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笑:毒医弃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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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125章

“瞳儿……我爱你……”也,对不起——

苏瞳隐约听见了那五个字,正想开口问一声是不是听错了,却忽然只感觉一直故意缓慢磨蹭着折磨自己的男人忽然重重的将腰一沉,毫不留情的贯.入,瞬间脑中爆开无数烟花,恐怖的撞.击着她所有的神经,她不由嘶哑的仰头低喊,眼前的白光将整人人吸引进去,双臂不由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无助的攀着他颤抖不停。

直到一切渐渐变的安静,苏瞳疲惫的歪着头,感觉他还覆在自己身上,双手紧环着自己的身子像是怕她消失的模样,不由微微转过头,无力去摘下眼前的布,『摸』索着抬手推了推他肩膀:“喂,你要睡觉就去一边,不要这样压着我啊……”

他不动,依然这样抱着她,名名是个大男人,竟然忽然像个孩子似的紧抱着她,将脸埋在她颈间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银风?哎!大哥你累不累啊……你不累我都累了……咱们睡觉吧好不好?你快松开我……”苏瞳试着动了动身体想推开他,刚才都两次了,她累的要死,他竟然想把她当床垫就这样睡,太过份了吧……好像她才是应该受这种待遇的女人,她才是女人好不好?

“你……”仿佛是感觉到正试图平复呼吸的人因为她的『乱』动而呼吸又紧促了些,募然双臂环住她腰身,整个人一翻,躺至床.上,将苏瞳置于自己上边,在她惊愕的低呼时瞬间起身,俯首在她汗湿的脸颊上爱怜的轻吻,然后从头置下顺着额头到鼻尖一直到想要骂人却被他封住的檀口。

“唔……”苏瞳蹙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整个人被他这样紧抱着,感觉他坐着搂着自己,她无法言喻的舒服和控制不住一次一次被抛至云端的满目白光,理智被彻底抛到九霄云外。

特别是在最**的时刻他总是喜欢故意折磨她一会儿,在她耳边莫名奇妙的说着对不起,还有什么不要恨他,一直在她根本几乎快失去听觉的时候在她耳边与她颈项交缠在她耳边沙哑的叹声低语着这些她根本无法理解的话,两人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不甘寂寞的也交缠在一起。

苏瞳无力的任由那些脑中绷『射』的火光将自己淹没,任由他的支配,低哑的求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喊谁的名子,当她无意识的说着自己快死了,不知不觉的喃喃着放过我甚至受不了的低泣时,忽然整个人被按压回床里,终使她仰起头揪紧被单无助的哭了出来,直到他忽然俯下头在她耳边隐约的又说了一次她根本没太记清楚的那些话,终于将她整个人紧紧搂处,苏瞳受不住的仰头嘶喊:“银……啊……”

赫然转过头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拼命的咬着他的胳膊,直到嘴中尝到浓重的血的味道,才缓缓闭上眼,放任自己无力的沉入黑暗的深渊。

感觉她无力的忽然仰过头似是疲惫的晕了过去,银风垂眸,抬手爱怜的擦去从她眼前的布条下渗出的泪水,小心的将那块红布扯下,在她紧闭的眼上吻了吻,退了出来,小心的拥着她一起躺好,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将她拥进怀里,看着她疲惫的昏睡的样子,不由温柔又满目苦涩的一笑,修长的手指将沾在她脸颊两侧的发丝轻轻拢到耳后,轻柔的勾勒她姣好的脸部轮廓,俯首在她发际轻轻印下一吻,叹息着沉声低语:“如果,你有一天发现这个终于还是闯进你心里的男人其实是你最不愿再见,甚至恨极也厌恶极了的人时,你仍是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么?”

如果最终的结果依然是这样,他却发现自己竟然忽然可笑的有着一抹恐惧,苦涩的温柔目光渐渐染上一层『迷』离的『色』彩,手指轻轻拍抚着她在他怀里均匀呼吸的身子,募地,垂眸看着她长而微翘的睫『毛』,似是因为他手在背上的覆触而有些**的不舒服的颤了颤,微微动了动身子,睡梦中本能的往他怀里更靠近了几分。

他不由笑着轻叹,纵容她睡着时这般仿佛依赖他的模样。

伸手执起她虚软白晰的手臂,牵着她的手让她贴在自己心口,苦涩的又有些悲哀的一笑:“感觉到没有,早已经死去很多年的心,现在和你一样,一样的跳动,你确实是个神医,它真的起死回生了,只是……”他目光放柔,看着怀里被谎言包围的女子:“是不是太迟了?”

“如果,我自私的想用一个孩子牵绊住你,你会不会难过……”

“会不会,更加恨透了我的卑鄙,我的自私,我的残忍,我的为了达到目地而毫不罢休……”

翌日一早。

木门被人重重敲响,苏瞳募然睁眼,疲惫的长叹了口气,抬起胳膊『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正想起身,忽地转眼看向身旁不知何时双把面具带回去的男人。

本能的差点伸出去要踢他下床的脚,怵然收了回来,她视线一僵,垂眸见身上不知何时被他穿上的里衣,他也只着了一件雪白的里衣,房门继续被人用力敲着,还有人在唤她的名子,苏瞳未去理会,只是看着那个仿佛没有被惊醒的男人,昨夜的种种全都归入脑中,不由有些头疼的抬起双手抱住头。

老天,她和银风竟然真的……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

“苏姑娘!苏姑娘!你在吗?快出来……有急事找你……”

外边敲门的人急的大叫,苏瞳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转头小声的回了一句:“我听到了,这就来。”

直到门外安静了下来,苏瞳转头又看了一眼身旁似乎还在沉睡的男人,幸好他没醒,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一大清早的面对他,要说什么?早上好?还是面红耳斥的指着他鼻子大骂他昨夜过份的索求无度?

长吐了口气,转身下了床,却是腿根处一阵酸疼,顿时差点跌坐在地上,身后忽然被一双手臂一捞,将她扶住,苏瞳赫然一惊,猛地转过眼,对上一张银面具下满是笑意的眼:“你……”

“咳……”苏瞳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你醒啦?”

“刚刚就醒了。”银风淡笑,扶稳她的身子,若有所指的挑眉戏谑似地问道:“怎么?你腿软?”

苏瞳一僵,顿时抬手拍开他搂在自己腹间的手,转身瞪着他:“废话!照你那么折腾,别说我一个女人,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受不了吧?真是的……你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你?”

一想到昨晚的活『色』.生香,苏瞳抬手挠了挠头发,却见他径自坐在床.上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她顿时哼哼了两下,翻了个大白眼有些艰难的迈着发软的腿走了两步,觉得还可以,这才赶忙去穿上外衣,一边忙活着一边顺便朝着一脸无辜的坐在床.上的男人说道:“你呆会去后山帮我抓只兔子回来,昨天我在山泉那里回来时看到李大哥家的小宝在林子里捂着肚子『乱』转,那孩子这几天肠胃出了『毛』病,还不爱吃『药』,我弄些兔肉晚上给他送去……”

某人脸『色』一寒:“为什么是兔肉?”

苏瞳一顿,募地抬眼看向他有些古怪的神『色』:“兔肉怎么啦?你没吃过啊?养肠胃的!你就去帮我抓来一只,我等着给小宝做好了送去呢!”

见他不动,仿佛有些不爽,苏瞳顿时掐起腰瞪着赖着坐在床.上不动弹的男人:“哎!臭男人!你是不是得了便宜卖乖,把老娘吃了,你得逞了,所以连个忙都不帮我了是不是?”

某人不语,叹了口气,很不情愿的哼哼道:“娘子教训的是,为夫呆会儿就去抓只兔子回来。”

“切!”苏瞳撇了撇嘴,转头看了一眼屏风上边挂着的衣服,顿了顿,忽然垂眸想了一下,再又看向仍然仿佛很不爽的男人:“那个……你昨天是不是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啊。”某人失口否认着下了床,微敞着衣襟走向她,苏瞳募然向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他,他却一笑,上前伸手,越过她腰间,苏瞳一阵紧张的瞪着他,却只见他越发靠近自己,勾唇邪魅一笑,气息若有若无的盘旋在她鼻间,昨夜的**还未退去,不由正想惊呼,却忽然只见他从她身后拿过衣服,便后退了两步,大有故意调.戏成功的得意『色』彩。

“你……踹死你!”苏瞳恨得牙痒痒,她发现自己竟然把身子给了一个她根本就算是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过的男人,握了握拳,愤恨又不甘心的抬脚在他屁股上一踹,在某男黑着脸募地转眼瞪向她时,灰溜溜的转身打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哎呀苏姑娘你可算出来啦!不好啦,又死了一个人!”在外边等着的白家的小厮一脸紧张的看着苏瞳。

苏瞳一愣,顿时抬眼:“什么?”

身后木屋里正在穿外衣的男人背影微微僵了一下,缓缓转过眼,淡淡的看了一眼门外正在交谈的两个人。

“是谷里的长老,前几天另几个长老死了,而佟长老失踪了,佟长老是十几年前和白谷主一起出过谷的人,哪知道最后的结局也跟谷主一样,而且死了有两三天了,今天早上是我们几个去附近巡逻的时候在瀑布那边看到的!”

“在哪里,带我去看看!”苏瞳顿时敛住神『色』,随着小厮向瀑布的方向奔去。

木屋之中的男人垂眸,抬起手指轻轻掸了掸衣襟入沾上的灰尘,将衣襟拢好,募地转身,看向门外零星飘散的梨花:“瞳儿,再继续查下去,恐怕这谷里消失的人将会越来越多,该用什么方法阻止你呢?”

窗外一片梨花飞落,飘然停留在冰凉的指尖,微寒的眼眸泛着诡异温柔的『色』彩。

佟长老的尸体苏瞳检查了一下,最终的结论是,佟长老是在白谷主死后的第二天就被人杀死的,而且是被很远的地方投来的暗器准确的割破了喉咙,导致死亡,而凶手杀人的手法都没有重复,而且一看就知道是个绝对的武功高手,而且若有若无的仿佛是在故意让人知道凶手武功极高,所以现在大家对她的怀疑都已经不存在,就等于说,这凶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顺便帮她洗脱了罪名,先不说武功的问题,就说这佟长老和前两日其他几个人死的时间,都是她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杀人的机会,所以在明事理之人的眼中,她现在几乎是无罪之人。

苏瞳不喜欢没事找事,虽然现在等于是没有人再怀疑她杀人,不过既然她答应过一起帮忙查出凶手,何况现在都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她暗暗发现这中间仿佛是有着什么联系,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在心里蔓延,有人想借着杀了这些人,是想隐藏什么?有太多的疑问在脑中盘旋,直到苏瞳从一些人口中得知,最近死的这几位长老,要么就是与白谷主交情不错,要么就是与白谷主一起在十几年前离开过梨花谷,要么就是知道白谷主曾经出谷后在外边都见过了谁认识了些什么人,而仿佛一切的目标所指的,都是白谷主,还有白谷主在十几年前出谷后发生了什么事,认识了什么人。

仿佛是终于知道了要从哪一方面下手,她顿时与谷中的一些年长者和几个白家的家丁安排了一下,把一些有可能在近期被当做目标杀害的人保护好,然后她去了白谷主死前住的易居,重新开始着手寻找根源。

天『色』渐暗,苏瞳坐在易居里,翻看着桌案上梨花谷的近年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