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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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最郁闷的事

第二百八十八章

最郁闷的事

“宫主……”香香拦身在众护卫的面前,但佐向阳不容他把话说完便握紧了钨弦剑。

“不要伤害香香!”我冲出人群,将香香拉了下来,带点心怜的斥责:“怎么为谁都可以拼命,你就不怕死吗?!”

史飘香怔住了,茫然的眼神渐被惊喜覆盖,紧握着我的肩膀,很是激动:“姐姐?是姐姐吗?!”

我撕下人皮面具,对史飘香微微一笑,他定神地盯着我片刻,漂亮的眸子夹杂着复杂的喜悦,渐渐的眼眶都红了。

“是我,是我……”我被这煽情的一幕闹得心里酸溜溜的,只是离开三天,香香怎么跟大半个世纪没见面似的?!

“咳咳!”两声干咳沉重而响亮,打断了我跟史飘香的对话。

史飘香缓了缓神,妖艳的狐狸眼偷偷瞥向佐向阳,凑近我的耳畔压低声线道:“姐姐若再不回来,有人要疯了。”

“诶?”这话可把我听糊涂了,就算我死了,该疯的人也不该在影宫出现,当然香香肯定会为了我伤心的。

“向阳哥把舞姬跟歌姬都遣散了,现在影宫的后宫里只有清宁夫人。”香香的声音细如蚊『吟』,我竖起耳朵细细的听,遣散后宫,这倒是新鲜的事儿,不过在影宫里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相信所见所闻的,也许这只是佐向阳故意做出来忽悠人的戏码,香香见我有所质疑,又道:“向阳哥不眠不休的寻姐姐,姐姐可不能一味误解他……”

“咳咳咳!”干咳声再度传来,听声音,若我跟香香继续聊下去,估计日哥要咳伤喉咙了。

“姐姐,我夜里来看你。”香香朝我眨了眨眼睛,给了我一个飞吻(当然是咱教他的了),那出自骨子里的妩媚,很是**。

“恩!”我回了香香一个媚眼加飞吻,气得身后的佐向阳气孔冒烟。

护卫们看着我的目光充满杀气,我知道日哥又让咱犯众怒了,史飘香临走时吩咐护卫退下,那刺在我脊背上的犀利目光这才消失了。

“嘿,真巧啊!”我朝佐向阳挥手示好,关于这三天去了什么地方咱要好好忽弄过关才行!

“坐下!”淡声的话语,绝对命令的口气。

我应声坐下,开始抱怨泡沫剧的危害,泡沫剧告诉我们不管再霸道的男人都会因为女主改变,泡沫剧告诉我们如果女主消失了,再出现时男主一定会抱着女主深情款款的说:“我不准你离开我,以后再也不准离开我。”

可事实,我只看到日哥那如同被九天雷劈伤了的脸,黑漆漆的,怒意弥漫。

风静止了,气氛有些不对……

“嘿!这天气真好,万里无云……”我抬头看天,深呼吸。

“没有话要跟我说?”他冷声问,语气里透着一丝不耐。

“其实……”我对着蓝天白云酝酿出一抹伤感的表情,红着眼眶看了佐向阳一眼,可怜兮兮道:“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啊!”

“少给我耍花样!”佐向阳似怒非怒的睨了我一眼,哼道。

话说……他不是自称本尊,本尊的吗?转死『性』了?!

“咕噜!”肚子雷声阵阵,我趁机找机会拖延时间,『摸』『摸』肚子道:“那刺客好没人『性』,三天了都不给我吃东西……”抿抿唇,硬是要憋出一点儿眼泪来,话说我想了好久都想不到好的借口说这几天去了哪里啊,咱可不能因为言行不慎害了月之神啊!

“走!”他拉起我,带着我走出凉亭。

一股暖流渗入我的手心,粘粘的,滑滑的,定眼一看竟然是血!

“你的手流血了!”回想方才在凉亭的一幕,估计这魔头是在护卫说话后捏碎瓷杯时刺伤了手,想不到他的皮这般厚,伤了也不知道。

“帮我包扎!”

“诶?”

“包扎好了,才有饭吃!”

拧眉,从身后飞佐向阳白眼,掏出了帕子为他包扎,小女子能屈能伸,总有一天你会载在我手里的!

饭后,我终于想出了个小故事忽悠佐向阳,话说那晚我被刺客带出去了,从离开影宫开始我便被对方蒙着眼睛,当然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那里是个很静很静的地方。

之后,因为那人受了重伤必须运功调息,我就趁这个机会逃出来了。

佐向阳听了我的话没有表示相信,但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只是靠在我的肩膀上歇息,说是后院里的花香味闻着很舒服,要我陪他赏花。

“我想睡觉,哼个曲子给我听。”佐向阳倚在我的肩膀上呢喃,看吧,日哥缺乏母爱,要听摇篮曲。

“如果这辈子能够平平凡凡的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是件美事……”他的声音透着乏,越来越低。

我怀疑佐向阳是不是撞坏了脑子,执子之手这种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只会让我觉得浑身恶寒,试想一下,嫁了一个老公,他爱你的时候就抱着,不爽了就拧断你的脖子,再不爽把你灭了……

在那个遥远的夜晚,我跟大魔头恩爱甜蜜的抱在一起,半夜,有人掐着我的脖子,我面临断气的危险。

我:“日哥,你,你干嘛掐着我的脖子?”

日哥:“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前喊其他男人的名字,本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挪开了位置,佐向阳却紧扣着我的腰身,紧贴着我不留一丝缝隙。

我皱着眉头瞟了佐向阳一眼,如果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我的后宫必定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今天东宫比武,明天血洗西宫,再来六宫打群架……

我的妈,到时候就算收入再高,这一年要花的装修费都足以让我破产了!

冷汗渐渐濡湿了我的脊背,话说像这种定时炸弹谁敢要?

“怎么还不唱?”他催促道。

我郁闷得紧,抹了把汗开始哼着歌儿《最郁闷的事》:“我能想到最郁闷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那紧闭的双眸骤然睁开,寒光朝我『射』来,我干咳两声,唱回原曲《最浪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