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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被紫墨调戏的小侍

第四十六章、被紫墨调戏的小侍

“手是没什么大事儿,只是这药恐怕要重新煎了。”紫墨温声细语的,那小侍若是现在还想煎药的事儿估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哪里当差的?”

“公子饶命···”小侍一个劲儿的求饶,生怕自己的小命交待在这儿。

“不是说了没事儿,你这是做什么?”硬生生的把地上的人儿拖起来,这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孩子。眉清目秀的,只是额头已经有些青了。

拉着人就往自己的院里走,那小侍可吓坏了,心里的恐惧一直占据着根本辨不清方向,以为紫墨是要赶他出去。

紫墨院里的见主子来了忙出来迎着。

“少主,您···”白桦看那满脸泪水小侍稍稍有些疑惑。

“别忙着我,把烫伤还有治瘀伤的药来!”虽然浸过冰水,这种伤还是涂点儿药的好,还有这额头的伤,怎么这孩子有自残的爱好?

进了屋把人安置在凳子上,吩咐白桦看看他头上的伤。小侍吓坏了不敢动,还是断断续续的说出紫墨也受伤的事儿。这下伺候的人着急忙慌得涌到紫墨这边来。

“主子,您怎么也不说,这可怎么办,让主君知道了我们可是要掉层皮的。”年长一点的还有些沉稳,想到事情的后果。

“主子这不爱惜自己,让我们怎么活?”他是主君指派伺候小主子的,出了什么事儿他可是也活不了的。侍子话说的有些重了,吓得撒药的小侍赶紧俯身请罪。

“没事儿,不让爷爷知道不就行了。”紫墨依旧是一脸温柔的样子,这时的男孩才发觉,那个所谓的语儿公子竟然是主君一向宠爱的墨小姐。他只是没有注意墨小姐脸上的表情,真如传言说的温文尔雅,真是大家女子的风范。

紫墨只是不喜欢出门,就成了传说中的人物;和娘学的不表露真性情竟成了十佳女子!

“还好没有多大问题,小姐先换了衣服吧!”湿哒哒的衣服还是快换下的好,这种天气病了就更不好了。

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出来时那个小侍已经上好药立在桌子边,惴惴不安的摆弄着自己的手。紫墨一阵轻笑,怎么她是洪水猛兽?这么紧张?

“你叫什么,哪里当差的?”侍弄着那只受伤的手。

“春鹭,在玉欣公子那。”

“呵呵···,嗯,你不用紧张!”

“奴冲撞了小姐,请小姐处罚!”恐惧的跪倒地上,生怕这个主子一个不高兴把他杖毙了。

“抬起头来,嗯,这花容月貌的破了相就不好了。”没有理会男子的话,硬生生的把他的头抬起来,对着那受伤的额头左右端详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话。

“小、小姐”小侍有些不自在了,尽量的把头扭过去,他总能听那些哥哥们讲以后想嫁个什么样的妻主,当然他也怀过春,只是从没妄想过家中的小姐。现在被紫墨调戏竟有些不自在了,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哎!他家小姐又这样。白玥只是在旁边看着没有插嘴,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本来就是一个爹生出来的,性子肯定差不哪去,紫墨和紫语是一样恶劣的,只是表现形式不同而已。一向懂礼数的少尊主虽然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儿,这种事儿却是经常地,就像这几个伺候的小侍,那个没有遭她‘调戏’,只是他们都知道少尊主是开玩笑,只是跪着的这个就悬了。

这几章好像都是描写紫墨哎!

“那我送你吧!”

“不用”刚才她还在想祁涟凤的事儿,向来讨厌自己做事时被打扰,洛华容来的不是时候碰了一鼻子灰也怪不得别人。

本来刚刚建立起来的友谊对于洛华容来说就不容易,她一直想要维持巩固的。她故意去忽略紫墨的语气,这话真是打击到她了,这才半天不见紫墨就这样对她,这让小女孩儿的心有些承受不住。

“没关系,咱们不是朋友吗!”拉要着紫墨就上了车。大金对男子要求不是特别严厉,出于世俗礼教还是有些教士类的读书人很反对男女共处,即使是小孩子。

拉扯间紫墨身上的锦包掉了出来,弄脏了上面的花色,凛冽寒风中盛开的梅花就这么变成了说灰不灰说黑不黑的土色。

“对不起···”洛华容见紫墨脸色不好看连忙道歉,还顺手扯下身上的玉佩要赔给紫墨。

紫墨当然不能收,她可以给紫语制造一点儿小麻烦,她可不能在紫语不在时私自收这种东西。见紫墨不收洛华容更是急了,眼睛已经湿润了。紫墨没有忍心只说了没事就走了这也是她最大限度了,一般她是讨厌女人掉眼泪的。

可怜的洛华容急的团团转,她现在可不敢上前拉紫墨。

“小姐,哪有您这样的,扯下玉佩就送人!”旁边的小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只是想赔给他!”委屈的洛华容闷闷的上了车。

“那也得挑东西啊!您随身携带的玉佩这可是求亲用的!”

“啊!那···”洛华容脸红成了西红柿,她虽然没有想过要娶子语,想想若是娶了他就能天天和他在一起了也很不错。笑容没有持续多久又愁眉苦脸了,刚才的举动是不是让子语以为她是那么轻浮的人?

刚才的小侍只是安静地呆在一旁看着自家主子变脸。

“小姐改天您亲自登门道歉,那公子也不能把您拒之门外啊!”一个年纪稍微大些的瞥了一眼刚才的小侍,开玩笑也要分个时候。那被瞥的小侍撇撇嘴一脸的不服气。

洛华容稍微思索了一下,也对,可是‘不能把她拒之门外’这事儿她不能保证,白紫语那脾气谁敢推测,不按常理出牌,这种事儿他没准还真敢。

紫墨回了白府就把锦包给了白慕,这下可愁坏了白慕。脏了的梅花是什么意思,这祖宗不是最宝贝梅花吗?白慕拿着那锦包百思不得其解,显然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不是祁涟凤给她出的题不需要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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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紫墨没有上课,原因就是今天没有祁先生的课。紫语在衔凤学的只是祁先生的那几种语言课,别的先生的他可以不去。闲着没事儿在园子里瞎逛,正巧撞上匆匆忙忙的一个小侍。盘子中的陶罐掉在地上摔碎了里面褐色的**还在地上冒着热气。

“奴不知是语儿公子,请语儿公子饶命。”已经变脸的小侍一见是紫墨赶紧俯身请罪,明显的把穿着紫语衣服的紫墨认错了。

半天不见动静抬头再见紫墨已经没人了,眼睛瞟到池子边。紫墨正把手伸进去,冰冷刺骨的寒水浸没了她红肿的手,额头渗出了汗水,不知是因为寒冷的水,还是因为滚烫的汤药的原因。

那小侍见如此情形更是不敢说话,小身子抖得像寒风中娇小的花朵,一个不小心腰肢就会折断般。他只是公子身边的末等侍从,却不想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还好无大碍!”还好男式的衣服袖子有些宽大,刚才的汤药只是从衣服渗到皮肤上,只是红了一点儿,若是直接泼到皮肤上还不得气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