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个个太狂野
字体: 16 + -

132 竟然是他

王爷个个太狂野

皇宫对于秦风来说更是熟门熟路,一刻钟之后,两人避过守卫到了燕后的寝宫。

秦风拦住她。

“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进去?”秦清低声问道,现在燕后一定恨秦风入骨,而秦风对燕后却有着母子之情,万一动起手来,秦风会吃亏。

“这是我欠她的!”秦风低低的开口,“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我还不想将我的班让给银翰!”他说着,抱着秦清轻轻的吻了下去。

秦清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不管如何,一定要保重自己!就算是燕国与银朝真的打起来,也不关你的事情,你不必自责!”

秦风点点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是一样,你的武功现在虽然在玉霓裳之上,但是她擅长用毒,媚门的那些伎俩都会,你还是要小心!”

秦清点点头,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燕后的寝宫,直到消失不见。

转身,凝望偌大一个皇宫,正发愁不知道去哪儿找玉霓裳,突然想起现在燕无敌做了皇帝,那就应该在正殿,不如先擒了她,不怕玉霓裳不出面。

黑色的衣衫翻飞,秦清整个人宛如夜的精灵一般,迅速的隐没在黑夜中。

飞跃在屋顶之上,脚下踩着青色的琉璃瓦,秦清努力的分辨着方向,终于在看到景泰殿三个大字之时,禁不住喜上眉梢,没错,就是这里,将身子紧贴在屋檐上,避过一队守夜的侍卫之后,将轻功运用到极致,柔软的身体似一片树叶一般,飘进了殿中。

殿里几个房间都亮着烛光,秦清正准备一个个的靠近查找,突然一抹几不可闻的低吟声传出来。秦清微微的犹豫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而去,但是一靠近那房间,她就狠狠的皱起了眉头,这声音……

“啪啪!”清脆的声音,秦清猛地攥紧了手心。

是鞭打的声音,这声音她很熟悉,她永远忘记不了穿越来那晚所受的虐待。

紧接着一个女子的大笑声传了出来,“舒服吗?爽吗?”

是燕无敌,秦清见过她几次,记得她那独特的嗓音,想不到她竟然好这一口。

男子的喘息声有些起伏,“皇上……还要……”那声音悠扬明朗,让秦清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眼高于顶,总是露出睥睨之态的一个人。

不,不可能是他!秦清皱皱眉,继续去听。

“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痛吗?”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跋扈,越来越嚣张,“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子,平日里那么清高的紫旬紫公子!”巴掌声又响了起来。

秦清不想听下去了,虽然她并不喜欢紫旬那眼高于顶的模样,但是看到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如此没有尊严,秦清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她与众位宝贝,虽然也有斗气的时候,甚至家伙都准备好了,可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实践过,如今听了这一番墙根,秦清的心中越发生出一种回去好好的疼爱她的宝贝的心绪,她绝对不能让她的男人没有尊严的与她一起!

“皇上……啊……紫旬不行了,今天……能不能先到这里?啊……”紫旬的气息越来越不稳,声音中的痛苦越来越明显。

秦清微微的皱眉停住了脚步。

燕无敌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

“皇上……原来皇上在意的是这件事情,紫旬与玉霓裳没有任何的关系,真的,请皇上相信紫旬!”男子的声音急急的。

“相信你?你不要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每天里趾高气扬的昂着一张脸,看起来比谁都高傲,比谁都优雅,骨子里还不是只有一个字,贱!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母亲本就是青楼的一花魁,被紫元金屋藏娇在丞相府外,后来又将你接进了丞相府,你从一个私生子成了堂堂丞相家的公子,紫元为什么接你进来,不还是因为玉霓裳的授意?不然以他怕老婆的样子,怎么敢接你进府!你进宫的时候就已经是残花败柳了,不是吗?是玉霓裳那个贱人玩剩下的吧!”燕无敌的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紫旬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似乎已经是难以平静,“原来皇上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那为什么还要紫旬进宫?你如果嫌弃紫旬,紫旬绝对不会赖着皇上!”

“你终究还是承认了!”燕无敌冷哼了一声,啪啪啪,紧接着三巴掌。

紫旬突然笑了,那笑声在房间里回荡,有些凄苦,“皇上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紫旬与玉霓裳没有任何的关系,玉霓裳之所以帮紫旬认祖归宗,是因为紫旬帮了玉霓裳一个忙,破了一个女人的身子!”

秦清本想走的,紫旬的话却让她移动不了脚步,莫名的,她的心突然有些异样,手指慢慢的收拢,紧紧的握成拳,眼前的月色渐渐模糊……

她曾经问过银煌五人,他们都否认那晚的人不是自己,那一晚,她刚刚穿越来,身子与神志都还没有清醒,所以那人是谁并没有瞧清楚。

她以为是那五位王爷之中的一位,一开始处心积虑的报复他们,却没有想到到头来还是牵连在了一起,本来,那天晚上的事情,她已经不想去追究,如今听紫旬这样一说,不知道为何她的心里就生出一抹异样来。

“谁?”燕无敌冷冷的问道。

秦清也是竖起了耳朵。

男人大声的喘息着,许久,才慢慢的平静,“我也不知道,因为当晚是玉霓裳带我去的,我并没有看清那户人家……”

“玉霓裳为什么要这么做?”燕无敌大声问道。

“我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想看着娘亲受苦,不想让人说我是野孩子,私生子,我才会答应他!”男子的声音里溢满了懊恼与痛苦。

“她又为什么会选上你?她身边有那么多男人!”燕无敌明显不相信。

“因为我是阳年阳月阳日生人,她说过,需要一个全阳之人!”

秦清躺在屋檐上,凝望着那星空,心里竟然伸出一抹酸涩来。如果她记得没错,她第一次十五正日眼睛与头发发生突变,就是在**之后,原来那晚上的男人竟然是紫旬,而玉霓裳的目的,不过就是为了证实她是不是玉京子的女儿,是不是媚门的传人!

“今天晚上就先放过你,朕也累了,你早早休息!旬,我还是爱你的,你早说了不就没事了?”燕无敌开门的声音响起来,然后站在门外,有宫女为她披上披风,她微微扬起下巴,一双美眸,在严肃中仍可以顾盼生辉,是天生的高傲;优雅的身姿,裹在红色银边披风里,有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在张扬中彰显了气势。

威严的一摆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去正房休息。

秦清吸了一口气,轻飘飘的落入了房内,只见他仰躺在床榻上,身上手印,烛油,青青紫紫,红红肿肿,触目惊心。那人的头被帘幔遮挡住了,看不清表情,只见一缕银发缠绕在他的脖颈,因为汗水纠结着,仿佛蜘蛛吐出来的索命索。

秦清微颦了双眉,望着房间中的一切,摇曳的烛光将她的一身黑衣映衬的有些模糊,宛如幻觉中的影子。

最终,她缓步走向他,在床畔站下。

原本精致,美丽绝伦的一张脸因为遍布掌痕而早已经看不出模样,只有那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扑在眼窝上,微微的颤抖着,如秋风中瑟瑟的蝴蝶翅翼一般,说不出的萧瑟。

秦清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觉着男人如此的可悲,她失去了贞节并没有什么,可是他呢?违背了自己的良心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就算是认祖归宗又如何,就算是一生富贵又如何,最终也不过是女人的一个玩物,可悲!

“皇上……”他似乎感觉到床畔有人,终于微微的颤抖那睫毛,秀出一双美丽却无神的褐色眸子。

在看到秦清的脸时,下面的话全部噎在了喉咙里,他顿住了。

仿佛在极力的辨认,一瞬间,他惊恐的张大了眼睛。

窗户突然被寒风吹开,房间里的烛火猛然被吹得摇曳不定。

秦清的脸色在那一身黑衣的映照下也格外的惨白。

“你……你是来报仇的吗?”他坐起身来,沙哑的声音问道,腰腹上的烛油也因为他的突然起身而剥落下来,露出又红又肿的一片一片。

秦清抿着唇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他。

“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来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也好,欠下的债总要还的,只是答应我先让我穿上衣服……”他眸光一颤,“我想体体面面的死!”

秦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做到梳妆台前,束发,穿衣,一丝不苟,哪怕是腰上的一根系带,都系的力求漂亮,完美,当他转身回来面对她的时候,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在寺庙中一脸昂扬,高傲,睥睨天下的堂堂的紫旬公子。

“那晚的人,真的是你?”秦清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只看见他点了点头,“其实在非梦我就认出了你,虽然你的眼睛与头发都变了颜色,可是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又怎么会瞧错,更何况是伤天害理!我极力的让自己镇定,看你与那么多的男人逍遥,快活,我甚至告诉自己,我伤害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没有什么大不了,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心安!”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燕无敌,为什么说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秦清冷冷的盯着他。

“已经用行动伤害过了,难道还要用言语吗?有的时候,言语伤人更深更重!”他别过脸,似乎是意有所指。

“你想怎么死?”缓缓的,秦清的唇角迸出冷厉的字眼。

紫旬的眸光一颤,“随你,只要你给我一个全尸!”

全尸,死也要死得漂亮,有尊严吗?秦清冷冷的笑着,腰中软剑抽出,房外寒风刺骨,房内剑光闪烁。

房间里,六个男人盯着角落里的物件纷纷皱起了眉头。

“清清啊,家里的这些男色还不够你瞧得吗?怎么又带回来一个?要带也要带个像样的啊,怎么带回来一个秃瓢加蛤蟆脸?就这身衣服还能上个台面!”花钩月懒懒的倚在圆椅上,眯了那勾魂摄魄的眼大声叫道。

角落中的男子一直低着头,听到花勾月的话猛地抬起了脸,用那只肿的只有一条缝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银翰一拢雪白清冷的站着,盯着男子的脸瞧了好久,缓缓的皱起了眉头,“紫旬公子?”

紫旬别过眼,他宁可这个时候没有人认出他。

“紫旬公子?”银煌不动声色的看着秦清,“你将他带回来干什么?”

秦清冷笑,“惩罚!他欠了我的债,我要他一生一世都这么活着,花钩月说的对,秃瓢,蛤蟆脸!”她转眸朝向花钩月,“你啊,当老鸨对付那些不接客的小姑娘都怎么下手的?每天就照着那样给我整治他,以银翰为标准,如果银翰还能让出他来,我就取消你的值班!”

在场的人皆都一颤,抱着十二分的同情凝望着紫旬,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秦清。

“不如我将你那些工具拿出来用用!”花钩月很上瘾,立刻献媚的贴上来,“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今晚的自由日归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