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光明再现
“师祖您搞笑了,不夸你难道我们还能骂您不成,您看我们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吗。”司日站起来,昂首挺胸的说道,其实司日是累了,借个引子活动一下筋骨。
“恩。”莫天轮满意的点点头。
司日见这马屁拍的也算不错,凑上前去,“师祖,你看我们伤成这样,有没有什么千年血参,万年灵芝什么的来几斤,让我们补补。”
“这个。”莫天轮被问到痒处了,说实话刚才司日问的东西,他还真有存货,只是这么好的宝贝他可舍不得轻易使。
见到莫天轮的神『色』,司日也猜到几分,没想到自己信口胡诌几句,却还真蒙对了,“师祖莫不是舍不得?”司日用了一个极其鄙视的表情。
“怎么会?呵呵,呵呵,晚上我去取一点,给你们服了。”莫天轮假装大方的说道,心中却在滴着血。
“师祖,你这人办事就是讲究。”司日上前搭住莫天轮的肩膀,又狠命的摇了摇大拇指。
“哈哈,小事,小事,对了,你们怎么会被人追杀至此的。”莫天轮才想起问两人被追杀的缘由。
黄正阳扑通一声又跪倒在地,流泪将家门祸事又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最后说道:“师祖,孩儿的仇,就指望您老人家了。”
“这,”莫天轮面『露』难『色』。
“师祖不敢?”司日也知道只要师祖答应此事,复仇之事就大有希望,现在,不光是黄正阳一个人的仇,也是司日自己的仇了。
“笑话,这天下间还没有我莫天轮不敢的事情,想当年我只身探入皇宫深处,偷个宝物那也是信手拈来,也没有何人能阻住我的去路,如我真的想取当今皇帝首级,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莫天轮骄傲的说道。
黄正阳听了欣喜连连,只把这师祖佩服的五体投地。司日心中却暗暗说了一句:“吹牛『逼』。皇上要真都那么好杀,这天下不『乱』了,哪个皇帝身边不是高手如云啊,人家不惜的搭理你罢了,就算你是最厉害的,朝中高手车轮战也能把你磨成灰。”
“只是。”莫天轮道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十年前我与北极剑宗立下赌约,他前来大梁山脉与我一战,谁若是输了,就终年不得离开这大梁山脉,我与他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以一招落败,这也成了我此生最大的屈辱,他临走前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不服,我这就给你个机会,如果有生之年,你的徒弟能胜过我的徒弟,赌约一事就此作罢,倘若不能,你就在这终生养老吧,哈哈啊哈哈。”这个贱人,明知道我收了一个资质愚钝的徒弟,最多学到我一成水平,而他自己的徒弟当时就已独挡一面,那时就已是霸国第一高手,我这仇,算是没法报了,因此师祖也离不开这大梁山脉,报仇之事,师祖也是无能为力啊。”莫天轮叹了一口气,似是为不能替黄正阳报仇而叹气,又像是为自己那含恨落败的一招而叹气。
“得,刚刚燃起一丝希望,又破灭了,感兴师祖你不是天下第一啊,还把自己吹的那么厉害。”司日完全没有顾及他人的感受,这几句无疑是火上浇油。
“谁说我不是天下第一,如若那老头现在敢与我战,我必败他,只是那次后,十年间他再未出现过,你说他卑鄙不卑鄙,卑鄙不卑鄙!啊!”莫天轮一张双手,一股虚无战意向上冲出,只听得砰的一声,屋顶已经不见了。
“我还道是多大难事,你把功夫传给我们,我们去把那老头的大徒弟咔嚓喽,你不就出去了吗?”司日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
“哼,开始我也想过,不过,等你们大成之时,最少要二十年之后,还未必打得过人家,人家可是比你们早练了二十年啊,等到你们真能打过的时候,我可能早就寿终正寝了,一样的没用啊。”莫天轮又叹了口气。
“迂腐,十分的迂腐。”司日伸出食指摇了摇。
“臭小子,你又敢羞辱老夫。”莫天轮一历历眼睛,吓得司日赶忙退后一步,“这一切说到底都只是你自己的分析,笑话,自己的分析就能把自己分析死,你真当自己是神仙啊,世事不经过事实的验证,一切都只是空谈,你怎么就肯定我们终究战不过那老头的徒弟?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自己教出的弟子就那么次!就那么不堪!你到底是瞧不起你自己!还是瞧不起我们!靠~~!”
莫天轮被司日的一番言论惊得愣在当场,“对啊,我是谁?我是莫天轮~~!哈哈!”莫天轮仰天狂笑。笑毕,一把拽过司日,“明日开始,我就传你二人武功,笑天涯,你等着,老夫出去之时,定要好好会会你!”
“那师祖你还不快去准备人参灵芝啥的,赶紧给我们补补啊,你看我们体格子造成这样,你忍心啊。”说着司日哎呦的一声,单手捂着肚子。
“对对对,我这就去,这就去。”莫天轮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靠,大哥,这也行,你莫要把师祖忽悠瘸了啊。”黄正阳也不禁莞尔,心想这老头活了这么大岁数,心『性』却如孩童一般。
司日却正『色』道:“正阳,我们复仇有望了!”
“是啊,大哥。”黄正阳激动的握着司日的手。冥冥中,老天似乎眷顾着黄家。
齐云城里,齐云城主此时正在一筹莫展,手下将士前去捉拿朝廷要犯,没想到留守的一部分人竟无一活口,城主齐广寒心中莫名,没想到两个少年竟是如此勇猛,马上叫人写了一封千里加急,火速送到京城国丈手中。但是大梁山脉绵延百里,大军又来搜了两次,终究一无所所悻悻而归。
经过一个月的精心调理,司日二人已经完全康复,莫天轮每日亲自传授二人武功,每天最少六个时辰,像是生怕二人学的慢,不能替自己报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