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替身（15）：目光
夏日的绵城总是充满喧嚣，哪怕是学生已经离开一多半的大学城，周围的小吃街也一样十分繁华，人声鼎沸。
李渔坐在其中，点了一份绵城特色的炒菜，细细地品味，这还是他难得有一次能够细细品尝幻想世界的食物。
与主世界稍有不同，但味道绝对不错，看来绝大部分世界的人类享受的食物都差不多。
他有时候会想，幻想世界里人们吃的都是土豆萝卜，牛羊肉吗？既然有魔法和超能力的世界，是否会有更奇特的食物。
比如……带有超能力量的小白鼠脑袋。
李渔挑起一根蔬菜，透过筷子的光影，他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
“有意思，父亲都被带走了，儿子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吃饭？还吃的这么香。”李渔露出一个微笑，他身旁还有邹翼先。
他们对面还有一个女生，和他俩年纪差不太多，李渔只能看到她的后背。
“介意我来拼桌吗？”李渔毫不掩饰，拿着自己的那盘盖浇饭，走到三人面前。
女孩很年轻，虽然努力让自己显得成熟些，但仍然看起来稚气未脱，她的大眼睛疑惑地打量这个陌生人，面前这位好像不是学生。
“是你？”孙志贤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怎么还在？”
“是我，张教授呢？”李渔忍住没让那个“你爹”脱口而出。
“他还没回来，你没跟警察一起去吗？”孙志贤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我去了，可我又没什么话可讲，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所以就让我先回来了。”
一个猜测逐渐从李渔心中浮现出来，让他感到有趣。
原本热烈的气氛被李渔破坏殆尽，几人全都无心饮食，只有少女的好奇目光一次次略过他。
最终，也是少女梁缘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你是康康制药的人吗？”
“嗯。”
“能给我讲讲你们公司的事情吗？”她好奇道，“老师常说我们最好的去向就是康康制药呢。”
“是啊，是啊，我们公司和张教授张教授合作也很多呢。”李渔只能含糊应对。
少女还待再说，李渔已经匆匆吃完，站起身来就去结账。
“什么嘛，这人真没礼貌。”少女十分不满意，在后面嘟囔道。
李渔自然不会在意她的话，他真正在乎的是孙志贤的表情。
那种震惊是没法装出来的。
李渔快步离开小吃街，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立刻在无人的地方进入了阴影状态。
孙志贤在街口和另外两人告别，说是自己要去一趟实验室。
李渔在路口，等到他们三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跟在了孙志贤后面。
另外两人的方向是宿舍，李渔暂且排除了他们的嫌疑。
孙志贤走的很快，快到李渔在影子里差点追不上，险些从阴影里被踢出来。
不过对方的目的地倒是很明确，那就是张教授的实验室。
孙志贤左看右看，一直到确认没有人跟踪他之后，才总算放心地舒了口气，进入了这栋实验楼。
阴影中的李渔观察他，同时也发现了另一名不速之客。
孙并不是专业的特工，他仍然只是名普通的学生，因此无法通过反光发现远处观察的人。
李渔却在树丛之后，看到了一架黑乎乎的长管，大概是某种镜头。
幻想世界的相机做的都这么像主世界，他想到，并没有选择打草惊蛇，而是紧跟着小孙进入楼中。
他熟练地走到张千炎的办公室，用钥匙打开大门，走进去，站在房间当中，好像君王检阅自己的军队。
很长时间他都没动弹，李渔的耐心比他还要好一些，静静地休息在他的影子当中。
半晌，孙志贤胸膛剧烈地起伏片刻，吐出一口浊气，大步走向张千炎的办公桌。
办公桌很乱，但依旧维持张教授上次离开时的样貌，孙志贤在上面看了一会，熟练地抽出那个放满了文件的格子。
那个缺口极为显眼，孙志贤盯着它看了一会，突然从旁边抽出几张纸，看了一会之后又摇头。
“不在这……去哪里了呢？太奇怪了。”
李渔没出声，他猜想孙志贤应该和他一样，在寻找丢失的那份文件。
而且他比李渔先知道，两兄弟并不知道文件的下落。
李渔觉得跟着孙志贤肯定会有收获，同时还很好奇他的信息来源。
孙志贤并没在屋中大肆寻找，好像确认那份文件不会在其他地方，他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想了一会，拨通了电话。
李渔在窗台上的阴影里，看到小孙拨通的对象就是李渔。
手机铃声自然没有响起，它们还跟李渔一起在阴影当中呢。
这让李渔松了口气，看起来自己果然是隐藏在另一个空间——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
孙志贤打了两次，都听到了你的通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李渔赶紧跟上，刚一出大门，就感受到剧烈的危险。
孙志贤毫无所觉，李渔却知道，那应该来自于树林里的监视者。
直到走远，那人都始终在观察，而没有出手。
李渔心中的预警却丝毫没有降低，一直到他走远。
他暗暗心惊，自己竟然感觉对方看到了他，这可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连拥有超凡能力的人都看不到李渔的存在，这个超能力初生的世界怎么可能有人发现他？
他不知道，但仍然不想多生事端，而是紧紧跟着孙志贤，走向宿舍的方向。
孙志贤进入楼中，看了眼两兄弟的寝室，没说什么，立刻上楼，来到邹翼先的住处。
门没锁，孙志贤推门而入，一看到走，便阴沉地说道：“没有找到特效药，不在老头的办公室。”
“另外……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看。”
邹翼先拍了拍他：“你别多想了，估计是老头子的遭遇让你心态不好了，晚上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孙志贤摇头：“我很清醒，那死老头死了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确实感受到背后的目光。”
李渔坐在其中，点了一份绵城特色的炒菜，细细地品味，这还是他难得有一次能够细细品尝幻想世界的食物。
与主世界稍有不同，但味道绝对不错，看来绝大部分世界的人类享受的食物都差不多。
他有时候会想，幻想世界里人们吃的都是土豆萝卜，牛羊肉吗？既然有魔法和超能力的世界，是否会有更奇特的食物。
比如……带有超能力量的小白鼠脑袋。
李渔挑起一根蔬菜，透过筷子的光影，他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
“有意思，父亲都被带走了，儿子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吃饭？还吃的这么香。”李渔露出一个微笑，他身旁还有邹翼先。
他们对面还有一个女生，和他俩年纪差不太多，李渔只能看到她的后背。
“介意我来拼桌吗？”李渔毫不掩饰，拿着自己的那盘盖浇饭，走到三人面前。
女孩很年轻，虽然努力让自己显得成熟些，但仍然看起来稚气未脱，她的大眼睛疑惑地打量这个陌生人，面前这位好像不是学生。
“是你？”孙志贤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怎么还在？”
“是我，张教授呢？”李渔忍住没让那个“你爹”脱口而出。
“他还没回来，你没跟警察一起去吗？”孙志贤显得有些坐立不安。
“我去了，可我又没什么话可讲，说起来我还是受害者呢，所以就让我先回来了。”
一个猜测逐渐从李渔心中浮现出来，让他感到有趣。
原本热烈的气氛被李渔破坏殆尽，几人全都无心饮食，只有少女的好奇目光一次次略过他。
最终，也是少女梁缘打破了尴尬的场面。
“你是康康制药的人吗？”
“嗯。”
“能给我讲讲你们公司的事情吗？”她好奇道，“老师常说我们最好的去向就是康康制药呢。”
“是啊，是啊，我们公司和张教授张教授合作也很多呢。”李渔只能含糊应对。
少女还待再说，李渔已经匆匆吃完，站起身来就去结账。
“什么嘛，这人真没礼貌。”少女十分不满意，在后面嘟囔道。
李渔自然不会在意她的话，他真正在乎的是孙志贤的表情。
那种震惊是没法装出来的。
李渔快步离开小吃街，直到离开他们的视线，立刻在无人的地方进入了阴影状态。
孙志贤在街口和另外两人告别，说是自己要去一趟实验室。
李渔在路口，等到他们三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跟在了孙志贤后面。
另外两人的方向是宿舍，李渔暂且排除了他们的嫌疑。
孙志贤走的很快，快到李渔在影子里差点追不上，险些从阴影里被踢出来。
不过对方的目的地倒是很明确，那就是张教授的实验室。
孙志贤左看右看，一直到确认没有人跟踪他之后，才总算放心地舒了口气，进入了这栋实验楼。
阴影中的李渔观察他，同时也发现了另一名不速之客。
孙并不是专业的特工，他仍然只是名普通的学生，因此无法通过反光发现远处观察的人。
李渔却在树丛之后，看到了一架黑乎乎的长管，大概是某种镜头。
幻想世界的相机做的都这么像主世界，他想到，并没有选择打草惊蛇，而是紧跟着小孙进入楼中。
他熟练地走到张千炎的办公室，用钥匙打开大门，走进去，站在房间当中，好像君王检阅自己的军队。
很长时间他都没动弹，李渔的耐心比他还要好一些，静静地休息在他的影子当中。
半晌，孙志贤胸膛剧烈地起伏片刻，吐出一口浊气，大步走向张千炎的办公桌。
办公桌很乱，但依旧维持张教授上次离开时的样貌，孙志贤在上面看了一会，熟练地抽出那个放满了文件的格子。
那个缺口极为显眼，孙志贤盯着它看了一会，突然从旁边抽出几张纸，看了一会之后又摇头。
“不在这……去哪里了呢？太奇怪了。”
李渔没出声，他猜想孙志贤应该和他一样，在寻找丢失的那份文件。
而且他比李渔先知道，两兄弟并不知道文件的下落。
李渔觉得跟着孙志贤肯定会有收获，同时还很好奇他的信息来源。
孙志贤并没在屋中大肆寻找，好像确认那份文件不会在其他地方，他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想了一会，拨通了电话。
李渔在窗台上的阴影里，看到小孙拨通的对象就是李渔。
手机铃声自然没有响起，它们还跟李渔一起在阴影当中呢。
这让李渔松了口气，看起来自己果然是隐藏在另一个空间——一个没有信号的地方。
孙志贤打了两次，都听到了你的通话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李渔赶紧跟上，刚一出大门，就感受到剧烈的危险。
孙志贤毫无所觉，李渔却知道，那应该来自于树林里的监视者。
直到走远，那人都始终在观察，而没有出手。
李渔心中的预警却丝毫没有降低，一直到他走远。
他暗暗心惊，自己竟然感觉对方看到了他，这可是从未出现过的情况。
连拥有超凡能力的人都看不到李渔的存在，这个超能力初生的世界怎么可能有人发现他？
他不知道，但仍然不想多生事端，而是紧紧跟着孙志贤，走向宿舍的方向。
孙志贤进入楼中，看了眼两兄弟的寝室，没说什么，立刻上楼，来到邹翼先的住处。
门没锁，孙志贤推门而入，一看到走，便阴沉地说道：“没有找到特效药，不在老头的办公室。”
“另外……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盯着我看。”
邹翼先拍了拍他：“你别多想了，估计是老头子的遭遇让你心态不好了，晚上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孙志贤摇头：“我很清醒，那死老头死了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确实感受到背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