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破荤戒还做了春*梦
第9章破荤戒还做了春*梦
——小土大叫着醒了过来,心头一阵怔忪惊悸。
再看窗外,车已停下来,竟是已经来到了西江边的一个小镇子,此时离省城不过三五百公里了,明天一天就可以赶到了。
只是今天天色已接近傍晚,无论如何也赶不去到了,只能又在野外宿夜了。
一家似乎已经熟悉了如何安营扎寨的,不到半个钟头,萧乐父子俩已经扎好了两顶野营帐篷,而萧若然母女俩已经安好了简易的锅灶,生起了火来了。
萧老爷子叫过肖土,跟他大谈特谈起了佛学来了。
很快,炊烟袅袅过后,一顿简单又不失香喷喷的饭菜就端了上来了。
萧妈妈不停地劝肖土“吃肉吃菜,吃了身子长得才高才壮实!”
肖土却是支支吾吾的回应着,却依然是只顾垂着脑袋在趴着米饭。
萧家一家人吃了半天,却见肖土一点菜都不夹,萧妈妈这时才恍然的叫了起来:“嗳哟,忘记了小师傅是出家人,不吃荤腥!”
萧若然说道:“这可怎么办?我们都把所有的菜都用猪油煮上了!”
萧乐叫道:“那就吃白饭了呗!”
那边的萧老爷子却开唱了起来的道:“佛祖心中留,酒肉穿肠过嘞喂,嘞喂,嘞喂——”
萧爸爸说道:“少一餐没有菜,饿不死人,我们吃我们的荤腥,他吃他的素饭。吃了吃了!”
肖土却又是挠了挠后脑勺,然后双手合什,念叨起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来了。
萧乐不乐意了,不满的对肖土叫道:“喂,我说小和尚小弟,你吃你的素啊,别唐僧似的来吵死人啊念叨什么东东?”
肖土只得嘴上停住了发出声音,但闭目养神般的心里还是在默念着佛经。
萧乐嘴角一歪,邪意涌了上来,心理恶狠狠的笑道:小和尚啊小和尚,老大的话你不听,我让你破戒了去!
他趁肖土念叨着,突然往天上一指,夸张的叫了起来:“啊哟,肖土和尚啊,你妈妈来找你了!”
肖土现在最在意的人就是梦境里的妈妈和他师父了,这一回萧乐是歪打正着的把他给惊吓了过来,这就为萧乐实施邪恶的计划迈出了坚定的第一步。
肖土惊醒的抬起了头来,望天上望去,急迫的问道:“在、在哪?我妈妈在——唔唔——啊——”
就在他抬头张嘴的一刹那,萧乐作恶的伸手捏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的嘴巴随意地可以张合,这同时的,把一块肥得冒油的五花肉直接扔进了他的喉咙去了,然后一放手,一撸咽喉,那五花肉就掉进了肖土的肚子去了。
肖土惊吓的叫道:“你、你干什么?你给我吃了什么?”
萧乐已经哈哈大笑的笑得东倒西歪了起来:“还能给你吃什么?当然是又甜又香的五花肉了!哈哈,哈哈,肖土和尚,你这是破了荤戒了吧?我看你还怎么假正经的要戒荤腥做和尚?哈哈,哈哈!”
“五花肉?猪肉?你给我吃的是猪肉?”
“当然是猪肉了,你还想吃龙肉啊?”
肖土大骇,拼命地去抠喉咙,想把那块五花肉给抠吐出来,可一大早的,肚子里面是空腹如也,好不容易有食物进去,肠胃那还容你催吐出来?
他白忙活了半天,倒是将自己差点给抠得气息不畅的要昏死了!
萧若然也是格格的娇笑了起来,大有报仇雪恨之痛快的感觉:“小和尚,看你还对我动手动脚的——”忽觉自己被肖土和尚上下其手的糗事不可宣扬,忙闭上了嘴巴。
心下却在继续的说道——对我施展安禄山之爪,那不是破了色戒吗?现在又破了荤戒,看你还怎么做纯洁的和尚?哼,报应不爽吧?真是恶有恶报,善有善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格格,格格!
萧妈妈和萧爸爸对儿子的恶作剧不以为意,只摇头的笑了笑。
只是那块五花肉,本来盘子里就少的可怜,这给肖土干掉了一块,可就惹得老爷子心疼不已了:“兔崽子们,浪费了你爷爷的一次口福!哎呀呀,可惜了那块肉啊,掉进了不懂品味的小和尚的肚子里了,唉,五花肉啊,香甜有嚼头,应该慢慢欣赏嘛!哎呀呀呀,可惜了,可惜了!”
肖土忙活了半天,看看那块肉是吐不掉了,只得瞪眼怒视起了萧乐来。
“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萧乐笑道:“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为了你今后能做个酒肉和尚迈出胜利的第一步了。哈哈,哈哈,这回荤戒也破了,色戒那个——”本能的往妹妹那高耸的胸部望去,“也算是破了,你今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就跟我萧老大游戏人间,笑傲江湖去了吧,什么五荤三戒,统统放一边去了,来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吧,哈哈,哈哈!”
“我——”
肖土是气结的无以言对,端起白饭,干脆远离萧乐的到一边独自扒着吃去了。
萧家一家人都只是笑呵呵的也不理睬他,毕竟这年头,那个和尚还不吃腥?
晚上降临,一家人分配起了帐篷要休息了。
没有肖土加入之前,他们一家子两个帐篷的只分男女就可以了,现在多了个男性的小和尚,肖土、萧乐和老爷子就挤在了一处,萧若然和妈妈就挤在了一处,萧爸爸则只能回到面包车上放倒了座位,躺下了。
肖土还不忿萧乐的恶作剧的破了自己的荤戒,不跟他搭话,害得他个萧乐话匣子的人,是闷闷不乐的抑郁不得志,咕囔的骂了肖土一通——“奶奶的假和尚,我好心帮你去伪存真的修行凡世,你却把我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有本事你不跟我们一起睡,到外面苦行僧的修行去啊?”
肖土也不理睬他,屁股对着他屁股,合眼睡下了。
他好想再回到昨晚的那个见到妈妈的梦境里去,可是越想梦见,他偏偏就梦不到,相反的却是梦到了不该梦到的春梦去了。
他咕噜的被春梦惊吓的醒转了过来,望了望冰凉有些湿漉的下面,他是惊得出了一身冷汗——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梦到了对若然姐姐做那种邪恶的坏事来了?这既是对若然姐的亵渎,也是对佛祖的不敬啊!我真该死啊!
殊不知,这只是他十六年来正常的生理发育的补偿罢了,以前因病无法发育的身子,现在是要一一补回来了!
这时候只不过是凌晨三四点钟,他再也睡不觉了,干脆坐到了帐篷外,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发起了呆来。
不经意的往几米远外的面包车望去,那面包车突然活了过来似的摇晃了起来,隐约还传来了一阵呻*吟声。
他徒然一惊:怎么回事儿?有人要来偷车不成?这种偷盗的事在三七寺是不是发生过,那是全寺院的师叔师兄们都是一起拿着棍棒等家伙去追赶抓贼的。
他于是本能反应的拿起了地上的一块石头,轻手轻脚的掩了上去。
当他来到车前的时候,一声箫管般的靡靡呻*吟声是急促的,高亢的往上拔高了起来,最后是余音袅袅,而车子强烈的摇晃也是戛然而止,只有急促的呼吸在喘息不已。
他一阵害怕了起来,以为偷车贼要下车了,他吓得是一动不敢动,只屏住了呼吸。
良久,车子的小灯亮了起来,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再然后车门打开,萧妈妈从车上钻了出来。
萧妈妈没有注意到车子前还有人,几乎是撞到了鼻子上的尖叫了起来。
“呀——小和尚,怎么是你?你在这干什么?”
肖土也是一阵怪叫:“阿姨,怎么是你?你在车上干什么?我以为是什么偷车贼来了!”
两人的惊声尖叫,在寂静的夜里传出了很远很远,但好在是凌晨,其他人都是睡得死死的,没有惊醒了谁来,否则这样的糗事一公开扩大化,那才是真的是无地自容了。
饶是如此,萧妈妈也惊吓得不小,脸色莫名的烧红了起来,扭捏的扭摆了成熟而风情万种的腰肢,落荒而去了。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来了,回转过身来,对肖土语气加重却不失羞涩的千叮咛万嘱咐的道:“不许告诉别人,尤其是萧乐,懂了没有,小和尚?”
见肖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才飞快地跑回她与女儿一起睡的帐篷去了。
萧爸爸也被惊吓的下了车来看究竟,见是肖土小和尚,忙也羞赧的喝斥道:“那有什么偷车贼?回去睡觉去了!去了去了,不许胡说八道!”
肖土是莫名其妙,但见萧爸爸一脸的严肃,也吓得不敢再吭声了。
回到帐篷内,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但梦里还是在与若然姐姐纠缠不清的在一起,可恶可恨不可饶恕的是,他在梦里还再次把若然姐的衣服拉扯破了,还露出了那白花花、惊耸耸、一弹一跳的雪白肉球。
他再次惊醒了过来,冷汗涔涔。
为什么还是做这样亵渎若然姐的邪恶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