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你是一个疯子
林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李正义的口中会蹦出这句话。
是谁暴露了我的身份？还是李正义在诈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修真者呢，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修真者的。”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虽然你嘴硬，但是陈红红的嘴可没有这么硬。”他淡然说道，语气中夹杂着威胁。
“你敢!”林川暴怒，“李正义，你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哦？”李正义侧着头，一脸嚣张看着他，“难道你要用仙术来制服我？”
“那你来啊!”他指着自己。
“你!”林川握紧双拳，脸上青筋暴露。
“你最好不要给我时间，否则哪怕看在李叔的面子上我也让你后悔做人。”林川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戴着镣铐，只能出言威胁，在他眼中面前的李正义比昨晚的警察更加可恶。
“你永远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谁？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林川说道。
“啧啧啧，你昨晚堂而皇之的越过路障不会是在施展什么仙术吧？”李正义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起昨晚林川被擒的过程。
“要不是我法力全失……”林川马上闭嘴，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将修真者的事迹传出去师傅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李正义脸上露出笑意，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想，他对这次案件的经过有了判断。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修仙者了……”李正义笑意吟吟。
哪怕师傅惩罚我我也不能再忍了。
“不错，我就是修仙者，我奉劝你最好放了我和红红，这样我还把你当朋友，日后大清算不会牵连到你……”林川鼻孔朝天道。
“这么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你都会清算？”李正义幽幽问道，他语气低沉，眼中饱含怜悯。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为你我大学四年的交情，就连你我也不会放过。”虽然李正义脸色不对，但是林川自我感觉良好，他觉得李正义肯定是害怕了，他甚至都联想到一群人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场面。
“林川。”李正义掀开桌上的文案，“我们调查过陈红红的手机，她在案发之后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对不对？”他直视林川，眼神锋锐。
在李正义看来这件案子离水落石出只差一层窗户纸了，若是他能调查出案件的真相，官复原职指日可待，甚至于他还有一丝希望窥视副局长的位置。
“你说的不错。”林川点头，他有些不理解这个时候了李正义为何还不放掉自己。
李正义合上档案，双手交叉撑着下巴，“那你知不知道警察为何会比你早到一步？”
林川发怔，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很简单，因为在你到来之前我们接到一个举报电话，也正因为这个简单的举报电话我们才能先你一步到达哪里。”李正义说道。
“是谁？”林川下意识想到真，但是他只是个普通阴魂怎么能去打电话？
“林川，你有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突然遗忘了某些事，或者感觉自己体内藏着另外一个人？”李正义指着自己的脑袋，画一个圈。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很傻吗？”林川说道。
你看起来不傻吗？
李正义忍住自己的吐槽之心，“如果我要说，昨天晚上打那个电话的人是你，你信不信？”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林川眼睛盯着李正义，“你在触怒一个修真者，你觉得我真的是好糊弄的吗……”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侮辱你，你还想用你那所谓的仙术来惩罚我？”李正义指着自己，朝林川说道。
“你有没有仔细思索过，在昨天究竟陈红红什么时间给你打电话的，而你又是什么时间出去的，这中间会不会有一个时间点你遗忘了自己做什么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七点半接到陈红红的电话，七点四十五坐上的出租车，我坐在前边，车上的时间看的很……”林川突然闭嘴，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陈红红电话打过来后他没有耽搁直接出门了，而且来到马路上的时候，他直接打到车……
我是怎么去到马路上的？
林川忽然发现自己对于这段记忆完全是空白。
从店铺走到马路上最多需要七分钟，那中间几分钟诡异地丢失了。
他额头上渗出汗水，胸口一直在痛。
不好，心魔入侵。
林川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审讯室外两个警察连忙来检查林川的情况。
李正义合起手中记录的本子走向室外，郑珙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在监控中对审讯室的情况一清二楚。
“李队，你辛苦了。”郑珙握着他的手。
“郑队，我认为应该立即对林川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他有严重的精神病。”
“这？”郑珙有些迟疑，“这件案子牵扯巨大，如果这时候将林川送进医院恐怕社会舆论……”
“这确实是个大麻烦，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因此而错判误判，再说现在事情还没有发酵开，而且杀人的是陈红红……”李正义没有再说下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林川是朋友关系，如果执意要求林川住院检查存在包庇的嫌疑。
他摆摆手，无奈道：“现在这个案子是由你负责的，我不好过多掺合，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
郑珙也看出李正义的忧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好吧!今天下午我会将林川送到医院去检查，这个案件由我负责，我还是有这点权力的。”他拍着胸口保证。
此时李正义才真正高看郑珙一眼，他摇摇头，点上一根烟回到办公室。
虽然林川的表现像精神分裂症，但是有几点他却迟迟不能释怀。
为什么林川这几天表现差距这么大？为什么陈红红会变成这个样子？林川又有什么理由去找陈红红？
李正义猛地站起，他将手上的烟头掐灭，许久之前的记忆从他脑子中苏醒，他忽然找到了林川对付刘家的理由。
是谁暴露了我的身份？还是李正义在诈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修真者呢，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修真者的。”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虽然你嘴硬，但是陈红红的嘴可没有这么硬。”他淡然说道，语气中夹杂着威胁。
“你敢!”林川暴怒，“李正义，你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哦？”李正义侧着头，一脸嚣张看着他，“难道你要用仙术来制服我？”
“那你来啊!”他指着自己。
“你!”林川握紧双拳，脸上青筋暴露。
“你最好不要给我时间，否则哪怕看在李叔的面子上我也让你后悔做人。”林川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戴着镣铐，只能出言威胁，在他眼中面前的李正义比昨晚的警察更加可恶。
“你永远都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谁？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林川说道。
“啧啧啧，你昨晚堂而皇之的越过路障不会是在施展什么仙术吧？”李正义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起昨晚林川被擒的过程。
“要不是我法力全失……”林川马上闭嘴，他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将修真者的事迹传出去师傅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李正义脸上露出笑意，事情果然如自己所想，他对这次案件的经过有了判断。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修仙者了……”李正义笑意吟吟。
哪怕师傅惩罚我我也不能再忍了。
“不错，我就是修仙者，我奉劝你最好放了我和红红，这样我还把你当朋友，日后大清算不会牵连到你……”林川鼻孔朝天道。
“这么说，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你都会清算？”李正义幽幽问道，他语气低沉，眼中饱含怜悯。
“那是自然，若不是因为你我大学四年的交情，就连你我也不会放过。”虽然李正义脸色不对，但是林川自我感觉良好，他觉得李正义肯定是害怕了，他甚至都联想到一群人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场面。
“林川。”李正义掀开桌上的文案，“我们调查过陈红红的手机，她在案发之后第一时间给你打了电话，对不对？”他直视林川，眼神锋锐。
在李正义看来这件案子离水落石出只差一层窗户纸了，若是他能调查出案件的真相，官复原职指日可待，甚至于他还有一丝希望窥视副局长的位置。
“你说的不错。”林川点头，他有些不理解这个时候了李正义为何还不放掉自己。
李正义合上档案，双手交叉撑着下巴，“那你知不知道警察为何会比你早到一步？”
林川发怔，他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很简单，因为在你到来之前我们接到一个举报电话，也正因为这个简单的举报电话我们才能先你一步到达哪里。”李正义说道。
“是谁？”林川下意识想到真，但是他只是个普通阴魂怎么能去打电话？
“林川，你有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突然遗忘了某些事，或者感觉自己体内藏着另外一个人？”李正义指着自己的脑袋，画一个圈。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很傻吗？”林川说道。
你看起来不傻吗？
李正义忍住自己的吐槽之心，“如果我要说，昨天晚上打那个电话的人是你，你信不信？”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林川眼睛盯着李正义，“你在触怒一个修真者，你觉得我真的是好糊弄的吗……”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侮辱你，你还想用你那所谓的仙术来惩罚我？”李正义指着自己，朝林川说道。
“你有没有仔细思索过，在昨天究竟陈红红什么时间给你打电话的，而你又是什么时间出去的，这中间会不会有一个时间点你遗忘了自己做什么了!？”
“怎么可能，我昨天七点半接到陈红红的电话，七点四十五坐上的出租车，我坐在前边，车上的时间看的很……”林川突然闭嘴，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陈红红电话打过来后他没有耽搁直接出门了，而且来到马路上的时候，他直接打到车……
我是怎么去到马路上的？
林川忽然发现自己对于这段记忆完全是空白。
从店铺走到马路上最多需要七分钟，那中间几分钟诡异地丢失了。
他额头上渗出汗水，胸口一直在痛。
不好，心魔入侵。
林川两眼一黑昏迷过去。
审讯室外两个警察连忙来检查林川的情况。
李正义合起手中记录的本子走向室外，郑珙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在监控中对审讯室的情况一清二楚。
“李队，你辛苦了。”郑珙握着他的手。
“郑队，我认为应该立即对林川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我完全有理由怀疑他有严重的精神病。”
“这？”郑珙有些迟疑，“这件案子牵扯巨大，如果这时候将林川送进医院恐怕社会舆论……”
“这确实是个大麻烦，但是我们也绝对不能因此而错判误判，再说现在事情还没有发酵开，而且杀人的是陈红红……”李正义没有再说下去，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林川是朋友关系，如果执意要求林川住院检查存在包庇的嫌疑。
他摆摆手，无奈道：“现在这个案子是由你负责的，我不好过多掺合，只是提出自己的意见。”
郑珙也看出李正义的忧虑，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好吧!今天下午我会将林川送到医院去检查，这个案件由我负责，我还是有这点权力的。”他拍着胸口保证。
此时李正义才真正高看郑珙一眼，他摇摇头，点上一根烟回到办公室。
虽然林川的表现像精神分裂症，但是有几点他却迟迟不能释怀。
为什么林川这几天表现差距这么大？为什么陈红红会变成这个样子？林川又有什么理由去找陈红红？
李正义猛地站起，他将手上的烟头掐灭，许久之前的记忆从他脑子中苏醒，他忽然找到了林川对付刘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