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临门
字体: 16 + -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你让谁来,我便杀了谁!

第二百六十四章

你让谁来,我便杀了谁!

“大热天的怎么浴池里的水会冰凉刺骨?是不是我给他吃的『药』散出问题了?!”为佐向阳把了把脉,他的脉象虚浮,体内似有两股不同的气流在周璇。

“姐姐,我忘了告诉你这水是酿冰的。”小爱吞吞吐吐道。

“酿冰的?!”我对小爱彻底服了!接过红衣递来的毯子帮佐向阳盖上:“快去请香香过来。”

“香香?”红衣双眸乍亮,“好嘞!”

……

香香的诊断是:佐向阳本身练的是极阳的武功,我方才喂他服了发热散(发热散跟**散的效果相近,不同的是发热散只会让人全身滚烫,并不会勾起人的**),再加上池水近凝冰之时,佐向阳当时浑身气血沸腾,忽然被扔进冰水里,于是寒气入体,体热骤然急升。

史飘香因为佐向阳病了心疼不已,湿红的眼眶硬要守在佐向阳的身边,说是除非佐向阳醒来,否则他不能入睡。

佐向阳一直高烧不退,香香尝***银针帮他驱寒却不见起效,闹得我也开始『乱』了。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向阳哥?”香香哽咽着,漂亮的狐狸眼一片湿红,我看着香香泪汪汪的样子,觉得心疼。

“别哭了,待红衣把冰块拿来,帮他冷敷便可。”我故作淡然,手再次触到佐向阳的额头,他的体温好像又升高了,没想到这魔头竟然如此脆弱!

“姐姐,冰块来了!”红衣提着半桶冰块进门,我取出帕子用冰裹好,解开佐向阳的纽扣,开始为他冷敷。

香香见佐向阳衣衫不整忙垂下脸去,倒是小爱跟红衣睁圆了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佐向阳的身子。

“你们,过来帮忙!”打心底翻白眼,香香都不知道跟佐向阳多少次了,还装矜持!

“让她们滚!”昏『迷』中的佐向阳低低吐出了一句,我手中一颤,帕子滑落,冰块落在他的腹肌上。

“你们退下吧!”转身给小爱、红衣做了个眼『色』,两人一脸无辜,不舍地退了出去。

“帕子果然是你的。”佐向阳死死的拽着我的帕子,这丝帕是当初在平阳府时用裁衣剩的碎布让裁缝做的,同样的帕子我有五条,分别是不同颜『色』。

“这帕子怎么了?!”我不解问,佐向阳现在是病人,出于歉疚,咱说话的语气也放软了。

“以后不准用这种帕子!”他一声冷哼,苍白的脸『色』变得沉淀难看,我莫名其妙,只见他定定的看着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将这手帕撕成粉碎。

“好,以后不用这帕子。”他『奶』的,生病是老大,不就一条帕子吗,姐姐不跟你计较!

“我去做姜汤。”香香丢下一句话,退了出去。

“笨女人,速度点!冷……”低哑的话语透着一丝不耐,我微微加快了速度,佐向阳的身子滚烫得厉害,以至我的指腹触及他的肌肤身子便会出现了短暂的僵化。

“帕子给我。”

“别用这个!”

磨牙,这魔头跟我的帕子有仇?撕下裙摆的一角,裹起冰块帮佐向阳冷敷,他的呼吸随着我的举动起伏,屋里静的可怕,空气中回『荡』着佐向阳的粗喘,暧昧的气息在无声流淌,我的脸变得***,直到滚烫。

他冰凉的指腹捧起我的脸,“今夜陪我……”

“别得寸进尺。”见他的体温有些许好转,我说话的口气也变得不客气了,转身,去了条刚『毛』巾帮他拭去身上的冰水。

“你不守着,若是我的体温又降了该怎么办?”佐向阳拽住我手腕,这魔头竟然学着人家耍赖?

“我不是医生,让香香守着你吧!”挣脱他的擒制,转身欲离。

“你让谁来,我便杀了谁!”不徐不疾的一句让我怒气攻心,我脚下一顿,这魔头果然死『性』不改!

他樱红的唇勾起了邪气的笑,蓝眸玩味的瞥了我一眼,道:“除了你,今夜谁也不能在这个房间里过。”

“你若不想让人来,那就自己照顾自己!”我冷冷道,厌极了佐向阳这种死『性』不改的霸道!

“你不在,史飘香定会过来。”

“你是不是人?他为了你的身子急得哭了?!”

“留还是走?”他笑得无比愉悦,我恨得咬牙切齿,扔掉手中的木桶,回到屋里。

这夜,我因生气而失眠,佐向阳睡得无比香甜,这魔头真变态,要我看着他睡觉!

深夜,风渐凉,我关了窗,帮佐向阳拉好被角,开始觉得无聊。

走到石案上磨了墨,执笔在宣纸上画起佐向阳的画像来。

佐向阳你这个小人!枉费史飘香对他一往情深,他竟然随随便便就要取香香的『性』命!越想越气,笔锋便随着心里的怒火一直“恶化”直到他的身体不成人样。

将画像绘完,心里的气也消了一半,这画真是太有才了,看着心情大爽!

不知不觉的,一夜过去,睡意渐渐袭来,最后安然入梦……

睡梦中,有人为我披上外衣,『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有人在为我理着秀发。

袁清……我想喊他,却如被点了哑『穴』怎么也喊不出口,袁清,对不起……

眼皮很重,想睁开眼却始终也睁不开,似乎有人推动着我的手,动作很轻,像似怕弄醒了我,却又始终想在我趴着的地方取出什么,我被他推得烦,抱怨了一声,换了个睡姿继续。

睡梦里,仿佛听到了香香的爆笑声,随之又失去了动静,应该是听错了吧?不理他了,好困,再不补眠老娘要成国宝了!

每次熬了通宵,睡眠便会特别长,这一觉直到午膳才醒过来,还是香香把我叫醒的,醒来时小爱已吩咐下人为我准备好竹盐与洗漱的用具,香香则从旁伺候,只见他抿成唇,憋得满脸通红,仿佛就快因憋笑要断气了,再看看佐向阳,他脸『色』时青时白,如铺了三尺冰层般的阴冷。

这两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我伸伸懒腰,起来洗漱。

“扑哧!”史飘香再也忍不住了,爆笑出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