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汐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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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婚礼

十五、只为你疯狂

待宫人离开以后,澄汐睁开清明的双眼,想灌醉她,估计有些困难,她虽不是千杯不醉,但区区几杯被她兑了水的清酒不在话下。

“瑞亲王这会儿估计去了司徒公子的房里了,颜正君先就寝吧。”这个宫人自然也是出自于女帝的手笔,她可真是不让人消停,连自己的女儿都不忘设计。

偌大的卧室里,小侍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颜枫一人静坐在床边,桌上一对红色的蜡烛明晃晃的,满是喜气的房间本该是温馨的,但是颜枫却越发地冷了起来。

她去了司徒公子的房里。。。。她去了司徒公子的房里。。。。心里默念着宫人离开时的话,疼痛自心间漫开,他微微闭上了双眸,半仰着头,不想泪水落下。

不是说只要陪着她就好么,不争宠,不让她为难,她去司徒公子的房里,也是为了安抚右相,他应该要体谅她的。可是,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她却在别人的房里。

勾画得别样妩媚的眼角,细细地滑下一滴泪水,几不可闻的抽泣,伴着若有似无的哽咽,他的心,很痛。

门边的窗户突然被打开,跳入一抹红色的身影,颜枫不敢置信地望着走近的人,“汐。。主。。”懦懦地开口,“您,不是在司徒公子的房里么?”

看着面前如绝世妖姬般美艳的男子,满屋子的哀伤和他眼角的泪水,澄汐暗叹,她真的让他这么没有安全感么,她做的还不够么?要怎么样,他才能无条件地信任她呢?

“记得我说过,要是你再对我用尊称,我会怎么对你么?”缓缓地靠近床边的男子,危险地气息随之而来。

“让。。。让我,三天下不了床。”红霞浮上了两颊,手也因为她的靠近而不争气地颤抖起来,“可是,宫人说,你去司徒公?子那里了。”

“所以,你就相信了?”坐在他的身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为什么你总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为妻的做的不够好,恩?”手指已经开始不安分地挑开了他的喜服,真好,喜公早就贴心地给他换上了薄如纱的里衣,喜服褪去,只剩下轻纱若隐若现,更是风情万种。

颜枫指了指桌上的酒,“要,先喝交杯酒。”有些羞却地往旁边挪了一挪,眼神到处转乱,颇为不自在。

“不用了,我们不用理会世俗的那一套。”谁知道母皇会不会在他们的酒里放些什么东西,她可不想浪费她的洞房花烛,“再逃,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轻巧地将他压到身下,拨开他的里衣,露出他诱人的锁骨,白皙的锁骨上一朵妖艳的玫瑰绽肆意绽放,她俯下身,从锁骨开始亲吻,一路吻到小腹,身下的人儿一阵颤抖,忍不住娇喘出声,惹得澄汐加快了步伐。

“别,这样。。。唔。。。”熟悉的快感,令颜枫弓起了身子,忍不住尖叫起来,娇斥的声音自唇边流泻,澄汐的手指调皮地在他身下舞动了起来,细细地摸索,像是个贪玩的小孩四处乱逛。

“你。。怎么可以。。。别。。。”破碎的话语竟让他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全身无力地瘫软下来,细碎的刺痛夹杂着不知名的微痒,令他不住地扭动,想要避开那灵动的手指却怎么也逃不过那一阵又一阵的撩拨。

“是啊是啊,就喜欢欺负你。”澄汐点点头,诚实地回答。

不忍看他喘不过气的样子,澄汐不再逗弄,直接将他纳入,看着他舒缓的表情,接着说,“枫,你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只要不是我说的,都不要轻易相信好么?”

“恩。”迷离地表情,好看的凤眼轻轻上挑,“好。”静静地享受下腹传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又是一阵粗喘,他有些羞涩地想着,她竟如此地熟悉他的身体,总是将他的感觉放在第一位,做足了**才将他纳入,出身伶楼的他看了太多女子不顾男子感受强行地纳入,引得男子疼痛不止的样子。

嘿嘿,果然在**的颜枫,最好糊弄,以后要是他生气了,就直接把他往身下一压,估计就没事了。澄汐想着想着,轻笑出声。

“汐主,你认真点。”小声地抱怨,迷人的丹凤眼勾人地看着她,居然和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还走神,有些微微的不满。

“是哦,这会儿怎么能走神呢。要认真。”说完,便卖力挑逗起他来,惹来他不停地尖叫,他后悔了,说错话了行不行,“你,别这么快啊。。。我。。。啊?。。。受不了了?。。”身上的女子才不管,一脸得瑟地律动,居然敢埋怨她走神,那她就认真给他看嘛。

天微微亮,澄汐才放过了颜枫,看着他满身的吻痕,澄汐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突然发现,宠爱一个人?原来是会上瘾的,“枫,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啊?”

拖着疲倦的身体,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颜枫,努力地埋入她的怀里,“不要了,好困。”折腾了一个晚上,澄汐竟不觉得累,她开始唏嘘这个世界的女子的体力真好,这一个晚上她要了他那么多次,却丝毫不觉得疲惫,身体反而意犹未尽,若非看在怀里的人早已虚弱不堪的份上,她一定不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看着怀里被他折腾了一夜的颜枫,微微露出了微笑,这样子他应该可以睡一天了吧,那么她就能抽出空来,去看一下右相的公子了,虽然她对那人没有任何情谊,但是她需要右相的势力,而且这司徒宸,也是一个可怜人,被送做了政治的牺牲品。昨夜,独守空房,应该挺难过的吧。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受累于她,若非她任性地要娶颜枫,他也不会被当做附属品一起送来。至少,她不会亏待他,在她的地方,便是她要庇护的人。

起身穿了衣服,出了卧室,小声地吩咐小侍,“颜正君还在睡,不要去吵他,让他好好休息,我要沐浴。下午他醒了,派人来告诉我。”

之后,整个王府的下人都知道,他们的瑞亲王在新婚之夜,要了颜正君一夜,待得第二天下午,颜正君才起得了身,听伺候颜正君沐浴的小侍说,这颜正君全身都是瑞亲王留下的印记。而司徒正君,则是守了一夜的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