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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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半大小伙

    好不容易来到几公里开外的镇上,任平生顺手买了几件衣服,正好来的时候也没多带。

    这是一座古色古香的镇子,在南市,这样大大小小的古镇不少,一到旅游的季节,也是游客满满。

    遵循着哪里有人哪里就有生意的道理,古镇上开起了大大小小的商铺,商铺养育了镇子,而古镇的古色香又给了商铺增添一层风色。

    任平生和小何在古镇上逛了一下午,这个下午,小何一边给任平生介绍古镇的美食与历史,作为回报,任平生请他吃这些美食,妥妥的双赢。

    第二天早晨,马场的员工食堂里出现了个奇怪的人。

    这人身高五尺,一件棕色条纹衬衫里面只穿了白背心。一条黑色的阔腿运动裤下蹬着一双特显气场的深褐色靴子。

    在场的人除了小何看那双靴子有点眼熟之外,都是诧异至极。只见这人拿着马场员工的饭卡打了碗米线,径直走向门口处的一张桌子。旋即在面向所有人一向坐下,一口一口地扒拉着米线,还不停咂嘴。

    这时所有人才能细细端详着此人的容貌,此人长相普通,但是五官特别的规整,浓浓的剑眉下两颗杏仁大的眼睛,鼻子从眉眼处便开始一路延伸一如高山似的矗立在黄金比例间,高山下是两瓣宽厚适中的朱唇,下颚骨坚韧的线条感被上天切割得恰到好处,煞是耐看。

    第一眼,直觉上天给这个人的很普通,平平无奇,放进人堆里就能找不到。但多看几眼后,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每一点突起凹下都是恰到好处,不免会让人感到些许自嘲,生出几分:分明那才是上天精心雕琢的画,你我皆是赝品的感觉。

    对于这么一个长相精致的人,谁又会轻易生得出为难的心思,不得不说颜值的确是上天赐予一个人的无上馈赠。

    但,好看归好看,马场员工食堂内出现了这么一个生人,还是要向场主问询一下的,小何拨通了场主的电话。

    也没听说过马场有其他的新员工入职,而且还是一个小伙子,除了昨天有个叫任平生的老师傅。

    不多时,马场主带着两名安保人员走来,一打眼,小伙子不帅,但衣着还是干干净净的,不由放松了几分警惕。

    “小伙子,我是这个马场的场主,虽然不知道你的员工饭卡是怎么来的,但还是希望你能归还给我们,这顿早饭权当是马场请你的。”马场主好言相劝,先行一礼。

    任平生从米粉里抬起头,一脸的无奈。

    有这么大差别吗?

    呸!该死的胡子,差别当然大了!

    想到此处,旋即表明身份,

    “我是任平生。”任平生真切地看着马场主等人。

    这样我就能好好吃个早饭了吧?

    但,事总会与愿违的。

    “是是是,我知道你是在什么地方捡了任师傅的饭卡,我已经说过不追究这件事了,”马场主有些不耐烦,这个年轻人长得是和善,但不太识相“即使你再拿着那张饭卡也没用,我可以直接注销掉,只是想免去这些麻烦,让大家有个好结果罢了。”

    “我真是任平生啊老板”任平生哭笑不得,脑中急速飞转着想着怎么证明自己就是任平生本人。

    马场主无奈的摇摇头,还在装。

    只得摆摆手,示意两名安保把他请出去。

    两名安保是南市本地人人,不会很高,但非常壮硕。见得场主示意,便大步流星,两步便跨到了任平生身后,一左一右架起了任平生,便要把他请出去。

    任平生登时有些气极:“老板,昨天我说过我是当过兵的!”这句话虽然是在表明身份,但不免已经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就在马场主思索着好像的确是有这么回事的时候,任平生一把推开左侧壮硕的保安,轻轻一躬身,右侧架住他的保安顿时便没了支点,就在这一瞬,任平生右手一拉,让右侧这位彻底乱了形。

    右掌如鞭,像抽陀螺一样,将保安翻了个面;左手也并无闲暇,一捞,一把将这名保安的两手腕抓住。

    当真就是三下五除二,被推开的保安刚要回头,便看到了这一幕:

    任平生左手就像一个钳子似的咬住自己搭档的手腕,竟是挣脱不开。

    被钳住的保安更是欲哭无泪。

    怎么就动不了

    满场惊呼,一旁看热闹的员工终于按奈不住。小何依然是一脸难以置信的上前,“任任平生哥,真的是你!”出口竟是不住地结巴起来。

    任平生翻了翻白眼,手中依旧不松,“老板,这下你可相信了吧。”

    马场主若还不能明白过来,那他这么些年的钱就白赚了。不禁道:“平生啊,我知道你就是能不能先把人放了啊”无奈的指指那名挣扎的保安。

    心中不禁翻了个白眼,不信还能怎么着,咱们这些个人加起来怕都不是你的对手哎这安保能力还是有待加强啊

    若是这番话让任平生听见,刚松的手估计又要死死的钳回来。

    好歹是放松了警惕,早饭自然是不能再吃了,任平生径直回到马概。

    可惜了那碗米线,哎。

    自主的便要开始今天的工作,小何与马场主带着一干人自然是紧跟在后。

    任平生牵着一匹小马来到马概,那批平日里活泼爱跳的小马,活泼到每个马场员工几乎都认识它,修马蹄的师傅对它更是印象清晰,费老大劲才抓住的马蹄,修的时候按不住的想要挣脱。

    可它在任平生的手下,几乎是自己抬起的蹄子给任平生,温顺得让一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直到那匹马没几下便出了马概的时候,众人在真正相信眼前的小伙子真的是任平生。

    马场主脸有些红,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可看着任平生利落的手法,小何眼睛都不肯眨一眨,刚才什么事似乎都没有发生一般“任平生哥,怎么你这切割的角度如此刁钻,但却依然这么准确快速呢?”

    一脸虚心的请教。

    既然是同辈人那自然是比请教长者要来的亲切直白。

    任平生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要小一些的同辈弟弟,心下对于刚才的事有些哭笑不得。但那总是插曲,而眼前这个小弟却能这么快的转换到虚心向学的工作状态,眼中不由得多了些赞赏。

    指了指门外的马儿,“你去把门外的马牵进来,我做给你看一次。”

    飞机穿过稀薄的云层,从窗往外看,就能俯瞰整个雪山全景,那宏丽壮观令人叹为观止。

    陈楠不要钱似的一把一把往肌肤上抹着防晒霜,嘴里还不忘催促周吻雪,

    “抹快点儿抹快点儿,润肤露抹快点儿,抹完轮到我了,”陈楠手口不停,“快到地儿了,咱们这么下去可是会给晒黑的。”

    “你哪里需要,你本来就黑!”周吻雪白眼翻了翻,玉手细致地将润肤露在雪白的肌肤上抹匀,纤指滑过的皮肤透着淡淡的光泽,使得本身就雪白玲珑的肌肤更显吹弹可破的水嫩。

    闻言,陈楠俏脸一横“说什么,”一头飒爽的短发似乎都燥了起来,“你黑!你才黑呢!”这是陈楠的逆鳞,相比于周吻雪的雪白肌肤,陈楠的确要黑一些,这是因为陈楠更要活泼爱玩,打篮球体操街舞样样涉猎,纵使是黑,陈楠的皮肤的光泽却彰显着她无比的健康。

    可陈楠父母却非常头疼,一个姑娘家整天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早出晚归。管也管不住,可同为姐妹的周吻雪却正好与自家闺女相反,温文尔雅,静若处子。两相比较之下自己夫妇根本就是生了个男孩儿!

    陈楠妈看着周吻雪那洁白光滑的皮肤,再看看自家女儿那给晒得又黑又糙的手臂脖颈。心疼得每次陈楠出门都抓着她一把一把的防晒补水往她身上抹,嘴上念叨着,“你看看你姐妹周吻雪,看人家白白净净的,再看看你”

    言者无心,久而久之,陈楠虽然也还是这么爱玩,但却偶尔会小小地羡慕周吻雪洁白光滑的皮肤。

    时常掐着自己的手臂想,就晒晒,怎么就能晒黑了呢?

    说罢,就将掌心抹剩一半的防晒恨恨地往周吻雪脸上一抹。

    周吻雪见状也不露怯,两手挤上润肤露,插进陈楠两耳下的发间一顿揉,那是陈楠个神经大条者经常忽略的地方。

    酥酥痒痒的闹得陈楠连连告饶。

    就在两女嬉笑打闹间,飞机悄悄地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