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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那些事实真相

[网王+花样]无爱婚姻 番外,那些事实真相

很久很久以后,大岛翔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令人讽刺的一幕。

而每当促使他想起往事都是由他固定一个时期去监狱医院探望瘫痪在床性子早已被磨损得可以的大岛希所引起的。

如今,早已更新换代的大岛家族由大岛翔掌权。

许是顾念着他们身上有着相同血液的缘故,大岛翔依然会不时去探望早已成为大岛家族之耻的大岛希被逐出家族的大岛希。

或许说起来很讽刺,害得大岛希如斯田地的也有他出的一份力,现在在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之时的他却是在回味着浅薄的亲情。

那一天,他没有任何犹豫的拿上他一直对大岛希监视所得的成果去往了警视厅。

尽管最后的结果和他预想的有所不同,不过,他不曾后悔,更不会对大岛希抱有一丝的愧疚和歉意。

十几年来在大岛希冷嘲热讽下尴尬存在于大岛家族的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怨,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恨?

对于大岛希,那个从未把他当做过弟弟的姐姐,他像她憎恶他一般同等厌恶她。

“大岛前辈。”当大岛翔在警视厅刑侦科门边站着出声,他的学弟幸村精市发现了他。

他只是对皱眉的几位警察扬了扬手上的一叠录影带,那些是足以可以举证大岛希的录影带。

“警察先生,我这里可是有你们会感兴趣的东西。”瞥见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因看到他的出现而露出惊诧的眼神,大岛翔面露嘲讽的笑容。

他看到她的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他早就在门外站了一会,自然是知道里面几人的对话。

大岛希,你还没有认清事实么?

对上忍足惠里奈,你只有输的份。

既然如此,你何必千辛万苦的费劲脑汁耍阴谋耍手段去设计她。

你那拙劣的手段,怎么可能会瞒得过那个早已练就成精的人。

大岛翔掩下眼底对大岛希的鄙视,他早就提醒过她这个姐姐千万不要惹恼忍足惠里奈。可是,大岛希这个没脑子的女人却是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再三冒犯她不能惹的人,害得命脉早已和大岛家族联系起来的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为她收拾烂摊子,抹杀她暗地耍手段的痕迹。

他不像大岛希那个女人仅仅只是为了一颗心全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的人变得疯狂,忘记了自身的责任。他是大岛家族的成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道理他还是懂得的。

之前,就如外界所传闻,忍足家族要对付大岛家族恐怕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在它针对水泽家族之时却迟迟没有对大岛家族动手不过是故意而为,只为了看大岛家族内部方寸大乱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已。

不过,大岛家族却是出乎意料的按兵不动小心翼翼的存活了下来。这其中,大岛翔可是出了不少力。

大岛翔想起了之前在大岛希得知水泽家族遇难之时还要求父亲出手相助的场景,就是那一次,大岛希亲自毁掉了她在大岛家族长老心中所占的绝大分量,却是让他令长老们刮目相看。两人之间的对比显而易见,为他日后的成功添加了不少筹码。

不过,当他从遥远的思绪回过神来,却是看到诸位警察神色复杂的盯着播放他提供的那叠录影带的画面。

画质拍摄得非常清晰,角度捕捉非常到位,不愧是高科技产品,画面上的对话也依稀听得分明。

录影带是在刑侦科室播放的,警察们没有刻意遮掩的意思,录像上传来的不大不小的对话声足够在场的大岛希听得一清二楚。

这不就是?

大岛希的脸色由之前的惨白变成了死灰色,嘴唇有些颤抖。

她就知道,大岛翔这个野种天生就是和她做对的,他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姐姐,他居然,居然敢这么对她!

“大岛翔,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的?”大岛希隐忍着怒火质问道。

“呵呵,你觉得呢,大岛希?”大岛翔没有回答她对他的问话,仿佛和她故意作对的似的挑起了她更加旺盛的怒火。

从忍足惠里奈再度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就打定主意,监视大岛希的一举一动,以防她再次做出不利于忍足惠里奈的事情。

果然,大岛希这个女人就是一个不安分的,总是喜欢挑起祸端。

若非他早有预防,只怕,大岛希的嫁祸成真的几率很高。

尽管他已经在门外听到了那人的自我辩解,可是,大岛希她……

想到此,大岛翔的眼底隐晦不明。

在他得知大岛希向那人做出如此事情之时,他便决定这一次一定要让她好好的得到一次足够深刻的教训,为她也为了自己。

“你,你这个贱人。不愧是野种,居然向着外人!”

大岛翔足够了解大岛希,毕竟他们一起相处了十几年,他知道只要是适当的浇浇油就可以挑高大岛希的怒火。不过,挑起大岛希的怒火却是听到她失控的辱骂。

再度听到大岛希对他的骂语,大岛翔除了眼底有些不快之外,并没有多大反应。事实上,不过是他这么些年听到大岛希对他如此称呼早已是习以为常到麻木了。但是,他的没反应并不代表他会不介意。

“大岛希,我为什么要帮你?现在的你对我而言不过也是一个外人。”大岛翔看到大岛希一副泼妇样气红的双目直直地瞪着他,不过,在她听到他说完的话却是微怔。

“大岛翔,你这个野种你到底在说什么?”看到大岛翔和平日对待她不同的态度,大岛希隐隐察觉到不安。

方才,她看到大岛翔看向她的一抹眼神夹杂着些许同情之色的幸灾乐祸。

“大岛希,在我来这里之前,父亲大人正在召开家族会议,准备将你逐出大岛家族。”大岛翔凉凉的开口,看到大岛希瞪大眼底明显写着不相信的双眼,心里微微替她感觉悲哀。

在家族利益面前,任何人都可以是大岛家族的随意舍弃的棋子。而大岛希,很不幸就是这颗悲哀的棋子。

她昔日在大岛家族多么受宠又如何,三番两次的任意妄为,将家族颜面置之不顾的她,大岛家族长老们对其早已颇有微词。

而他不过是利用这次机会,将大岛希在大岛家族的地位彻底剥夺。

在来之前,他便将大岛希所做的事情向父亲大人和盘托出,至于选择,利益取舍的关系,他也对自己父亲一一分析说明。

他相信,只要是任何一个聪明人,都不会对他的提议有说“不”的可能。

毕竟,在利益面前,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

大岛希,你不是一直鄙视我是大岛家族的私生子么,你不是一直不满我的身份却依然是你的亲弟弟这个事实么?

那么,我亲爱的姐姐大人,现在被大岛家族抛弃的你,被大岛家族舍弃的你,又能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再度嘲笑我,讽刺我呢?

刑侦科室内的诸位作壁上观,看着现场版豪门姐弟狗血的相互对峙的戏码。

不过,多亏了大岛翔的提供,这件事情总算可以向上级有一个完满交代了,水泽警长如此想到。

幸村精市看向大岛翔的眼神充满警惕,他不出现他都忘记了大岛翔似乎对惠里奈有着别样想法。

不过,当他看向惠里奈时,并未在她眼里看到她熟悉大岛翔的讯息却是放下了心来。

大岛希依然呈现一副茫然无法置信的模样,她的双眼呆滞空洞无神。

尽管她不相信大岛翔所说,但是,她知道大岛翔不是一个随便胡言乱语的人,而且他说的还是这样的一件大事。她在心底已经相信了他的话,无法置信不过是她内心本能在排斥这个事实。

几位警察已经从大岛翔提供的录影带上清楚的看到大岛希向菊田沙织几次实施催眠的过程,这可以作为起诉大岛希的有利证据。

当然,另一涉案人员菊田沙织虽然被大岛希说成是精神分裂病患者,不过,他们还要等木村和宫崎去调查的结果。

没有人看到惠里奈嘴角勾起的不明笑容,幸村精市不经意的一瞥,却是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看向惠里奈的复杂眼神。

大岛希早在和大岛翔对峙的时候便已站起身,一直背对着门而站立的她,此刻依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的脑海里拼命做着思想斗争。

一方面,她本能的排斥接受大岛翔‘好心’传达给她的通知,另一方面,却在心底不得不相信大岛翔的话,可是,就是如此才让她难以接受。

她试图逃避,试图找借口劝说自己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境,一场真实无比足以以假乱真的梦境。

可是,等她再度回过神时她才知道今天所发生的一切的确是事实,因为,她背后腰上传来的剧痛一阵阵提醒着她。方才,她努力那么久的自欺欺人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人打碎,在大岛希昏迷之前,她如此想到。

大岛希在这一刻绝对没有预料到,菊田沙织这一次所赐予她的伤,伤在她的脊髓,会让她永远也无法站立起来。

一切发展得太快,就算是警察也被眼前的突然发生的一幕所震惊。

带领菊田沙织到警视厅问话的木村和宫崎根本就没有看清被他们两人夹在中间站着的菊田沙织怎么会有那么迅速的动作。

等大家都反应过来的时候,菊田沙织拿着一把带血的餐刀站着,她的双眼则是一动不动的瞪视着她的脚下倒地不醒早已痛晕过去的大岛希。

大岛希受伤倒地的地方不时的流出大量鲜红色的血液,很快就晕染了大岛希身上的衣服。

在场的警察反应过来之时很快就制服了并没有做任何反抗动作的菊田沙织,宫崎懂一些基本的医护知识,只敢微微的帮侧身倒地的大岛希简单处理包扎了一番,立花警察则是一早就拨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

菊田沙织的视线依然没有移动,她看向大岛希的眼神透露着嗜血的憎恨。

“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只是让你们调查吗,你们怎么把人也带回警视厅了?”方才手忙脚乱了一阵,救护车到达之后,立花警察便听从安排坐上了救护车将大岛希送往医院。

“boss,是菊田沙织的主治医生亲口向我承认她的病情已经稳定可以带回来问话,我哪里知道带她回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木村小声的辩解了一句。

“说你们你们还有理了?”水源警长眼神剜了他一眼,立刻便让欲再度辩解的木村闭上了嘴巴。

“菊田沙织,你涉嫌两起杀人事件,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水源警长表现得异常严肃,全然忘记了眼前被他审问的人有精神分裂症。

“不是两起,是三起。”菊田沙织突然笑出了声,对着向她问话的人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三起?

在场的警察听到菊田沙织的话顿时都惊讶的望向她,尽管他们觉得一个精神分裂症的人所说的话不可信。可是,他们却依然竖起了耳朵。因为,不会有人喜欢往自己身上扣罪名,哪怕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他们潜意识依然会存在一种本能。更何况,眼前被审问的菊田沙织哪里看起来像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

水源警察警告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位下属,暗示他们不要出声。

“哦,是哪三起?”

“川岛横,上野晴子,黑泽明。”菊田沙织此刻表现得就像幼儿园的小朋友,老师有提问,她便乖巧听话的应答。

川岛横?

水源警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示意了一□边的下属小山,小山得令便在一旁的电脑上操作起来。

当听到川岛横的名字时,幸村精市眼神暗了一下,他偏过头看到了惠里奈并不意外。

川岛横,之前绑架惠里奈和他的主谋,其后,莫名原因被人所杀。

幸村精市脑海里迅速涌出这些他所了解的讯息,不过,想到方才惠里奈的神色,显然是她之前就已发现了那起绑架案真正的策划人。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菊田沙织策划的结果。

惠里奈面无表情的看了菊田沙织一眼,之前她有所怀疑过她,如今却是得到了确认。

她一直就觉得奇怪,川岛横哪里有能力哪里有钱去请那些专业人士偷袭绑架她呢?

至于川岛横被杀,她想是菊田沙织是在向她暗示。

还有,alyssa。

夜店那张照片上捕捉到的便是菊田沙织的模糊侧面,alyssa意外毁容恐怕并非是表面上那么单纯。至少,菊田沙织出现在那里足够可以说明这一点。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惠里奈一直都相信菊田沙织不过是被有心人利用。

“案件经过麻烦你说明一下。”

“我不喜欢忍足惠里奈,她害死了我姐姐。所以,我针对她做出了许多事情。可是,每一次都被她幸运的解决。

川岛横不过是我无意间发现他和忍足惠里奈在工作上有了结仇的人,于是,我便顺水推舟帮了他一把。可是,他竟然让幸村精市受了伤,所以,他必须得死,而且,那也算是我对忍足惠里奈的一种警告。”

当菊田沙织描述完第一件杀人事件的时候,几位在场的警察不免眼神奇怪的看了幸村精市一眼。

“alyssa不是我本意要杀的,我虽然有精神分裂症,但是,一般情况下我还是清醒的。alyssa被杀的事情我在网络上看到很惊讶,那样的刀法就和我的相差无异,但是,我很肯定就算我要她死,肯定会狠狠的折磨她致死,绝对不会让她那么痛快的死去。而且,她已经毁容了,我没必要杀了她。”

菊田沙织的语气有些愤怒有些残忍,不过,惠里奈却是听出了她话中有话,菊田沙织这是在间接承认alyssa毁容的事情是她所预谋的。

“alyssa那个放/荡不堪的贱人,之前若非是大岛希让我帮忙炒作一下这个模特儿,我才不想浪费我们菊田家的资源,捧这种贱人上位。那种贱人居然敢利用幸村精市,简直就该被人千刀万剐生吞活剥。”菊田沙织的语气异常愤怒嗜血, “尤其是只要我一想到这种女人居然是由我的手亲手解决,真的是令我作呕。”

“你知道大岛希对你催眠的事情?”水源警长听出菊田沙织对alyssa的嫌恶。

“是,被送往医院的时候,我差不多就恢复自己的意识了。不过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一片茫然。后来在医院里,主治医师对我做了一番治疗,我才清楚我最近居然被人当成枪手了。大岛希那个贱人,她自己不过是被alyssa得罪过一次就记恨在心,居然借我手杀人,她倒好,坐享其成,让我被alyssa那贱人恶心。”

“你还记得大岛希对你催眠时说的话吗?”

“隐约记得几句是,大概是‘alyssa这个小贱人不得好死’,‘黑泽明这个变态害死你的亲姐姐,你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那么,你能告诉我你有想杀黑泽明的念头吗?”

“呵呵,杀死他?警察先生是在说笑吗?那样折磨过我姐姐的人,不加倍将姐姐受尽的折磨偿还给他,岂不是有愧于我已经惨死的姐姐?”

“那么,你刚刚为什么要去刺伤大岛希?”水源警长不过是用‘刺伤’一词,而非用到‘刺杀’。

“大岛希,她罪该万死,可是,我绝对不要她那么轻易死去。我要让她受尽折磨,她那种自私自利的贱人。都是她害得我姐姐到死都被人辱骂,都是她那个贱人,为了自保居然将什么责任都推到姐姐身上。这样的人,我要一步一步慢慢折磨死她,哈哈哈。”

菊田沙织说完便疯颠颠的大笑起来,那样的笑声听起来撕心裂肺,却更让闻者觉得恐怖。

惠里奈和幸村精市离开和这个杀人案件一点关联都没有,走出警视厅的时候,天,并未放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