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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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二章 凌霄星君

第二二二章

凌霄星君

听了柳生雄男的话,松下俊杰不由大吃一惊:“前辈的意思是,服部君和他的徒弟以及那些毒蛇都……这怎么可能?先不说服部君本身的修为,光他那些毒蛇,早就已经不是普通的蛇类了,怎么可能全部被……会不会是服部君自己离开了?”

柳生雄男摇了摇头:“后院被收拾得很干净,可见对方的时间极为从容。我细细勘察之下,发现了这个。”伸出手来,一片银白『色』的东西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赫然便是八歧美月被‘残血刃’削下的那一小块鳞片。

柳生雄男的神『色』极为严峻:“能够让服部君现出真身又受伤,对方的实力实在让人感到害怕。而这个七星结,显然是对方不想惊动主楼的武士们而设的。我奇怪的是,服部君很少离开松下山庄,行事又素来低调,怎么会惹上凌氏后人?”

松下俊杰脸『色』一变,斯斯艾艾地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和也君死在那姓林的小子手里,连尸体都没有收回来,所以服部君一怒之下,才让人给这些支那人一些颜『色』看看。

“如果真是针对服部君来的,那么也就只有这一件事了。不过我想,他们的可能『性』不大,只是一条毒蛇而已,服部君也没有亲自出马,他们不可能怀疑到服部君的。

“而且,因为那姓林的小子跟四大世家子弟走得比较近,我们也对他做过调查,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背景,更不可能跟凌氏扯上什么关系。”

柳生雄男眉头微皱:“为了一个不成器的东西,搞出这么大的事来,真是我大仙桃国帝国的耻辱。”

松下俊杰陪笑道:“前辈,不管怎么说,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您说怎么办?”

柳生雄男阴狠地一笑:“等!等那个布阵的人出现。”

下俊杰鄂然:“前辈也破不了这个结界吗?”

柳生雄男鄙夷地一笑:“区区一个分神期修者所布下的结界,老夫还没有放在眼里。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个结界的时空禁制应该是到中午十二点左右。

“这‘七星结’最大的优势同时也是它最大的劣势所在,那就是阵法与布阵之人息息相关。

“而时空禁制一旦失效,山庄里的那些小子就会反应过来,必定会发出反攻,他如果还不撤去结界的话,他自己就会受伤。

“老夫倒要看看,三十年后,是谁居然还能够布下这凌氏绝学‘七星结’。等他出现,老夫定会把他挫骨扬灰,以雪当年之耻。”

这话被两分钟以前刚刚赶到的‘鬼魅凌天豪’听到耳中,不由暗自一笑:他认识柳生雄男,想不到这老儿居然也被松下家族网罗到了麾下。

不过,他又哪里知道,早在二十五年以前,凌傲天就已经把‘七星结’做了大幅度的完善,正式命名为‘凌霄星君’,成为真正的‘凌氏绝学’之一。

如同大家所知道的那样,结界与布阵者息息相关,所以他早就感应到了阵内诸人的变化。只不过,‘凌霄星君’克服了布阵者有可能受到伤害的那个弱点,而是会把所有攻向气罩的力量都集聚起来,并通过其中蕴含的‘五行八卦’相生相克的作用,,转化为布阵者能够消化的,或者说是能够接受的能量!

如果二者实在不能兼容,气罩便会把那能量自动转换为空间能量,释放到周围的空气中。

至于时空禁制,也做了一定程度的提升:就跟闹钟的原理一样,定好时间,到时候自动解除,根本不用亲力亲为!

所以柳生雄男这个主意,是打错了。

但是,林怀玺说让自己再加点时间,这却是必然要现身的。而以自己的实力,一旦接近松下山庄,那柳生雄男肯定会发现,自己在他的手下,也根本就讨不好去。

想了想,凌天豪悄然离开了。

正在上课的林怀玺,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凌天豪的声音,不动声『色』地听完这一切,林怀玺笑道:“天豪叔叔,我早就跟您说过了,不管什么事,只要您觉得对就行。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在主动出击的情况下,保存实力是最重要的。至于您说的因为这个结界让对方怀疑我与凌氏有关,这一点没有必要担心。反正离我们正式以凌氏的面目出现的时间也不远了,大不了提前就是了。

“再说了,仅凭这个阵法他们也确定不了我是凌氏后人,毕竟他们也不能确定这个阵法跟我有关。至于时空禁制,十二点就十二点吧。

“早上你离开以后,我故意在松下筱男面前提到阳明山的松下山庄,就是想他怀疑八歧美月的失踪与我有关。呵呵,我要让松下集团从今天开始就处于不安中!

“另外,天豪叔叔,您回去告诉我爹,从现在开始,密切关注松下集团的一切动静,主要是松下集团仙桃国总部,特别是十六年前归于松下本部的凌氏家族在仙桃国的产业。

“天都市的松下分部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只是我提前向他们收的一点利息而已。我已经决定了,12月份去仙桃国。

“还有,告诉阿勋和阿沛,原计划下午六点踏平宏道武馆的行动提前。我10点40下课,让他们11点左右直接到学校来我,今天中午的午饭,就让宏道武馆请客吧。”

凌天豪笑了:“明白了少主,我这就去告诉天放。另外,属下还有一句话要告诉少主。”

林怀玺一愣:“说。”

凌天豪突然豪爽地哈哈大笑:“跟少主做事,真是爽快!”

林怀玺微微一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课堂上。

虽然他早就在北唐逸群的帮助下,以另外一个身份拿到了美国哈佛和法国一大的dess证书,现在的学业对他来说,根本就如同一个高中生在看小学一年级的课本一样,但他还是极为低调的认真上学,认真听课。

可惜的是,接下来的内容,他没法再继续听下去了;那个京华大学从英国高薪聘请的经济学讲师也无法再讲下去了。

‘砰’地一声,教室门被一只大脚,极为嚣张地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