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赖王妃戏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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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帮你

第五十九章 帮你

陈晓芙看着可怜的女儿,心都碎了。哭着道:“姗儿,试问天下哪个做爹娘的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娘真的很爱你,所以怕你受到丁点儿委屈,娘怕六王爷一辈子都瘫痪,你嫁给他,一生的幸福就没有了。六王爷能站起来,娘也意想不到啊!娘对你和勤儿,从来没有偏心谁,你们都是娘身上掉上来的肉,娘只想给你们最好的,勤儿这么不争气,娘也不知他会如此愚昧啊!姗儿,别哭了,你哭得娘的心都碎了。”

“娘-!”长鱼姗扑倒娘亲怀里,嚎啕大哭。陈晓芙轻抚着女儿后背,默默流泪。

屋外,一个看不见的声音,幽幽地低叹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一心一意为儿女铺排道路,仍是无法抗拒未知的意外。再坏的父母,仍不会忘记给儿女最好,这就是天『性』使然吧。长鱼姗的遭遇令人同情,但那陈晓芙,她一定不要她好过。

陈晓芙抱着女儿,眼前突然扑来一阵阴冷的风,长长的裙摆飘过,一双绣鞋悬浮半空,一头长发散落脸前,遮住半边脸孔,『露』出一只焕发绿光的眼睛,面『色』惨白,嘴角流着鲜血。陈晓芙惊骇无比,瞪大眼睛一手指着,你了半天也没说完整一句话。长鱼姗抬头,不解地看着娘亲的举动:“娘,你怎么了?”

“你、你、她、她又来了!”陈晓芙万分惊恐,抱着女儿直往后退,惨白的脸幽森一笑,袖子一拂,飞卷过来缠住她脖子,渐渐勒紧,阴森冷意的声音响起:“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不要。。”陈晓芙紧紧抓住缠在脖子上的袖子,欲松开而不能,飞吊媚眼此时真的往上翻起下三白眼,“你为何害我?你为何害我?”惨白凄美的脸缓缓凑近她,直吓得陈晓芙哇哇惊叫:“我没有,我没有!”

“分明是你下毒害我,你害死我,还虐待我的女儿,你这恶毒『妇』人,你还我命来!”突然放大的脸孔,掉出长长的舌头,强力扑打在她脸上,袖上愈发缠的紧实。陈晓芙跌坐地上,两手握着脖子,翻着白眼,两腿『乱』蹬,面『色』变得青白。长鱼姗突见娘亲怪异举动,不知发生什么事,急忙上前扶着她道:“娘,娘,你怎么了?”

“死到临头还不承认,我要你看着你女儿死去!”惨白凄美的脸突然变成惊悚可怕的骷髅,伸出两手抓住长鱼姗的脖子,慢慢地缩紧。“娘。。”长鱼姗突然感到窒息,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正在箍紧自己的脖子,陈晓芙脸『色』大变,急叫:“不要!不要碰我女儿!润笙,你要报仇冲我来,姗儿是无辜的,你放开她!”

“哼!拿命来吧!”双手突然松开,抓住长鱼姗往**一摔。“咳咳。”长鱼姗抚着脖子,长长地呼口气,忽听到娘亲对着空气说话,不由呆住。

枯瘦冰冷的手,突然噼啪煽上两个巴掌,陈晓芙的脸上立刻显出两个奇怪的青黑『色』掌印。“你为何要害死我?”空洞的眼窝闪烁两点绿光,犹如黑夜中狼的眼睛,凶狠寒栗,浓烈的腐臭扑鼻而来,陈晓芙全身发抖,颤抖的声音带着一股浓浓恨意:“我恨你,恨你比我美,恨你比我出身清白,恨你有一双宝石眼睛,恨你歌舞比我出众,恨你深得阿庆的宠爱!不除你,我不甘心!要你死,真是太容易,我只是在你『药』里放了几滴无『色』散,我找来的庸医,又怎么诊断的出来?哈哈!你真的很可怜,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为什么死!可怜的女人,你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

长鱼姗坐在**,目瞪口呆地看着娘亲,完全不敢置信,这个是她娘亲么?

“陈晓芙,你不但毒死我,连我的女儿都不放过,你真的好歹毒!”幽幽的声音带着颤抖,两点绿光,浓聚起两团怒火。

“哈哈哈!你那小贱种?我把她推下池塘,没想到小贱种命大,躺了几天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有什么用?成了个傻子,你的小贱种成了个傻子!哈哈哈-!”陈晓芙一阵狂笑,蓦地,两眼惊骇圆睁,满脸恐怖,双手胡『乱』挥舞,气若游丝:“我做鬼。。也要、比你强。”

“娘!娘!”长鱼姗突见娘亲倒下去,跳下床跑来,抱着不省人事的娘亲,哭着对面前说:“三娘,求你饶过我娘!娘是太爱爹,害怕三娘抢走爹的爱,才会对三娘下毒手。三娘,六妹没有傻,六妹真的没傻。三娘,姗儿求您,放过我娘,你要姗儿做什么都可以!”

“我要你告诉长鱼庆真相!该弥补我女儿的,一样都不能少!”幽幽冷冷的声音在屋里回响,“冤有头债有主,陈晓芙害死我,还要害死我女儿,我要她一命抵一命!”

“三娘,我替我娘跟你磕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长鱼姗跪倒地上,声里带泪,连连磕头,她还能说什么?将心比心,换了她,又该如何面对?

屋里,一时静悄悄。门外,两名丫鬟呆若木鸡,端着一托热好的饭菜,面无血『色』看着屋里,阴森冷意从头凉到脚。“咕咚”两声,饭菜洒了一地,两丫鬟倒地,不知人事。

静静坐在屋顶上,清灵小脸落下两行热泪。原来,长鱼溪也是被害死的,母女俩的命运,竟如此凄惨!最毒『妇』人心,陈晓芙,你真的好歹毒!一命赔一命,实在太便宜你!

“陈晓芙,我要你生不如死!”月『色』下,两点绿光透出满腔恨意,长鱼溪咬着贝齿低低说出。不老爷爷,小溪这次真的无法做到严己宽人,不老爷爷,望您谅解小溪!

晚风吹拂她的墨发,清灵小脸笼罩一层阴冷怒火,却又分明淌着两行悲伤泪痕,直叫人看得纠结而心疼。轻轻落在她身畔,伸出的手犹疑了一下,轻轻拍着她肩膀,柔声道:“不要憋着,哭出来就好。”

“为什么?她只是个孩子。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为什么连她都不放过?”长鱼溪侧头,泪眼朦胧看着他,声音哽咽,“我能做什么?如果可以,我宁可不要”魂穿。最后两字,咽在了肚子里。

轻轻揽她到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抚她后背,秒空大师的一些话,忽然回响心中,心,在这瞬间了然,原来,他,她,都是因为看不到另一面,而受到伤害。

伸手为她轻轻拭去泪水,温柔地说:“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长鱼溪伏在他怀里,哭着哭着忽觉得奇怪,此人身上的香气好熟悉哦!怎么跟她身上的檀香那么相似呢?

抬眸,惊愕:“你跟踪我?”

“我没有。”他忙出声解释,“我是想来长鱼府帮你查明当年真相,没想到你也在。”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改用檀香?”印象中他是用另一种花香,檀香,很少人用的。

“这个。。我觉得很好闻,就改用了。”想说是因为你,话到嘴边又改变了。在还没消除他和她之间的芥蒂前,他不想惹她反感。

“是吗?可我觉得你用不合适。”竟然跟她用同一种香气,长鱼溪决定小小打击他一下。

他一愣,随即说道:“不合适我?我觉得挺好的。”

“好什么?檀香用在你身上,有股怪味。”

“啊?什么怪味?”赶紧抬袖嗅嗅。长鱼溪一本正经地说:“你自己嗅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回去让你的手下帮你嗅嗅,看是不是有股异味。”

一大清早,东陵誉就赶往皇宫大门,静等那抹娇俏身影出现。他今天一袭月牙『色』衣袍,袍上用青丝绣出雅丽图案,衣袍质地很好,很合身,修衬出其修长挺拔的身材,墨发玉簪束冠散披身后,漆眸深邃如深海,如雕刻般希腊鼻子,厚薄适中的唇若涂丹,俊美神秀高贵出尘。葵珈靠在皇墙上赏心悦目看着,自家爷无论往哪一站,绝对是一道靓丽风景,气势压盖群华。

“葵珈,我是不是来晚了?”东陵誉颇为不安地来回走了几步,忍不住问。葵珈抬头看看天,这个时候,皇上和众臣们正在早朝。“爷,不是晚了,是来早了。”

“哦。”东陵誉微微松口气,忽然又紧张起来:“葵珈,她,不会不来吧?”葵珈道:“属下的第七感,六王妃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哦。”东陵誉仍是有些微紧张不安,葵珈看着自家爷,一副好奇研究的表情,跟了爷这么久,还从没见过爷这么发窘的时候,三年前爷若是这般在意六王妃,今天就不会自找麻烦事了。三年不见,当年的小王妃长成什么样子了呢?

“哈喽。帅哥们,早安。”清脆悦耳的招呼声自身后响起,东陵誉和葵珈忙回转身,一绝『色』少女亭亭玉立出现眼前,她飞燕白玉簪缀挽云发,额前一点月『色』花瓣,秀眉弯弯自天成,两瞳如湖焕星光,秀鼻若青葱,樱唇如点朱,清灵柔美而又透出狡黠慧气,她上着清水绿上衣,下着云杉绿裙裳,腰间悬挂一只精巧小绣包,一头墨发长及腰际随风微拂。她唇带微笑,一身的清灵脱俗,仿若山水画中走出来般梦幻而飘逸。

东陵誉看呆了,她,竟是如此的超脱世俗之美!葵珈更看呆了,这个,就是三年前那个小王妃吗?鼻血不知不觉流下来。

“帅哥,你流鼻血了。”长鱼溪乐了,今天赚到了哈,居然有美男为她流鼻血。恩,今天真是个很不错的好日子。

“哦!”葵珈脸上一窘,面『色』一红,赶紧抬袖擦去。天啊!他丢丑丢大了,怎么可以在六王妃面前流鼻血呢?

“六皇少,你怎么不流鼻血?”长鱼溪转到东陵誉跟前,好奇地盯着他问。东陵誉看得失神,冷不防她这一问,俊脸一红,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昨夜被她戏弄之事,顿时支吾道:“我。。我刚才擦掉了。”

“大骗子。”长鱼溪丢下三个字,上去就挽起葵珈的手臂说,“葵珈,进皇宫去。”

“小溪。。”东陵誉更是由内到外地发窘,他刚才说了什么?葵珈可慌了,赶忙挣脱被挽起的手臂,急急地说:“六王妃折杀在下了。”心里暗暗埋怨自家爷,今天也太失态了。

“可我看你比他顺眼多了。”长鱼溪眨眨绿宝石眼睛,一把拉住葵珈就往前走。守卫皇宫大门的两名侍卫手中长枪一架,喝道:“来人止步!此乃皇宫禁地,没有令牌,一律不得入内。”

“六皇少,令牌。”长鱼溪回头冲那张红『潮』未褪的俊脸喊道。葵珈被她紧紧挽着手臂,面『色』发窘,心里直冒冷汗,不用回头也能知道,爷心里必定将他仇视了不下百遍。

“放肆,她是六王妃。”东陵誉走过来,根本不用出示皇宫令牌,两名侍卫长枪收回,忙恭敬地说道:“六王爷。”又转头对长鱼溪道:“六王妃,方才多有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