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个宝贝去种田
字体: 16 + -

23 雨洁大婚白珏懊恼

23 雨洁大婚,白珏懊恼

十九万亩的荒地全部在京城的周边的村子里,距离京城也就是一个多时辰的多的路,算起来也不是很远,良田和庄园是没有的卖,因为那些庄子都攥在各个大臣家眷的手里。

坐在二楼里书房里,手指头有节奏的瞧着桌子,这么大一片的荒地总是要有人去看守,总部能像是在水家村那样,自己住在水家村,在加上各个村子的村长看管就万事大吉了,这可是不同于那个三万亩的荒地,而是十九万亩,左思右想,还是给无情去了一封书信,问问看他这一年训练的那些人怎么样了,有没有一点的成效,她现在急需的要用人!

脑子里想到,手上就已经开始提笔写上了,写好之后交给了冰容,让她把这信送出去,越快越好!

无情接到信后,以最快的速度交代了自己亲自训练的这些人,他则是轻身上阵,独自骑上快马用了三天的时间赶到京城,乌宅!

“主子,属下回来!”无情见到公主的那一瞬间激动的跪在地上。

雨琪上前扶起他:“赶紧的起来,这些虚礼都免了!”,这是如玉最后留给她的人,她不能对待别人那般的对待他,她不忍!

无情起身,看着公主一如既往那般的美丽,冰霜的脸上挂着一层淡淡的浅笑:“公主,怎么来了京城?”

“京城!京城有我朝思夜想的人,我岂会不来!”雨琪伸手让他坐,她回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他听完诧异了片刻,立刻回过神来,显然是知道公主说的什么人,双眸拼出冰冷刺骨的眼光,犹如一头豹子顶上猎物那边的凌厉:“公主,我们碧水山庄的人都憋着劲儿头,只等着主子一声令下,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不可轻举妄动,如果你们现在动赫连温,那就和朝廷作对,朝廷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那、、是,主子,属下知道了!”他还想问,可是见主子严厉的眼神,立时住嘴。

她又何尝不想报仇,可是她知道,他们要是这样一动手,势必会引起来朝廷的重视,有人会接着这个机会打击碧水山庄,赫连醉蝶就是个不安稳的例子,再说东方傲也失去重大了一只臂膀,到时候这太子之位可就是危危可及,对她,对比碧水山庄都没有好处。

“既然不能背后出手,那么咱们就借刀杀人!用朝廷的力量去对付他,咱们在助期一臂之力!让他的势力慢慢的瓦解,咱们在肾虚而入!”在这前提下,必须是以东方傲登上帝位,否则,兑水都没有好处。

“借刀杀人?可、、他是太子的亲舅舅,是皇后的哥哥,皇上怎么可能、、可能去除掉他?”

“富可敌国!招兵买马!你想想,有这两样,你说皇上的心里会怎么样?”

无情想想那画面冷冷的勾起嘴角:“除之而后快!”

“不错,所以,咱们要现在要低调的赚银子和存储粮草,以备不时之需!”雨琪看着他浅浅的笑了,东方傲即便是做了皇帝,他的卧榻岂会容忍别人酣睡?

他现在算是知道主子的意思了,放心的颔首,只要能报仇,别说等上一年就是在等上十年他也愿意!

五月初六,苏墨领着雨琪去了离京城最近的村庄,马车一进村子,村子的土路上只有一些穿着开裆裤还在疯跑的孩子们,其余的闲杂人看不见,一眼望去都在地里干活。

“我按照你说的,男的十五岁到四十五岁,每天三十文,女的十五岁到四十岁,每天二十文,不过我把其他岁数的人也加了进来,每天也是二十文,不限男女,最小的岁数则是男十二,女十三岁,这样多多少少的都可以开出来不少的地!”苏墨伸手指着那些人,很严肃的向着她禀报。

雨琪颔首,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里边没有偷奸耍滑的人就可以。

他们顺着路边一直往里走,见他们干活十足,边上还有人在来回的走,她微微抬起下颚:“那个是你的人?”

“是,我派来的,这么一大片的荒地没有人看守我也不放心,就每个地方派了一人!”他看着那些手下点头。

“是啊,这么一大片的荒地没有人看着谁也不能放心,现在已经五月了,要是立冬之前还没有盖好这些荒地,那今年的冬青菜就要晚下来了。”

“放心,还有五个月多月,在立冬前一准儿的能正好,只不过这后期大棚怎么盖,你还是派一些会的来。”他对开荒的事情不担心,担心的是大棚,要是大棚盖不好,那这荒地即便开出来也没什么用!

“这个你放心,你回头这十九万亩荒地的在那个州那个县城你做个详细的单子给我,我在安排。”

苏墨点头:“行,我回去就给你一份,你回头也派一些人过去,看看那些东西怎么弄!”

两人站在地边上,瞧着这荒地已经开出了不少,雨琪轻轻的点头,看来还要一部分的人后面跟着种草种才行,哎!但愿早一些能完工!

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下午,一进院子就钻进了书房,算着这些荒地怎么用,还有那些山,买了也不能就那么的放着,得让它们赚银才行!

倾城从幽冥那里得知雨琪回来了,他端着一杯茶水走进书房,见她愁眉不展的,微微摇头,把杯子往她眼前一放:“出去了大半天,一回来就钻进书房,也不知道你急些什么?”

“还能急什么,

“还能急什么,那些地只靠着那些而村民开荒,什么时候才能开完。”她无力的靠向身后的椅子上,端着温茶水一边叹气一边的喝着。

他失笑,绕过书桌,轻轻的给她按着肩部:“苏墨是怎么说的?”

“他说这些地能在立冬前全部的能整好,但是我感觉还是玄乎!”闭着眼享受他的服务,别说,被他这么一按,还真是舒服不少!

“他都是说能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了!”

她想想也是,她这是杞人忧天了,要是来不及那也没有办法,只能朝着弄好的地种就行,大不了剩下的那些地明年在开也是一样的,就是少赚一年的银子。

倾城见她放松的脸宠溺的笑了笑,想起太子那事情,略微的蹙眉:“你到京城也有几天了,是不是该去太子府,看看东方傲?”

“是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天让冰容送帖子!我去看看他,这人可是咱们的靠山!”雨琪缓缓的睁开眼,想起东方傲,她就很头疼。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背后不能说人,这话音还没落下,门外就有人敲门,仔细一听,居然是东方傲来了!

“你说,这丫的是不是听见咱们刚才在捣鼓他了,这么快就上门来了,他比曹操跑的还快!”

“曹操是谁?”倾城倒是不担心他是不是听见他说他,倒是很好奇雨琪嘴里的曹操,这人又是谁,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怎么不知道?

“他啊!古人,作古的人!”起身,咧着嘴笑着他,见他吃醋,她就一阵爽!

倾城听见这样的解释,在看她一脸的奸笑,胃就一阵的抽抽,今晚要是不问明白这曹操,她就别想睡觉!哼,看谁厉害!

前院大厅里,东方傲等了半天还是不见人来,斜视一眼管家:“你在去催催,看看你们主子干什么呢?”

“有什么好催的,我这不来了么!”还没进屋就听见他低声的怒吼!

东方傲看见进来的人,黑着的脸立马变了颜色,咧着嘴起身相迎:“死丫头,你来居然不来找我,要不是我得到消息赶过来,是不是你不打算看我?”

“谁说的,我刚和倾城说明天要给你送帖,谁你知道你脚快,今天就来了!”剜了他一眼,转身坐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看他。

“这么说来还是我的错呗?”

“这可不是我说的!”东方傲也顺势坐在她的边上,打量了一边她,这一年零多没见,她比以前更加的成熟了,也更加妩媚了。

“我的太子府里地方很大,去我那里住吧!衣食住行都很方便,关键是你可以仗着太子的威力作威作福,没人敢管你,怎么样,去吧!”她既然来了京城,他就坚决的不能放弃她,这可是她把自己送到他的地界上的,可就别怪他下嘴。

“那就不劳太子费心了,我娘子在这里住的很好。”倾城站在外面听了片刻,原本没打算进来可是听见他这么一说,他就站不住脚了,这脚下不动嘴先行,话音落了,人也刚进屋。

东方傲见是他,冷笑了几声,怪不得这所宅子叫乌宅,敢情是他的!他应该早就想到的。

“你娘子?据我所知,你并未娶,她也未嫁,她怎么就成了你娘子?”他也不甘示弱的顶了回去。

他反而是笑了笑:“看来太子的记性还真是不好,我们从小定的娃娃亲,不是我娘子是谁的?”

“你们要是讨论这个问题我回避,等你们争执够了,我在出来,你们看看如何?”

东方傲瞪了一眼多事的人,回头拽着要走的雨琪:“坐,坐,本宫不和他一般见识,咱们有好久没见了,你知道不知道咱们有多少时日没见?”

“多少时日?恩、、大约一年吧!”

“错,是一年一个零九天!”东方傲很得意的说着。

雨琪**了几下嘴角,这丫的记性还真是好,她着实的佩服。

晚上,某人不惧杀死人的目光依然的留下来吃了一顿晚饭,又和雨琪东拉西扯的闲聊了很久,一直到月亮高高的挂起,外面敲响了一更(戌时末),他才恋恋不舍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的,看了又看,这看在别人的眼里,指不定怎么感动呢!

翌日,雨琪把一份计划书交给了青一,转眸盯着和青一并排站着的无情:“你们两个把这计划书都看一边,之后按照我上面说的去做,我在府里等你们回来!”

“是,公主。”

“是,主子。”

两人相视一眼,转身走出书房,和刚要进屋的倾城擦肩而过。

“你又给了他们任务?”

“恩,去买种子以及树苗还有一些牲畜,没办法,买了好些个山,要是不利用起来,那岂不是做赔本的生意!”

“行了,都中午了,去吃饭吧!”拉起坐在椅子上的她,一高一低的两人说说笑笑的想着膳厅走去。

苍狼镇,乌家村!

白洁一门心思的想着儿子成婚的事情,这儿子好不容答应成婚了,而且这个儿媳妇她也是比较满意,虽不及她姐姐那般的凌厉,但是也没差到那里,去了庙上选了个几个吉日,想着尽早的把她娶回来好开枝散叶,在庙里拿上大师给算了的几个日子,一路坐着马车让前面的侍卫快马加鞭的往回赶。

到了村里,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樊俊江家里,和未来的亲家商量商量这几个吉

量这几个吉日,赶紧的挑一个日子定下来!

堂屋里,朱燕拿着那几个吉日,全部扫了一边,都是今年的,她微微的蹙眉:“这刚刚定亲还没三个月,现在就要成亲是不是早了一点。”她还想在留上一年两年!这么早就嫁出去,确实是有一些仓促。

“朱妹妹,我知道你嫁女的心情,是想着多留上两年,可是我家珏儿年纪也不小了,这有句话的不是好么,先成家在立业,这后院没个女人也不像个家是不!”

朱燕微微的点头,这先成家在立业虽是不错,但是想抱孙子的心情可能是要比立业还在前面,她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亲家看中的是那个日子?”见她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她也不好拒绝,再说这日子也选了,总不能留着闺女一辈子,留来留去留成仇。

白洁闻言抿唇笑咧嘴笑着道:“我看阴历八月十三是个不错的日子!”

朱燕瞅了眼纸上的日子,阴历八月十三,阳历却是九月二十五,现在是阳历六月初,还有三个月的日子,微微颔首:“成吧!”

“哎,好嘞,那我这里有谱了,我这回去操办,指定把这婚礼办的妥妥的!”白洁得到答案,片刻也等不及,起身就回去。

晚上,樊父从工厂回来,朱燕就把这件事情跟他一学,得来的也是轻叹:“嫁就嫁吧,反正在一个村子里,什么时候想见那也是能见得到的,再说,雨洁、、、也是个有注意的人,挡不住!”

婚事就这么定了下来,次一天,朱燕找到迎欢,让他去一趟水家村,告诉雨琪这件事情,可是等到中午迎欢回来的时候,却听见雨琪早在两个多月前已经娶了都城,而水家村只留下一个青十三。

朱燕听完很伤心,这大丫走也不像家里说一声,看来是让雨洁这一闹是分了心了,罢了,罢了,一个个都大了。

白洁回家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白珏,但是在他的脸上并未看见任何的喜悦,不用刻意的去想就知道他的心里还想着雨琪,见他如此没有喜悦之气,她心一揪一揪的翻疼,那个娘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哎!

“珏儿,你、、你要是放不下,那、、那娘就豁出这张老脸去给你、、。”

“娘,这日子挺好,你就定吧,只不过这成婚的事情儿子不懂,还请娘多费费心!”他知道娘想说什么,但是他没有机会了,他的心里只能默默地的念着她!默默地关注她。能看见她,他此生足矣!

京城里忙的一塌糊涂的雨琪接到青十三的黑鹰传书,看着上面几个大字,沉默了些许,还是提笔去给青十三去了两封信,一封是给他的,里面还有一张单子,另一封是给爹和娘的,当年自己曾说过,雨洁的陪嫁她出,那么这话就不能反悔,不为别的,至少要为爹和娘考虑一番,总不能在外人面前落下了爹和娘的脸面,让别人戳着老两口的后脊背说这妹妹大婚,做姐姐的却不出现,莫不是她们姐妹之间出了什么事情。

青十三接到信,上面交代的很清楚,他记在心里,随后骑上快马把另一封信送去乌家村,亲手递到老夫人的手里。

“这是公主写的信,让属下交给你。”

朱燕接过信急切的问道:“公主在京城可好?”

“回老夫人,公主很好,现在那边的正在开荒,恐怕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信上有写。”

她失望的点头,低头看看这信,苦笑:“你跑了一路了,在家休息一会吧,吃过晌午饭在回去也来的急!”

“不了,夫人,水家村那边还有事情,要是老夫人有什么事情找公主,就派人去通知小的就行,小的先行告辞!”他把公主的交代的事情办妥,他急忙的骑上马又回到了水家村。

雨洁瞧见人走了,进屋子看见娘盯着手里的信发愣,她也很好奇雨琪会给娘送来什么信,伸手微微的推了推她:“娘,她让人送信回来了?”

“什么叫是她,那是你大姐。”她不高兴的剜了她一眼。

雨洁抿了抿唇,打开信,上面洋洋洒洒的写着她最近的状况,要爹和娘别惦记,最后说还有什么她的嫁妆早已经备好,只等着日子一道就会派人给送去。看完信,默不吭声的把信有还给了娘,心里酸楚的很,心里盼着她回来可是又怕看见她,现在知道她不会回来了,喜忧参半。

朱燕见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转手拽了拽她:“这信上写的什么?你给我念念!”

“她现在很忙,一边是荒地,一边山上,现在把她才把京城附近的买的山给圈了起来,里面开始种植果树,我大婚的时候她敢不回来,但是让你们放心,那些个陪嫁的东西她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日子一道就送来,绝技不会让爹和娘丢脸,如果过年有时间,她会抽空的回来,要是没有时间,恐怕要到明年了,希望你们两个理解!就说了这些,完了!”

“完了?有没有说她住在哪里?吃的穿的缺不缺?瘦了还是胖了?”朱燕一口气问了很多。

雨洁翻了翻白眼:“娘,她又不傻,再说了她也不缺银子,冷了不会买衣服,饿了不会吃饭?又不是三岁小孩。”

“混账东西,这些是你该说的话,你怎么现在变的这个样子!那是你大姐,不是别人,你忘记小时候了?是谁给你做好吃的,是谁给你买的布料做新衣服的,是谁教你学的这

教你学的这些字,是谁给银子开的成衣店的,别说你绣花的手艺是跟这图册上学的,没有你姐画的图册你能学会?这些你都忘了?你的心被狗吃了还是给你养成了狼心狗肺的东西!”樊父站在门外听了半晌,一口一个她,连个姐也不叫,气愤的进屋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雨洁听着那些话,梗着脖子侧身看着他:“你们眼里都是大姐的好,你们何曾看到过我的好,我也是你们的女儿为什么待遇不一样,为什么总是被夸赞的是大姐而不是我,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尊心,大姐做出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你们不说,为什么她有权利决定自己要嫁给谁,为什么我不能,难道她连我的婚事也要干预吗?”

雨洁喊完心里痛快了不少,看着爹和娘不敢置信的双眼盯着她时,她心里顿时一惊,却也不后悔刚才说出的话,苦笑了几声:“怎么,你们没话说么?”

樊父冷呵呵的笑了几声,摇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看我和你娘的,你姐的婚事是她自己做主的不假,我们就是想阻拦也阻拦不住,因为你姐怀孕了,总不能让你姐大着肚子嫁人吧!你何时听见过我们在外人面前夸赞过你大姐?那些夸赞你姐的都是别人,知道为什么么?那是因为你姐是公主,身份在摆在那!不夸赞她夸赞谁,你么?”

朱燕听见相公的话,长长的叹了口气:“你有自尊心,那我问你,你吃不饱的时候你的自尊心在哪里?这个家还不是你姐一手拉吧起来的,让你有吃喝不愁,你这才有自尊心,她这么做为了什么?还不是让咱们家在别人的眼里高出一等,你以为那些银子就那么好赚?还不是你姐起早贪黑,想着法的赚银子,你睡觉的时候可曾看过你姐屋子里的灯何时灭的,你有关心过吗?伤风败俗,破鞋,这些话是你能说的?你说出来的时候你的脸放在哪了?你姐在大婚上受到那么大的打击,你可曾问过,你可曾关心过,你手上的那副手镯,你头上的那步摇,还有你脖子上的那项链,那些不都是你姐给你买的吗?但凡是你喜欢的,你姐有没有犹豫过说这东西不买的,有吗?你扣心自问,你说的那些话伤不伤你姐的心!”

雨洁喊着眼泪看看娘,又撇了撇爹,转身跑了出去,‘碰’的声关上她屋子里的们,趴在**痛哭。

樊父和朱燕两人对视一眼,失望的摇头,她把信往桌子上一放:“这是大丫让人稍回来的,说是现在挺忙,二丫大婚回不来了,但是陪嫁的东西都准备好,估计过年也够呛能回来了!”

“恩,那边买的荒地肯定是比这边多,再说那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一堆的事情都要处理,回不来就回不来,要是咱们有时间就去看看,顺便出去也转转!”

“恩,也行。”

日子有条不紊的忙活着,三媒六聘一样不少,转眼已经进入九月,眼看着日子就要来了,雨洁心里顿时烦躁的很,总是想找一个人说说话,找静娜大姐,可是大姐似乎总是忙着手里的活计,根本没有功夫理他她,最多的时候就是她一人说话,她只是在一边呵呵哈哈的算是应了声,找二姐,二姐要不是就是喂孩子,在不然就是忙着挽绢花,忙的脚打后脑勺,看见她去,要不就是直接给她一堆的纱布,让她忙着做工,再不然就是直接撵人,她可是没有功夫听那些话!

站在大街上左右看了看,似乎这个村子里并没有自己要好的伙伴,漫步的走在宽阔的街道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公主府,见到公主府上大门紧锁,就连锁子上也落了一层灰尘,这公主府从建成以来第一次落锁,看来她似乎是不打算回来了,失落的低头,难道大姐连给自己道歉的机会都不给吗?

慢悠悠的往回走,抬头看看艳阳的天,转身去了三哥家,找三嫂去。

屋子里,芸儿听着未来大嫂的哭泣,伸手拍了拍她,轻声细语的劝慰着她,九仪站在屋外听了半晌,叹气的摇头。

“别哭了,你姐并非是个小气之人,只要你诚心的跟你姐道歉,你姐一会原谅你的!”

雨洁伸手接过她的帕子,擦擦脸上的眼泪,她想明白的之后也很懊悔,可是、、可是那晚上的那两句话说的那么决绝,她害怕,她害怕大姐不会原谅她,可是又没有人能理解她心中的苦楚。

“你听说过我和你姐是怎么认识的么?”芸儿给她到了一杯水,温温柔柔的笑着递给她,这性子简直和以前变弱两人,不在是毛毛躁躁的性子。

她疑惑的摇头,她从未听大姐说过,好奇的看着三嫂,芸儿也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她的身边,慢慢的诉说第一次见面,以及后面发生的变故,就连大哥对雨琪的欣赏她也一并的说了,时间慢慢悠悠的过着,雨洁静静的听着,原来大姐和她们家还有着这一段的历史,她现在想明白了,原来在及第礼上大姐那一眼不是深情的看着白珏,而是在打量他,至于白珏是不是深情望着大姐,现在想来是那是肯定的,所以大姐拽住自己时是想着让自己多加考虑,可是、、可是她错怪了大姐,现在想起来为时已晚,那些伤人的话她已经说了,而是用着鄙视眼光,也难怪大姐那么很绝的和自己断了关系!

从三嫂家出来,她心中的疑云全部解开了,满身轻松的回家,看见爹娘坐在院子里分着请柬,她笑眯眯的坐了过去,像他们很是诚恳的承认错误,得到娘和爹的

到娘和爹的原谅,她更是信心满满的回屋给大姐写了一封信。

次一天,天还不亮,雨洁就走出了家门,在镇门口雇了一辆马车,去水家村,找青十三。

“麻烦你把这封信捎给大姐。”

青十三低头看看她手中的信,在瞧瞧她一人来的,微微蹙眉:“好。”

接过信,见她要走,青十三见她一个女孩家又是要大婚的人,要是在路上碰见什么不长眼的人,这公主回来还不得拔掉自己的皮,想了想,还是送她回去。

青十三把她送到了乌家村,天看着她的身影回到了家,他放心的驾着马车又返了回去。

京城乌宅:

忙了一天终于能歇上一口气,雨琪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倾城瞧见着她如此的累,心疼的给她揉肩,顺便的把收到信的内容跟她说了一边。“道歉?这是打一棍子在给一个甜枣,没事逗我玩呢?先不用你里她,凉凉她,真是任性的很!”

“难道你就不打算原谅她了?”

“哎!哪能呢,再怎么说她也是妹妹,我总不至于真的不理她,但是总归要教训教训她,省的分不出里外拐来!”她睁开眼睛无奈到,这要是放在旁人的身上,哪怕是大姐或者二姐的身上,她是绝壁的不会在里这种人,可是谁叫她是亲妹妹呢,即便不看僧面也要看拂面,还有爹娘在不是么?

日子一晃而过,雨洁在忙碌的日子中每天都焦急的等待这大姐的回信,可是就像一根针掉进大海一般,音信全无。

九月二十四日,一早青十三就回到乌家村,找来村长,让他叫上一些人,到公主府般东西。

乌鱼也不傻,自然知道这搬东西是什么意思,叫来了人,跟随青十三去了公主府,他依照公主所说的把第三间库房打开,拿手上的单子和里面的东西一对比,确认就是这些东西,挥手,叫进来人,把这些东西都抬出去。

乌鱼抬眼一扫,见到先出来的都是大件,有梨花木做的梳妆台以及拔步大床,甚至还有桌椅,那些都是用上好金丝楠木做的,随后抬出来了都是一些摆件,玉雕,字画之类的,紧随其后的便是一个木箱子,里面装的全是银子,一锭挨着一锭的摆放着,放在外面太阳一照耀眼的很!

紧随其后便是一抬抬箱子,箱子上面放着三个小匣子,里面都是一头面以及金簪步摇之类的,就连项圈都有,里面甚至还有一个夜明珠!

众人一件一件的往外拿,青山一件一件的亮了出来,大家看见这些个东西,那眼睛都直了,他们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些陪嫁,不说这些东西有值多钱,就看见那一箱子的银子,就已经傻吊了!

乌鱼瞧着这些陪嫁,可谓是和聘礼也相差不到那里去了,这雨琪出手还真是大手笔,招呼着众人:“你们抬的时候可要仔细了,这些个摆件那都是价值不菲!”

村民自然也都知道,所以往外拿的时候更加的小心,终于把库房里的东西那几箱子的布料倒腾出来之后算是完事了,村长一看这些人哪够抬嫁妆的,从围观的人群里又找出来一些,俩俩一组,分配好只好,让前面的人放着鞭炮,他们抬着敞着盖的嫁妆去了樊宅。

村里的人都知道明天是樊家大喜的日子,都眼巴巴的瞅着,可当从公主一件一件的往外太嫁妆的时候,那眼睛都不够使唤的,伸手指着那些个东西,一个个羡慕的紧。

青十三可是不怕这些人从中间偷出一点什么东西,有单子比对不说,他们也要想想能不能承受住的公主的怒火。

这前面的嫁妆刚刚送进了樊宅,后面的嫁妆还没有出公主府的大门,可见这些陪嫁的东西也是不少。

雨洁站在院子里瞧着东西一件一件的往院子里摆,她简直羞愧的要死,东西忙忙碌碌的都抬了过来,朱燕和樊父在村里人眼中算是漏了脸,但是只有他们心中的苦他们自己知道!

次一天,天还不亮,雨洁不用叫就醒了,可以说是她几乎没睡,整晚都在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鸡叫两遍的时候,樊家的大门就开了,大姐和二姐也都早早的来陪着她,新嫁娘多多少少都有些紧张。

红盖头马上要盖了起来,可是依旧看不见大姐,她心如刀割一般的生疼,难道大姐真的不接受她的道歉?

外面的鞭炮声响起,火红色的盖头盖了起来,可是仍旧不见大姐回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迎欢守在屋门外,知道听见屋里传来声音,他才背着她出了屋子,背她上花轿。

花轿抬起,被人给抬走了,后面跟着很多的陪嫁以及那些他们送来的聘礼,樊父和樊母没有留下一样,全部给作为陪嫁都给了她,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幸福。

白珏自始至终脸上都没有展露过一丝丝的笑容,坐在马车,双眸甚至还像村口望去,看看心目中的那人会不会回来,可是一次次的期待换来的都是失望。

踢脚,跨马鞍,迈火盆,拜堂,一样样的按部就班的做着,等把新娘送去了洞房,白珏片刻也没有待,出来给宾客敬酒,雨洁顶着红色的盖头一直坐到了天黑,又从天黑坐到了后半夜,直到酩酊大醉的白珏进屋,她的盖头才算是揭开了!

白珏满眼都是红色,眼神恍惚,心里念的,脑子里想的都是雨琪一人,模模糊糊的就像是看见她对自己笑,他伸出手慢慢的抚摸上‘她’的脸,嘴角扯

脸,嘴角扯着一抹温柔的笑,喃喃自语:“琪,你、、你终于、、额、、终于嫁给我了,呵呵呵。”

雨洁听见这话犹如雷击一般,片刻缓过神来,她不是在大婚前就知道他喜欢的是大姐而非她吗?为什么此刻她的心依然很疼,但她还是选择嫁了,谁叫她忘记不了初见时的那一抹惊才艳艳的他!

“恩,你终于如愿所长了!”雨洁将错就错的扶着他上了床。

白珏见‘她’主动的扶着他,他满心激动的一把拽过她搂在怀里滚到到火红色的锦被上,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迷离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她,喘着粗重的气,一边又一边的叫着雨琪!

绣着大红牡丹的幔帐缓缓的滑落,遮挡住一室的旖旎,只能看见地上撕碎的火红的嫁衣,有她的,也有他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射了进来照在大**,红色锦被微微的动了下又停了下来。

白珏伸手揉着醉酒的额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压着他的胸膛,忽的,睁开了双眼,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条雪白的胳膊,顺着视线看过去,见身边躺着的人居然是她,顿时脸青如如铁,起身,猛的揭开被子下地。

雨洁惊醒,抬眼见到地上正在穿衣的白珏,想起昨晚他的疯狂,脸红如霞,拖动着酸楚了身子,用床单裹住结拜的身躯下地,伸手要为他更衣。

白珏回头看了眼她,见她脖子以下都是吻痕,懊恼的闭了闭眼,伸手挥开她:“我自己会穿,你还是回**休息去吧,娘那里你也不用过去敬茶,我会跟娘说的!”

雨洁羞涩的颔首,甜甜道:“恩,知道了相公!”

白珏穿好衣服走到外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昨晚他还以为是做了一场春梦,梦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没想到居然、、、居然把她当做了‘她’。

转身看看身后的喜房,冷漠的脸转了回来,一步不回的走出了大门,骑上马快领着贴身的侍卫快速冲出了乌家村。

沈曦叹气,这主子婚都结了,洞房都入了,还纠结什么?想好的措词,转身像老夫人请安,顺便的为主子解释一下他出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