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赏竹清
字体: 16 + -

第91章 ‘吃醋’

第九十一章、‘吃醋’

“母王!”东方临寒满脸的疑惑,抬起头。

“我儿可是真心喜欢那个孩子?”

沉默了良久,傲王终于是开口问了这么一句。这下换东方临寒沉默了,她不清楚,她只是第一眼见到他时有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好似是她们从前见过的。她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不是喜欢,因为她从来没有喜欢过人。

“晚了,你也下去吧!”傲王挥挥手示意东方临寒下去。

东方临寒见傲王没有什么精神的模样,便退了下去。

书房中独留东方傲对月叹息,若是那个时候她也能坚持下去,是不是他还能活着?说到底还是她的错,既然如此那就让她的女儿幸福吧!只是······东方傲眼睛微眯,那个孩子到底是她的福还是她的劫啊!

本来以为离了皇城那么压抑的地方,他就可以天地遨游任他自由飞翔了。紫语抬头看看桌子上几摞书以及账簿,扶额叹息,好像还是在皇城里自在许多。

皇城啊!皇城!好想回去啊!猛地一个机灵,好像在皇城还有没有解决的事儿!有些懊恼,那阵子正在担心姐姐的事儿,完全忘了要去解释的,这么久了不知道东方临寒怎么想。

“白桦哥哥!”因为白月也在焦崖阁,因此白桦又回到了紫语身边当差。

“公子。”听到声音,白桦从门口进来。

“皇城中有什么消息!”紫语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愣,又转正了神情。怎么白桦又换成了这身儿,他记得在姐姐那边的时候,他可是穿的没有这么‘朴素’的,难道是姐姐不让穿?

“暂时没有。”白桦看着紫语稍微停顿了一下,又道,“东方心佑一派的有东方傲。”

白桦知道那些日子自己家的公子和傲王的小王爷关系有些密切,本来这些事情是不用告诉他的,只是自家的小主子又不是似别的孩子,心思成熟的,这些事儿他都是能处理好的也就说了。

“东方傲?”紫语皱眉,轻声低喃。“原来如此,难怪她没有慌张。”

“东方临寒啊······那个麻烦的孩子。”紫语一只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这下白桦彻底凌乱了,自己比人家小好多岁,还敢用这种语气说,他在少尊主身边待了几天,小公子这是怎么了?不对,他们家小公子本身就是这样的。

“对了,东方临寒怎么样了?”那时候骗了她,应该还好吧,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是吧。紫语自我安慰着,再说了她好歹是小王爷,这点儿肚量都没有?

“很好,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乐乐。”白桦不满,若是平常人也就算了,她喜欢自家公子,公子离开了还活的这么滋润,他心里就不舒服。

“嗯,小王爷好像是夜夜宿于妓馆中,而且······”白桦停住了,他都不懂那个小王爷是不是真的喜欢小公子了?可是他们家小公子确实让人喜欢啊。只是听刚才的话,自家公子确实没有把她当回事儿啊!这样最好,那种人才不值得。

“白桦哥哥,今天你说话好像有些香香吐吐的。”紫语温和的勾着嘴角,只是眼神说不出的犀利。

“是!那个小倌,长得有几分像公子。”终于说出来了,白桦等着惊讶的质问,可是没有。自家公子正皱着眉思考着,只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儿。

长得像他?不会吧?难道是他那个娘不光和他爹爹,和别人也······越想越感到莫名的烦躁,手中常喝的花茶都是变了味道。

“那个小倌多大?”语气有些不顺。白桦没有听清,见自家公子的眉头紧锁,只是以为紫语是喜欢东方临寒的,得知她和别人在一起生气。

紫语又问了一遍,白桦这才回过神来。

“十七、八岁,皇城传来的信说,只是和公子有几分相像,在东方临寒之前只是个无名小倌儿。”

“十七、八岁,无名小倌儿?”这下可以确定了,不是他娘的孩子,以他娘二十出头的年纪还生不出这个年纪的人。

“是!”当时他也是疑惑,若是和自家公子像,还有不红之理?白桦仔细端详了自家公子,这模样像极了主子,长大了也绝对是祸水啊!祸水!

皇城里一直都是暗处活动的,这些日子好像有些人要把有些东西搬到明面上。因此即使不参与政治活动的老百姓,也察觉到了一丝的不正常。

这种略显老旧的茶馆中,来往的大都是社会底层的人。挨着窗户的一桌儿上坐着四个打扮平常,但气质绝佳的女子。

“感觉到了吗?最近皇城好像有些动荡了。”其中女人说道。女人眉眼上挑,再加上眼角处的一颗痣,硬是给人不少精明的感觉。

“有什么感觉不到?又都不是瞎子!不会又要发生年前的的事儿吧,这次好像有傲王的人。”另一个女人秀眉一挑,行为较为轻浮的说,另一个灰衣女人赶紧阻止她。

“李行,这些话可不是乱说的。”看了四周没有人注意,这才放心下来。

“没事儿的,即便是夺······是吧,也没有咱们的什么事儿,无论是哪个做了······咱们还不都是一样!何必活的那么小心!”女人无所谓的说了,像是置生死与外了,只是有些尖锐的词还是被刻意省略了。

“谁说不是,不过那也确实是个好位置,不然惹得人人争去!”青衣女人说着一阵嗤笑,说起来亲人间互相残杀真是一种悲哀。

“那那那······珺景,别人都说你是个忧国忧民的,真是做了官才是对百姓的好!也省的大金王朝出了这么多冤假错案。”叫李行的女人半开玩笑的半认真地说道。

“嗯,这样自在许多!”珺景无所谓的笑笑。

“哼!想不到你也是个胆小懦弱之辈!”灰衣女人满脸的气愤。

被指责的珺景没有说话,眼神有些飘忽。不是她懦弱,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卷入无谓的战争中。

“懦弱?卢恒章,你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说珺景,若是李行出了什么事儿,桃夭能放过我们?”精明女人抬手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又加了一句。

“你的背景这么大,自然没人找你的事儿!”

“我背景大?哼!我可不敢和您姚熙鸿比!”卢恒章不满的低嗤,别以为她是傻子。不管那说书的说没说完,抬脚出了茶馆儿。

“哎!你又不是不了解她,说这种话!”珺景无奈的摇摇头,却没有生气的迹象。

“明明自己胆小的不行,还打肿脸充胖子,这种人合该受点儿苦!不付出代价,她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李行缓缓说着,眼神却没有离开说书的,又似乎不是在看说书的。

“哎!”珺景轻轻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她们也是为卢恒章好,不然这种xing格早晚要吃亏的。

这时台上说书的正说到精彩处,台下掌声不断,叫好声也是不绝。珺景没有再说话,也是专注的听书。

这几个人就是被人们称为四儒士的几人:眼角处长着一颗痣的女人精明女人叫姚熙鸿,从前也是教书先生,只是后来经了商,现在在白园经营下的米铺中做掌柜;李行,那个**不羁的女人,据说被一个叫桃夭的开酒楼的的男人养着;‘愤青’卢恒章,是皇城,衔凤中的教书先生;那青衣女人名叫珺景,亦是教书先生,只是在一个小书堂中。

这四个人本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只是经常到了这个小茶馆听书,才使这四个xing格迥异的人成为朋友。

无论是茶楼酒馆各处都谈论着这些事儿,只是没有多少慌乱的氛围。

皇宫之中也不是很太平,尽管都还没有动手,只是事情已经到了非爆发不可的地步了。

有些人生来就是不知道安分的。

凤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