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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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诡异的一群人物

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这抹嫩绿的瞳色,好看。”语毕此番,他的手掌缓缓下滑至我斜跨在肩头横至腰间的布袋里,摸出我收拾起来的那对薄膜将之又带回入了我的眼睛里。而我被扣住了穴位,不敢乱动分毫之余也找到与之对等的回答与气势,唯有继续扬起不屈的视线盯着他仍在浅笑的眸。

可这男子替我将薄膜戴入了双眼之后,又从我的布袋子拿出了那支玉箫。而我却为他此举陷入了呆愣之中,因为他半点也不好奇我的碧色瞳孔。唐渊常说,外世人认真是几多的愚昧。

很久以前,在碧眼族还没发生那间事情,也还没分裂之前。外世人常言我碧眼婆罗族是异端妖邪之族。且在那件事情之后,经由岁月的流逝,外世人已鲜少知道碧眼婆罗族的存在了。

“有几年没碰此物了,你想要听曲吗?”这道问语落下之际,我游离的思绪被惊了回来。他端起的言语分明满是询问的味道,可还不待人回答,已是放开捏住我的穴位的打掌,神色很是认真地再次轻道一句:“以你的武功在我面前想逃会很困难,所以乖乖听我吹奏一曲。”

闻声,报之冷笑以待。自觉我之性情是有恩必报有仇也是必报的,而且神影门的门规也是如此而定的,虽然我一向闲散并未将门规戒律放在眼里,但他的这笔账我想我暂时该要记下了。

该死,这脱臼的胳膊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咬紧了牙试图动一下又是一阵闷疼钻心。

不是我不能忍受疼痛,而是身体与别不同。一般人能感触到的五层疼痛感,到了的我身体上就会转变为十层,却是不知道为何。每当疑惑询问,唐渊老头总是眼神闪躲言辞含糊地给出一套他说过数不清多少次的同样的解释,说什么是因为我的血液里被种下了唐门天香豆的缘故。

是以,我无法去怀疑他的这番说辞,因为我的血的确是香的,而且也当真记得幼年被种天香豆的记忆的全过程,可我真真厌恶我的血液里被种上这种鬼东西。因为这颗天香豆,我不得不比别人勤奋十倍地磨练脚下逃命功夫。

所以此刻,为抵御这股疼痛,我唯有扬起右手轻轻拭去因疼痛溢出的泪,随后借势不着痕迹慢慢将散落胸前的发丝撩起往耳后拨去。中途手指.xzsj8.轻碰耳后一处隐秘,暗中捏碎几颗藏匿在耳后的东西。风依旧吹拂着,风里的酒香还未完全散去。

我很庆幸,因为面前男子笑笑的眼眸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什么。

看他别无异样后我的心终于缓缓安下,唯有疼痛搅得人有些不耐。

“凤爷,三娘与小白完成任务了。”忽地一道娇音由远而近的响起,打断了我的思绪与站定在我之前定的男子刚吹奏出的美妙曲子。他似乎颇为不悦这番被人叨扰了雅兴,眸底有直白的不悦与冷色泛起。不过很快敛去地将玉箫放入我的布袋里,很是冰凉的手再次滑向我唇畔。

随后瞬间便是一阵颠簸翻转,双耳骤升凉风,待分清楚方向时白衣男子已携我一起坐在先前我坐过的矮石墩上。可这般刚坐入了他怀中,他一双冰冷的大掌就开始解开着我的青衫外套。

“抱歉,我能拒绝吗?”淡淡言语落下,我抬起右手欲拨开他放肆的掌。

他没有答话,只是在我耳畔轻笑一声:“三娘,跟在后面的麻烦解决了?”这声落在耳畔的低沉软语缭绕得我心底一阵酥麻,但更让我无法淡定的是这厮居然又解开了我的里衫。

“凤爷,全都解决了。”女子一身淡粉服饰,行步间腰摆如柳枝轻摇,转眼已飞身立于火堆前不远处。她盈盈的目光越过我望向我身后,眉目间凭地溢满娇媚,唇角扬起的笑真真让人有股如沐春风般的清爽。久久之余我才收回了痴痴观望的视线,费力挣扎了几次均是未果。

这样无能为力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呢,肩膀脱臼本就疼得厉害。纵使以往我一直将名誉礼数视为粪土,但眼下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轻待,心中的不悦与厌恶不由得又是加深了几份。

“凤爷,人也全抓了,小白随后就到。”名唤三娘的女子如是说道这么一句,俯下了视线身体退后少许如那银衫男子一般的无声下来,似乎在等待谁的到来,可能是那什么小白。

“唔……好凉……”这厮,越来越过份了。竟然将掌伸进了底衫里贴在了我的小腹上,惊人的凉意瞬间就席卷了我的身体。被这阵凉意惊扰,我倦紧了身子再次聚气欲要反抗来着,可结果还是无一不败落。在场的除了名讳闻人的银衫男子,现在多了了位三娘的女子,后面还有一个小白。

眼下我衣衫微微敞开,被一陌生男子如此抱着这般轻待,当着这二人的面实乃羞愤难挡。纠结恼怒中放眼望去,银衫闻人与身着粉衫被唤为三娘的女子朝我身处的火堆旁愈加的走进。

但他们二人皆是望着我身后的男子。对于我的窘况,他们视如未睹,如此的漠视让我隐忍随着这淡淡夜风完全的灰飞湮灭了。冷静,后面还有一个小白的即将要到来,正好凑成一桌。

风里的药效可以维持一段时间,绝不能错失了任何的机会。这般暗暗地劝解了自己一番,做了几次深呼吸了狠狠掐灭了深深的厌恶反感,静下心来任男人的大掌在我腹间来回轻抚着。

“好暖。”耳畔这声似是满足的轻吟落下,他的掌居然肆意地往上游走握住了我胸前丰盈。

心底的羞涩与怒气因为压在双峰上的冰凉大掌轰炸而开,渐来渐地我压抑不住因怒颤抖起来。

“拿开!”厌恶极深地冷怒这句,岂料抓握住我丰盈上的手却狠狠一紧,似是在惩罚的我出言不逊。太过疼痛难忍,我抽吸一声紧闭了上了双眼,想要慢慢等待这波疼痛缓缓过去。

五年来的第一次,我居然也可以在人前这般的无力,与这厮的梁子是真真结定了。于此,暗自冷笑地将心横起,继续任男子借着我的身体取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副靠得极近的面孔让我微微有些愕然。立于面前的是一名看似二十来岁,身着黑衫的年轻男子。

不可否认的是,他有着一双极其漂亮而清澈的双眼。额间系着一条蓝色绸带,绸带上一颗炫目的蓝色宝石。齐肩未绑起的碎发被风吹起,显露出锁骨上一颗鲜红的泪滴痣。正待观望于此,却见他眉峰微微挑起,眸色间端满对我不加掩饰的厌恶以及鄙夷之色。

一轮巡视后他似是有了结果,眼底的鄙夷更是加重,并款款落言道:“想不到这样的货色也入得了凤宫主的眼呢,真让我吃惊不小。也对,这荒山野岭的也只能将就了。不过再怎么将就身旁好歹也有个三娘啊,何必拿这种不知根底的路边野草来降低身份。”

莫名的,从盯着我的年轻男子的这番言语中,我听出他羞辱的对像并非是我而是我身后的这名男子。想来,那银衫男子闻人同美女子三娘可不敢用如此犀利的言语来与拥我入怀的男子对话。不由得我对这家伙居然升起了些许的佩服,强忍着疼痛与羞愤对他扬起了点点笑意。

“丑八怪,你笑什么,很快就会成为一堆灰烬了。不过在死前还能坐在九幽宫主凤离怀中也不枉费你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快感谢老天垂怜吧。”语毕,他又是朝我丢下一道鄙夷的冷哼。

一寸笑容僵硬在唇边,我轻轻拱腿拿捏起力道踢向他的股间。姿势距离与力道无一不掌握得最好最妙,绝对够他喝一壶的了。常年混在男人堆里,对于男人的某些弱点我已是太清楚了。

如预期的,听到了一声痛苦闷声。他弓起身子捂住□朝我飘来愤怒怨恨一眼,而我却满意地将唇角的笑意扩大到三寸并懒懒回望于他,丝毫也不畏惧他眼底对我此举腾升起的汹汹怒炎。

“小白,你说我该如何罚你才好,嗯?”在我与叫小白的男子这番对视下,耳畔缓缓响落这番低沉略显愉悦的声调。拥住我的男人心情似乎颇为愉悦,难道是为我刚才那一举?

本是弓身捂住□名唤小白的男子听到这一句身体猛然一震僵住,然后由袖口里滑落一柄泛着寒光的匕首握于手中。迟疑了一番,火光月色下,但见他手起刀落。没有半点哼声,瞬间风里便血腥四溢,前那股淡淡的酒香已被这血腥味盖了过去。

微微侧目想看清身后男子的神色,因为看到银衫闻人三娘小白这三人眼里均有着同样的惧色。

十指连心,自断一指这样的事情只因为一句简单的惩罚。他们眼中的恐惧为何而来,断指之后为何连哼声都不敢发出?且断指后小白已是不敢在多言什么,神色萎顿地退到与闻人三娘一并的位置低垂下眼眸,连伤口也没有处理,任那血液快速地往下滴落着。

见此一幕,我心起阵阵深寒。气氛也随之静默下来,谁也不敢率先发言打破这份沉寂。

这般又过待片刻,靠在我肩头的男子似是满足了,终于扬声轻笑又道一句好暖。双掌虽然滑下了我双峰,却是继续揽着的腰际,还是冰寒得让我大感疑惑不解。不过这厮的放肆举动真真让我愈发的厌恨至深起来,本欲再次挣扎的动作也咬牙强行隐忍了下来。

待他又一番取暖后,耳畔轻唤声落下:“闻人。”呼唤声落,闻人上前,举止步伐臂挥袖皆乃有一股让人无法漠视的优雅。但见他由怀中摸出一个瓷瓶走上前来,踢翻了地面某些东西。

惊于银衫闻人这一算不得优雅的举止,我的视线随着他的腿往地面望去。火堆前面空旷的地面上有七八人被捆绑在一起倒在地面,刚才小白三娘遮住了我的视线,现下借着月色与火光我看了个清楚。被绑者里面有一位身着紫衫呈坐姿的,看似年岁四十好几的男人最吸人人的视线。

因为他眼神里的绝望很是骇人,仿佛已是生无可恋,可随之片刻后,他的双眼扬满怨恨地射向我身后,咬牙起地笑道一句:“凤离,你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他何曾有将你放在眼里过,只不过是利用你而已,你会败得比任何人都更凄惨。”

紫衫男子的言语无处不昭显着一股铮铮傲气,昂首朝我身后男人不断丢来道道鄙视之色。

那模样与架势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他眼内的高贵气场,真乃怪也,他不是阶下囚吗?

“闻人。”落在耳畔的语调依旧笑笑,仿佛并未因为紫衣男子的鄙视动怒半分,而是更加过份地紧握了握我胸前的丰盈一下。闻人听言后打开那瓷瓶的瓶盖,空气里有散开一股呛人难闻的气味。如果我没闻错,闻人手里的东西应该是化尸散。

是用最强的腐蚀性强酸配制而成,只需要在伤口上滴上几滴便可以化骨焚尸。

厮混于蜀中唐门这五年时间里,这些东西我老早已经见得太多了,不足以为怪。

如所料的那般,紫衫男人身后被捆绑者皆被焚化为一堆白灰被风吹散,空气里又凭添了些难闻的气味。所死之人非我亲故,见状,我心头只是滑过些许惋惜并无甚大哀大痛。

但看了这不该看的和听了不该听的,我这条命似乎也离死不远也。这般担忧之余,直至火堆前那堆堆白灰被风吹散了久久,紫衫男子这才掉转视线缓缓站起身来,眸底的死灰愈是加重。

“凤离,我的尊严与骄傲不能被这样践踏。”紫衣男子如是说道,唇角居然扬起了笑。

听罢他此番言语,不知道为何我竟起些疑惑。这紫衣男子究竟是何人,分明趋于劣势,但那神色与气势却硬是让人移不开视线。单看他说话的语气,那尊贵的架势仿佛至骨髓深处养成。

“唔……”终也是耳畔的这声,与鼻端闻到的腥甜拉回了我的思绪与视线。风中的凤舍子终于也是侵蚀了他们的身体,握于我腰际间的大掌也渐渐失去了力道缓缓滑下。

“凤主子……”这声是银衫闻人的。

“凤爷……”这声是粉衣三娘的。

名讳小白的家伙没有言语,但唇角却是扬起了蔑视的笑,只是他那笑容让我觉得颇有些凄凉的意味。跟着‘碰’的几声,他们三人同时倒下。连带着的紫衣男子也跟在他们后面倒下,但紫衣男子在倒下的那一刻却发出如泣血一般的狂笑。

朦胧皎月下,这道狂笑直震人的心底,凭地骇人。然而,他这番笑声落罢,神色隐忍地朝着我身后男子又道一句:“凤离,他若真能大事就成,必定离你的灭顶之日亦不远也!”

闻声,脑海里忽地有想起了什么来。凤离凤离,记起来了。荆州有个九幽楼,那里面有个账房先生姓闻人,而那楼的真正神秘难遇的主人便是名讳凤离。在五年前,荆州九幽楼仿佛平地崛起,在短短几年间生意遍布了九州十八省。记得江湖人论言,九幽凤离可谓是富甲天下!

可观他方才显露的这身轻功,他会是一个简单的商人而已吗?为此,心头疑惑疯涌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