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此女天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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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今天的他,不一样

第六章 今天的他,不一样()

蓝,是那样的天!……白,是那样的云!……

风和日丽万里无炸雷,我柯果子心里一片黑……

将军府有钱没处花!你修那么多房子用来干嘛?空着养耗子呢?

果不其可是我丢了。

所谓站得高『尿』的远,高处不胜寒,眼瞅着前方石山上挺立八角亭,说不定上去就能看见司徒秋白也不一定,捣腾脚丫子我就趴……

有钱真是不一样嘿,看着不算高的石山,我愣是爬到顶气喘吁吁,那该死的无底洞是你家盖的吧!都够牛的!咦?好像有人……

“这不是三少『奶』『奶』吗?怎有雅兴方才活过来……便巡游花园呢?”

这谁啊说话吃屎了?臭气熏天不说,还大舌头!

亭中两人,坐着一身雪白,执起粉红羽『毛』扇那个扇,檀香味那个浓,装扮那个艳,你丫穿一白衣裳还打扮成这样,锦『毛』鼠吧?!

再瞧刚才喷粪那厮,一副狗腿样,半胖不胖站在锦『毛』鼠身边,嘟起猪唇昂起猪脸,眨巴眨巴猪眼对我蔑视着,瞧我不哼不哈,这还来劲了:“三少『奶』『奶』,见着二『奶』『奶』怎不行礼?”

哦?感情这就是司徒将军的二老婆,哈,搁现代也就一二『奶』,还挺拽?

为了留下,咱也只好屈膝,学学古人礼节,双手重叠于腰际,『操』着纯正京腔:“见过……二……姐姐!”

白衣那叫一个颤,咋地?没见过嗓门儿洪亮的?

半晌,二『奶』冲我撇了一眼:“三妹妹这演的是那出儿啊?”

啊!演那出儿我是不知道,只因我瞧见雪白白,『色』泽光滑滑,蓬松利口的云片糕对我狂喊:“|com|e on baby!”我狂抹一嘴哈喇子,咧唇就笑:“咱演的正是白蛇传啊传,正所谓你着白,我着绿,一青一白故为清清白白,泛泛之交,嘿,你说咱俩这交情实在不用见外,你这云片糕搁着也是搁着,我也不怕受累这就替你吃了吧!”

黑爪一伸,吧唧一口,香!真香!

她,扇扇子的手停了,她,猪唇张大了,她,懵了,她,愣了……

这俩人一脸惊愕,不知道是没见过咱这伟大吃相,还是没见过这样说话的,反正只听吧嗒一声,羽『毛』扇意外落地,还是猪丫头眼明手快,就这反应能力活该当一辈子猪丫,人轻快将羽『毛』扇拾起,在身上抹了又抹,擦的精光发亮才交还二『奶』手中,还对我嚎上了:“三少『奶』『奶』,您瞧您把咱二『奶』『奶』惊的,这要是有个长短,小心爷又罚您!”

呦嘿,丫头说话都敢对我用“咱”?!看来安然在这儿真没权利!我咋这倒霉就穿她身上来了!瞧人锦『毛』鼠,虽然长的不咋地好歹也是个吃香喝辣的二『奶』!娘的,老天爷的双眼让桔子家黄汤子糊上了!压根儿睁不开!

好汉不吃眼前亏,谁让咱要穿回去呢!只好委屈一时,忙双手再次叠与身侧,稍稍屈膝,独白一声:“呀!安然对不住二姐姐哇!让您受‘精’了!”

话落,快速探出黑爪,抓过云片糕就望嘴里塞!只见那猪丫一咧猪唇,笑的真是猪!哦,对不起,我不该侮辱猪,因为猪肯定不会向她那么说:“若是再让二少『奶』『奶』受‘精’,生出病来,三少『奶』『奶』想必日子也不好过了!”

看!多有水准,受“精”生出来的是病?我看是一窝白耗子!

正偷笑,还在咀嚼嘴里的云片糕,谁知二『奶』猛然起身,正对我身后,竟一脸笑容粉疙疤『乱』颤,噼里啪啦那个往地上掉,额滴神啊!你脸上裹了两斤面出来的吧!谁知二『奶』一娇面容,手里瞬间变出一席粉红手绢,摇摇晃晃对我身后,一嗲嗓音曲身:“粉蝶,见过爷……”

鸡皮疙瘩哗啦啦,他二『奶』『奶』,你让我受惊了……

不过,她说谁?爷?司徒秋白?!

“噗!”受惊的结果是二『奶』生出一窝耗子,我则喷出一口云片糕粉末,不偏不倚,就这么糊在他二『奶』『奶』的两斤面上……

完蛋!吓掉人的扇子就要被司徒秋白责罚,我这一口云片糕飞的还不给打成甲等残废?!

闪!

说时迟那时快!我忙头也不回捣腾双脚,直冲另一边羊肠小道,不出所料,一声磁『性』的男中音吼道:“站住!”

我没听见,啥也没听见!

“安然!给我站住!”

谁是安然?不认识!他姑姑?继续走,啥也没听见!

“前面的女人给我站住!”

他还跟上来了?!我不是女人,我不是女人……没听见,没听见……

“穿绿衣裳的女人!给我站住!”

一把脱掉身外的淡绿纱衣,只穿纯白里衣!继续走。我没穿绿衣裳,我没穿绿衣裳,我没听见,没听见……

哗啦啦!一阵风吹过,司徒秋白一脸愤怒的拦在我面前,眉心还是能夹残苍蝇,可……

真想『摸』『摸』啊!这张俊逸的脸……

第一次见,他很帅气,不同于现代的俊,因为霸气?因为刚毅?还是因为身为将军的自信……

我知道自己穿了,穿在一个不受人待见的女子身上,也知道自己对着的是一句话就能主宰我命运的男人,可,没见过古代市面,就等于我天不怕地不怕,于是,鬼使神差般,我探出了纤柔指尖,点上他紧皱的眉心:“好帅啊,可是这里不好看,再见着你,你还是皱眉,就不能放松下,让我看清楚你的脸吗?明明俊朗,却一直破坏这样的极品完颜,司徒秋白,你要不是将军,该多好……”

他,愣了,与第一次愣的一样,只是这次久了些,眉心有丝舒展,但这一瞬的光彩,被我抓个正着,是我大胆?还是我天生的喜爱看美男?反正我没让这一瞬间的俊逸溜走,忙探出另一只手,抚上他俊朗的眉:“瞧!多好看!司徒秋白,咱以后不皱眉了,好吗?”

他,睁大了双眼,本就有神的双目又亮了几分,好漂亮,好漂亮……

“拿开你的手!”

谁敢耽误老娘我调戏古代美男!我准拿糊老天爷眼睛剩下的黄汤子糊上她的嘴巴!让你尝尝啥叫厕所里扔手榴弹,引起公“粪”!

一转脸,擦过两斤面的二『奶』晃着花花轴子,一脸恼怒的向我走来,别说,人还挺能忍,一看就知道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居然在这时候还迈着莲花步,故作矜持慢慢悠悠晃啊晃,我本不打算把手拿开,好让她多旺些肝火,谁知道人那速度,走过来时我肩膀已经酸的不行了,只好猛然落下,对她喊着:“你能走快点不?想阴我还不迅速点儿?快点快点!我都替你着急!”

二『奶』的指甲都快掐肉里了,好家伙!都浸血了嘿!可这实力派的真不一样,眼瞅着快到跟前,那满眼的愤怒瞬间化为委屈,身子一软就趴进司徒的胸膛,待纤长手臂将她圈进怀里时,娇滴滴的声音道:“爷!安然好失礼数,全然不知辈分大小,吃了人家的白云点心,还故意喷在蝶儿脸上,您可要为蝶儿做主啊!”

“打住!”我忙大喝一声:“我死之前想问个明白,啥是白云点心?我压根儿没吃,想让我死可以,拿来我吃几块再说!”

猪丫在身后开口了:“三少『奶』『奶』明明食了,怎好不为担待?”

我就吃了几个云片糕……昏!名字不一样?

那也不能就这么被断送!忙继续吼着:“在我家乡那个叫做云片糕,搁水里化了敷脸很美白的!我一片好心你怎能这般践踏……”装可怜,谁不会!于是乎,我故技重施,猛掐自己屁股一把,咧开小嘴我就唱:“小白菜儿啊~叶儿黄啊~两三岁啊~没廖……娘啊!放手!”

好疼……

你丫的司徒秋白!人家装可怜你拥人入怀,我装可怜你一把抓我手腕,啥意思?!

瞧主人准备发火,二『奶』转了眼珠子,趁机添油加醋:“爷!这大庭广众,安然竟脱下衣裳来!若是在外面,还不知要脱的多干净……啊!蝶儿失言,望爷责罚……”

罚?!要罚就罚你给老娘我『舔』脚丫!真够狠的啊!

正在我狠瞪二『奶』一眼的时候,手腕传来的疼痛猛然加剧,我不禁哼了一声皱起眉头,却惊然感觉手腕力道顿时放松,抬眼看了看司徒,俊逸脸上竟迟迟飘过一丝不忍,但快速转为愤怒,好似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莫非,我看错了?

猪丫转过二『奶』身旁,指桑骂槐:“二少『奶』『奶』,您别委屈,爷自当为您做主!真是谁的错,爷会给予惩罚的……”

司徒秋白斜了斜俊目,一把将我拉进他的身,贴着我的耳,呵着热气,却咬牙一声:“是该好好惩罚你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