕心!”

“呕心吗?别忘记了,你曾经也丑陋过,你甚至想要杀了她,你明明知道齐旭不爱你,可你还是很恨他们,不然,你也不会同意跟我联手了,就算你现在醒悟了,那也不拿抹杀你曾经丑陋过的事实,你的心灵已经烙上了污点。”凯雯说的神采奕奕,好像在说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萧媛面色一暗,凯雯说的不错,她也为了这个污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已经决定割舍自己的感情,因为她觉得自己不配爱上齐旭,所以,她已经放弃了,而放弃了爱情的她,也等于是放弃了自己,毕竟,齐旭就是她的全部

良久,沉声道:“你说得没错,有些事做过了就是做过了,再也无法挽回,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呕心,全世界最呕心的女人,比元菁还不如,虚伪得很!”

凯雯也恼了:“那又怎么样?我要我想要的东西,能不能拿到手要看个人的本事,只要能够用的手段,就不分磊落还是卑鄙!”

萧媛轻蔑的嗤笑:“你的本事也不小啊,可是结果呢?你卑鄙透了,丢了自己的人格,最后还是一无所有,甚至失去了更多。”

“所以我才不想他们好过,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萧媛不想继续跟她纠缠:“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我出来见你,是想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再帮你,你如果肯罢手,息事宁人是最好,若如不然,就等着迎接自己的悲剧吧!”

凯雯看着萧媛决绝的背阴,怔忡许久,或许她明知道这样做的下场不会是好的结果,但她真的无法死心,萧弈越是不想看见她,她就越是想出现在他面前,而这个心愿,也只有何以琳才能帮她达成,她就是利用了何以琳的善良。

初六这天,乔娴站在门口接何以琳进屋,见他们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补品,于是说:“人来就好了,干什么买这么多东西?”

何以琳笑了笑:“应该的。”

“快,里面坐吧。”

看见凯雯,还真是有那么点不自在,但何以琳很快便释怀了,只是萧弈却板着脸,很不高兴看见凯雯,本来今天就没打算来,还是何以琳好话说尽了,他才不得不点了头。

凯雯自然知道他们不高兴的原因,却依旧气定神闲:“喝茶吧。”

何以琳回以一笑,而萧弈却看也没有看她一眼,更加没有喝茶的意思。

凯雯也不会觉得尴尬,似乎想象中这算是对她最好的态度了。

乔娴出来见状,心里也是一阵难过,好好的姐妹两闹成这样,确实够悲哀的,但今天是好日子,不该这样沉重的,有些事只能放一放再说,于是开口打破僵局:“琳琳,你.妈给你电话没有?”

何以琳笑着点点头:“恩,他们说在那儿挺好的,叫我们放心

。”

乔娴点点头:“那就好,他们分开了这么久,总算走到一起,真替他们高兴。”

凯雯眼眸低垂:“大姨娘和大姨夫可真有缘,即使分开这么久,也还可以破镜重圆,不过也难怪,大姨娘对大姨夫的生活习性很是了解,所以他们在一起很合适。”

何以琳听不懂她什么意思,但总觉得凯雯的语气里意有所指。

萧弈眸光一寒,扫过凯雯的脸庞,似笑非笑的说:“了解很简单,观察一下就知道了,但感情,却不是时间可以造就的。”

凯雯见他这么护着何以琳,不由微恼,嘴角却依旧挂着最璀璨的笑容:“你说的对,可是,如果连生活习性都不了解的话,要生活在一起会很困难。”

萧弈轻嗤:“看来你很有经验,试婚过?”

何以琳扯了扯他的衣袖,毕竟乔娴还在场,这样有些为难。

凯雯眼中怒光一闪即逝,随即又冷静下来,“咯咯”笑道:“你开什么玩笑?你忘记了,我可是艺人,怎么能跟人试婚呢?”

萧弈耸耸肩,不以为意的样子:“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的跟亲身体验过一样。”他懒得再跟这个女人废话下去。

凯雯忍气吞声,心里却阴暗无比: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临行前,乔娴拉着何以琳在楼梯口谈话:“琳琳,我知道雯雯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希望你别往心里去,等有机会,我会好好的劝劝她的。”

何以琳点点头:“姨娘,你不必为难,我不会怪她,我是希望她可以早日觉悟,不要这样越陷越深了。”

乔娴点点头:“我也一样,哎,作孽啊!如果当年我没有抛弃她,让她跟在我身边,说不定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

何以琳安慰了几句,便准备离开,萧弈的耐性可不是很好,更何况他很不想看见凯雯,一定急着离开这里的。

刚转身走了几步台阶,便与凯文撞了个正面。

何以琳看了看她,准备绕过去。

凯雯却伸手拦住她:“我想问你,到底了解他对少?”

何以琳抿了抿唇:“关你什么事?”她了解他多少?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好像很了解,又好像什么也不了解。

凯雯冷笑:“你说你爱他,可是,你连最起码的关心都不曾付出。”

何以琳蹙眉,不明白凯雯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她觉得她对萧弈的关心绝对不算少。“你什么意思?”

凯雯别开眼:“如果你关心他,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就连最起码的他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都不知道?再比如说,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也不知道吧?那么你凭什么说你爱他呢?”

“你究竟想说什么?”何以琳情绪翻腾,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凯雯冷声质问:“你昨天是不是给他吃芹菜了?”

何以琳点点头:“你怎么知道?”

凯雯鄙夷的嘲笑:“怎么知道?你没有发现他的脖项上有过敏现象吗?”她认为世界上最了解萧弈的人非她莫属,是以才一副睥睨者的姿态。

何以琳想起昨晚萧弈的回答:“他说的花粉过敏。”

凯雯笑出声:“呵呵,他还真够体贴,为了不伤你的心,这种谎言也扯得出来。”

何以琳心头隐隐不安:“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让开。”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是为了他好,我劝你以后还是多留意一下,你可不知道,他过敏起来会多痛苦,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体里啃噬一样,又痒又痛。”她越说越得意,就想看何以琳愧疚痛苦的样子

何以琳捂住耳朵低喊:“闭嘴!别说了!”

她声音不算大,却刚好叫准备先出门的萧弈听见,立即折了回来。见凯雯也在楼梯上,不禁浓眉一挑,又见何以琳情绪失控的样子,眸底泛起一丝疼惜,上前推开凯雯,抓住何以琳的胳膊不放心的上下打量一眼:“怎

么了?”

她摇摇头,心里想着他不肯吃的时候,她还不知情的摆出不高兴的样子,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不讲理,甚至也埋怨他不肯说出实情,一定一个人默默地忍受了过敏后的反应,要不然初一就去找齐旭能有什么事情可谈的?只是她却愚昧的没有察觉。

凯雯趁着萧弈推她之际,假装没站稳,寻了个适合的角度滚了下去,躺在地上呻吟。

乔娴听闻动静就跑下来看看,没想到正好看见凯雯滚下楼梯,吓得惊呼出声:“雯雯!”然后‘咚咚咚’的跑下楼去来到凯雯的身边。

何以琳只是淡然瞥了一眼,似乎已经看出凯雯是装出来的,而萧弈却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因为他很清楚凯雯是装的,他推她的力道虽然不轻,却也不可能将她推下楼。

何以琳看着凯雯的眼中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叹息,这种女人太有心机,太会演苦肉戏了,她再也不要上当了,即使那个人是她的表姐。

俯身抱住萧弈的脖子,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肩头:“我们回家。”

他将她横抱起来,说:“好。”

从凯雯身边经过时,萧弈冷不防丢下一句:“下次装的时候真一点,等你哪天真的挂了,我就相信你。”

乔娴听了这话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可凯雯错在先,她也没有理由替凯雯出头,这一切都是冤孽,是凯雯自己选择的路,她只能在今后的时间里尽量的去改变一点什么,虽然那很困难。

回去后,何以琳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慢慢的晃悠,心里一直想着凯雯魔咒一般的声音,虽然她不想承认,可是凯雯说的并没有错,她确实不了解萧弈很多事情,她以为只要用心爱他就够了,可到今天她才觉悟,不了解的人生活在一起,这无形中就会引起大大小小的伤害,只因为你不清楚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良久,不由自嘲的笑了笑,原来,她真的不是一个好妻子!

接到汪允冲电话正准备赶去公司的萧弈,拉开车门就看见她若有所思的做在白色的秋千上。他问她凯雯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就是不肯告诉他,但他能够察觉得出来,凯雯说的话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她的心情,想到这里他就恨不能给凯雯一枪,让那个可恶的女人永远的消失。

回了一个电话给汪允冲,交待道:“我还有事,你让副总解决。”

汪允冲知道他口中的有事一定是跟何以琳有关,能够让他抛下工作不管的人,只有他们这个暴君的宠妃何以琳才能够办得到。

不敢打扰到暴君办事,于是连连颔首:“好的,我会转告副总去解决。”

挂断电话,萧弈便走向何以琳,在她身旁空位坐下,修长的腿与地面形成一个45度的锐角,止住了秋千轻微的摇晃。

解开风衣的口子,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抱住:“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她反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温暖的心口,那里还有他的心跳声。喃喃低语:“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笨啊?”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语带宠溺:“怎么会?我的以琳很聪明的。”

她鼻子一酸,眼眶微湿:“可是我却连你的喜好都一无所知。”

他微微一怔,将她抱坐在腿上,拢了拢风衣的衣襟,将她裹得严实些,她的身子很单薄,刚好被遮在风衣里面,暖暖的,都是他的体温。

萧弈挑起她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对视:“我的喜好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的只有何以琳一个人,无可取代的,懂吗?”

她捶了捶他的胸膛:“你太过分了,下次不许那么傻知道吗?”

许多感觉不言而喻,他收起炫目的笑容,在她嘴角印下一吻:“好了,以后不会瞒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