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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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药性已除

第三百六十八章

『药』『性』已除

老夫人的葬礼举办了三天,北平王下旨命三天内整个北平国的同悲同悼。

三天里,和尚念经,高僧做法事,乐队奏乐,直到送老夫人出殡,北平王亦请了北平国最好的舞蹈队伍来相送。

听说这是北平国的习俗,白事跟红事一样都很被看重,而一户人家的底子从这红白事里便可看出,老夫人这葬礼可以说北平国第一出,不仅北平国的达官显贵、富商乡绅来参加,就连天下群雄也都派人前来。

我对这葬礼有着另一番想法,这老夫人生前礼佛让和尚来诵经还说得过去,不过这请乐队啥的来演奏实在有点滑稽,有时候看到台上的舞蹈跟奏乐我会觉得这不像在办葬礼,倒像是在庆祝,咳咳,以后咱百年了可绝不让那些子孙们请什么乐队跟舞蹈队伍。

听管事的说,这次来参加葬礼的人数高达五位数,难怪影宫那么大都显得有些挤了,这几天里香香一家人把自己的院子腾了出来,暂时搬过来内殿跟我和魔头一起住,他们住这正好夜里可以帮忙数银子。

内殿里银票银锭堆叠成山,是这次葬礼收来的礼金,北平国简称——白礼。

我看着眼前的金银山两眼冒金光,果然,大户人家不管是办白事还是喜事都只赚不赔,握着白花花的银子开始盘算以后将要办的喜事,比如……我有五个夫可以办五次婚礼,那就可以收五次礼金,再生十几个娃,每个娃都办一次满月酒,啧啧……老娘发财了!

“咕噜”一声雷响打断了正沉醉于美梦中的我,肚子又饿了,咱最近的消化速度实在惊人!

“饭来了,我就知道姐姐该饿了!”香香的声音伴随着饭菜的香味从门外飘了进来,他提着食篮,正盈盈笑着往这边步近,先朝史老爷跟夫人打了声招呼,随之坐到我的身旁,打开食篮。

“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望着眼前的菜式忍不住咽口水,肚子饿得时候可以吃到喜欢吃的东西,这可是天下美事啊!

史老爷跟史夫人一听这是我爱吃的菜先是一怔,随之看向香香,再来好一阵沉思,最后眉头微蹙。

估计是想不通他们的儿子跟我啥时候勾搭上的,而烦恼的是他的儿子竟然跟宫主夫人勾搭上了,这可是死罪难怪他们回这种表情。

“这些都是小官人临分开时给我的菜单,小官人写了这些菜得做法,不过不管我怎么做都做不到最好,始终调不出小官人所写的那种味道,夫人将就着吃吧。”香香有些懊恼,他似乎对自己所做的菜式没有信心。

“每个人做的饭菜都有自己的味道,你做的菜也有你自己的特『色』,不用事事以冷夜所写的为中心。”搭上香香的肩膀,身后的史家夫『妇』明显呼吸一屏,我继续道:“香香做的我也很喜欢,不然也不会胃口大增了!”

“真的?”史飘香俊容一红,脸上显『露』出一丝娇媚且不好意思的愉悦,他挽起红袖,为我盛了碗汤,递送到我的面前,道:“姐姐近期确实胃口大增。”

“那说明香香的厨艺也很了得。”趁机拍马,香香做的饭菜味道如何是其二,事实上我这些日子都很会吃,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胃口大增,大概真的累坏了,不仅爱吃还特别嗜睡,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真怀孕了。

“姐姐先把汤喝了。”香香低声提醒,我点头将汤水饮下。

他拖着腮边,认真地看着我,每次香香都会很期待我试食后的反应,每一次他都会细细端详,就像个居家小媳『妇』一般,每次做好的饭菜只为等待其夫一句赞美的话便心满意足。

夜里,北平王过来小聚,魔头跟泽都往那边去,我一个人呆着无聊便拿出谷主给我的锦盒来端详,咱始终想不通,一个期待抱孙的公公怎么可能会不给媳『妇』解『药』,除非他给的解『药』早便在我的手中,是我没发觉罢了。

取出盒中的步摇细细端详,竟发觉这步摇摇晃起来有轻微的声响,就似里处有些什么,摇摇晃晃的仿佛就包裹在这颗珍珠里头。

我试着翻看步摇的接口处,发现珍珠与金钗的链接缝隙颇大,准确的说是钗头松了,而从这缝隙往里处看,能够瞧见那珍珠里处有黑『色』的物品。

细闻还有淡淡的『药』物清香,难道……

我取来钳子把珍珠给取下,果然这颗珍珠是空心的,里处放着一颗黑『色』的『药』丸子,而金钗也是缕空的,里面则藏着一张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取温水服用,可解禁子水之毒。

他果然给我留了解『药』,真的是解『药』!我握着那黑『色』的『药』丸子激动得眼眶都热了,只要服下它,我便可以像正常女子一样生儿育女……

端起水壶为自己倒了水,这水应该是刚烧开没多久的,热气沸腾。

手中的『药』丸触及水的热气那味道变了样,它失去了原有的『药』味而是变成一股淡淡的花香,且异常熟悉,怎么回事?

我翻转着手中的『药』丸,这味道好像……迅速在脑中搜索所有的记忆,终于让我寻到些许眉目,这味道好像香香做汤水的一种香料。

香香擅长做糖水,记得他做过的糖水里有过这种香味,那时候我还特地问他怎么回事,那娃给我卖关子说要保密。

正想着,指骨被硬物击中,酸麻的痛感让我无力握住手中的『药』丸,『药』丸随即掉进水中,唦的一声化开了,水依然是透明的白开水,『药』丸却不见了。

我的心顿时落到了谷底,转眼对上那张熟悉清俊的面容时更多的是不解,我静静地看着他,只用眼神质问来人:为什么?

“你体内的『药』『性』已除,若服用了此『药』恐怕会连腹中胎儿都不保。”不轻不重的声音,依然淡雅如昔,只是他所说的话却如此惊人,什么叫『药』『性』已除,什么叫服用了此『药』会连腹中的胎儿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