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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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单凭自身的优点得到青睬,那是不长久的

第二百一十三章 单凭自身的优点得到青睬,那是不长久的

“梦……”佐向阳似是梦呓般的喊着我的名字,梦这个字在他口里喊出来总觉得特别别扭,我艰难的伸出一只手跟史飘香接下驱寒丸,喂进佐向阳的口中,他张嘴服『药』时,唇瓣抿住了我的指尖,伸手想缩回,他却没有松开的意思,心中气恼,这魔头又在耍手段装可怜,用手肘顶上佐向阳的两肋,他“咝”叫出声,不得不松开环抱在我身上的手。

“你竟敢对本宫动手?!”他睁开双眼,蓝『色』的眸子里已有薄怒,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发觉佐向阳很容易被我激怒,这倒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能够气死自己讨厌的人也是一种乐趣,不是?

“你敢对宫主的未婚妻不轨,我怎么不敢对你动手?”答得理直气壮,再怎么说他只是个护法,也就是说我是主,他只是仆。

“夫人既如此在意名节,为何还要处处留情?!”果然,他又将事情扯到我多情的节骨眼上了,似乎我跟他天生犯冲,说不到两句话就要准备吵架。

“佐护法管得太多了,我是否处处留情与你无关!”淡淡笑开,bs佐向阳这种人,自己成天风流成『性』却将女人的多情视为可耻!

佐向阳脸『色』自是不好看,只是这次他没有怒,反而笑了,眼底那轻蔑笑意显而易见,片刻后,他将口中的『药』丸吐出,嘲道:“你就只会用这种手段骗取男人的心?”未等我回话,他便将手中的『药』丸抛出车轿。

史飘香见『药』丸被抛出,狐狸眼里多了一丝黯然,我心中气恼,他竟然把香香的心意视作无存!

气氛陡然变冷,静得可怕。

卷起轿帘,看向轿外,窗外的景物疾速而过,车轮辗过草地发出了唦唦的声音,在这一刻竟成了优美的旋律。

月之神没有按约定将九曲寒箫盗来,估计上次那伤有了恶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在短期内将东西盗出,若是过了约定期限,冷夜可能会像上一次那般拼死护住我的物件。

开始担心月之神的身体状况,如果他有个万一,我便得不到泽的消息了,自从那次钱多多带来泽的信之后,我便再也没有收到泽的消息,他是鬼谷的少主却连寄封信也要三思而行,可见鬼谷谷主对泽的管束有多么严厉。

记得那时鬼谷的人曾说过一句话:我堂堂鬼谷少主不可能为青山寨所娶!

如果我没有猜错,鬼谷谷主肯定是得知泽与我成亲之事大怒,才要立马派人来把泽接回去,现在能够告知我泽的状况之人只有神盗月之神,泽的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月之神绝对不能出事。

天『色』渐暗,我们在城外的密林歇脚,史飘香说这里近百里内都没有人家,只好暂时在此处歇息,佐向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怕是体内的风寒加重了,没想到他竟然完全不沾『药』物,史飘香好几次相劝都遭佐向阳的拒绝,我根本不担心他的身体,觉得他这个样子只是在装可怜罢了,再说小小的风寒根本不至于让他致命,没什么好紧张的。

同路的不仅有我从寨中带出来的兄弟,还有花女王派来的侍卫,一共有二十余人,寨中的弟兄是打猎的能手,在深山生活根本不愁会饿肚子,从太阳下山开始他们便组织了队伍去打野鸡野兔,一个小时候便满载而归,我们围在火堆旁烧烤,香香则守着佐向阳,他担心他们的护法是人之常情,我对佐向阳不闻不问也属人之常情。

我唱着歌儿悠哉悠哉地烤着肉,野鸡野兔的味道很鲜美,有时候野炊也是一种乐趣。

“寨主,去看看佐护法吧!”一弟兄忐忑发话,这群人中无一不知道我跟佐向阳不和,要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想必他们得再三挣扎、考虑。

我不作声,继续哼着调调烤着肉。

“佐护法不肯服『药』,史公子快极坏了,这体热不退,还要随我们大队赶路,小的担心会闹出人命来……”说到最后一句时,那弟兄把脸垂了下去,因为我的脸『色』在他说到“人命”二字时紧绷了起来。

“请寨主息怒!”另外的几位弟兄均拱了拱手,跪下来说话,“自寨主接任以来,对我们弟兄均视为至亲,我们不知道寨主跟佐护法有何事情放不开,但寨主向来待人和善,没有必要因为佐护法的病情而流传出对寨主的负面流言,若传到影宫恐怕对青山寨也有了不好的影响……”他说的没错,佐向阳现在是客,他代表的可是影宫,不管我跟他有什么过节都必须顾全大局,莫让影宫抓到把柄,也莫让我辛苦经营起来的人心给毁了。

“都起来吧!”从怀中取出帕子将烤好的野鸡包裹起来,来者是客,咱得对佐向阳尽尽地主之谊。

“出去!”刚走近车轿便听到了佐向阳的低喝,这魔头只会欺负香香!

“哦……”续而,苦着脸的史飘香从车轿里出来,他手中端着一碗中『药』,另一只手拈着瓷器碎片,从马车停在这里开始史飘香便不停地在熬『药』,佐向阳则不停的摔『药』碗,两个多时辰中他们都在重复做着同样的事,也只有香香这么好脾气才能忍得住佐向阳这种人了。

“姐……金寨主。”史飘香跟我打了声招呼,这姐姐的称呼他没能改过来,就如我没能适应他喊我金寨主一样,怎么都觉得别扭。

“我来吧!”接过史飘香手中的『药』碗,卷开轿帘,车轿内佐向阳双目紧闭,面『色』憔悴,唇『色』苍白。

“先吃点东西,再喝『药』。”上了轿,将『药』碗放下,他没有回应我的话,仿佛这空间里始终只有他一人,咬了咬唇,咱对佐向阳本来就没好感,即便是现在这话也是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更何况他还这副嘴脸,看了真叫人生气。

将食物放下,坐近佐向阳的身旁为他把脉,他的身体忽冷忽热,身体在冷热交加中渗出了层层汗珠,没想到只是一日不吃不喝他的病情就加重许多,伸手探了探佐向阳的额头,竟然是烫手的,估计再不服『药』,他会因为发烧而昏『迷』。

“体温升得很快,必须先施针。”淡淡说了一句,掏出针包。

“金寨主终于明白何为待客之道了?”佐向阳苍白的唇勾起了浅浅的弧度,透着几分自得,靠,分明算准了在最后一刻我始终得来看他。

“是的,佐护法始终是客,我不能亏待了护法你。”解开佐向阳衣襟前的钮扣,该死的,要动手解这魔头的扣子还真是委屈了咱!

他抓住了我在为他解钮扣的双手,忽地睁开双眼,眸底划过一丝轻蔑的笑意,道:“是不是一直都忘不了当夜在小木屋的一幕?”小木屋的一幕……是啊,那是我怀着无限幻想跟佐向阳进去的院子,可他却告诉我占有了我,我的一切就是他的,而他那样做只是成全我,这样的一幕怎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