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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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章 若有幸活命,明日便能醒来

第三百八十章

若有幸活命,明日便能醒来

“方才一时走神。”白老看向碗中的清血,见我心疼得紧又补充了句:“这血不会浪费,可以配合血灵芝制『药』。”

“佐施主到。”门外传来小和尚的通报声,我一听到佐向阳的消息心里就莫名来气,这魔头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竟然现在才来看我们!

魔头与我擦肩而过,却对面前的我视而不见,直径走向白老问:“白先生,袁公子的伤势如何?”

“『性』命无恙。”白老简略的回答隐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痛,能保住袁清的『性』命是喜事,只是为什么白老依然如此难过,莫非这次的伤会让袁清留下后遗症?

“那便好。”佐向阳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关切的情绪,他走到床榻旁看了榻中人一眼,对白老道:“若不危及『性』命还是及时赶路吧。”好没良心的一句话!我紧咬着牙龈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也罢,魔头跟袁清向来不合,袁清的生死根本与他无关。

白老看了袁清头顶上方的灯盏一眼,道:“必须待清儿醒来才能移位。”

那灯火微弱得紧且飘摇不定,这是袁清的保命灯,现在这盏灯还是弱得紧,未免袁清的伤势有任何变故,白老自不敢移位。

“白老认为袁清何时可以醒来?”我问,比起袁清的情况,花族那边只能拖着了,在没有确定袁清完全安好的之前我是不会离他而去的。

“若有幸活命,明日便能醒来。”白老转身去帮那盏主灯加了油。

佐向阳闻言眼中划过一丝冷意。

“有幸活命?什么叫有幸活命?我的血不是能救人吗?!”说到后半句时再次湿了眼眶,悄然抹去眼角的湿润,不让魔头看到我流泪的样子。

“倘若圣主的血能够救天下人,无颜兄又何必苦等数十年……”话说一半,白老忽地刹住了话,想必是因一时感触失了言。

花无颜苦等数十年跟圣主又有何干系?难道说他口中的瑶儿便是那圣主?但火凤圣主不是数百年前的事情吗?花无颜若跟火凤圣主有关系他岂不是一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心中无限疑问,眼下却不是八卦的时候,袁清的病情才是最重要的!

“要什么方法才能救师傅,只要能够救活他,我什么都可以做!”我道,佐向阳的脸『色』却随着我的话渐变深沉。

“也包括要圣主的『性』命?”白老问的直接。

我稍作犹豫,正准备点头却被佐向阳阻止了,他拉起我的手往门外走。

“你干嘛?放开!”

“你死了,谁来还我们所有人的情债?!”直到出了门,他才松开了手。

我微怔,是啊,我死了,他们怎么办?只是就算咱平安无事也不能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不是吗?

“倘若你敢用自己的『性』命去救他,我便亲手杀了他!”见我不语,他更是又怒又急,对着我厉声咆哮:“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这变态……心里明明担心得要死,却只会对我大吼大叫,只是这样的吼叫却叫我的心更难过,更舍不得……

“要救袁清可以想办法,但,绝对不能用你去换,我不准!”他抱住了我,将我紧紧箍住。

“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

“我会灭了整个青山寨!”佐向阳打断我的话,语气里的决然告诉我他说到定会做到,这冷血的魔头,他只会威胁我,静默了片刻,他的吻在我的后颈落下,轻声细语道:“这辈子……除了与我白头偕老你已没有选择。”

后颈处似有什么滴落,冰凉冰凉的,伸手去触抚魔头的脸,指腹来到那狭长的眼角,竟有些湿润,我没有回眸看他,眼眶却在不知不觉间湿热起来,他吻去了我眼角的泪痕,话里多了几许爱怜:“我可以为你放弃天下,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多活几年吗?”

我只是点头,喉间如火般灼烧,泪就似断了线的珠帘,一滴滴落在魔头的手背上。

事后,魔头把我带到他的院子,说明了这次上山吃斋的缘由。

其实这次上山吃斋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他得知了魔刀的身份已跟袁清商量好要对付冥宫,这些日子来表面上他在五台寺上吃斋清修,实则带人攻打冥宫,此事白老也知道,并用了缩地成寸的法术送他到冥宫的主殿,而这次的突击冥宫大败,那宫主亦死在了佐向阳的刀下。

我是佐向阳用来引冥宫的鱼饵,当然他也清楚有魔刀跟袁清在我是不会有事的,还有那杨兄弟亦是佐向阳派来的。

冥宫里最难对付的便是琉璃杀手,续而就是冥宫八怪,这些人既被调走,要对付冥宫自然不是问题。

魔头这次突击冥宫总部为的是引出冥宫真正的主人,那死去的宫主武功虽也高强,却不是佐向阳的对手,魔头估计此人只是冥宫宫主安排的一个傀儡,要引出冥宫真正的主人必须杀了假宫主。

魔头还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冥宫确实跟花族人有关系,但到底跟哪一方势力有关还不确定。

据分析,冥宫宫主目前最想要对付的人不是围剿地宫的袁清,更不是直捣总部的佐向阳,而是我,只有我才不会阻碍到他的霸业,魔头还查知冥宫宫主在各国都有自己的势力,这个人相当于当初的他,想要统一四国。

当说到这个话题上,我忍不住跟魔头说了声对不起,他则一笑而过。

半夜,白老派人来找我,说是有事商量,佐向阳不让我独自过去,紧跟在我的身后,如果我没猜错圣主的命可以换任何一个人活命,这就是佐向阳为何如此紧张我会牺牲自己去救袁清的原因。

当白老看到我身后跟着佐向阳时脸『色』有些不悦,我依礼见过,佐向阳不请自入。

“师傅的伤势如何?”我进门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袁清的情况,他老人家脸上有了一丝安慰,叹道:“看来清儿真的没有做错。”

我愕然,什么叫看来清儿没有做错,难道说咱师傅犯了什么过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