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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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船

    文修予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应下了邀约。

    中途休息的时候,阿璃下去找文修予,岳思言和净尘偷偷说悄悄话。

    “我瞧着,你这个小徒弟情窦初开,恐怕马上就要不认你这个师傅了。”

    净尘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她想怎样就怎样呗。”

    “你这话说的倒像个半截子入土的老人家。”

    “两辈子加起来可不就快五十岁了。”

    两天后,原水镇。

    “小姑姑,我们在京城两百里远的一个小镇下船,然后再走一天就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岳思言不耐道:“怎么和你父皇一样,这么能念叨。”

    打发走了岳安淮,岳思言躺在床上渐渐起了睡意,船开的平稳,岳思言很快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天黑了,岳思言看着漆黑的屋子,反应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是在船上。

    “咕噜噜——”

    岳思言摸摸瘪了的肚子,翻身下床准备去吃点东西。

    一打开门,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啪——”

    岳思言在零点一秒内飞快的关上了门。

    但是随后,岳思言又后悔了,自己现在失忆了,用得着躲着他吗?

    这么想着岳思言又打开门,“你是何人?”

    沈敬尧默了默,“公主殿下,微臣在此看景色,无意惊扰殿下。”

    岳思言扬着下巴,不看沈敬尧,“既然你是无意的,本宫暂且不治你的罪,你先下去吧。”

    “殿下,”沈敬尧突然凑近,两人之间距离近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殿下,真的忘了臣了吗?”

    岳思言脑子一片空白,呆在原地。

    “喂!”

    阿璃不知何时冒了出来,“你长得人模狗样的,这光天化日...”

    说着阿璃自己觉得不对,抬头看看墨黑的天空,“这黑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在这轻薄良家妇女!你这个登徒子!”

    沈敬尧盯着岳思言看了好一会,这才低下头, 掩饰住眼中的情绪,“是臣失礼了,还请殿下恕罪。”

    “臣告退。”

    “言姑娘,你没事吧?”

    岳思言摇摇头,“没事。”

    “对了,你也别叫我言姑娘了,日后你随我进宫,也不能一直这么叫我。”

    “叫我姐姐吧。”

    阿璃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可以吗?你不是公主吗?”

    岳思言拍拍阿璃的脑袋,“我是谁你都可以叫我姐姐的。”

    将阿璃送回房间,岳思言撸起袖子,准备去干一件大事。

    “参见公主殿下。”

    “你们家太子殿下呢?”

    “殿下在里面看书,吩咐说......”

    岳思言一把推开门,“我管他吩咐什么。”

    岳思言怒气冲冲的走进去,门口侍卫也不敢吱声,毕竟这位祖宗可是出名的难缠。

    “岳安淮!”

    “小姑姑我错了!”岳安淮赶忙认怂。

    “小姑姑,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在船上。”岳安淮解释道。

    “我今天要是信你我叫你姑姑!”

    岳安淮伸出三根手指,“我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干的。”

    “小姑姑,我盼着你和他和离都来不及,怎么会给他制造机会呢?”

    岳思言半信半疑的说道:“真的?”

    “千真万确!”

    岳思言皮笑肉不笑的威胁道:“要是被我发现你在蒙骗我,回去就等着让你父皇罚你抄书吧。”

    岳安淮让人上了些点心,姑侄两人坐在桌边讨论。

    “我是提前打了招呼说要用这艘船,”岳安淮有些尴尬的挠挠头,“管这些事的不过是些小官,那个人若是亮明身份,那些人也不可能不让他上船。”

    “算了算了,不过你最后提前打好招呼,要是我失忆这事穿帮了,你就......”

    “我就死定了。”岳安淮接话茬说道。

    另一边,沈敬尧正在房间里自饮自酌。

    听起来好像有些凄惨,但是沈敬尧面上却全然没有忧愁之色。

    “公子,喝闷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好。”裴照劝说道。

    “闷酒?谁说我在喝闷酒?”

    裴照试探的问道:“公子不是在想和殿下的事吗?”

    沈敬尧点点头。

    “我在想,怎么才能让她消气。”

    裴照吃惊,“公子的意思是,殿下是在假装失忆。”

    “嗯。”

    “其实,属下认为殿下是个心软的人,若是和殿下说说您受过的伤,生过的病,殿下说不定就......”

    沈敬尧打断道:“这些事情,不要告诉她。”

    “公子,可是...”

    “说了只会让她徒增烦恼,既然都过去了,就不必再提。”

    “是。”

    她既然生气了,他等她气消就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

    知道沈敬尧也在船上,岳思言出门都要鬼鬼祟祟的。

    “殿下是在找我吗?”

    “啊!”

    岳思言吓了一跳,慌乱中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撞到一旁的栏杆上,整个人朝水中跌去。

    千钧一发之际,沈敬尧揽住岳思言的腰身,将其救下。

    岳思言吓坏了,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

    “岁...殿下,你没事吧?”沈敬尧担忧道。

    刚刚一瞬间,让岳思言想起了自己坠崖的那一刻,如坠冰窖,整颗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一样。

    “姐姐!”阿璃听见声音,连忙走过去扶起岳思言。

    净尘看岳思言脸色不对,握着手腕替她把脉。

    “如何?”沈敬尧急忙问道。

    “无妨。”

    沈敬尧眉头紧皱,“怎么会无妨,你看她脸色...”

    “受了惊吓而已,一会就好了,”净尘打断道:“而且她从前受了重伤,身体尚未完全康复,脸色不好也不是件稀奇事。”

    沈敬尧垂下手,脸色变得甚至比岳思言还难看。

    岳思言见他的样子,终归是心软了,偷偷拽了拽净尘的衣袖。

    只是这些小动作,沈敬尧没有看见。

    在船上一连呆了四五天,只是自从那天之后,岳思言就没再看见沈敬尧了,就连下船的时候也没见到沈敬尧的踪影。

    “小姑姑,你有东西忘带了?我让人回去找找?”岳安淮问道。

    “没,没有。”岳思言掩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