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宝宝:妈咪偷偷藏
字体: 16 + -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婆回家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婆回家

只要找到了那个男人,年年以后就可以自由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为了不再受那个男人的威胁,她一定要找到他。

“真的?真的哪里都可以陪我去?”年年一脸开心的确定。

“恩,是真的!”

“耶--”年年开心的举起手,然后伸出小拇指说,“说话要算话!”

“好,说话算话!”夏初音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她的。

两人的手放开,夏初音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年年的额头,然后直起身大步的开走。

年年一脸开心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但是在拐角处,阎天赐却是慢慢的走出,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到了,看到年年在撒娇,看到夏初音亲吻她的额头,还说会带她出去玩。

这些事情他也想要,他也想要跟年年一样被妈妈宠爱着。

皱着清秀的眉头,看着夏初音走掉的方向,然后他快速的跑着,追赶着夏初音。

“夏阿姨……夏阿姨……等等,等一下!”阎天赐在身后大声的叫喊。

二十米外的夏初音听到声音,忽然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向她跑过来的阎天赐,一脸的疑惑。

“小少爷,有什么事吗?”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气喘吁吁的阎天赐。

“我想问你……问你……问你……”阎天赐喘不过气,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小少爷你想说什么?不用着急,喘口气慢慢说!”夏初音关心的蹲下身,轻轻的向下抚摸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

阎天赐看着她那张温柔的脸,还有不停抚摸自己的手,紧紧的皱起眉头,真想要马上告诉她,自己也是她的儿子。

夏初音帮他顺好气,然后笑着问,“小少爷有什么事要问我?”

“我……”阎天赐迟疑的开口,说,“我想问你,你跟我爹地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初音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住。

对啊,这个孩子是有母亲的,他还不知道阎之赫和潘慧已经离婚了吧?而且在他妈咪不在的时候她又住进来,果然很奇怪吧?她要怎么告诉他呢?说她是他爹地妈咪的第三者?是抢走她妈咪老公的女人?

他一定会恨死她了吧?

“我……”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你跟爹地是不是以后都要住在一起了?那么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妈咪呢?”阎天赐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自己是他的儿子,可是看到年年跟她的感情,自己就会嫉妒。

好想要叫她妈咪,好像要让她也抱抱他,亲亲他,而不是每一次见面都叫他‘小少爷’!

“不,不是这样的!”夏初音慌忙的想要解释,却是慌乱了语言,“其实我跟你爹地只是……只是……只是好朋友,所以才会住在这里的!”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后悔了!

不应该这么说的,如果这么说了,那以后要怎么解释?明明还教育他不准撒谎,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说谎。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恨死她的!

“只是好朋友吗?”阎天赐一脸的失望。

“恩!”夏初音皱眉点头,一错再错。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阎天赐失望的转身,然后慢慢的向回走。

原来他们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呀?可是爹地应该是喜欢她的才对,难道爹地是在单恋吗?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

阎天赐的脸上突然的斗志满满,双目炯炯有神的散发着某种火焰!

只要让她喜欢上爹地不就好了!就让他这个天才儿童也做一下月下的老人吧!嘻嘻……他邪恶的笑。

夏初音看着阎天赐的背影,深深的叹气,然后转身。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不应该抢走潘慧的位置,不应该让这孩子伤心的,可是……要怎么办?现在的她要怎么办才好?

脚步便的沉重,精神也一下子变得失落!

而又在这时,手机又突然烦躁的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

她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似乎猜到了是谁。将电话接通,放在了耳边。

“喂?”

“hi,美女,有空吗?”手机里传来韩冰轻浮的声音。

“没空,我很忙!”

“那如果是你想知道的事情,有没有空呢?”

“今天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没空,明天吧,明天应该可以!”

“哦?这么忙啊!那好吧,明天我在给你电话!”

“好!”

夏初音将电话挂断,然后大步的走出阎家。

而另一头的韩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一杯威士忌,双目冷冷的散发着寒气,将酒一口喝下,然后说,“夏初音,算你命大,就让你再多活一天!”

而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景家别墅

景轩坐立不安了一个晚上,整整一夜都没有入眠,脑袋想的全部都是阎之赫和夏初音的事情。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告诉初音的,可是她却拒绝了。这让他又突然的退缩了。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呢?如果说了,她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他真的不希望她伤心,更不希望她落泪。

而现在的她似乎已经喜欢上了阎之赫,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她的感情很容易被人看透。带着爱慕的心知道真相之后的她,又会怎么样?

但是如果将事情告诉她的话,她一定会很恨阎之赫吧?一定会离开他吧?然后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吗?

乱了乱了,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他急切却又想缓慢的度过,复杂的心理让他拿不定主意,更然他烦躁。

终于夜幕消失,第二天的清晨来临。

早上九点整!

“咚、咚、咚!”他的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该来的总会要来的,看来他只能见机行事了。

大步的走到房门口,他伸手将房门打开,果然站在门外的是夏初音,她一身的白色连衣裙,清丽脱俗,脸上没有任何的胭脂摸粉,却是干净亮丽。

“你……你来了!”景轩不自觉的开始有些慌张。

夏初音看着他慌张的脸,说,“你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又没吃饭?”她微微打趣的说着,想要先搞好气愤,因为今天要说的事情,可能会伤害到他。

“不,我没事!”景轩温柔的笑着,将自己的慌张隐藏。

“哦?”夏初音依旧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微笑着走进房间,说,“既然你说没事,那我就不问了,对了,昨天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将包包放在桌上,疑惑的问。

“其实……”景轩吞吞吐吐,“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好啊,你问吧!”夏初音很大方的坐在景轩的**,满面微笑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发问。

景轩看着她一脸开心的表情,真的不忍心将那么残忍的事情告诉她,但是不说可以吗?他就算能隐瞒一时,那还能隐瞒她一辈子吗?更何况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啊。

他应该自私一些,说出来才对!

“那个……你……”虽然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但是说话的时候依旧是吞吞吐吐,犹豫不决。

“恩,你说吧,我听着呢!”夏初音耐心的等待。

景轩一步靠近她,看着她的脸,然后稳稳的说,“你七年前是不是有过一个儿子,跟年年一样大!”

听到他说出的问题,夏初音的脸色突然的转变成了煞白。

愣愣的看着他,她反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这件事她都没有跟谁说过,只是上一次不小心在阎天赐的面前说漏了嘴,他不可能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听着她的反问,景轩心已明了,“果然,你有过一个儿子!”那么就更加能确定阎之赫就是那个人了。因为七年前,他突然的抱回来一个男婴,说是自己的儿子,而时间刚刚好跟夏初音的吻合。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夏初音突然激动的从**站起,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质问的说,“你是不是找到那个男人了?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告诉我,快点告诉我他是谁!我要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谁!”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景轩反手也抓住着她的双臂,紧紧的皱着眉说,“初音你先不要激动,你冷静一下,然后慢慢的听我说,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所以……先冷静的做好心理准备!”

他放轻了自己的语气,慢慢的向后推着她,将她再一次坐在**。而此时此刻的他还是在不停的犹豫,是否要告诉她真想?她真的可以挺得住吗?如果她伤心了要怎么办?如果她落泪了要怎么办?

他一定会后悔的!但是……不说已经不行了!

夏初音突然的抓着他的手,稍微平静的说,“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我不会再让他摆布我的人生,我不会再让他伤害年年,这一次我一定要跟他做个了断,一定要,所以……快点告诉我吧,求求你快点告诉我!”

看着她此时此刻的模样,景轩的心在痛,他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唇,然后说,“其实那个人他……”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了景轩的话。

景轩转头看向房门,而夏初音却是一心一意的想要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猛然的抓紧他的手,无视任何声音,急切的说,“告诉我,是谁,他是谁……”

“他是……”景轩再一次开口,但是身后却突然的一声巨响。

“砰--”房门被粗暴的打开。

阎之赫面色有些虚弱的站在门口,双目冷冷的瞪着他们两个人。

“阎……之赫!”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怔怔的叫他的名字。

景轩转头也惊讶的看着他,在这个时候赶来,他是知道了他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吗?不,不会,他一定不知道,那么他是来干什么的?

“你来做什么?”景轩转身,双目犀利的看着他。

阎之赫干涩的双唇微微的笑着,双目轻蔑的看着他说,“没什么,我只是来接我老婆回家!”

“老婆?”景轩猛然的震惊。

他刚刚那个称呼是怎么回事?老婆?他们结婚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不,这不可能,就算夏初音已经爱上他了,也不可能这么快跟她结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到底在他的生病的那些日子里,在她失踪的那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结婚?结婚?

不,这不可能!

景轩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双目瞪着阎之赫,恨不得他马上去死!这是他守护了七年的女人,整整七年啊……为什么……会这样?

阎之赫的双目转移,看向坐在**的夏初音,伸出自己的手,命令的说,“初音,过来!”

夏初音看着他的人,听着他的话,刚刚那急切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是都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吗?为什么会跟在她的身后出现在这里呢?

不自觉的从**站起,然后看着他,向他迈出一步。

景轩看到夏初音的动作,慌张的伸出手抓住她,说,“初音,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是他的老婆?你不会嫁给他,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在淌血,痛彻了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