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要靠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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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敌八卦阵

第61章 退敌八卦阵

东风吹,战鼓擂,磨刀霍霍向猪羊……(喂喂喂,解说员词错了!喔。对不起,嘴瓢了,请让我重新来一次。)

东风吹,战鼓擂,地动山摇撼几回;热血儿郎护家国,黑发出战白发归。军营中,战旗飘飘,马蹄扬起滚滚烟尘;校场上,一队队兵士已列队整齐,只等一声将令便可蓄时出发。

战台上,白修文素衣银甲威风飒飒,双眼炯炯有神,好一个风流少将战地英雄。他身旁,水无则是青衣儒衫,手持将令旗,迎风而立。如此出色的两人站在一起,真是唯美啊……

“水军师,有劳了。”白修文微点头,对水无说道。

“是,将军放心。”水无面对白修文双手一拱,接着站到战台最前面,一扬将旗,大声说道:“吾奉将令,号统三军,若有不从,军法处置。三军听令!”

“是!!!”偌大校场里齐声的回答响彻天惊。于是,水无把全军共分成了八大方阵,在简单说明如何行动站位以后,让全军分别听鼓点、看令旗行动。

“白将军,这水军师究竟想做什么?让他一个男子号令三军是否有所不妥?若传出去,岂不是有损我樱宝国将士的威风?”步兵统领陶明对白修文直诚坦言。

“陶统领,稍安勿躁。此阵法名为八卦阵,乃是水军师与我参谋诸多古法变化而来的。”白修文说得很平静,好象只是顺口一说,但语气却有些奇怪。这不禁令陶明有了些怀疑。

她只看见水无在那里不时的挥动着令旗,战鼓也时时传出奇怪的点击声音。光看表面,陶明实在是看不出这像个阵法,更看不出它有什么奇妙之处。若真要说它像什么,那只能说这阵法让人觉得军士们像在跳舞一样。

用它真的可以对敌蓝璃国的三十万精军吗?陶明不禁有些担心。但如果白将军仅仅是为了编一个舞蹈,他会花这么大力气去参谋诸多古法么?将军拙话中的言外之意,分明有意说这八卦阵其实是可以用在战阵上的吧?只是这种阵势实在有些太过花哨,恐怕不会很实用啊。

白修文看了看前面的水无,水无感觉到他的目光,回首一笑,脸上带着些得意的神情。白修文抿笑不语,他的想法与水无是一样的。这个阵法有多厉害,有多精奇绝妙,没有人会比自己和水无更了解了。

现在经过训练,全军八大方阵对步法行军,鼓点听音已经稍为纯熟了。只见她们刀来枪往,挥盾阻格,脚下又忽进忽退,动作虽快,身形却全无滞涩,连衣服都不碰一碰。

见时机成熟,白修文看向一脸担忧神色的陶明和其他几位统领,得意地笑道:“众位将军,你们看这八卦阵如何?这八阵随时可以在鼓点的声音长短中变幻,幻中有实,实中有虚,变化之多用于以寡敌众的实战是最为合适了。”说完,见众人仍有疑惑神情,他眼神示意水无,水无了然于胸,将令旗几下挥舞后,阵法骤变。

刚才还是八大方阵,一下子迅速的按盔缨分成了黑白两组,黑组围成一个圆阵,白组则排成了军中惯用的冲锋阵模样,随着大鼓不同的击点,那围成冲锋阵模样的白组象一柄尖刀般冲了过去,直插入圆阵中。这圆阵约略有些象常用的方圆阵,但是灵活性却不可同日而语。冲锋阵一进来,圆阵中突然疾分疾合,每冲进一个白缨士兵,圆阵便象磨盘一样转动,两队虽然人数相同,但是圆阵隐隐却有包罗万象,无穷无尽的气象,白缨兵士们的阵形登时被绞得七零八落,一个个被推出阵形。随着圆阵的绞动,还在慢慢向前,只不过短短一瞬,白缨兵士们象是被圆阵吞没过一次一样。

战台上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身边的陶明“啊”的叫了一声,一下站了起来,双眼睁大。白修文见她这样,笑道:“陶统领,你以为如何?”

陶明已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这八卦阵竟然神奇至斯,实在是没想到。

用于实战时,自然不会象现在这样可以顺利指挥令旗,为了改进这一劣势,所以白将军和水军师才又有了听鼓点走阵法的方法。现在只要步兵营的十万人能保持此阵型,别说要挡住蓝璃国的三十万精兵,哪怕是百万雄兵也是不在话下啊。

以前军中所用阵法,其实都相当简单,特别是冲锋时,阵形马上会乱,阵法更多是用在驻营上。以前自己也曾训练过步兵们坚壁阵,但坚壁阵防御虽强,却不利进攻,而且训练极为困难,加上日夜的操练,坚壁阵最终未能发挥应有的作用。此时想来,坚壁阵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而这八卦阵虽然变化繁复,但只是变化队形,并不要求单兵之间默契无间,比练坚壁阵已是容易多了,这已与过去的阵法完全不一样,可说是一种完全新颖的阵势了。

怪不得白将军当初不顾众人反对,不顾军中的议论纷纷,坚持将水无公子任命为军师,如今看来,这水公子果真是有过人之处啊。

“陶统领,这八卦阵虽已完备,但仍需要将士们日夜操练熟记,此重任还是要劳烦陶统领和众位将军们了。”白修文对陶明说道。

“是,将军,我等定不负将军所望。”不光陶明,当所有人在见识到了八卦阵的厉害以后,全都心服口服了。

“水军师,陶某一直以来都以军师是男儿之身多有轻视,如今,陶某才知何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军师原谅陶某多日以来的不敬之处。”陶明本就是个有话直说,坦诚实在之人。有错就认,不愧为武将风范。

“陶统领言重了,现在大敌当前,自当上下齐心,共赴国难。水无一介男子承蒙白将军当日的救命之恩,自当也只做了自己力所能及之事。”水无对陶明的直白倒是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了。

“好了好了,你们两位就不要再过谦了,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现在我们的敌人只有一个。”白修文看着无措的两人,一言点醒了他们。

“蓝璃国!”很好,目标一致!

“就让我们用这八卦阵,好好款待一下远道而来的蓝璃国的三十万大军吧。”在所有人的心中已经燃起了熊熊战火。

连着更新两章,明天月月我要偷懒一天放松心情去,所以把明后天的份先奉送给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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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次,月月的书迷群号是:20355717

一个故事

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童言无忌’了。自从在大街上发生燕儿认母我又晕倒被人送回的事情后,悦音馆的知名度就呈直线上升的趋势了。另外,可能和灵吟在一起的时候我比较低调,所以一直也没发现自己有多受人注意,但是,自从那天以后,我的‘美’名居然也在不断升温中。为此,悦音馆客似云来,但来的客人大多也都是幕我名而来想一窥美人的,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月月:女儿啊,想想,以前在皇宫里的人不是看惯了,就是不敢盯着皇帝脸看的,后来流落江湖了,碰上个灵吟又是个嫉妒心强的,每每都是在‘清场’以后才会让你出来的,再加上你懒平时都躲在马车里的好不好。依依:好像是喔……迟钝中……)

不过,这也苦了悦心和燕儿。第五天了。燕儿被悦心关禁闭已经第五天了,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向活泼好动的丫头几乎要闷的抓狂了。可是悦心自从那天以来,脸上一直是阴云密布,乐坊里就更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去招惹他,而我自知理亏又为了避免是非也尽量闭门不出了。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时,没事只能平空长叹,总觉得怎么说这事我也要负一半责任,谁让我硬要去冒充别人的妻主呢?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一直在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去找悦心坦白从宽,顺便替燕儿求求情呢?外人的我他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吧?

“唉哟,好痛!”边想事边发呆,不小心让手中的绣针给扎了手。

“咚咚咚!”这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进。”

“是我,没有打扰到你吧?”来人居然是江悦心。

“没有没有,我还正在想要去找你呢,没想到你这就来了,快请坐啊。”放下手中的针线女红,我热情的招呼来客。

“其实……我……”江悦心移步入室坐了下来,他好像什么话想说,但同时又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怎么,梅依你居然在绣荷包吗?”看到我桌上放着的未完成品,江悦心很是吃惊,也似乎找到了话题。

“是啊。反正平时也没什么事做。”

“他一定很幸福。”没来由的从江悦心的口中说出了这句话。

“啊?悦心你说什么。”一时没有理解他所说此话的含义。

“不要瞒我了,一看你那个荷包就是要送给心爱之人的吧?能拿到女子亲手所绣之物的男子还不幸福吗?”悦心轻笑的看着一脸窘相的我。

“不,不是这样的,我,我只是答应过他,而且……”而且我现在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要如何面对他。闭了半天,后面的半句话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真羡慕那位公子啊。”听他的口气像有无限向往。

“悦心,也许你会怪我多管闲事,也会怪我不知好歹,但这么些日子以来我已经把你当成了我的好朋友,燕儿我也是真心疼爱她的,我知道这次的事情是燕儿慌不择言的错,也怪我没有及时制止,所以,能不能请你原谅她呢?”

“梅依,其实我并没有生燕儿的气,更没有怪你,我知道这孩子一向顽劣好胜,没有娘亲是她心中最大的隐痛也是我最感觉到愧欠她的。如果不是那些人太过份,她是不会有这种言行的。我只是很抱歉把你扯了进来,应该道歉的是我才对。”从悦心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一个父亲对无法给女儿一份完整亲情的无奈与愧疚。

“悦心,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燕儿的娘亲是谁?当然,如果不方便透露的话就当我没有问过好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的由来吧?

虽然我知道悦心的故事一定会是个辛酸的过往,但仍是想去一探究竟,(请不要怪我挖人隐私)因为我早把他们当成了我的家人,只想抚平悦心那偶尔露出的淡淡忧伤。

“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只是没想到时光转瞬即逝,转眼间都过了这么多年,连燕儿都5岁了。”悦心眼神飘远,像是回想起了往日的情景。

“我记得以前就曾经说过自己是紫晶国人吧?”见我似有些顾忌的点头,悦心说:“紫晶国本就国小势弱,多年以来一直依附着樱宝和蓝璃而存在,它的灭亡其实所有人都早就料到了,何况,我从小就流落江湖随着乐坊漂泊三国,虽是紫晶国人但对它的感情并不深,所以梅依你不必为顾虑。”见我舒了口气,悦心才接着说出了他的故事。

“我从小便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有记忆开始,自己就已经在乐坊里了,随着师傅和班主四处流浪献艺。八岁那年,我们到了蓝璃国挂牌表演,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身份低贱的人是谁都可以来欺辱的,所以当那天又有一群地痞恶霸来捣乱时,是她路见不平喝退了那些人。当时她大概也就比我大两三岁吧,可已经气势十足很有威仪了,而我一看穿着打扮就知道她定是大官大户家的小姐。

本来,我是很憎恨那些大户官家的,可是因为她令我改变了对那些人的看法。自从那次以后我们经常见面,彼此也成了好朋友,还把她随身带着的最喜欢的扇坠送给了我。那时候我心里慢慢的就喜欢上了她。但是因为我们是流浪的艺人,所以根本不可能长久呆在一个地方,当那天要离别的时候我曾托人稍信给她,想见她一面,等了一个晚上,她都没有出现,就好像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

“你们就再也没有见面吗?”看着悦心似有痛苦的表情,我深有感触。可再一想,不对啊,没见面哪来的燕儿呢?????

“不,在分别五年后,我没想到在蜀州居然又见到了她。那晚,我去帮一个青楼的朋友顶台时,竟意外一眼认出了她,还看到了一向儒雅不擅交际的她被朋友们灌醉。于是,我不顾旁人诧异,自告的照料了她一晚,然后”悦心羞怯微红的脸不用说我也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那她醒了以后,应该就认出你了啊?”我怀心的疑问,可话一出口,刚才还脸微泛红的悦心一下子又惨白了娇容。

“难难道,她”我吞吞吐吐有话难说,天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是的。她并没有认出我,她以为我只是她的那些朋友帮她找的青楼里的一名青倌,所以在我未醒之前留下一笔银子就离开了。”话越说,心越沉重。

“这个混蛋!!!”我‘啪’的一声拍案而起。听到事情的全部经过,怎么能不让我气愤呢。

“梅依,你不用生那么大气,其实我一点都没有怪她。离别五年物事人非,她没有认出我是常理,何况我那晚的确出现在了青楼,她有所误会也是正常的。”

听悦心这么说,我的心头怒火烧得更旺了。我知道,虽然悦心现在把过去的事情说的那样轻描淡写,可是他的心呢?只怕早已经是伤痕累累疼痛不已了吧?且不说他一个未婚的男子在失了身后已是大难,再加上他未婚生女,这世俗规条只怕让他和燕儿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难怪,我看不到燕儿平时有什么朋友,难怪悦心在遭人非议和调戏时露出不屑与悲伤的表情,他们这一对父女到底经过了怎么样的苦难啊。

“你没有去找她?没有告诉她你是谁吗?”情绪有些激动的我,不觉得声音也大了些。

“找她?如何找?一来我们身份悬殊,二来当我再次想去找她时,我们还是错过了,打探回来的消息只说她去了京城。京城啊,路途遥遥,以我们这种身份要怎么去找?就算找到了她又能如何呢?即然她忘记了我,那么我又何必再去自寻苦痛呢。”看着悦心表露出来的坚强,不由得让我心生怜悯。

“悦心,你”我能说什么,我可以说什么。江悦心,他不同于一般男子,他独立自强视一切世俗如无物,这样的他是强者,我佩服他;可他又如同普通的男子,情感是那样的柔弱执着,他对爱情固守着忠贞与专情,这样的他是弱者,我怜惜他。一时心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怎么样也说不出来了。

“梅依,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这些往事告诉你,但即然你已经知道就还请替我保密。我不想让燕儿知道她的出生是那样的可怜。”

“我,我答应你。”能拒绝吗?不能!

“那我就不多打扰你了,过些日子就是蜀州一年一度举行‘夺魁大会’的日子了,前几年,我们悦音馆都没有机会参加,这次多亏了那些谣言,居然花名单上有了我们的名字,这下我也要好好忙上一忙准备准备了。”推开那些往事的悲伤,悦心的脸上又有了淡淡自信的笑容。

“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悦心你一定不要和我客气。”

“那是当然。好了,你忙,我去放那丫头出来,这几天关着她怎么也应该把她脾气给磨顺了。”

“呵呵……”

“梅依!”开门欲走出去悦心背对着我说:“如果,如果那个荷包的主人他是值得你爱的人,那么就不要放弃,请好好珍惜,活在这世间的男子都不易。”在我还为他那几句话发愣的时候,悦心说完话人就不见了。

回过神来,看着放在桌上的那个未完成品:暗红色为底酒红色为辅,上面绣了一朵正在盛开怒放显得十分妖艳的罂粟花。

“值得我爱的人吗?????”我陷入了层层思虑中,不经意的眼前浮现出了那个总喜欢穿着红衣臭显摆,霸道又任性的小白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