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害人不浅
第12章 害人不浅
“好了,你解释解释今天的事?”语气虽放低音调,却也不善。
顾君盼茫然的抬起头,此时她那面容被众人所窥视到。‘嘶’轻轻的声响发出。
“今天?小妹把我带到银湖后,给我打扮,让我去见将军。只是,我上错了船,去了旁边的那条小船。”‘女’子表情无辜,声音低微,却足已让在座的每个人听见。事情已经明辨的讲诉给各位。
在座各位也已经明了。
什么顾君盼不甘未婚夫被抢,设计君怜去找将军,说她是什么顾家大小姐,说什么顾君盼昧着良心,妄图妹夫,设计勾引。
看看,这不是明摆着吗?
如此,单纯可怜的‘女’子怎么会是顾君怜口中的恶毒‘女’子。
众人把视线转移到顾君怜的身上,被众人瞧的不舒服。转身,指着顾君盼,气愤道:“你胡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有谁能证明?”
‘女’子低头不说话,不善言表,自然抵不过能言善道的顾君盼。
看着一出没有结果的戏。
闽政柟微微有些不耐烦,突然看向庭中的‘女’子,转向一旁的顾清儒,“不知,这个小姐,是顾家的什么小姐?”微微挑眉,老家伙,想藏拙。
话被问及,顾清儒尴尬,支支吾吾,有些不知如何说道。
二夫人眼角微微挤挤,讪笑道:“府中妾‘侍’所生。”
闻言,‘女’子眼睛微眯,冷光乍现,听小唯说,以前君盼娘在世,这个所谓的爹爹和娘亲是琴瑟和鸣,凤城里人人称羡的神仙夫妻。‘女’子美如天仙,男子文武双全。一夫一妻,两人恩爱令人称羡。只是,后来娘亲的丫头爬上了他的‘床’,也就是现在的二夫人。
呵!妾‘侍’……
顾清儒瞳孔微缩,妾‘侍’,看着与夫人很是相似的顾君盼,眼角有些湿润,何时别人也可以这样侮辱菲儿,这辈子,自己真正唯一爱过的只有菲儿一人。岂是,别人能随意侮辱的。
厉声喝道:“这里有你说话的分吗?要不要我休了你!告诉你们,菲儿要是在的话,能有你们吗?”
微微平复,“她娘亲不是妾‘侍’……”
“是外室。”‘女’子声‘色’清厉,平静的叙述这件事情。
对上顾清儒微楞的目光,眼神无‘波’无动,嘴角噙一丝冷意,继续道。“我母亲是外室!”
厅内,鸦雀无声。
都看着安静却不知为何总觉得她不断散发出冷意。
“孽子……你母亲生前那么疼你,你竟然如此侮辱你母亲!大逆不道啊。”顾清儒气的肺都要炸了。
“说得好!父亲似乎很爱说我是孽子啊!说的真不错!孽障的子‘女’,不就是孽子吗?我侮辱我母亲,是吗?大家不都是这么认为的吗?是谁给他们权利这么说,这么想,不就是,抛妻弃子的父亲你吗?”‘女’子头一次声‘色’厉捷的陈诉各种事实,惊呆了一群人。
顾清儒看着眼前的‘女’儿,突然陷在回忆里。
‘女’子发起怒来,也是这个样子。
“清儒……要是你敢背叛我,我就带着‘女’儿走!”
“你敢踏出家‘门’一步,我就和你一刀两断。”
“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眼睛慢慢有泪水溢出,顾清儒毫不知觉。
“呵呵!瞧这丫头,想母亲了吧!要是你母亲在的话,看见你这模样,肯定会说你是个小野猫的。”三夫人起身,拍着顾君盼的背,言里的宠溺之味不言而喻。
“傻丫头,是不是未婚夫被人夺走了,有些伤心了?不怕不怕,漫姨给你找个好丈夫,好不好!”
“不好!嫁人,乖乖等着被男人抛弃?要嫁你们好好的嫁,本姑娘不奉陪了。”
‘女’子潇洒挥手,惊呆了这屋里的一群人。
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的盯着这个‘女’子,看怪物一般。就连一直盯着闽政柟的顾君艺也诧异的瞧着她。什么时候一直唯唯诺诺的她变得这么强势,还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对父母不敬,对男人的藐视。这不像顾君盼了啊?难道……难道,她真是三妹所说的那样,有心计,有城府的蛇蝎‘女’人?因为转眼间自己的未婚夫成了自己的,而心生嫉妒。
莫非,她玩的是‘欲’擒故纵?还是另有安排?
顾君艺心神有些不安的看向一旁的闽政柟,却发现自己的未婚夫的视线正凝在厅内的那‘女’子,眼角含笑,兴致盎然。瞬间,心沉入谷底。视线再次投向那名从来都不正眼瞧的姐姐,原来这才是真正的你。低下头,微微苦笑。一瞬间,敛去所有的情绪,我,顾君艺,也是个骄傲的人儿。既然那男人对我不感兴趣,我也不必要作践自己。心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配不上我顾君艺。
只是,看着厅内那个‘女’子,眼神里充满不善。
以前真是小看了这个所谓的姐姐,呵!如果,你成了我幸福的阻碍,我也不会顾及姐妹之情。
一屋子的沉默,环顾四周,各人表情各异,‘哧’只是这与我何关。
转身,低头,埋首,碎步,起……
突然,不对!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也无需做这些多余的事。
停顿,昂首,‘挺’‘胸’,阔步,走……
走罢,还摇着头,似是苦恼的暗叹,“演戏这东西,害人不浅,都快忘记自己了。”
脚步轻快,做回自己无压力啊,嘴里不自觉的哼起歌来,“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突然反应过来,闭嘴!嘴里无奈道:“害人不只是演戏啊,还有神曲啊……呵呵!”
夜空泼墨般笼罩着大地,凤城之东,荣王府内一座偌大奢华的别院——陌苑。
灯火通明,将方圆照的亮如白昼。
寝室里,夜明珠将空‘荡’‘荡’的房间瞬间温暖起来,檀木桌上,金雕炉里散发着一阵阵的‘药’香,月光倾泻在洁白的绒‘毛’毯上,宛如蓬莱仙池。
象牙‘床’上躺着孱弱苍白的少年,一阵又一阵难忍的咳嗽声从锦帐中传出,闭眼躺着,少年脸上那些不正常的颜‘色’,也渐渐褪去,只是脸‘色’略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