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女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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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打红梅

第四十九章 打红梅

“小云,你也觉得城外只是炸死了一匹马?”夜安离道。

“不错,应该只是他们制造的一个凶案现场,人应该不是在那里死的。”说到案,绯云立即精神了。

“可左浩然确实是炸死的啊,如果那里不是第一现场,哪里又是?左家又为何要假造一个凶案现场?”夜安离不解地踱步。

“因为死的并不是左浩然,柱国公府的尸体只是个替身。”冷奕勋悠然地喝了一口茶道。

“我也觉得左浩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了,他可是左家第二代中的最杰出的一个,他若死了,左家还真没几个能上得台面的人物。”夜安离笑道:“可你方才在外面并没有说?”

“你可以去宁王府谈案,好走,不送。”冷奕勋道。

“呃……阿奕,你真幼稚。”夜安离无奈,这家伙是有多讨厌冷昱啊,连这么重要的讯息也不愿意与冷昱分享,要知道,柱国公府势大,有冷昱参与,他们两个的压力可以小很多啊。

“夜公,查起案来,你好像还不如我家二爷,这是否证明,你比我家二爷还要幼稚?”

尽管知道自家这位妖孽真的很幼稚,可就是不喜欢听别人说他,墨竹拿了糕点来,绯云早饿得不行,扔了块绿豆糕在嘴里,一说话就噎住了。

冷奕勋就着手中的茶灌她:“你可以再笨点,吃东西就莫说话。”

绯云猛喝了一口才顺了,忙谢道:“谢爷……”

他一脸嫌弃地白她一眼,自己也喝了一口。

绯云这才后知后觉现,他们喝的是同一杯茶,同一个杯,这厮不是有洁癖么?喝她的口水?

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谁要喝他的口水啊!

一脸郁卒,正想换个位置离他远些,才现,自己坐着,墨竹和红梅都立在一旁服侍着,顿时心中忐忑,忙起身,可才站起来,后领就被人扯住,顿坐下来。

“乱动什么,谈案呢,坐好。”冷奕勋横她一眼,见她僵直着,又道:“红梅,拿个靠垫来塞她后背。”

红梅稍迟疑后,笑着拿了个靠背给绯云。

绯云忙讪笑着致谢。

红梅眼皮都没抬,就退了下去。

“可是阿奕,那死的是谁?柱国公府既然找替身制造左浩然假死之状,又为何不把替身直接炸死在城郊,而只炸一区马呢?”绯云与冷奕勋的互动让夜安离眼神黯了黯,转入正题。

“因为火药威力大,一匹壮硕的马都粉身碎骨了,何况是人,总要留半边似是而非的脸让人认嘛。”绯云道。

“为今之际是没有证据证明死者不是左浩然,就算咱们知道左浩然没死也没法。”冷奕勋浓眉微蹙道。

“但至少知道,与刘美人有染的就是左浩然,刘美人肚里的孩很可能就是左浩然的,看左家这一次如何解局。”夜安离高兴道。

“那也只能是怀疑,半个玉佩作不得证的,你没听七皇说,这块玉佩是当年柱国公老夫人给刘美人的及笄礼吗?这么多年了,未必两人还有情,只能当作嫌疑,皇上心中就算有数,也不能拿左家怎么样,皇上爱面,没有真凭实据,又岂会拿此事作难朝中重臣。”冷奕勋摇头道。

“若是能证明左浩然没死,是不是他的嫌疑就更大?若是心中无愧,何必诈死?”绯云道。

“怎么证明?”冷奕勋懒懒地回头看她,漆黑的眸清润湛湛。

是啊,怎么证明,这个时代又没有亲鉴定,验个血型都没法。

听说左浩然左耳上有个黑痣,她认真查过,死者那幸存的左耳上也有一颗。

尽管她有法证明死者不是被炸死,可不管是怎么死的,他们认定是左浩然,就没法拿左家如何。

“左家人,是不是有白殿风的遗传?”

夜安离和冷奕勋同时怔住:“白殿风?是什么?”

“一种皮肤病,有遗传性,病时,皮肤上会起一块一块的白斑,严重时,白斑会扩大蔓延。”

“你说白斑症啊,我倒见过这种人。”夜安离道:“不过左家人相貌好,你看淑贵妃就知道了,没见过他们家有谁过白斑症啊。”

“相貌再好,也没我家二爷好看。”绯云笑眯眯地说道:“我家二爷若是化个妆,铁肯比淑贵妃更美。”

她话一说完,整个屋里寂静下来,绯云愣愣地抬眸,就见夜安离还有墨竹正同情地看着她,红梅则怒止而视。

马屁拍马腿上了,周身冷气直冒,不用看也知道,那位爷有多生气。

下意识就想往安全地方躲,身边离得最近的就是夜安离……

身才动,肩头就被按住,某人附过身来,眉目舒展,唇角带笑地看着她:“你觉得爷很好看。”

明明是在笑,怎么感觉阴测测的呢?

绯云傻傻地点头,直觉得浑身都在冒冷汗。

“爷比女人还好看?”他笑容更深,秀丽的容颜如一朵初绽的春花,清俊雅润的眸更是含情脉脉,风情万千。

哪里只比女人好看,简直就是妖孽惑乱人间!

绯云感觉鼻间有东西流出,而且有喷涌的态势。

笑容又攸的消失,只听某人气急败坏地吼:“快拿纸巾来,你个死花痴。”

然后是他轻柔地拍她后颈,绯云迷迷糊糊间,看到他眼里的怒火,还有白袍袖上晕开的点点血迹。完了,死定了,不止说他比女人美,还当着他花痴,还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一阵兵荒马乱,绯云鼻间的血总算止住了。

夜安离起身:“阿奕,我现在就着人去查,看是否有长白殿风的男失踪。”

“嗯,我会去再审长福,长福明知道半月佩是左浩然与刘美人的定情信物,却还冒死留着,他肯定知道不少东西。”冷奕勋道。

冷奕勋决定明天再进宫,绯云与墨竹一道回西偏房。

一进门,绯云就倒在**,半晌没有起来,墨竹忙说要去找医,绯云拉住她道:“没事,就是累了,歇一会就好。”

墨竹戳她脑门:“你个小花痴,定是失血后头晕了对吧,我去给你端碗安神汤来。”

墨竹转身出去,绯云唇边浮起一抹苦笑,自左肩上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来。

银针是红梅拿靠垫时扎在她身上的,当时她并没有感觉,后来才有点麻,再后来,就感觉气血上涌,以至鼻血难止。

进宁墨轩以来,她的日比以前好上不止倍,这几个月多蒙红梅和墨竹几个照顾,红梅是第一个收留她,并待她好的人,她知道,红梅之所以这么做,只因爱冷奕勋了。

红梅比冷奕勋还大两岁,今年有二十二了吧,这个年纪还没嫁人,当然是在等待。

听说她十岁就到了冷奕勋身边,十二年的朝夕相伴,细心服侍照顾,她待他情真意切,最好的青春全耗在他身上了。

自己 ...

并不想与冷奕勋有什么,身为奴婢,最好的结果也就是给他当妾,除了将来会有个正牌夫人压在上头,还会有不少如红梅这样的人来与她争同一个男人,绯云对这个没兴趣,她想要的,只是一纸卖身契,做回自由人。

所以,她没打算戳穿红梅,也没打算将此事告诉他人,只是,只此一次,下一次,她不会放任。

好好睡了一觉,绯云是饿醒的,醒来时,已是半夜,她悄然起身,想溜去小厨房看看还有没有吃的,填下肚。

过东厢房时,听到鞭挞的声音,隐约还有女隐忍的闷哼。

冷奕勋这个人虽然臭美傲娇又毒舌,但对下人素来还是好的,他很信任红梅几个,院里的事基本都由红梅几个负责,从来没见过打骂下人的事。

深更半夜的,莫非有人暗中动用私刑?

悄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就见东厢房的空地上,几盏羊皮灯挂在树上,随风摇曳着。

透过树丫,果然看见有人跪在地上,背对着,绯云看不见她的脸,只见有人正执鞭抽打着那人的背,灯光下,那人背上的衣服早浸了血迹,可见已经挨了不少鞭。

而那个执鞭人,竟是很少露面的白菊。

绯云正想要过去看个究竟,身后伸来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拖开,离得空地远了些,那人才放开绯云。

竟然是墨竹。

“墨竹姐姐,白菊在打谁?”

墨竹的眼光很复杂,既无奈,又伤感。

“你答应我不要作声,也不要现身,我就让你去看看是谁在挨打。”

绯云点头。墨竹带着她从树后绕过去,当看清那人的脸时,绯云怔住,倒抽一口冷气,挨打的竟然是红梅。

虽然离得远,但绯云还是能看见红梅额上冒出的豆大汗珠,和她紧咬唇瓣隐忍着痛苦的模样。

“是二爷在罚她吗?她犯了什么错?”红梅在宁墨轩的地位何其高,除了冷奕勋,谁敢罚她?

“小云,红梅姐姐有些事情做得确实不地道,可她并不是坏人,她也是……也是一时糊涂才会做下傻事,你……你能不能去求求二爷,别再打了,再打下去红梅姐姐会受不了的。”墨竹突然向绯云跪下,抓住她的手小声央求。

绯云吓一跳,忙拖起她:“墨竹姐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快起来。”

“不,小云,你先答应我,去替红梅姐姐求情我才起来。”墨竹却不肯。

“好,好,我去,我去就是,只是,只是二爷为什么要罚她啊……”平日泼辣爽利的墨竹如此伤心哀求,绯云实在受不了,忙应了。

转身就往空地上跑,才跑两步,墨竹又拉住她,不好意思道:“那个,小云,别说是我让你去的啊。”

绯云点头,冲过去捉住白菊正要挥鞭的手:“白菊姐姐,别打了。”

白菊愕然,冷冷地看了绯云一眼,甩开她的手:“爷没话。”说着又要挥鞭。

“那你先等一等,我去求爷,拜托了,白菊姐姐。”绯云说完,转身去了正屋。

正屋的门虚掩着的,里面有灯,看来冷奕勋还没睡,绯云稳稳神推门进去,却见床帐关着,不由忐忑起来,这个时辰,这厮怕是睡得正熟……

可外头红梅还在挨打,他竟然睡得着!

绯云心里升起一团火,冲过去拉开帐,一阵天旋地转中,她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压住了,眼前是冷奕勋放大的俊脸,黑眸清湛湛的,目光柔润如美玉,温柔中,还带着一抹意外的喜悦。

“二……二爷!”情况突然,绯云有点分明清状况,呆呆地有点结巴。

“你……终于懂事了。”声音不似往素的清朗,有点黯哑,有点魅惑和性感,抬手轻抚绯云的脸庞,动作轻柔得如同在抚摸易碎的瓷器,生怕将她碰坏了。

从没见他如此温柔过,绯云脑有点当机,傻傻地一动不动,灵动的大眼里带着困惑与愣怔,傻傻地问:

“什么……什么懂事了?”

他没有说话,俊美绝伦的脸越附越近,近到能数得清彼此长而弯翘的睫毛,由耳根处慢慢晕染开来的绯红越来越明显,让他的脸如同晚霞一样娇艳诱人,又如盛放的玫瑰,热烈中,带着流火,瞬间将绯云迟钝的感观激活。

心像绑上火箭,被点燃后直冲云宵,绯云的脸腾的烧了起来,在沉醉暴炸的前一秒,她一巴掌甩去。

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深夜显得特别响亮。

他整个人呆住,“还没有谁敢甩爷耳光,你是第一个。”

绯云趁他呆愣的间隙跳下床来,拔腿就逃。

一条白素如灵蛇一样射来,迅缠住了她的腰,绯云来不及反应,她的人就卷回了床边,双手双脚全被缚住,只剩下脑袋在外头,整个人就像只蚕茧一样。

想起东厢房空地上正挨鞭的红梅,红梅再大胆又能冒犯他到何种地步?

她可是将这位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主给打了一耳光啊,这回死定了。

绯云这才后怕起来,脚一软就想跪,无奈身象根棍,根本就跪不下去。

垂头装死。

“抬起头来。”声音平平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怒色。

可他越是平淡,绯云就越害怕,白天时,也没见他对红梅如何气呀,不也挨打了?

“爷……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刚才梦游……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绯云决定装傻到底。

“梦游?”下巴被捏紧抬起,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一触到黑眸中闪着的星火,绯云后脑就打激灵,苦着脸点头。

“那你做梦是想爬谁的床?”他似乎更生气了,眼里的星火象浇了油一样,篷地烧了起来,大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呃,爬床?他刚才以为她要爬他的床?怪不得他说她懂事了,莫非,他早就在等她爬床,或者说,早就有别的丫环爬过他的床了,只她笨,今天才来?

他把她当什么了?为上位不惜以身诱主吗?

一股怒火直冲上脑:“你无耻,下流!”

只见他黑眸微眯,薄唇一勾,“无耻?下流?好,爷就无耻下流给你看。”

手臂一展,绯云像砣罗一样旋转起来,还没站稳,人又回到他的怀里,紧接着,便是呲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

柔软微凉的触感贴上唇瓣时,绯云感觉脑轰地一声响,整个人都呆住了,血行陡然加快,她听到了怦怦的心跳声,全身所有的感观细胞似乎都集聚于一点,再慢慢蔓延到奇筋脉,她感觉身体飞升入云端,轻飘飘的,浮浮荡荡,找不到方向。

时间仿佛停滞!

好痛!

经过了最初的惊心动魄,接下来就是被小狗啃。

对,某个优雅俊美,漂亮得祸国殃民的男人,正捧在她的脸在啃,而且眼眸半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