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赏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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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纠缠竹清

第三十章、琰芸

等再回到神庙时已经过了未时,此时神庙前又多了几个美貌男子,同样是通体的白衣一样的圣洁。太婆回到神庙举行冲傩仪式,这次的仪式是允许外人参加的。

男女没有限制,入门的阴细人会派发火神面具,不过这种面具在市面上是有卖的,木制的材料上面同样是那五种颜色。褐色代表土地,黑色代表欲望,白色代表天,红色代表火,黄色代表月亮。

人们从入口进入时,太婆用可以驱邪的章柳点着水洒向进入的人;再由尖角将军带领着加入舞蹈。今年的祭火节有点特殊,请神表示对女皇的看法。每一任女皇继承大统后都会在第二年进行祭火节,目的是为了百姓能够信服。

不过这所谓的天命祭火节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傈僳族有一种特殊的药水儿加工过的白布可以出现想要的字。在歌舞进行到高chao时,太婆宣布命定天女仪式开始。

人们全都停止下来,紧张、激动地看着。

一个白衣小侍端着用红布盖着的银制的托盘一步步缓缓地走上祭坛,太婆揭开红布拿出盘中的白布,像拉桅杆一样把白布升到顶端,冬日里无风的夜晚很适合做这种事。

接着一个小侍以同样的方式端过一瓶**,一颗石子瞬间飞出,直击那小侍的腿,当快打上时被拦截,仔细瞅就会发现那是一颗花生。没有几人人注意到这一幕,篝火的火焰呼啦呼啦的响着。白亦君和竹清坐在神庙的屋顶,现在没有人注意到她们。

白亦君看着人群中低头转身离去的人,摆了摆手;当然在高处人群的祭坛上的人也看到了,眼神闪烁着同样看着离去的的人。

“刚才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

“别想蒙我,你知道。”

“清儿,你没有学武真是可惜了!”

“告诉我”

某人转移话题失败。只得据实说。

台上的琰月趁人不备时也悄悄溜走,所有的程序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太婆把**倒在银的碗里。那碗就如同状**的瓶子,一样的材质,一样的花纹:用悬浮的方式凸出五条相互交错的龙,相互盘旋且形态各异。

又从神火中徒手捏出火放入碗中,那火就像生了根在碗里呲呲烧着。点燃了白布,很快燃烧起来,但是没有想象中的字。百姓疑惑了怎么今年没有字?史官疑惑了这要怎么记录?

太婆按照程序将碗放回了托盘,垂目半刻缓缓开口:当今女皇之命火神不敢妄加评判。

欢呼声瞬间爆发,火神都不敢妄加评断的那该是多高贵!以后百姓可是有福了。史官的脸色瞬间好看了许多,沾墨写下几个字——天神降世。

没什么好看的白亦君拉着竹清走人——

****——

“哥哥?哥哥?”琰月不太确定的喊着前面的人。

前面那人停下脚步,“你不该追来!”语气中透着无奈却没有回头。

“真的是你!哥哥不是应该在凤国吗?”惊喜、疑惑!如果是哥哥为什么刚才要破坏祭火节?而且他不是应该在凤国皇宫做他的贵君,怎么跑到大金来了?

“凤国!?呵呵······没有了、没有贵君了!”那男子神色恍惚,一双漂亮的眸子里透出略带痛苦的表情。

“哥哥,你在凤国发生什么了?”琰月焦急的跑上前,抓着男子的手臂。

“那个女人死了。”平静的没有一丝气息的感觉,两眼空洞的望着琰月,“她病入膏肓,竟下旨让我殉葬,我就杀了身边的小侍,易容成我的模样逃出来了。”

“那哥哥为什么不回家?”而是到大金皇都来?难道你还放不下她吗?声音极小的。

唯恐动乱,女皇宾天秘不发丧也是常有的事儿。他不是在乎这个,而是在乎哥哥。

“没有了!现在我还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笑的那抹凄惨的笑容让人看着心疼。

那个叫琰芸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的男子怎么听不出来他话中的意思?

“是啊!她都有正君了”没有注意到语气中的那点点的失落。“其实还是有希望的!若是爱她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好!”话一出口自己都不信,她那样的女子会再纳一个别人吗!

“是啊!能陪在她身边就好!应该有更好的人陪着她,那个男人配不上她!”正在默默难受的琰月没有注意琰芸眼中一闪而过的的杀意。

看着沉默的琰月,琰芸略有一丝不快,他极力掩饰着调试着温柔的语调“月儿不是也喜欢她,哥哥没有希望,月儿还是有的。”

“哥哥,我······”听到琰芸的话,琰月只觉得是五雷轰顶,潜意识中他还是排斥喜欢上哥哥喜欢的女子,略显惊吓的眼神,没有了往日的霸道,只有淡淡的愁思,和点点的欣喜。

看着这样表情的弟弟,琰芸只觉得胸中郁闷,好像有什么涌上来,不得已强压下去。

“找机会杀了他,你就会成为她唯一的夫。杀了紫竹清!”琰芸紧紧地抓住琰月的手腕,指甲陷入了琰月的肉里。

“不行,不行,那样君姐姐会疯的。”起初他也抵触过,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站在她身边,不过是仗着两个孩子,后来他才知道爱情不像婚姻没有天作之合只有两情相悦!

“若是让紫竹清留在她身边,你能确定白亦君是安全的吗?他们赫哲族有什么阴谋你能猜到吗?”琰芸近乎疯狂地晃着琰月。

“哥哥你疯了?”琰月拼尽力气甩开琰芸的钳制。

他是疯了,从他进凤国皇宫那一刻,从他在那备受折磨的牢笼中呆了八年之久,他就疯了彻底疯了。

“哥哥为什么要在祭火节上······?”看着神色有些难看的琰芸他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问。

“有人要破坏祭火节,你赶快回去吧!”——

***——

“清儿睡会儿吧!到了叫你!”白亦君稍稍扭头对着背上的人柔情的说。

“嗯”迷迷糊糊地竹清嗯了一声,眼皮依旧耷拉着。

晚上由于竹清过度兴奋,非得要去看日出。俩人骑马来到离皇城最近的山,由于山路较为崎岖,白亦君只得背着竹清上山。

到山上时天边逐渐泛出鱼肚白,白亦君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虽说快过新年冬天只剩一条小尾巴,但是寒风依旧冽冽。

紧了紧包着竹清的大麾,抱在怀里。

“清儿,清儿”

“嗯?”抬起眼皮瞅了瞅远方,又耷下去。

日出没有看成,过后竹清还在自责,他们家君子把他背上去,自己却睡着了。

对于过后竹清投怀送抱的补偿,白亦君也是乐得高兴文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