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老公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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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她闪躲不及,被男子压在了身下,下意识的惊呼一声:“萧弈,救我!”

男人低头准备吻她,可听她喊出这一句话之后便顿住了。

“你叫谁?”

她嫌恶地瞪着他:“为什么你们男人对女人都一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卑鄙龌龊。”肮脏透了,她不想再沦为另外一个人的玩具,她觉得萧弈不可能会找到这里的,没有人会来救她,这样没有光明可言的人生早就该结束了。懒

男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止了她的挣扎,冷声质问:“我问你,你口中的那个萧弈,可是royal的首席总裁?”

她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怎么也甩不掉他的手:“是又怎么样?”

“你们什么关系?”

她放弃了挣扎:“关你什么事?”什么关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情人,仇人,矛盾的存在。

男人皱了皱眉:“你是他的女人?”

“不,是情人

。”

男人笑了笑,眼神诡异的看着她:“真是太好了,我和他还有笔账没有算清呢!”

她自嘲的冷笑:“很抱歉,如果你想要拿我去威胁他,那么你就太天真了。”

他自负的扬唇:“萧弈这个人我还算比较了解,你如果对他不重要,他决不可能会带你来法国。”

他按下床头墙壁上的服务铃,很快就有女佣走了进来。虫

他吩咐了几句,女佣便点头出去,没隔多久,但见女佣拿着一部手机进来。

何以琳一眼认出是自己的手机,想要夺回。

男人却高举起手:“别急,会让你跟他说上话的。”

翻出了萧弈的号码,他按了免提。

“何以琳,你跑哪里去了?”电话刚刚接通,那头便传来萧弈紧张又气恼的声音。

“我...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

“你仔细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示?”

男人从他的语气里便知道了答案,何以琳确实是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于是对着电话说:“萧总裁,好久不见了,想知道你的女人现在在哪里吗?还是我来告诉你吧。她现在,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好好的疼爱呢!”

彼端沉默了两秒,传来萧弈不确定的疑问:“你是,laura?”

laura悠闲的拨了拨指甲:“记性不错,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我了呢!”

“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你别动她。”他压抑着心里的怒气,试图拖延点时间。

laura呵呵笑道:“你可是稀客,难得来法国,我不好好的招待一下怎么说得过去呢?”

“你妹妹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她是自己自杀的,你不能把这笔账扣在我头上吧?”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妹妹会自杀吗?”laura想起过去的恩怨便忍不住激动起来

“难道她喜欢我,我就得跟她在一起?”他对laura的恨意也是感到莫名其妙。

laura的妹妹喜欢萧弈的时候,萧弈已经跟元欣在一起了,与此同时,laura的父亲为了巩固势力,不惜让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年纪与他所差无几的老头,对于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来说,是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的,万念俱灰之下,她才选择了自杀,可是laura一直认为是萧弈伤了她的心,才导致她生无可恋。

“废话少说,你最好速度快点,我今晚兴致高,准备亲自给你上演一部ji情戏呢!”说着便伸手摸了摸何以琳光洁的大腿。

“混蛋,别碰我!”她惊恐的向一旁挪去,身上的睡衣是吊带式的,长度只达膝盖上三十公分,稍不小心就会春光外泄,她只好紧紧压住裙摆。

萧弈皱了皱眉,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一连串的车子正在火速前往laura的老巢。

“观众还没到场,你该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吧?还是,你怕我到了,这场戏就开始不了?”对付laura这种人,他不得不用激将法。

laura果然不屑的冷笑:“你还没搞清楚状况,这里是法国。”

萧弈回以冷笑:“恐怕,你也没有搞清楚,我是什么人!”

“哼!我倒要看看你待会儿还怎么神气!”说完便挂了电话。

转脸看向何以琳:“算你走运,我暂时放过你,等你的男人来了,我会亲自送你们上路。”

十来分钟后,有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不好了laura先生!外面来了很多人!”

laura一惊,他自然是想不到萧弈跟阎帮有关系的,眼下火烧眉毛,他早已没了方才的悠闲:“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调人手过来?”

那人支支吾吾的说:“所有路口都被封死了,我们的人根本出不去,信号也受到了干扰,电话都打不了了

。”

“该死的!”他真后悔太过轻敌,早知道就应该多留些人手在这里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何以琳,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就将她带下床,大步流星走到雕花窗台前,双手卡住她的腰,轻轻一提便将她放在不足脚宽的窗台上。

何以琳本能的抓住他的手,窗外的冷风瞬间卷走了她身上仅有的温度,仿佛连血液都快要冻结了。

“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不然,只要我一甩开你的手,你就会立刻肝脑涂地。”

萧弈带着一帮人闯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惊险的一幕。

laura竖起拇指似笑非笑的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些。”

“放她下来。”他沉声命令。

laura嗤笑:“我吃了这么大的亏,现在她可是我唯一的救命符,你觉得我会放了她么?”

“只要她没事,我是不会跟你计较的,现在的形势摆在眼前,你应该学聪明点。”他不着痕迹的给身旁的人使了眼色,那人会意的颔首,带着其他人退出房间。

laura这才满意的将何以琳抱了下来,小心翼翼沿着墙壁走了几步:“虽然都说你一诺千金,不过我还是觉得不保险。”

“那你想怎样?”

laura顺手按了一个开关,雕花的墙壁立刻分开,原来是电梯,不仔细看真的很难发现,这是他专门用来应变危机的逃生法则。

拉着何以琳走了进去。

萧弈静静地看着,握着枪的手缓缓抬起,直指laura的眉心。

laura反应也很快,掏出腰间的配枪,抵住何以琳的太阳穴

。“我知道你枪法很准,不过你确定要拿她的命来赌吗?”

有过上次的经历后,萧弈教过她几招如何摆脱别人牵制的招数,只是laura力气很大,几乎快要把她纤细的胳膊拧断了,疼得她完全使不上力气。

一声轻微的声响,萧弈还是开了枪,正中laura执枪的手,接着便是撕心裂肺的惨叫,laura痛得扔掉了手里的枪,他没想到萧弈真的会开枪,而且枪法既快又狠,伤得他措手不及。

何以琳趁机跑向萧弈,laura强忍着剧痛,蹲下来捡起手枪瞄准何以琳后心。

萧弈一把搂过何以琳身子一斜,laura这一枪贴着他的臂膀飞了过去。

他咬了咬牙,紧接着又开了一枪,子弹穿破空气,眨眼间便没入laura的眉心,一张白净的脸霎时不满了血痕,狰狞无比。

“啊!”何以琳不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但是这一次的血腥画面比之上次更加令她惊恐万状。

萧弈面无表情的将她的头按入怀中,对听闻动静赶进来的一帮人吩咐了一声:“清场。”

“是。”

车内,何以琳在他怀里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刚刚看见laura的最后一眼,惊心动魄的定格在她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萧弈无奈的劝说:“忘记你刚刚看见的,没什么好怕的。”

她艰难的弹出脑袋,慢慢的看向他拥着她的双手:“你这双手,到底染过多少血腥?”她很害怕他的触碰,因为一条鲜活的生命刚刚结束在他的手里,而且他杀人果然是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真的不知道哪天把他惹急了,会不会也跟laura死了一样难看。

他不悦的蹙眉:“怎么?嫌我的手脏吗?你别忘了,我是因为你才杀他的。”杀人他觉得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次真的是第一次,只因为他跟名政走得近,很多血腥的场面早就习以为常了。

“借口,你明明就可以不杀他的!”她真的不希望他的双手沾满血腥。

“闭嘴,今天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回去我看你怎么跟我解释

。”他怒叱一声,目光阴鸷的盯着她,之前因为担心她的安慰,他都还没来得及生气,现在这个女人又开始不识好歹了。

回到城堡,乔志见他们都平安的回来这才松了口气,见萧弈怒气冲天的样子,于是劝道:“弈,人回来了就好,你别生气,现在已经不早了,赶紧洗洗睡吧!”

“你先休息,我们回房了。”冰冷的语气里无处不透露着他此刻愤懑的情绪。

乔志也不敢再劝,以免惹火烧身,很同情的看了何以琳一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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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回到房间,萧弈直接拉着她走进浴室,不管水温有没有上来就对着她冲。

她哆嗦着抱紧自己,水温很快变热,才渐渐止住了颤抖,只是面对萧弈这样暴力的行为,她感到很无措,有力的水流冲击在她身上,再加上之前洗了那么长时间的澡,很多地方都被那些女佣擦得通红,浑身上下都不适应的疼痛着。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没事不要到处乱走?”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他还是有些心软了,勉强克制住即将爆发的脾气,今天一颗心被她搅得乱七八糟,那种感觉就好像被悬在高空,找不到任何可以支撑自己的点。

她知道他生气是因为担心她,可是她不是他的包袱,不管上哪里都会带着,但是安顿下来之后又会被搁置在一旁,没有人会管她心里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只要她乖乖的呆在他们所认为安全的空间里就好。静默几秒,她缓缓将视线移向他阴沉的脸庞:“你要嫌我累赘,为什么还要带我来,把我随地一扔就不管了,我连出去走走的权利都没有吗?”

“这里是法国,不是o市,你又不精通法语还敢乱跑,你知不知道你失踪了那么一下,花费了多少人力?”他最生气的不是这些,是他千辛万苦救她出来,她非但不感激,还指责他不该杀人。

“我知道我给你们添麻烦了,可是我也不想发生那样的事情,你要是嫌我碍手碍脚,我明天就回国。”

“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这个女人的脾气好像越来越大了,非得把他惹急了才知道后悔。

她别开脸不去看他,心里也很生气,她怎么会知道逛街也会发生这么倒霉的事情?他不但不安慰她还对着她发火

他无意间发现她身上一片片绯红,不由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没事。”她赌气的说。

“是吗?很好。那个女佣居然敢把你弄丢,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罚她呢。”他意有所指的说着,让他拉下面子去哄她,老实说,他是办不到的,那么就只好威胁了。

“你别把错怪到别人头上,是我一时走神,才会失散的。”她不想再因为她而令其他人受到灾难了。

他就那么看着她,一言不发,好像在等着她下文。

她抿了抿嘴说:“你放心,他们没有碰过我,这些是那里的女佣给我洗澡时留下的。”

“他们有没有碰过你,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我给你洗冷水浴是给你一个警告,记清楚今天的教训,现在去换衣服睡觉。”他烦躁的扯了扯领带,放水准备洗澡。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饶过她,趁他脱衣服之前离开了浴室。

没几天,乔志的婚期便降临了。

这天大家都喜气洋洋的前来祝贺。

绿色的草坪上驻扎着雪白的棚子,边缘扎了很多彩色气球以及鲜花。

里面摆放着桌椅,中间留下一条足够两人并排而行的红地毯走道。

走道两边整齐的摆放着漂亮的花篮,正前方便是一个十分精致的主席台。

美丽的新娘挽着乔志一步一步走向台下,然后便是神父的一些致词。

一场婚礼圆满的落幕,萧弈这边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妥当,总之这次的巴黎之旅不是那么的尽如人意,他决定以后还是不能带何以琳出国,以免再次发生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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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政在酒吧看见萧弈一个人喝着闷酒,于是拍了拍他的肩,在旁边的位置坐下:“兄弟,借酒消愁,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

他眸光一暗:“我有什么好愁的?”

名政点了一杯龙舌兰,然后笑着指了指他:“能够让你皱眉的人,除了何以琳,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他头痛的捏了捏鼻梁骨:“你说,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识好歹?我救了她不知道感谢也就算了,还因为我杀了那个混蛋而排斥我。”

“早就说过她很难搞了,既不爱钱,也不会被名利地位所惑,跟其他女人比起来,确实叫人伤脑筋。”其实名政觉得萧弈跟何以琳并不适合,因为他们俩的性格不合,两个不同环境的人要生存在一起,不是一般的困难。

萧弈嘴角溢出一抹苦涩的弧度:“她要是用钱就可以打发的女人,我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那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骨子里倔得很,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情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你害死了她父亲,我看她留下来也是另有目的的。”名政似乎把整个事情看得很通彻,何以琳如果不是为了报复萧弈,早就远渡重洋去了,哪里还肯留在一个在她身上写满伤痛的男人身边?

萧弈锁了锁眉:“可我真的没有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父亲。”

名政怔了怔,思忖说:“就算这样,那你也脱不了干系,她父亲是因为无法接受你们那不正当的关系,才会病发的,而她做你的情人,是被你逼的。”

反正就是横竖脱不了关系了,他猛喝了一口酒:“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是枉然。不管她留在我身边是为了什么,我无所谓。”

名政抖了抖肩,摆出一副鬼才信的样子说:“真的无所谓吗?”作为兄弟,名政自然是了解萧弈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可以令萧弈如此消极,看来何以琳果然是他命里的劫数。

他不语,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看也没看就接了。

那边传来齐旭欣喜的声音:“弈,根据名政给我的资料,我知道是谁叫那个护士给我喝含有地西泮的水了

。”

萧弈应了一声,意思知道了,不过此刻他还真的没有心情去理会这种事,于是问:“出来喝一杯吧。”

受到他的邀请,齐旭比查出真相还要兴奋,他们兄弟几个确实没有好好的聚过了。

在巴黎经历的那场血案对于何以琳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噩梦,每次闭上眼睛,她都能清晰的看见那血腥的一幕,导致每次萧弈碰她时,她都下意识的避开,因为他那双漂亮修长宛如艺术家的手,带有她无法泯灭的可怕记忆。

“这次的巴黎之旅怎么样啊?”元菁面上挂着笑容,心里却嫉妒得要命,如果不是因为工作太忙走不开,她早就飞去巴黎了。

何以琳有条不紊的吃着午餐:“还好。”

元菁收敛住怒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段时光吧,毕竟,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开始了倒计时。”

她闻言一怔,心底滑过一丝黯然,莫名的,竟然会有些不舍的情绪,忽略这个很不好的感觉,她笑容可掬的说:“是吗?”

“不相信啊?没关系!”她神秘兮兮的笑着,顿了顿说:“你大概不知道吧?弈哥哥隐瞒了我们所有人包括你在内的一个天大秘密。”

她蹙了蹙眉,心底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什么秘密?”

元菁越发得瑟的笑着:“当然是一个可以阻止你踏进萧家大门的秘密。”

“你不用跟我卖关子了,我没什么兴趣。”她确实没有想过要嫁进萧家,何敬远是她与萧弈之间最大的阻碍,她可以原谅萧弈以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却无法原谅一个害死她父亲的凶手!

“真的没有兴趣吗?”她拿出一张a4纸丢在她面前,“仔细看看再说吧!”

她不想再跟元菁纠缠下去,于是意思的拿过一瞧,醒目的大字标题映入眼帘,她顿时傻了眼,情绪不稳的摇摇头:“不可能,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