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与总理面对面
第六十一章 与总理面对面
离开1号首长国家主席何国昌的办公室后，姜文龙就给干爷爷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打了个电话，想看看他现在是否有空。不料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姜文龙的干爷爷万定邦一听姜文龙已经回到了燕京，就叫姜文龙立刻到他的办公室去见他。
燕京，华新门，国务院办公所在地。
来到国务院总理办公室门前，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的秘书王星衡已经在门口等着姜文龙了。
“王秘书您好。”看见了王星衡秘书站在门口，姜文龙就知道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已经向王秘书打过招呼了。
“姜国委您好。总理刚才吩咐我在着里等您，说您到了后就让我直接把您请到他的办公室去。”王星衡秘书说完就客气地将姜文龙领进了总理办公室，帮着给姜文龙泡了一杯茶后就退了出去。
“万总理好。”看到正在辛勤操劳的总理，姜文龙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发酸和激动。自上次在双流与何志琴订婚时和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干爷爷近距离接触后，包括前几天的国务院办公会议，自己都没有好好仔细观察过干爷爷了。如今一看，头上的白发明显增多了，脸色也不如以前好看了，就像是头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样子，不过精神状态还是相当不错的。当总理不容易啊，特别是当华夏的总理更难。恐怕吃、喝、拉、撒、睡样样都得管那，这那是一个总理，根本就是一个国家的大总管那。不过，今天毕竟是和干爷爷第一次单独见面，心里还是充满了激动。
“哦，是小文龙来啦。先坐会儿，等我把手头上的急件处理完了再和你谈。”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抬起头来，脸上尽显疲惫，取下老花镜用手把鼻梁揉了揉，还是微笑着和姜文龙打了声招呼，就又戴上眼镜埋头继续工作。
“万总理，您忙，我就坐这儿等着您。”姜文龙见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此时正在忙碌着国家大事，就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沙发上，静静地等候着，而脑袋里就想着一会儿与3号首长万定邦干爷爷怎么说，才能让3号首长忘定邦干爷爷能主动帮自己的忙。
时间过去不大一会儿，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抬起了头，把手中黑色签字笔的帽子戴上，伸手将签字笔放进了笔筒里，合上了文件夹。摘下眼镜，身子望后一靠，用双手在太阳穴上微微揉动了几圈，再将王星衡秘书叫进来，拿起桌上的红色文件夹递给王秘书，又特意吩咐了几句。见王秘书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后，才放心地让王秘书离去。王秘书转过身冲姜文龙微笑着点点头，就轻步走出了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带上。
“小文龙啊，你这次到上海去可是又立了大功了啊，呵呵。”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从座椅上站起来，略微活动了一下身子，就向姜文龙坐的沙发处走来。
“万总理，您可千万别这样说，文龙只是做了一些自己该做的事情。”姜文龙面对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时，虽然是认了自己当干孙子，因为觉得双方的距离还不是那么近，就不敢像在自己未婚妻的亲爷爷1号首长国家主席何国昌面前那样随便，还是谨慎地说道。
“呵呵，小文龙啊，在干爷爷这里就不要那么拘束了，要像在你国昌爷爷那里一样。没有外人在的时候，你就直接叫我万爷爷吧。”看见姜文龙坐在沙发上略显拘谨的样子，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就对姜文龙笑着说道。
“是，万爷爷。”姜文龙听了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的话后，心情稍为有了点放松。
“小文龙啊，你这次在上海‘腾达龙’牌全电动汽车上做得非常成功，不仅对国人有鼓舞作用，更是让国人为此感到自豪和骄傲。同时，也再次论证了我们计划建立新型绿色清洁能源试验基地的可行性。前几天，因为你在上海还没有回来，国务院又为此专门召开了一个会议，就是要加大对新型绿色清洁能源试验基地的投入，希望能早出成果，快出成果。这些决定的作出，与你在上海成功研制出新能源电池有很大的关系，让我们亲眼目睹了新能源电池所带来的冲击波，一块书本大小的电池，居然能让汽车行驶上万公里，这在原来是想都不敢想象的啊。所以我说你这次去上海是立了大功。对了，样品带回来了没有？”对于一快小小的能源转换电池，能产生如此大的动能，就连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都迫不及待地想先睹为快了。
“万爷爷，样品我已经带回来了，现在放在门外我秘书那里，我这就去给您拿进来。”姜文龙说着就准备起身，想亲自去把新能源电池和能量转换器从秘书蒋文进那里拿来，交给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
“小文龙啊，这么说你已经带来了，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过，你这样做得很好，呵呵。你还是坐下，咱们爷孙俩还有话要说，你打个电话让你身边的工作人员交给王秘书带进来就行了。”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这会儿可舍不得让姜文龙离开自己，就对姜文龙吩咐道。
“蒋秘书，立刻将我们从上海带回来的新能源电池和能量转换器样品交王星衡秘书，并告诉他，是万总理吩咐的，让他迅速送进总理的办公室。”见有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的交代，姜文龙伸手就将电话给掏了出来，给自己的秘书蒋文进打了过去，把事情作了安排。
“小文龙啊，你这次研制成功了新型能源电池和能量转换器，还把它具体应用到了汽车的生产领域，说明新型能源电池应该还有更加广泛的应用领域，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在其它方面的应用吗？”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从全电动汽车上进一步看到了新型能源电池的应用前景，就想从姜文龙这里多了解一点相关的知识，有利于对下一步工作的考虑、计划和安排。
“万爷爷，我认为新型能源电池将来的应用领域是非常广阔的，包括天上的飞机、火箭，水里的各式机动轮船，陆地上的汽车、拖拉机、甚至是工厂车间的车床和其它机器设备等等。这里面主要涉及的问题就是各式发动机动力系统的改造问题，这可是一个极其庞大的系统工程。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在华夏全国作好新型能源电池应用的规划工作，按照轻重缓急进行统筹安排，同时制定出相应的能源企业如火电厂、下一步的核电厂的关停转换工作。不过，万爷爷，说实话，让我做高科技方面的设计、改造工作也许能胜任，但是在许多规划和管理具体方面的工作，我还是有很多不足的，最主要的就是缺乏这方面的实践和经验。”姜文龙边思索边回答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提出的问题，同时还客观地对自己的优劣情况进行了分析。
“嗯，不错，你说的这些方面都很重要，让我很受启发，但是你对自己的评价我不赞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短处不错，但是并不代表长处永远是长处，短处就永远是短处。就以我自己的情况来说，我原来是搞水利专业的，到了现在还不是照样在做总理的工作。按照我自己总结的经验，这里面其实有一个不断学习的过程，不断提高自己的过程，不断开阔自己眼界的过程，不断积累经验的过程。当然我并不是让你去面面俱到，而是要针对自己的特点，站在宏观的高度上去多思索、多考虑。作为一名高层领导，你还要善于从各方面去发现人才，挖掘人才和使用人才，把可造之才和可用之才招集到你自己的身边，这样你就拥有了一个智囊团。在今后的很多工作上，你就可以根据智囊团的建议，再结合你自己个人的考虑，三思而后行，选择出最可行、最有利、最有效的工作方法和决策，以最大程度地降低或者是减少失误。小文龙啊，集众人智慧于一身，才是解决各种问题的最佳选择，这点，在你以后的工作上要特别重视。”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不仅是过去和现在都看好姜文龙，最主要的是期待姜文龙在今后的工作上有更加突出的贡献，于公于私都希望姜文龙能更加成熟和快速成长，自然也就热心地点拨着姜文龙。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说话的同时，还亲热地拍着姜文龙的左肩膀。
两人正在亲切交谈着，“咚咚”，传来了两声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的话音一落，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总理，这是您要的新型能源电池和能量转换器样品。”王星衡秘书进来后冲姜文龙微微点了点头，就用双手把两样小物品递给了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在旁边静立了一会儿，见没有其它吩咐，才转身退出了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就是这么不起眼的两样小物品啊，居然能产生那么大的能量，真不愧是高科技产品啊。小文龙，你的脑袋里还有多少的牛黄马宝，都给干爷爷拿出来，就别想藏着掖着了，呵呵。”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手里拿着沉甸甸的两件样品，两眼放光，爱不释手地不停地端详和抚摸着，不得不佩服高科技所带来的时代变革，十分感慨地说道。
“万爷爷，您可不能强人所难啊。不是我有意藏私，实在是当前的科技水平普遍不够发达啊，我目前已经是绞尽脑汁，把能做的事情都尽量地在做了。只要是对华夏有利的事情，我都会努力地去做的，怎么可能还藏着掖着？我觉得现在我要是练过分身术了就好了，不然的话，正如您刚才说的，我还可以一边继续学习和提高，一边努力去做更多的工作，嘿嘿。”感觉到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对自己的关心，同时也察觉到了对自己的爱护，姜文龙也不由变得轻松了起来，和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开了句玩笑。
“小文龙啊，我是能体会到你的辛苦和劳累的，但是出于国家利益的考虑，又要求你对国家能够做出更大的贡献。虽然分身乏术，也可以实施重点突破战略，把华夏的经济推上快速、健康发展的轨道上来。”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能理解姜文龙，也许是对姜文龙的期望值过高了吧。
“万爷爷，您老就放心好了，只要是文龙能做到的，文龙不敢说万死不辞，鞠躬尽瘁，但也会量力而行，全力以赴，是也不会让您失望的。”看着为华夏操心操劳的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姜文龙的心里也在暗暗地下着决心，要尽到自己的一份力量，要对得起自己这一身用生命换来的、来之不易的科技知识，以报效国家。
“小文龙，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怎么样，就在干爷爷这里简单地把午饭吃了，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咱们爷孙俩下午再接着谈吧。”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抬头看见时钟已经指向了上午的十一点四十分了，就对姜文龙吩咐道。
“好的，万爷爷。”姜文龙就像个乖孩子似的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至于自己要说的事情嘛，还是等到下午的时间来说吧。
第六十四章胆大包天“呵呵，小文龙，中午休息好了没有？”看见姜文龙进来，脸色比上午明显好多了的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笑着和姜文龙说着，并示意姜文龙在雪白的布艺沙发上坐下说话。
“呵呵，万爷爷，文龙一直以来还没有养成中午睡午睡的习惯，中午的时候就让王秘书找了些华夏能源方面的资料看了看。”姜文龙是由王秘书请过来的，经过上午和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的交谈后，现在与3号首长万定邦之间已经随便了不少。
“你啊，现在还年轻，身体还受得了。不像干爷爷，年岁大了，中午不休息一会儿，下午就会感到特别的疲劳。”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一对比自己和姜文龙的年龄，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万爷爷，我从小到大都一直坚持太极八卦掌的练习，身体方面可以说壮得如牛，而且晚上的睡眠质量也一直不错，基本上就是倒上床就能睡着，一醒来就天亮，呵呵。”姜文龙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和有信心的，不由心里想到了父亲姜云飞，如果小时候不是父亲姜云飞的严厉督促，哪能有现在这样的好身体，想起自己当初对父亲姜云飞还存有积怨，都感觉自己当时的不懂事，这应该就是家庭里严父慈母的具体体现吧。
“小文龙啊，我真是羡慕你的身体和年轻啊。哪像我这个老头子，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多看了会儿资料，今天就感觉到特别的疲惫，真是年龄不饶人啊，呵呵。”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听了姜文龙谈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后，一脸苦笑着说道，要是自己也能再年轻个二十岁、三十岁，那该多好啊。
“万爷爷，您既然感觉到疲惫，不如我帮您轻轻按摩一下，也许会让您老能感觉轻松一些？”姜文龙虽然从来没有做过按摩，但是练了近二十年的太极八卦掌，对人体的构造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那行，正好现在没有什么急事要处理，就让我来享受一下干孙子的服务吧，呵呵。”说完，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就很配合地起身换了一个背后有空间的沙发上坐下。
“万爷爷，您把眼睛闭上，全身放松就行了。”姜文龙见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已经准备好了，就来到了沙发的背后，伸出略显细长的双手就轻轻地做着按摩。
将头部、脸部、耳部、颈部、肩部、背部、臂部、手部的穴位和周围区域，延顺时针方向用手指头或手掌微微按压、指和掌的揉动，轻轻敲打，接着再延反时针方向又做了一遍。由于是第一次做，又一直做得小心翼翼，姜文龙做完后都微微出现了汗迹。
“万爷爷，您感觉现在舒服些了吗？嘿嘿，不好意思，做按摩我这也是破天荒第一次。”姜文龙虽然有心，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做了按摩以后的效果好不好，就老老实实地说道。
“好啊，小文龙，刚才看你还满热心的，原来你是把你干爷爷当成试验品啦。呵呵，不过呢，我感觉你的这个按摩做得还是很不错的，值得夸奖，效果都快要赶上我的保健医生了。”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阵后，对姜文龙所做的按摩做出了带鼓励性质的评价。
“嘿嘿，谢谢万爷爷，只要您觉得舒服些就行了，我刚才都还一直提着心吊着胆，就怕自己的手重了，让万爷爷您感到难受，那就是文龙的罪过了。”经过肢体和肌肤的接触，姜文龙似乎觉得自己和万爷爷的距离又被拉近了。
“对了，小文龙啊，上午光顾着谈工作了，也没有问问你的来意，你今天特地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在你干爷爷面前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好了，不用拐弯抹角的。”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想起姜文龙今天上午打电话来找自己，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工作也谈完了，就询问着姜文龙。
“嗯，也没有什么事，就是心里想万爷爷您了，所以专门过来看看万爷爷，表示表示文龙对您的孝心。”姜文龙上午从1号首长国家主席何国昌那里出来，受到了1号首长何国昌的专门指点，也不想太唐突了，就装模作样开始学着打亲情牌，可以说是来了个热炒热卖。
“孝心是靠嘴巴上表示的吗？真是个孩子。看你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吧。那好，既然你说是专门过来看看我的，那我们工作也谈完了，按摩你也替干爷爷做了，干爷爷我就谢谢你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离开了呢？”姜文龙玩儿的那点小把戏，在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面前可就不值一分钱了。这个小家伙，才几天不见，就学会在我面前用心计了，真是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不过嘛，在干爷爷面前嘛，那就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有些不自量力了，3号首长万定邦的心里觉得姜文龙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会儿说出来的话不说破绽百出，也是经不起推敲的。
“嘿嘿，这不是还没有和干爷爷您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嘛。”姜文龙感觉到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也就非常配合地表演着，这不，一付嘻皮笑脸、死皮赖脸地样子。
“噢，是这样啊，看来刚才是我错怪你了，是吗？”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此刻的正好心情，又拿话挤兑姜文龙，还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
“嘿嘿，万爷爷，您看我这不是第一次上门吗？我记得当初在我订婚时曾经遇到一个打劫的，还允诺给什么礼物。但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见某人兑现。干爷爷，您给评评理，这个人是不是没有诚信、不讲信誉。”姜文龙这会儿心情也放开了，突然想起来当初自己与何志琴在订婚时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的表演，自己也来个依葫芦画瓢，干脆来个假戏真做，将无赖进行到底。
“呵呵，小文龙啊小文龙，你这个小家伙该不是真的上门讨债来的吧。不错，有胆量，真是后生可畏啊，敢上门到总理办公室来找总理讨债的，在我的印象里你可算是破天荒的第一人了。”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万万没有想到姜文龙居然翻出了老黄历，不免有些心虚，老脸上也就些发红。这才想起当初认姜文龙做干孙子时确实曾经承诺过，要给他送礼物的。不料自己回到燕京后，各方面的事情一多，就把这档子事情给忘到脑后了。但这会儿被姜文龙给将了一军，还真有些不甘，只好用带点威胁的话想堵住姜文龙的嘴。
“嘿嘿，万爷爷，上门讨债我是不敢的，不过只是想收点利息罢了。”看到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吃瘪的样子，姜文龙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儿，不由童心大起，是一不做，二不休，根本就不吃3号首长万定邦这一套，照样毫不退缩。
“呵呵，说吧，想叫干爷爷做什么？可不许跟你干爷爷玩阴的啊。”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没有想到事情会来个峰回路转，明明想逗逗姜文龙，不想在阴沟里翻了船。可大领导就是大领导，那可是君子坦荡荡，根本不会跟姜文龙似的耍无赖。
“就是想求万爷爷帮帮忙。”姜文龙见3号首长万定邦又一次问到自己的来意了也是适可而止，自己的屁股还在流血哪。
“有事情就说嘛，别吞吞吐吐的还想玩儿什么花招。”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刚才吃了一点暗亏，都开始有点防着姜文龙了。
“嘿嘿，事情是这样的。”姜文龙见好就收，也不过分纠缠。
“您知道我到上海去一趟的目的，就是为了试制新型能源电池，同时进行一下测试，就给上海腾达国际搞了一辆‘腾达龙’牌全电动汽车。可是‘腾达龙’牌全电动汽车风光了，我个人却倒霉了。海军司令张大彪上将看到实况转播后就猜出是我做的，于是就联络了总后勤部部长范士杰、二炮部队司令阮永忠、和陆军司令李正道等老将军们，联名上了一纸述状将我给告到国防军事委员会主席何国昌爷爷处。告我不务正业，置军事战略发展研究中心的筹备工作与不顾，暗自跑到民营企业去搞电动汽车的研制工作，有私自赚钱的嫌疑，没有尽到一个军人的职责，没有将全副精力投入到国防建设上来，强烈要求我拿话来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知道我现在这样做被很多人不理解，尤其是军方的老将军们。何国昌何爷爷说因为这事涉及到上海腾达国际，和他老人家的二儿子有关，就紧急把我给叫了回来，让我自己出面去解决。可是，您知道，在这些老将军们面前，我是人微言轻，年龄又小，怕一个说不好还会引起更大的误会，就会违背初衷。所以就特地来找万爷爷，请万爷爷帮帮忙，最好万爷爷您能亲自出马帮我向老将军们解释一下，好让事情得到一个圆满的解决，嘿嘿。”姜文龙也不拖泥带水，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心里面当然就指望着3号首长万定邦能够帮助自己解决当前的燃眉之急喽。
“哦，是这么回儿事情啊。嗯，让我考虑考虑。”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一听，就知道问题不大，老将军们是对具体情况不清楚，只要好好和老将军们把道理讲明白就可以了。而此时却童心未眠，不甘心刚才被姜文龙小朋友给将了一军，准备重新把刚才失利的局势给搬回来。
“干爷爷，您老人家可得帮帮我呀。我到上海去做的事情完全是符合国家利益的，这点您比谁都清楚，您不帮我谁还能帮我，大不了以后如果您有什么要求我跑快点就是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决不推逶。”姜文龙本来想的是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听到自己把事情说清楚后，肯定会一口就答应的，不想干爷爷还说要考虑考虑，心里一急就马上落了下风。
“嗯，这个嘛，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既然你也表了态，那我就去试试。不过，万爷爷这里要是有什么事？”老到的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听到姜文龙刚才的表态，知道自己这一局赢定了，心情一阵舒坦，但还是要拿话把姜文龙给吊着。总不能落人口实，说是自己硬逼着姜文龙做这做那的吧。
“万爷爷，您就放心吧，我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嘛，得我有时间做得过来才行啊。”姜文龙把前面的话一说完，赶紧补充了一句。看来姜文龙在老狐狸的身边呆久了，受到的影响还不小，似乎已经具备了当小狐狸的潜质。
“那好，我现在就给他们先打个电话约一下，把你这个事情给解决了。但你别忘了自己对干爷爷说过的话喔。”本来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原来也打算找姜文龙的，想让他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国家的经济建设方面上来。可他也知道现在的姜文龙分身乏术，就不再过分逼迫姜文龙，而是先用话把他给套住，等姜文龙把双流新型绿色清洁能源试验基地建起来以后再说。
经过3号首长国务院总理万定邦从中斡旋、协调和解释，尤其是阐述了国家经济建设和国防建设的辩证关系，海军司令张大彪上将、总后勤部部长范士杰上将、二炮部队司令阮永忠上将和陆军司令李正道上将等几位老将军，终于知道自己几个老家伙是误会和冤枉了姜文龙了。特别是对于事情发生后一直保持低姿态的姜文龙，心里面只有愧疚，感觉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对于姜文龙小小年纪就能够表现出的这种大将风度，而且能够非常大度的对待着整件事情，老将军们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极为倾倒，觉得自己几个确实非常对不起姜文龙，深感后悔和自愧不如。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老将军们居然放下身段，专门设下酒席，还特地请上何志琴，当面向姜文龙表示赔礼道歉。同时，出于猩猩相惜，在豪放的性格以及酒精的作用下，直接和姜文龙称兄道弟起来。
老将军们和姜文龙是结的忘年交，可是搞得姜文龙与何志琴后来经常感到脑袋里面是晕晕呼呼的，都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属于什么辈份了。这些和干爹、成都军区司令王安国上将同龄的老将军们，与自己是战友加兄弟般的感情，和自己也是兄弟相称，要是和干爹王安国上将在一块，又该怎样称呼？自己称呼3号首长国务院万定邦总理是干爷爷，而干爷爷又和这些老将军们称兄道弟，要是和干爷爷、干爹和老将军们都聚在一块，又该怎样称呼？算了，这些恼人的问题只有到时候再说了，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在酒席上，姜文龙也被逼着和一帮老将军们一起喝酒，没办法，老将军们又是赔礼道歉又是兄弟感情的，那可完全是真心诚意的啊。姜文龙能怎么着？不喝酒行吗？算了，又豁出去了，所谓宁伤身体不伤感情，干脆也就放开了。在酒桌上是神来杀神，佛来杀佛。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敬了我，那我能不回敬吗？那我不就是没有诚意了吗？就这样，你来一杯、我往一杯、一帆风顺，好事成双，三碗不过岗，四季发财，五湖四海，六六大顺，好不热闹。姜文龙在酒桌上也渐入佳境，从豪言壮语，舍我其谁；到胡言乱语，那位老哥把我的酒都喝了；再到不言不语，彻底瘫倒在酒桌上了。至于是怎么回的家，对不起，姜文龙同志此时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问我，我去问谁？对了，酒神那个兔崽子没准肯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