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又甜又软
字体: 16 + -

未亡

    北魏唯一的公主,尊贵无双,亲兄是太子,未来的天子。岳思言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保一世的荣华富贵。

    “驸马,你觉得呢?”圣德帝看向沈敬尧。

    “岁岁是臣的妻子,臣永远站在她身后。”沈敬尧认真的说道。

    “朕怎么听说,岁岁被软禁至今,你从未去看过她。”圣德帝的声音陡然变冷。

    “栽赃岁岁,王子杰没这么大本事。”

    言下之意,王子杰背后还有一个幕后主使。

    “朕知道,”圣德帝微微叹气,“不过话说回来,你今日当众杀了人,难保百姓不会议论你,你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换来的清誉,只怕要毁了。”

    “微臣不想,也不需要做别人口中的好人和清官。”沈敬尧说道:“微臣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就能还岁岁清白。”

    “但愿如此吧。”

    客栈。

    大概数因为被软禁在客栈中,心情烦闷,岳思言这些天有些咳嗽,不过不严重,岳思言也不让南星张扬。

    “殿下,吃饭了。”

    “咳咳咳——”岳思言缓缓起身,“我没什么胃口,喝两口粥就好了。”

    南星试了试岳思言额头的温度,惊呼,“殿下,你额头这么烫?”

    “没事,我发发汗就好了。”

    南星焦急道:“殿下,还是去找太医来看看吧。”

    “不用了,可能是前几天着凉了。”岳思言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反正这些天也没事,我多休息一会。”

    南星愁容满面,“殿下,都这么多天了,半夏那边没有消息。将军也没来过。”

    岳思言的动作滞了滞,“对方有备而来,自然是准备了完全之策,哪有那么容易找到。”

    “我相信半夏和寒洲,放心吧。”

    吃了午饭,岳思言身上乏的厉害,又躺回了床上。

    ......

    “烧了多久了?”沈敬尧担忧道。

    “今日才开始的,”南星犹豫了一下,“不过殿下前几日就有些咳嗽,估计那时就已经感染风寒了。”

    沈敬尧微怒,“怎么不告诉我?”

    “是殿下不让说的。”

    沈敬尧取下岳思言额头上的帕子,重新换了一条。

    “太医已经去煎药了,记得一日三次看着公主服下,”沈敬尧粗糙的手指抚过岳思言瘦了不少的脸颊,“岁岁怕苦,待会我让人送点蜜饯来。”

    南星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将军既然关心我家殿下,为何这么多日不闻不问?殿下嘴上不说,但是奴婢看的出来,殿下每天都在等将军。”

    “幕后之人尚未浮出水面,我来只怕打草惊蛇。”

    今日听到南星说岳思言生病了,沈敬尧急疯了,这才什么都不顾的跑了过来。

    “不必和公主说我来过,就说是你叫的太医就好。”

    南星脸上露出不赞同的神色。

    “我知道你不想岁岁难受,”沈敬尧说道:“但是,你是想她难受一时,还是难受一世?”

    过了半响,南星才说道:“将军放心,我懂。”

    从客栈后门出来,沈敬尧悄悄坐上送菜的马车。

    “可有人注意到这边?”

    “将军放心,这是后门,而且每天都会有人来这送菜,不会有人注意的。”

    “嗯,快走吧。”沈敬尧说道。

    沈敬尧进屋,只见房间里已经坐了个人。

    “小姑父回来了?”岳安淮笑得十分纯良。

    “小皇孙有事?”

    “无事就不能来看看小姑父?”

    沈敬尧倒茶的手一顿,茶水洒了到了桌子上一点。

    “小皇孙有事,直说便是。”

    岳安淮敛起笑意,“今日来,自然是有事的。”

    “这是我派人查到的消息。”

    沈敬尧眉头一蹙,“什么消息?”

    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纸条。

    “城南伯可能未死。”

    短短几个字,却让沈敬尧后背瞬间起了冷汗。

    “我派人去查了你处死的那个人,他从前是城南伯的铁骑。”

    “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是怎么查到的?”

    岳安淮嘴角微勾,“这就不劳烦小姑父费心了,情报已经告诉你了。以沈将军的能力,我小姑姑应该不日就能洗清冤屈了。”

    “小皇孙很相信岁岁。”

    岳安淮垂下眼睑,“父皇平日忙,母妃掌管太子妃,底下的姬妾又不是省心的。小姑姑是陪我最多的人。”

    “我不希望小姑姑出事,”岳安淮褪去了孩童的稚嫩,“小姑姑要是出事,我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

    “小皇孙放心,身为夫君,我自当护卫岁岁周全。”

    有了岳安淮提供的消息,调查的方向更加明确了。

    不过城南伯活着这个消息,的确是出人意料,万丈深渊,也不知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城南伯若是活着,那必定是要找岳思言报仇的,现在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前菜。

    怕只怕,城南伯真正的报复还在后面。

    沈敬尧暗中增加了一倍的人手保护岳思言,整个客栈明里暗里有不下百人盯着。

    “殿下,该喝药了。”

    岳思言看着眼前黑漆漆的药,不禁头疼,“怎么天天喝药?还没喝完吗?”

    “殿下放心,这是最后一副了,明天开始就没有了。”

    岳思言认命的接过药碗,一鼓作气的喝下。

    “快!蜜饯!”

    岳思言一连塞了四五个蜜饯,才堪堪止住嘴里的苦味。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药。”岳思言哀嚎。

    南星笑道:“殿下从小就怕吃苦药,这么大了也没改过来。”

    说到这,岳思言想起了往事。

    “算起来,你和半夏都是从小跟着我的,也有十多年了。”

    “是啊,”南星说道:“殿下是宫中最好的主子了,别的宫里的宫女,都羡慕我和半夏,说我们命好。”

    岳思言失笑,“哪有你们说的这么好。”

    “奴婢所说都是真的,”南星眼睛有些湿,“奴婢一直觉得,是三生有幸才跟了殿下。”

    岳思言握住南星的手,“你和半夏在我身边,是我三生有幸才是。”

    南星和半夏是贴身宫女,她们两个若是有二心,岳思言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