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阑珊处似是而非
林烨从侧门进了店门，准备去隔间脱掉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换上员工服。
隔间的门旁，一名穿着员工服的年轻女孩斜靠在墙上，她叫白芷，两周前老板新聘的员工。
“你看起来很痛苦。”女孩突然柔声说道。
林烨停了下来，愣住了片刻，然后苦笑道：“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女孩看着前方，她施着淡淡的妆容，披着长发，肌肤细腻，肤色白里透红，明艳而又青春。她没有立即接过林烨的话，但片刻之后她缓缓说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林烨沉默了半晌，点头应了声：“嗯。”
水滴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的额际眉梢而下，接着从眼窝划过。
“呵。”她轻笑了一声，“你哭什么。”
“我没有……是雨水。”
“再哭，你这粉琢玉雕的漂亮脸蛋儿可就不好看了。”白芷语气中带着些怜惜。
林烨莫名地有些羞赧，没想到虽然和白芷认识不久，但白芷不仅关心他还对他容貌评价如此之高。
其实，客观说起来，白芷比姜云燕还要美上几分，林烨不知为何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正在林烨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芷又开口道，“过来。”
林烨向前走了两步。
“再靠近点。”
林烨又向前走了两步，他已经可以清晰看到白芷纤长的睫毛。白芷似乎有些害羞，依旧直视前方，没有侧头看向林烨。
白芷的脸上飞上两抹红晕，呼吸也不像之前那样平稳，她轻启玉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林烨的心跳也莫名的加快了起来。
她抿了下嘴，好像下定了决心：“云峰，别哭了，和我回祁兰山吧。”
林烨，“？”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站在这儿干什么呢！”老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m的，工资拿起来起劲，活m的不做！看不到外面多少人等着吗，还傻站在这儿？！”
白芷看到老板冲了过来，连忙扯下耳机，用皮绳箍好了头发，然后在货柜面前装模作样的整理了起来。
林烨换好衣服后也紧跟其后。
老板愤愤地又骂了两句，便又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躺在了老板椅上。
“林烨，你什么时候来的？”白芷随口问道。
“刚刚。”
两人简短的交谈后，空气又陷入了安静。
这时候，手机里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白芷掏出手机，光速地关了某个程序，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着货柜。
林烨无语地摇了摇头，专心地整理起了货柜，但当他看着货柜上的周边玩偶的时候，心却像被针尖扎了一下。
这玩偶是新发行的小熊布尼周边，而小熊布尼是姜云燕最喜欢的卡通人物。
林烨缩减了本就拮据的预算，腾出了一笔钱，本想今天买一个，好送给姜云燕当作道歉的赔礼，只是现在再也不需要了。
整理完货柜，林烨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老板工作的办公桌外还有一个茶几和沙发。
老板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不时咂咂嘴或咬牙切齿，又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
林烨站了片刻，见老板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酝酿了一会儿开口道，“王哥，货柜都整理好了。”
老板瞄了眼手机左上角，“恩，不错，等半小时开店吧。”
“好的。”林烨回道，便准备转身走出去。
“等等。”老板叫住了林烨。
林烨心中一咯噔，急忙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小林。”
“王哥，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林烨急忙说道。
老板诧异地看了眼林烨，然后说道：“别紧张，我给你推荐本小说。”
林烨擦了擦虚汗，虽然他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还是满脸堆笑的说道：“那谢谢您了，是什么书啊？”
“《伏天圣武师》，这书不错。”老板笑呵呵道，“就我现在正在看的这本。”
现在还有人看这种古董书，这是林烨听到书名的第一反应。这书名让他想到小时候那些充斥着网络的烂俗书名，什么《魔x圣主》，《大x圣》等等数不清的名字。
总结起来就是魔圣神儒释道再加上天地宇排列组合，或者再后缀个随便什么帅气的头衔。
“谢谢老板，一听名字就觉得很有意思，我回去一定看，王哥您推荐的肯定是精品。”林烨说完就转身准备出去。
“别回去再看了，现在就看吧。”老板说道。
“这……不太好吧，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林烨回过身有些犹豫地说道。
“m的，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啊？让你看你就看！好话不听想听歹话是吧？”老板有点不开心地说道。
“我现在就看。”林烨立马掏出手机。
“也别站着了，坐那边沙发上去看吧。”老板努努嘴，示意道。
“谢谢王哥。”林烨走到沙发边，正坐着看起了小说。
说句心里话，对于看小说这件事，林烨内心是拒绝的，更不用说是看这种一听就俗套的不能再俗套的小说。
林烨看过的小说并不算少，以前生活没有压力的时候，林烨也喜欢看小说，没事捧着个手机傻笑。
后来看多了也算是总结出了套路，再后来他也没了空闲时间浪费在小说上。
刚开始看，林烨就嗤笑了下，小说里主角的姓就是最常见的那个，看来这本书是准备俗套到底了。
故事的情节也跟林烨想象的差不多，千篇一律的欲扬先抑开局，竟然还是多少年前的退婚流。
换之前林烨早就一分钟不到就弃书了，但今天他没有。
一是因为这是老板让他看的，而且老板就在旁边。二是因为这老套的情节，如今读来却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书的背景是高武世界。
家道中落的少年，开场便受到了退婚的羞辱，但他却无力作出任何反抗。
当那纸婚约被少年的未婚妻在大庭广众下撕的粉碎摔在少年脸上的时候，林烨恍惚间看见了自己。
故事的节奏不是很快，没有立即打脸，也让林烨心中憋了一口气。
少年的父亲死后，树倒猢狲散，偌大家产被旁系、家奴瓜分，霸占。
少年为了养活年迈的母亲不得不去武馆当一名小工。
不幸的是，武馆馆主是一个压榨手下，不把手下当人看的恶人。
馆长那张像倒了汽油的一张嘴，更是一点就燃。林烨是越看越气，把未婚妻都放在了次位，将馆长放在了仇恨列表的第一位。
“怎么？好看不。”
在林烨正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老板突然开口问道。
“好看！”林烨回答的很果断，不过这次倒不是敷衍老板。
“你觉得这馆长怎么样。”
“简直就是个……”林烨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傻-逼”两字活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他想道：“等等，王哥怎么会没事问这个问题，馆长又不是多重要的角色。仔细想想，这馆长和王哥不是活脱脱的一样吗？这是陷阱问题，还好我机智，不然我就完了。”
“是个什么？”老板问道。
“是个大好人啊，不仅给林烬（《伏天圣武师》主角名）提供了一份可以养活自己和家庭的工作，还帮他锤炼了身体（殴打）。”林烨自觉机智地回答道。
“m的，胡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三观这么不正，这傻x馆长要是遇上我，我一拳打得他m都不认识他。小林，做人要正直，知道不，你将来可别成为这样的人！”老板义正言辞地斥责道。
那你倒是先别成为这样的人啊，林烨在心中吼道。
“王哥您说得是，说得是。”林烨点头应道。
老板说完又看起了小说，没一会儿又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林烨也继续看了下去，随着情节的推动，故事的主线也渐渐显露了出来。原来少年的父亲是遭人陷害，才导致他们家家道中落。这件事，未婚妻的家族也有参与。
在与少年解除婚约后，未婚妻的家族与陷害少年父亲的家族订了婚约。
意外得知父亲死亡真相的少年，开始精心筹备复仇的计划。
此去经年。
张灯结彩的李府，到处披挂着喜庆的红布。一袭红衣的男子拦在了归来的迎亲队伍的面前。
“李彰阳，哦不，李少阳（幕后黑手之子）！我今日便以你李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命，祭奠家父的在天之灵！”男子怒吼道。
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味，为这喜庆的日子染上了不详的色彩。
骑着高头大马的李少阳定睛一看，眼前的男子正是林烬，他身上也不是红衣，而是浸透某种红色液体的布衣。
李少阳急忙看向四周，偌大的宅邸没有半点声音，披挂着的红布上有红色的液体流下，染红了地面的石砖。
“林烬！你胆敢！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少阳双目呲裂。
林烬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他运转真气，体内经脉寸寸断裂，但气势却暴涨起来，今日他就要与李少阳彻底了段这段恩怨。
就在此刻，阴影里窜出一个黑衣人一记重击敲在了林烬的后脑勺上。
林烬体内真气一滞，意识渐渐模糊，他缓缓回过头，“是你？”
“是你个头啊！老子让你半小时后开店，现在都一小时过去了，m的，工资还想不想要了！”老板怒吼道。
林烨回过了神，看了眼时间，迅速地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开门。”
“你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林烨无语地走到白芷面前，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别痛苦不痛苦的了，准备开店了。”
白芷面色一红，收好耳机，走到了收银台。
门外的人群已经有些躁动，不时有人拿出手机看时间。
林烨走到门前。
“咔嚓”一声，打开了电子门锁，推开了门。
“哥？”
隔间的门旁，一名穿着员工服的年轻女孩斜靠在墙上，她叫白芷，两周前老板新聘的员工。
“你看起来很痛苦。”女孩突然柔声说道。
林烨停了下来，愣住了片刻，然后苦笑道：“我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女孩看着前方，她施着淡淡的妆容，披着长发，肌肤细腻，肤色白里透红，明艳而又青春。她没有立即接过林烨的话，但片刻之后她缓缓说道：“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
林烨沉默了半晌，点头应了声：“嗯。”
水滴从发梢滴落，沿着他的额际眉梢而下，接着从眼窝划过。
“呵。”她轻笑了一声，“你哭什么。”
“我没有……是雨水。”
“再哭，你这粉琢玉雕的漂亮脸蛋儿可就不好看了。”白芷语气中带着些怜惜。
林烨莫名地有些羞赧，没想到虽然和白芷认识不久，但白芷不仅关心他还对他容貌评价如此之高。
其实，客观说起来，白芷比姜云燕还要美上几分，林烨不知为何脑中突然冒出了这个念头。
正在林烨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芷又开口道，“过来。”
林烨向前走了两步。
“再靠近点。”
林烨又向前走了两步，他已经可以清晰看到白芷纤长的睫毛。白芷似乎有些害羞，依旧直视前方，没有侧头看向林烨。
白芷的脸上飞上两抹红晕，呼吸也不像之前那样平稳，她轻启玉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林烨的心跳也莫名的加快了起来。
她抿了下嘴，好像下定了决心：“云峰，别哭了，和我回祁兰山吧。”
林烨，“？”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站在这儿干什么呢！”老板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m的，工资拿起来起劲，活m的不做！看不到外面多少人等着吗，还傻站在这儿？！”
白芷看到老板冲了过来，连忙扯下耳机，用皮绳箍好了头发，然后在货柜面前装模作样的整理了起来。
林烨换好衣服后也紧跟其后。
老板愤愤地又骂了两句，便又走回自己的办公室，躺在了老板椅上。
“林烨，你什么时候来的？”白芷随口问道。
“刚刚。”
两人简短的交谈后，空气又陷入了安静。
这时候，手机里响起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白芷掏出手机，光速地关了某个程序，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收拾着货柜。
林烨无语地摇了摇头，专心地整理起了货柜，但当他看着货柜上的周边玩偶的时候，心却像被针尖扎了一下。
这玩偶是新发行的小熊布尼周边，而小熊布尼是姜云燕最喜欢的卡通人物。
林烨缩减了本就拮据的预算，腾出了一笔钱，本想今天买一个，好送给姜云燕当作道歉的赔礼，只是现在再也不需要了。
整理完货柜，林烨走进了老板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除了老板工作的办公桌外还有一个茶几和沙发。
老板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不时咂咂嘴或咬牙切齿，又不时发出奇怪的笑声。
林烨站了片刻，见老板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酝酿了一会儿开口道，“王哥，货柜都整理好了。”
老板瞄了眼手机左上角，“恩，不错，等半小时开店吧。”
“好的。”林烨回道，便准备转身走出去。
“等等。”老板叫住了林烨。
林烨心中一咯噔，急忙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小林。”
“王哥，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林烨急忙说道。
老板诧异地看了眼林烨，然后说道：“别紧张，我给你推荐本小说。”
林烨擦了擦虚汗，虽然他并不怎么感兴趣，但还是满脸堆笑的说道：“那谢谢您了，是什么书啊？”
“《伏天圣武师》，这书不错。”老板笑呵呵道，“就我现在正在看的这本。”
现在还有人看这种古董书，这是林烨听到书名的第一反应。这书名让他想到小时候那些充斥着网络的烂俗书名，什么《魔x圣主》，《大x圣》等等数不清的名字。
总结起来就是魔圣神儒释道再加上天地宇排列组合，或者再后缀个随便什么帅气的头衔。
“谢谢老板，一听名字就觉得很有意思，我回去一定看，王哥您推荐的肯定是精品。”林烨说完就转身准备出去。
“别回去再看了，现在就看吧。”老板说道。
“这……不太好吧，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林烨回过身有些犹豫地说道。
“m的，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啊？让你看你就看！好话不听想听歹话是吧？”老板有点不开心地说道。
“我现在就看。”林烨立马掏出手机。
“也别站着了，坐那边沙发上去看吧。”老板努努嘴，示意道。
“谢谢王哥。”林烨走到沙发边，正坐着看起了小说。
说句心里话，对于看小说这件事，林烨内心是拒绝的，更不用说是看这种一听就俗套的不能再俗套的小说。
林烨看过的小说并不算少，以前生活没有压力的时候，林烨也喜欢看小说，没事捧着个手机傻笑。
后来看多了也算是总结出了套路，再后来他也没了空闲时间浪费在小说上。
刚开始看，林烨就嗤笑了下，小说里主角的姓就是最常见的那个，看来这本书是准备俗套到底了。
故事的情节也跟林烨想象的差不多，千篇一律的欲扬先抑开局，竟然还是多少年前的退婚流。
换之前林烨早就一分钟不到就弃书了，但今天他没有。
一是因为这是老板让他看的，而且老板就在旁边。二是因为这老套的情节，如今读来却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书的背景是高武世界。
家道中落的少年，开场便受到了退婚的羞辱，但他却无力作出任何反抗。
当那纸婚约被少年的未婚妻在大庭广众下撕的粉碎摔在少年脸上的时候，林烨恍惚间看见了自己。
故事的节奏不是很快，没有立即打脸，也让林烨心中憋了一口气。
少年的父亲死后，树倒猢狲散，偌大家产被旁系、家奴瓜分，霸占。
少年为了养活年迈的母亲不得不去武馆当一名小工。
不幸的是，武馆馆主是一个压榨手下，不把手下当人看的恶人。
馆长那张像倒了汽油的一张嘴，更是一点就燃。林烨是越看越气，把未婚妻都放在了次位，将馆长放在了仇恨列表的第一位。
“怎么？好看不。”
在林烨正看得聚精会神的时候，老板突然开口问道。
“好看！”林烨回答的很果断，不过这次倒不是敷衍老板。
“你觉得这馆长怎么样。”
“简直就是个……”林烨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傻-逼”两字活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他想道：“等等，王哥怎么会没事问这个问题，馆长又不是多重要的角色。仔细想想，这馆长和王哥不是活脱脱的一样吗？这是陷阱问题，还好我机智，不然我就完了。”
“是个什么？”老板问道。
“是个大好人啊，不仅给林烬（《伏天圣武师》主角名）提供了一份可以养活自己和家庭的工作，还帮他锤炼了身体（殴打）。”林烨自觉机智地回答道。
“m的，胡说！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小子三观这么不正，这傻x馆长要是遇上我，我一拳打得他m都不认识他。小林，做人要正直，知道不，你将来可别成为这样的人！”老板义正言辞地斥责道。
那你倒是先别成为这样的人啊，林烨在心中吼道。
“王哥您说得是，说得是。”林烨点头应道。
老板说完又看起了小说，没一会儿又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林烨也继续看了下去，随着情节的推动，故事的主线也渐渐显露了出来。原来少年的父亲是遭人陷害，才导致他们家家道中落。这件事，未婚妻的家族也有参与。
在与少年解除婚约后，未婚妻的家族与陷害少年父亲的家族订了婚约。
意外得知父亲死亡真相的少年，开始精心筹备复仇的计划。
此去经年。
张灯结彩的李府，到处披挂着喜庆的红布。一袭红衣的男子拦在了归来的迎亲队伍的面前。
“李彰阳，哦不，李少阳（幕后黑手之子）！我今日便以你李家一百三十七口人命，祭奠家父的在天之灵！”男子怒吼道。
空气中弥漫着异样的气味，为这喜庆的日子染上了不详的色彩。
骑着高头大马的李少阳定睛一看，眼前的男子正是林烬，他身上也不是红衣，而是浸透某种红色液体的布衣。
李少阳急忙看向四周，偌大的宅邸没有半点声音，披挂着的红布上有红色的液体流下，染红了地面的石砖。
“林烬！你胆敢！我要将你碎尸万段！”李少阳双目呲裂。
林烬露出了快意的笑容，他运转真气，体内经脉寸寸断裂，但气势却暴涨起来，今日他就要与李少阳彻底了段这段恩怨。
就在此刻，阴影里窜出一个黑衣人一记重击敲在了林烬的后脑勺上。
林烬体内真气一滞，意识渐渐模糊，他缓缓回过头，“是你？”
“是你个头啊！老子让你半小时后开店，现在都一小时过去了，m的，工资还想不想要了！”老板怒吼道。
林烨回过了神，看了眼时间，迅速地站了起来：“我现在就去开门。”
“你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林烨无语地走到白芷面前，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别痛苦不痛苦的了，准备开店了。”
白芷面色一红，收好耳机，走到了收银台。
门外的人群已经有些躁动，不时有人拿出手机看时间。
林烨走到门前。
“咔嚓”一声，打开了电子门锁，推开了门。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