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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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两边危急

第四十七章 两边危急

宁菱顷刻明白怎么回事,于是起身跑到花嬷嬷面前,挡住她的视线,花嫉姆,悠小解完了?”

花嬷嬷先是一愣,继而摇头,“小公主,奴婢找了很久都找不到茅厕!

宁菱一听,心头大喜,叫住刚从旁边走过的店小二,“小二哥,麻烦你带我家仆人去茅厕好吗?”

店小二看到宁菱身着昂贵锦缎,又见她亲切有礼,便不假思索地答应。

“花嬷嬷,快去吧!”宁菱催促花嬷嬷。

“哦!”花嬷嬷糊里糊涂的,早把刚才发现的‘某种事情”忘却,因为生理同题,赶紧跟随店小二跑开了。

宁菱总算舒了一口气,回头,正好撞上蕲昕充满好奇和探究的眼神,心头猛地又是一颤。

“宁菱,这是?”,蕲昕问出心中疑惑。

宁菱稍作思索,微露笑容,指着东方敖道”呃,忘了给你介绍,这是我夫家的邻居王伯,王伯与我们,赛,家关系甚好,王伯是做药材买卖的,他对蕲国药材的物美价廉早有所闻,因此前来一趟,视察市场。”说完,她看向东方敖,双眼对他放出某种信息,希望他能会意和配合自已!

收到宁菱悄悄发出的信息,东方敖压住心底纳闷,起身向蕲昕抱拳示礼,“这位公子是赛夫人的朋友吧!幸会幸会!”

“呃,“王伯您好!幸会聿会!”蕲昕也冲他诚心一笑,“那王伯有无看中合适的药材?”

东方敖瞧了瞧宁菱,思付着如何回答。

“其实王伯这次来主要是熟悉熟悉,顺便了解一下蕲国,回去之后考虑商量过了再做下一步打算。”宁菱急忙替东方敖回复,接着把话题扯到蕲听那,“对了,你的事情都忙完了?”

蕲昕点头,还想继续追问,不料宁菱又转过头去,“王伯,您刖才不是说约了药铺老板见面吗?那我不妨碍您了,您快去忙吧。”

东方敖又是一怔,但也很快应答,哦,好,好!”

“还有,记得替我问候王大婶,宁菱一边说,一边目送东方敖和黄俊两人慢慢走出酒楼,慌乱的心总算彻底放下。

蕲昕黑眸烁烁,不着痕迹地打量观察着她,心底疑云愈加的重。

正好这时,小解完毕的花嬷嬷再次归来,她两眼到处扫视,看不到自己想找的人影,最后纳闷默然地坐下。

“花嬷嬷,你认识那个老人?”忽然,蕲昕问她。

“奴婢,“奴婢””花嬷嬷支支吾吾,眼中露出惘然神色。

“蕲昕,你问王伯吗?嘿,花嫉姆怎会认识王伯!她刚才估计认错人了”宁菱擂了一句。

蕲昕注意力转到宁菱身上,对她注视数秒后才问道,“对了宁菱,我怎么没听过你夫家有个经营药材生意的邻居?”

“呵呵,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又没问我,我不可能每件事都告诉你吧!,这次,宁菱发自内心地答。

蕲昕俊颜陡然涌上一片红晕,尴尬地扯了扯嘴唇。

宁菱美目眨了两下,又道,“肚子好饿哦,你们也饿了吧!”

“呃,对不起,刚才顾着问你,都忘了点菜!”蕲昕俊颜更红。

“没关系。”宁菱莞尔,把店小二叫了过来。之后,由于宁菱故意逃避,骄所便也不再追问其他,话题一直围绕着今天的出游,直到吃饱喝足才离开酒楼。

宁菱一手让花嬷嬷搀扶着,另一手护着大肚子,小心翼翼地跨出酒楼大门口正好这时,一个小孩子跑近过来,伸手朝她腹部。

宁菱花容失色,以为他想做什么,决定防备,却觉小孩将一张纸各塞到她的手里。

收稳纸条,宁菱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看到匿于不远处某商店屋檐下的黄俊,顿时恍然大悟,以免靳所发觉,她匆匆对黄俊点头示意一下,最后乘马车回宫。

回到寝宫,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纸条,里面写着:宁菱,我住在光孝路的英豪客栈,用黄俊的名字登记,你尽量来一趟,或者告诉我你的住处,我很疑惑,有许多事情问你!

没有署名,但宁菱清楚这是东方敖给她的留言。英豪客栈!到底怎样才能独自出宫去见东方敖?

若是平时,随便找个借。或许可行,可现在大腹便便,崭所肯定不放心自已独往。怎么办,地也有很多事情要同东方敖呢!

宁菱在烦恼着如何偷偷会见东方敖的同时,蕲昕也在自已寝宫冥思苦想。

刚才在酒楼,尽管宁菱一直刻意逃避和掩饰,但他看得出,那个老人与宁菱的关系匪浅,绝非所谓的邻居那么简单。

虽然当时只是短短几瞥,但他留意到,那个老人气质尊贵,深沉稳重,气度非凡,根本不像普通经商之人,而侥”

“殿下,属下回来了!”门口蓦地闪进一个人影,是刘英杰。

蕲昕回神,立刻追问,“怎样?那人住在何处?”

原来,东方敖当时一离开酒楼,蕲昕马上派刘英杰去跟踪和搜寻。

“他们住在光孝路的英豪客栈。据属下观察,老人身边那个年轻人,对老人的态度异常恭敬,不像普通人家的主仆关系。另外,老人还写了一个纸各给菱公主!”

“哦?”

“可惜属下看不到纸茶的内容!”

“没关系!”蕲昕安慰他。起码,这证实了宁菱确实有事隐瞒。

“殿下,您说菱公主跟那老人是何关系?对了,殿下打算几时公开菱公主的身份?”刘英杰先是一顿,接着迟疑道,属下””属下发现菱公主对殿下似乎并没那种感觉。!”

蕲昕不语,脑海不自觉地浮现出宁菱的身影。

“看来殿下要多下把劲才行!又或者,您不妨直接向她告白?殿下外表英俊,性清温雅,又年轻有为,简直是所有女子心仪的时象,菱公主肯定也不例外!”刘英杰既是赞扬奉承,也是阑述事实。

是吗?宁菱,那个独特神秘的女子,蕲国的真正皇嗣,她会否像其他女人那样,对自己屈服?蕲昕心底不敢做出肯定的答案!

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略微调整心情,吩锋刘英杰,“你继续留意那个王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好的,属下遵命!”

刘英杰功成身退”蕲昕继续呆在殿里,静静沉思,”

晔郸皇宫

芙蓉宫内再次呈现死气沉沉,杨德芙正无精打采地窝在贵妃椅内。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付出那么多,处心积虑,眼看计戎就要成功,谁知最后败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可恶,真是可恶!该死,真是该死!”

“芙妃娘娘不是最注重外表吗?如今怎么变成这个样?”

忽然,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声音传到杨德芙耳畔,让杨德芙从愤怒沉思中出来。

睨视眼前这个打扮光鲜的女人,又看看不修边幅、头发烦乱的自己,杨德芙暂时压住怒气,沉声问,“无事不登三宝殿,雪妃一大清早过来所谓何事?”

原来,这人是林映雪!东方辰另一个妃子!“赛冷斯”的“仇人之女

林映雪保持淡定的笑容,美目定定注视杨德芙,语气不似方才的讥讽,而是略显同情,不慢不急地道,“听闻芙妃姐姐一心想好好服侍皇上,却被一个小毛孩打断了好事””

痛处再被提及,杨德芙羞恼成怒,不由提高嗓音,“关你什么事!”

“哎呀,芙妃姐姐怎么这般说话,妹妹是同情姐姐,担心姐姐一时想不通,故前来问候与安慰呀!”林映雪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哼,担心?问候?安慰?杨德芙冷冷膘了林映雪一眼,用沉默来表示对她的不欢迎。

“说到狐媚迷人,芙妃姐姐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芙妃姐姐以前就曾因此深得皇上的宠爱,想不到如今会输给一个小毛孩!”林映雪继续冷嘲热讽,发觉杨德芙一个劲地忍着,她感到异常痛快,喷喷几声之后再说下去,“哎呀,那也是,这个小毛孩不是普通的小毛孩,他是皇上唯一的子嗣,是皇上和那女人生的孩子,难怪,难怪了!”

“雪妃,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有话快说,否则给本宫滚蛋!”杨德芙终于忍不住了。

林映雪先是一愣,随即道,“芙妃姐姐,您何须这般气恼,身子是自己的,气坏了可不划算。况且,您给妹妹发怒有何用?妹妹又没能力惹您生气,姐姐想要对竹,也该对付某些该死的人啊!”

该死!对,所有人都该死!林映雪该死,东方曦凌该死,月华该死,宁菱该死,东方辰,也该死!杨德芙艳丽的容颜,由于愤怒而变得扭曲。

林映雪内心继续冷笑和哧哼,她是那种自己不好也不见得别人好的女人。以前东方辰还是王爷的时候,她就看不惯盛宠一时的杨德芙,对之及其痛恨,后来东方辰成为皇帝,她又对得到万般宠爱的宁菱大感不忿和嫉恨。好不容易等到宁菱走了,她以为自己有机会博得些许圣恩,料不到又被这杨德芙压住,难得见到杨德芙落此下场,她心中早就笑翻了,解恨之余,还前来落井下石。现在看到杨德芙被气成这样,她的目的算是达成了!

“哦,妹妹突然想起,今天约了李贵人去赏花,那妹妹不打扰姐姐了!”林映雪转身之前还留下一句,“同为女人,妹妹还是忍不住奉劝姐姐一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好别去强求,否则啊,到头来只会落个自讨没趣。像妹妹我,一向看得很开,不愁吃不愁穿,又有其他姐妹做伴,偶尔赏赏花,扑扑蝶,或者放纸鸢,日子过得多轻松怯意。反观姐姐您,明明可以落得一身轻,却硬要把后宫事务揽上身,妹妹真替姐姐感到辛苦!对了,听闻皇上近几日都在想方设法去抚平小皇子!受到重创的心灵”不知还有无雅兴支持姐姐筹划的中秋诗歌猜谜会呢!”

这个林映雪,还真是深藏不露,绝非一盏省油的灯,她字宇带棍,毫不客气地棒打在杨德芙心窝上,让杨德芙气得浑身发抖。不过,聪明的她,在杨德芙发怒之前已经告辞,快速退出了“危险地带”,

本来,杨德芙有了认命的念头,如今经由林映雪这般冷嘲热讽和鄙夷讥笑之后,不服输的心再度被激起。

林映雪走后,她越想越不忿,于是吩咐宫女替她梳理一番,重新振作,再次来到多日未敢光临的辰佑宫。

刚出轿子,便见月华和东方曦凌在草地上打殊,这让她又想起上次好心陪东方曦凌打球却被东方曦凌作弄一番的情景,于是气打一处来,两脚不由自主地朝他们迈进。

月华看到她,先是一愕,随即没好气地行礼。

杨德芙并无立刻叫她平身,就那样让她半鞠着身子,分明就是‘公报私仇,。然后,她缓缓走近东方曦凌。

东方曦凌时她视若无睹,自顾喊叫月华,月华姐姐,你干嘛站着,过来呀!”

月华不语,站姿保持不变,她明白杨德芙在故意?难自己,她内心感到很气恼,但她同样明白,她是仆,杨德芙是妃,基本的宫规仍得遵守。

仿佛清楚了怎么回事,东方曦凌越过杨德芙,跑到月华面前,“本皇子命令你陪本皇手打殊!”说完,小手拉住月华的手。

月华窃喜,也大声回应,“是的,奴婢遵命!”

于是,两人恢复刚才的喜悦,若无旁人地玩耍起来。

见他们无视自己,杨德芙恼怒交加,意有所指地刨道,“奴才始终是奴才,别以为找到一个得宠的主子就无法无天,有恃无恐,最好安守本分,别再痴心妄想!”

听着这番话,月华心里很不舒服,但她明白,对付杨德芙这样的人,沉默是最好的反击,便懒得理她,继续全心金意地与东方曦凌打缘。

杨德芙岂会放过,她奈何不了东方曦凌,就把怒气发泄到月华身上,一日为奴,终身为奴,充其量你只是个卓贱的奴才,小皇子身份何其尊贵,岂是你能比的,

这次,东方曦凌替月华反击了,‘芙妃娘娘是吧?你不觉得你好烦吗?叽叽喳喳的,简直比丑鸟鸦还讨人厌!”

杨德芙花容变色,气得发抖的手,指着东方曦凌,“你“”,你“”,

“你娘没教你,用手指着人家是个很不礼貌的举动?还有,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辰佑宫,你该去的地方是芙蓉宫”东方曦凌没有半点惧怕和怯意,圆溜溜的眼珠不屑地瞪着杨德芙。

杨德芙本就积了一肚子气,如今又被一个不够两岁的小毛孩这般奚落和羞辱,这。怨气,她如何洇得下!她想也不想就扬起手,准备朝东方曦凌甩去。

月华眼疾手快,一手拉开曦凌,一手挡住杨德芙的手,怒道,芙妃娘娘,你凭什么小皇子。”

“凭什么?凭本宫是皇上的妃子,凭这小子没大没小,目无尊长,故本宫要好好教训他!”杨德芙气焰高涨。

“不错,你是妃子,但你别忘了,他母后是皇后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后娘娘,而他,也是皇上最疼爱的小皇子!”月华不甘示弱地反驳,紧紧箍住杨德芙的手臂。她不准任何人伤到东方曦凌一根汗毛,即便要她背上冒杞的罪名。

“皇后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哼,那是过去式了!皇上现今最宠爱的人是本宫,皇上让本宫接替掌管后宫,还有,那天晚上你也看到,皇上是如何疼爱宠幸本宫,皇上被你们打断好事后又是何等动怒!所以“本宫现在才是最得宠的人!”杨德芙说到最后,高声宣呼,仿佛要昭告天下。

“你“你胡说,分明是你勾专皇上!”

发觉月华怒气愈大,杨德芙内心愈加痛快,得意洋洋,“皇上九五之尊,身份特殊,后宫缤妃无数,哪个妃子不是想方设法去‘勾引,皇上?想要得到皇上圣恩,那得看各人的本事,而本宫,就是成功的例子!”

“你,”

“你什么你?本宫警告你,本宫始终是主子,而你,始终是奴才!若想保留贱命,最好学乖一点!否则,休怪本宫不客气!”杨德芙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你走,你走开,你滚开……,东方曦凌不知几时从月华身后跑出,正用力推着杨德芙。

杨德芙俯视着他,怒气不减,准备抬脚踢他,却闻背后响起一道威严冰冷的叱喝,你们在干吗!”

刚刚抬高半寸的脚立刻放回地上,杨德芙迅速回头,之前的戾气和怒容已然消失,微笑和温柔取代而上,上前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东方辰对她不加理会,径直来到东方曦凌面前,蹲下,一边用袖子抹去他额前的细汗,一边柔声地道,“凌儿玩球吗?玩得可开心?”

像前几天那样,东方曦凌对他不理不睬,抱着殊走开了,还一边呼唤月华,“月毕姐姐快来,陪我打球!”

月毕先是看了一眼东方辰,得到他的应许之后才朝东方曦凌跑去。

东方辰站起身,远望前方那个小小人影,俊颜尽是无奈和宠溺之色。

杨德芙再次靠近东方辰,继续嗲着嗓音恭敬喊出,“皇上!”

东方辰这才转眼向她,皱起眉头道:朕不是交代过没朕的传召你不得踏足辰佑宫吗?到底是许公公办事不力,亦是你听不懂他的意思?”

“皇上请息怒,臣妾知道!所以臣妾前几天都乖乖呆在芙蓉宫,臣妾眼看距离中秋越来越近,今天忍不住冒险前来觐见皇上。臣娈想与皇上探探关于中秋当晚的诗歌猜谜活动。”

“不用谈了,把它取消,中秋宴会按照以往,朕已交由礼部去办了!”东方辰淡漠地讲述。

杨德芙面色一变,惊叫一声,“可是皇上”,

“没听清楚朕的话?难道要朕重述一次?”东方辰黑眸发出一道凛冽。

“臣,“臣妾不敢!”杨德芙连忙低垂下头。

“那还不离开口,

听到他下逐客令,杨德芙更加难过悲伤,最后却也只能辞别离去。

东方辰目光回到还在玩耍的东方曦凌那,若有所思地注视了一阵子,终转身步出草地。

东方辰踏入殿内的那刻,东方曦凌和月华正因疲惫而停了下来。

东方曦凌一边喘气,一边由衷地道,月华姐姐,谢谢您!”

“嗯?月华一时反应不过来。

“刚才若不是你,我肯定被芙妃那个巫婆打了!”宁菱曾给东方曦凌讲过关于巫婆和人鱼公主的童话故事,因此他认定讨厌的杨德芙就是那个可恶的巫婆。

月华比然大恪,疼爱地看着他,“你是月华姐姐的心肝宝贝,月华姐姐怎会任人伤害你,况且月华姐姐答应过你母后,务必好好保护你的。”

听到母后二字,东方曦凌小脸陡然暗淡下来,幽幽诉道,“月华姐姐,我真的很想母后,你带我去找母后好吗?

“奴婢也想找小曲,但奴婢根本不知道小姐身在何处!”月华同样黯然伤神。

“我们不去找,当然不知道母后在哪。母后不在皇宫,我们就该出宫去找!”

“出宫?不可能的!”

“为什么?”

“你是小皇子,皇上那么着紧你,岂会让你出宫!”

“那你呢?父皇不疼你,父皇一定让你出宫的!”

“我”

“月华姐姐,求求你了,你答应我吧。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个巫婆分明就是借着母后不在才那么得瑟,胆敢欺负我们。”

月毕一听,顿时默然。其实,她刚才完全可以向东方辰告状,只要关系到东方曦凌,东方辰必定不会手软。

可是,杨尚书和他的党羽目前在朝堂上还起着重要的地位,皇上就算多生气,顶多也是禁足杨德芙,一两个月后杨德芙恢复了自由,万一心存愤恨,对付小皇子就碍不偿失。明枪易档,暗箭难防,在这个险恶的后宫,什么事情都会发生。她看得出,杨德芙目前对东方曦凌采取的是软手段,这也是她担心弄巧成拙,故忍住不向东方辰告状的原因。

不过,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哪天杨德芙受不了,来个宁可王碎不为瓦全,杨德芙死有余事,东方曦凌若有什么意外,她如何对得起宁菱!如何有勇气活下去!!

“月华姐姐,月华姐姐“”发现月华久久没有反应,东方曦凌摇晃她的手臂,去帮我把母后找回来,好吗?好不好?”

月华回神,望着他可怜已巴的样于,又再思忖一番,最终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