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落大唐:繁花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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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救美(上)

第二十七章 救美(上)()

纥干承基道:“让我再亲一口。你的嘴里清甜清甜的,我很喜欢。”

我再不料他说这样的话,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外奔去。

我已经帮清遥和苏勖说过话了,到底会怎样就看他们各自的造化吧。

从小门转出去时,还听到纥干承基说了一句话:“容书儿,我会记得你的。你也会一直记得我!”

我只巴望着从此他再想不起我来,我也能忘了这天受过的苦,可惜只怕这都已不可能。

唔,但愿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他。

若要见不着他,最好便是立刻赶到京城,看看有没有去吐蕃的同伴,好去找香巴拉山的**师,把送我回我的时代去。

繁星闪耀,却几乎照不出路来,到处都是漆黑的夜。

在现代,几乎想象不出这种黑来,没有灯,没有火,没有半点属于人气的光亮。

我沿着那条乡间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向前奔着。

不知走了多久,也未看见纥干承基所说的那条南北分岔的路。

我的脚开始疼痛,更讨厌的是我额上开始冒出冷汗,身上亦渐渐湿透。体力仿佛随了汗水的流失,也渐渐消失,人如被抽去骨髓般精筋疲力尽,近乎虚脱。

我本不该这般虚弱的。即便是容书儿的身子,用唐代的标准看来虽是略瘦了些,但还是很健康的。

都怪为纥干承基吸毒,让我自己也有了轻微的中毒迹象。

踉跄坚持了好一会儿,我眩晕得更是厉害,手足一点力道也无,再支撑不住,坐倒到路旁一棵树下小憩。

不知不觉,我已睡了过去。

似乎过了好久,又似乎只过了一眨眼的工夫,有人在轻拍我的肩膀:“姑娘,姑娘!”

我勉强睁开眼,天已经朦朦亮了,东方有一抹微微的晨曦。两个行商模样的男人正蹲在我面前,紧盯着我,却背着光,看不真面貌。

我尽力扶着身子站起来,道:“哦,我睡着了?”

其中一个男人扶住我问:“姑娘,你一个人么?”

大唐贞观年间是整个古代史上最太平的年岁,我并未想到随便一个路人在关心人的同时也怀着邪心。所以我自然道:“哦,我好象『迷』路了,身体不很舒服。能请问大哥,去京城,该走哪条路吗?”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脸上『露』出笑容,道:“我们带你一路吧。”

我不胜感激,由着他们扶起我,慢慢向前走去。

但是奇怪,他们却将我引入了一条小路。

“这是条近路。”男人笑道。

我有些疑『惑』,又走了几步,才知这条小路居然从一个小树木走过。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已有晨起的鸟儿在树上婉转鸣着,清脆中带着愉悦。我额上被『露』水濡湿的发丝粘在发上,给晨风吹过,一阵阵冰凉,不由打了个寒噤。

“冷么?”其中一个男人忽然抓住我手。

我一惊,那男人的面容已在曦光中『露』了出来,三十多岁,本不算难看,左颊上却有一道极深的刀疤,扭曲了整个面部,笑起来好生狞狰。这面容,可绝不是善相!

我忙要挣脱他手,身后另一个胖些的男人已一把将我抱住,把我兜在他肥硕的胸膛上,一双手便往我胸部『乱』『摸』『乱』捏。

我大叫,可我本就力弱,此时又很是不适,却如何挣得开去?

那刀疤男人已经解开自己衣裤,把我捺倒在地,胖男人反扣住我双手,不容我挣扎。

我又惊又惧,天!难道我竟要被这两个臭男人强暴?

自从进入唐朝以来,我第一次如此深切的感到,其实我就是容书儿,而不只是一个灵魂。

所有肌肤的疼痛和脆弱,心灵的屈辱和愤怒,和女『性』的**区被大肆『揉』搓下的颤栗和悲哀,都在深深切切的提醒我,我是容书儿!我是一个属于唐朝的少女,而不再是现代那个在家人爱人温柔呵护下的云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