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骗天下之从医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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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君子爱财

为了不使『药』材价格受到大量的『药』材冲击,我和王力商量之后就采用小批量抛货的方法,在其下几间『药』材商店进行小批量的交易,每天进行限量抛售,进价一百万的『药』材,有时候只需要一个上午,甚至是早上开始抛售的两三个小时就能被人抢购一空。

并且王力现在也成了那些高官眼中的红人,不过换做谁谁不眼红啊,那些当官的也不是吃素的,王力的『药』材进的什么价他们也都略知一二,现在见他一下子赚了十几倍,自己然是会常到王力家转转了,这种事也是早在我们预料之中的,毕竟如今这个社会做大生意的几乎没有不是官商勾结,不勾结怎么发财啊。

所以王力也乐得满足一些高官的小小要求,毕竟这些都可以看做是投资,而且是长远的投资,如果赌错了也不过是损失一些钱,但是如果押对了注,至少几年内他王力就可以在樟树黑白两道横着走。

人多力量大在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即便是有我们在不断的往外抛售『药』材,但是由于国家的统一规定,几乎所有的行政单位国营企业都每天按时服用这些中『药』,再加上一些爱好生命的家伙也按时服用,在全国30%左右人民的共同努力下,全国『药』材的价格还是像坐了电梯一样直线上升。

看着『药』价表一天一个样的往上涨,给我的感觉就好象是,开始身上装的全是台币,然后台币变人民币一直到最后变成美圆英镑。那种坐在家里不动静静感受资产由千万变成亿的感觉真的好好。

按照我和王力的协议,他提供给我的那一千万『药』材卖了之后会有我四成的利润,也就是说到时候会有我的五千万,而公司里的一千万和找张院长借的五百万买的那些『药』材等卖光之后,就会有两亿左右的人民币。这样不过一个多月的工夫,我也是个亿万富翁了。

四天的时间狗蛋在亳州卖得近一千万,我在樟树也把以前从张院长那借的五百万给狗蛋后所剩的钱买的『药』材卖了一半,从中抽出一千万直接转帐给了张院长,并给他解释了一下情况。

当他知道我公司那些『药』材进的那么便宜,立刻又从我那狠狠的剥削了一回,用了现在『药』材销售价的三分之一从公司里买走了几百万的货。让我心疼的不行,这一下子可是少赚好几百万呢。

听说现在他医院的生意好的不能行,几台高温『药』材提取机一天24小时轮番工作不休息,就是这样也还满足不了大众需求,毕竟市里本来的中医院就少,有那种高压提取机的更是少。

现在忽然全市一大半的人都喝起中『药』,其中好方便的人自然是不少,毕竟谁都不愿意把家里装修豪华的房子弄的一股中『药』味,但是生命又显的宝比较贵,于是花钱买健康就成为都市人的首选了。

本来要光是这样还不会很忙,但是很多的行政单位为了省事就直接把钱交给医院,其他的事完全不管,而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每天按时过来拿那些包装的如同豆『奶』一样的『药』汁岂不方便。

又过了三天,张院长忽然给我打了电话,处见电话号码我心说这老头不会是在我这剥削上瘾了吧,又来打电话剥削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玲玲被感染**了。”

“玲玲?张玲被感染**了?怎么可能呢,不是有穿防护服的么?新闻上不是说那很安全么?”听到这个消息时我完全懵了,我不敢相信那个刚刚学会坚强的女孩,就这么被病魔击倒了,她还有很多自己未完成的理想和抱负呢。

“很安全并不说就绝对安全,现在她已经转到了北京xx医院,她打电话说想和你聊天。”张院长的声音听着有些苍老了许多,很少忧愁的他,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着淡淡的哀愁。

也从没有比这一刻让我更希望治疗**的『药』能马上研制出来,以前的我总是希望这些『药』能晚些研制出来,最少也要等我把该卖的『药』材卖完再说,但是现在,我却恨不得马上就想在新闻上看到这个消息,甚至是马上能见到张玲。而在我心里那种自从张玲给我打电话说要去抗击**时就升起的那股担心终于成为现时。

“那我现在马上赶过去,有我在她身边会好一点,而且也许我能救的了她。”这是我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了,我希望能用自己奇特的内力治好她,虽然这个成功的机会不是很大。

“你别傻了,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家传气功究竟还有什么其他的做用,但是这两年见你使用内力治疗我也了解一些,如果是一些内伤你的气功绝对是最好的,可惜这次的是病毒,破坏能力非常强的病毒,而且很快就会引起肺部纤维化,然后后导致全身各种功能降低,这些根本不是你能救治的。

再说了那是专门治疗**的隔离医院,不是谁都可以进谁都可以去治疗的,别说你现在没有医师证,即便有也不会有人同意你去治疗的,因为在那里一切都要按照规矩办事。就连玲玲她父母现在也只能守在医院外边用电话跟她联系。”

听了张院长的话,我彻底的绝望了,难道我就只能坐在樟树傻傻等待么?

要了张玲所住医院的电话后,我一刻也没有停就把电话打过去了。

“玲玲?”由于所有感染**的病人都一人一个隔离病房,所以会接电话的除了张玲不会有别人,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但是会出现那种可能的几率我宁愿不去相信。

“张鹏?你…咳咳…你真的打电话给我了,我还以为你会很忙呢。”

这才几天没见听着张玲的声音竟虚弱了不少,并且其间还伴随着剧烈的咳嗽,想起平时那个文文静静又秀气的女孩现在正面『色』苍白的躺在病**,身边本该有人关心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在,一个二十岁都不到的女孩却要独自承受这种病痛的折磨,我的心就会一阵绞痛。

随后我和张玲聊了很多,都是关于她在医院的事,我发现每当她说起在医院怎样面对**的时候,她的语气都会很兴奋。当她说到自己开始怎么笨笨的穿那些繁琐厚重的防护服时都会哈哈的笑起来。

特别是当我听到她们为了不浪费那一脱一穿防护服的半个小时时间,在工作前都不敢喝水,这样就不用去厕所了,因为去一躺厕所就要换一次防护服,并且这套进过**病房的防护服暂时就不能再穿了,需要经过杀菌消毒之后才能再次使用。

“那个时候真的好渴噢,不过大家都跟我一样的渴。”

听到张玲用活泼的语气讲她在医院的经历时我忍不住哭了,当我听到在渐渐变热的季节里,她们却要穿三层的防护服,带20层的棉纱口罩,然后脸上再带一个透明的呼吸罩,在为了防止**病毒扩散而不能使用空调的病房里工作的时候,眼泪像决提的洪水一样流了出来。

我无法想象一个弱质的女孩却要穿上十几斤重绝对密封住的防护服在没有空调的屋里工作的情景,因为我知道那种衣服是看着好看穿起来却一点都不舒服的,即便一个男人也很难在那样的情况下工作太长的时间,因为穿上那种衣服的人会在很短的时间汗流浃背,而人在长时间流汗却不能补充水分的情况下是很虚弱的。

一通电话说了我两个小时,再和张玲开心聊天的同时也让我知道了,原来在抵抗**这场大型传染病中,有很多人都是在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再看看我自己,我觉得自己真的很龌龊,居然在别人都拼命抗击**的时候,发这国难财。难道这就真的是我的理想么?我有些『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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