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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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温软的缠绵

61这场温软的缠绵

可是等等,等等,我有些被他此番的言语与举止弄糊涂了。他言下之意是他对昨夜将我挥倒在地那本能无心之举怀有些许的歉意,却又因为不惯道歉,于是便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补偿我是吧。

不过我可不需要他这样的道歉与补偿来着,他未免也太自作主张了些。思绪至此,我很认真地开始怀疑他的脑子是否被我昨天对他女儿的那巴掌给刺激毁了,也连忙压抑住愤恨朝他扬起慌乱的语调急急言道:“师兄,师兄!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没必要用这样的方式补偿。我决定不生你气了,也决定原谅你昨夜的无心之举了。你无需感到内疚歉意的,也无需对我做出这样的补偿行为。”

此番言罢,我心下更是羞愤不堪。不过这番言语似是对他还起了些效用,因为他真的停下了在我锁骨间游走与轻轻啃咬我肌肤的举止。可我也未完全的安下心来,因为他的眸底似是并没欲放开对我双手压制的意味。反而在我的恳求视线下抓握得更紧了些,让人心中愈发的害怕。

于是我更端起慌乱之心地望定他,想用并不惧怕于他的眼神示意他将我的双手安好放开,并且结束这场突发的状况。然他却仰首朝帐外扬声淡淡一言道落:“你还欲站于此地继续观赏我们夫妻间的私密吗?”他这句不悦的言语肆意地落下不到片刻时间,我耳际便听闻蓝枫姐姐迈动快快的脚步走出房去,也听闻到了房门被她关起的声音响起。

就此听着那道脚步声渐行远离着,我心下更是不安加剧起来,耳根都在因为俯身在上之人略显起伏的吐息发着热,也焦急地连连侧首朝门扉处惶恐地扬声喊道:蓝枫姐姐,蓝枫姐姐,你先别走,你先别走……”而且这番焦急的喊话之余,我还不忘挣扎开双手扬起狠狠地抵在东邪的胸膛之上,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而东邪却待那阵脚步声完全无声息之后,便又是俯首在我耳畔,用着满带倦怠的声调轻轻问道一句:“你真的打算不予计较我昨晚的无心之举吗,嗯?”言罢,他将我抵住他胸膛的双手抓握住再次紧握住地压制在床榻动弹不得,神色复杂地望定着着我,似是定要得到我的回答一般。

而我于他此番追问下忙忍住心底不服,连连仰起头轻点了点。也是于我点头的片刻后,东邪便更是深叹一息地放软了他整个的身体重量压服在我身上。他这一举之下,我的第一直觉是他真的很重。

因为我从未想到过当一个男子全身心地放软了身体,竟然会是这般的沉重份量,分明他看上去还稍显瘦弱来着。但眼下我想我最该要计较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该想想怎么不太伤和气与不伤发肤地将这暧昧的火苗,给狠狠且安全地掐灭下去。

也是于此思绪翻飞之际,我将心底各种软语哀求之言全都翻找出来清理了一遍,正欲开口之时。他却将头搁在离我耳畔极近的枕上,压着我散漫枕间的乱发,扬起满显慵懒散漫的声调缓缓言道:“你说得有道理,为人子,我的确很失败,未尊父言。为人夫君,我亦是失败,未怜妻室。为人师傅,我亦是失败,二人不忠便全都不信。为人父,我亦算不得什么太成功。偶尔的某些时候,我也会突发其想的欲要改变这样的自己。只可惜我这般的心性早已顽固根深,很难抑制心底那异端的洁癖。”

“那些想要改变的念头往往只是淡淡泛起,就被心底那不喜受约束的性情所压制。昨夜你的那番话,是我活着至今第一次有人对我如斯的无所畏惧,那般的肆意直言。其实我之所以舍弃父母远走家门隐居那东海的桃花岛,是因为深觉人之心性太过复杂。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为人处世的准则,我不能用我的标准去衡量或是约束强加于人,却也深感厌恶他人强行将自己那一套准则强加于我身。”

“所以我不欲费力去讨好任何人地避世而活,也不太会轻易地为谁妥协。父母看之我叛逆不驯,怒为不孝。他人看之我是随性桀骜,视为不羁洒脱。其实我自问,我之随性根本就尚未跳脱出自我的禁锢之中。我虽然远在他处,心间也会常常思念父母。如若真正是随心随性,我是决计不会再踏入黄家半步。若说是你昨夜的那番言论有些让我体会到了这各中的道理,你相信与否?”

他的这番淡淡言语,就这样懒懒缓慢地响落在我耳畔。端起的语调似是在与友人一般的闲聊,又仿佛似是自顾自地在独自倾吐。而且尾音结束之际,他还在我耳畔扬起了似是自嘲般的浅浅低沉笑声,还扬起指尖轻轻沿着我的脸颊上下来回轻轻地滑着。

不过他这般的笑声,还是我至相识他以来第一次听到,顿时间让我大感惊讶地呆愣住无法言语了。可不知为何的,从他的笑声里我嗅出了别样的味道。觉得他的笑声里面似是满溢着嘲讽的无奈之感,似是压抑着疲倦与伤感寂寥的自嘲意味。忽然而然地,我的心绪也不由得地跟着他的笑声落下而升起了各种愈发复杂的情绪。

甚至还忍不住又开始心软如潮,怜他太凄苦,亦为他此番自嘲的言语大感酸涩起来。因为我也时常深觉人与人的和睦相处,是那般的艰涩艰懂。而我也似乎不会为谁轻易妥协,常固执的坚持己见却还舔着脸谴责着他人的偏执。所以他言语之中的某些话,无疑狠狠地戳痛了我心底的某处柔软之地。

于是在这般感概中,我扬起了不知何时被他放开的双手,几经了犹豫,终也是轻轻抚上了他的背脊慢慢拍打着。然而这般之余,忽然很有股熟悉的感觉在心间升起。似是昨夜的梦境里,也有谁这般轻轻拍打着我后背心口的位置给过我如此的安抚。

此举之间,我虽有些大大不悦自己的这番心软,却还是咽下了对自己的狠狠谴责,朝他淡淡开声言道:“我认为人的桀骜洒脱那是无情无心与不顾及亲人的自私无情表现,如你此番尚在纠结之中摇摆。那就说明你还并未走到那真正洒脱肆意的极端里面去,有心的话还是可以救得回来的。”

“而且人间之情你上有双亲,下有了黄蓉便再也难以做到真正的肆意洒脱了,好看的小说:。双亲你可不去顾及,可黄蓉却是你心间无法舍弃的其中之最,而且我认为人有约束有羁绊地活着很好,心无挂念的是自私的表现也会很寂寞的。或许你可以尝试着慢慢改活法,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呢?”

岂料我此番淡淡的劝解语毕,他却于随后道来坚定却淡然一句:“我不单止有上有双亲下有蓉儿,中间还有你。你是我的妻,亦是我所不能舍弃之一。而且你都这般劝解我了,为何却不知自劝。如果我答应会因你慢慢改变某些心性,你能否真正卸下心间那最深处的防备,亦能接纳我对我坦诚一些能有一言真挚可作相谈?这算是你我的等价交换,你认为我的这个提议如何?”

这番语毕,他忽然仰起头来,双眸满荡询问神色地望着我,似是定要我给予答案般的肆意而直白。在他这双眼的逼迫下,我有些愕然般地后知后觉回神过来,却见他眸底很清晰地倒影着我的容颜。被他这双眼能够正视,我曾暗暗地幻想过很多很多次。

然此刻真正面临之际,却觉得他这双眼肆意直白得让人害怕,似是欲准备去瓦解人心深处所有掩藏的,不能被揭露的秘密。而且他的这双眼,比起他方才那温软慵懒的言语来之太过地能渗透入人心最深的最无力之处。

让我不得不就此闪躲开地避开了他的眼神探索,直觉地想要躲入某个黑暗之处将自己狠狠掩埋进去,让他探寻颇析不透分毫。有几分不堪与失败的狼狈忽然就在此躲闪之间升起,因为似是在瞬间忽然就醒悟了过来,我也许是,也许是被他温软的言语诱至入了此番的局面里。

只不过纵使引诱也罢,他现下的眼底认真是有我的存在。不似往日那般的隐忍或是游离于很遥远的位置,而且他的唇角还荡开了一抿罕有的微笑弧度。可他的这道微笑,不知道为何却让我看得心间更是异常虚软起来。让我莫名发傻地酸溺其中,忘了出声给予他所等待或需要的答复。

然他却在随后,似放弃般地再次轻叹出声:“他人进驻你的心间似是都可随意轻易,唯有我格外艰难呢,或是你有心将我拒之在你心门之外?这点认知,最近的某时常常会让我感到不悦。或是你唯恐你让我进驻了你的心,害怕我终有一日会负你弃你?我记得你昨夜在我怀中哭着说起过,希望我眼中有你,希望被我正视。而我现下准备应下你所有要求,那么你呢,欲给我如何的答案?”

他这句语毕,我突然找不到言语可作回答。昨夜,我只记得昨夜做了一场根本回忆不起来的梦境而已。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我可绝不承认有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而且我又能给予他什么样的答复。于此思绪落罢,我再次转开了望他的视线,也略感他身躯沉重愈发喘息地更加沉默了下来。

因为他的话无论哪一句,似是都戳中了我心间的最深纠结之处。所以我真心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心计太过深沉与复杂是我所不能敌。言语之间尽是婉转引诱,他自己完全占据着有利据点,却将我置之在全局的最被动位置。似是只要我现在轻轻点个头应肯了,所有纠结的麻烦都会随风而逝一般。

那么我先前的那些对他的费力劝解,在他看来岂不是有那么显得得很可笑与幼稚。他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用了一个等价交换的戏码,就将我逼至到了这两难的境地。而我居然还会因他的引诱软语而软了心,居然会顿生了疲倦泣意地想要就此对他或是所有人投降。

此番思绪又待片刻,我依旧陷入这沉默之际,东邪却轻轻埋首在我耳畔又叹一息。随后却顺势而下,又是轻吻或是轻轻啃咬着我的锁骨之处的寸寸肌肤,让我不能自控地愈发颤抖与喘息加剧起来。

可不知为何的,我隐隐地嗅到他有些生气的味道。因为他的唇齿似是有些惩罚的意味,某一下会咬得我有些疼痛泛起。他究竟在气些什么,我自是不能明了,也不想去猜测。我只是尴尬无力着自身的与他此番的暧昧举止,心中全无半点可以逃脱此番窘境的法子。

但我也许是真的太软弱,一颗心实在不足已忍下他这番言语的反攻与引诱。整个心绪烦乱得似是人轻轻用指尖一捅,就会破碎。我想或许是下一秒我会崩溃,或是放声大哭,或是疯狂起反抗。

然而于此之际,还听得东邪又停下轻轻啃咬,附首耳畔用着极其懒懒似是诱哄般的语调轻轻道落一句:“不用害怕抗拒,我是你的夫君,并不是什么其他的外人,。你大可放松下来接纳我,完全的信任我。你虽比蓉儿来得更让我无力许多,不过现在我不会逼你太过,会给你时间好好思考清楚。”

“等你明白就如你方才劝解我的那样一般,不对他人敞开心扉地行走于这世间是极其自私的表现亦会很独孤的。”于此话音落下的瞬息,他扬起手臂解开了我底衫的系带,那手肆意地探入我的后背连带着解开了肚兜的系带。随后还沿着双峰一路下滑,下滑到我幽幽涩谷之地轻轻游走起来。

而我从未经历过这般,在一个快速的战栗之后被迅速惊回了神智,连忙扬起带泣的音调软软求道:“求你,别这样逼我,我会受不了。我不是你,心绪没有你那么的强大。一边可以很清醒地看着并数落自己的性格之缺点,却又可以端起满不在乎的语气继续顽固不化死不悔改下去。”

岂料我这番焦急的恳求落罢,他却更将那指尖探入了我的幽谷更深一层,引得我本能忍不住弓起身体扬起带泣的轻吟。羞愤于此声不自觉的发声,我欲将他狠狠推开,但刚扬起臂来却感觉全身的气力似是被人给抽空了一般无力。而且我发觉我之一颗心,似是被他剥落得赤*裸*裸地已经欲藏而无处可躲了。

因此比起在意他眼下的这般的肆意举止,我更想巩固我朝着越来软化投降渐行渐近的一颗心,更恨自己被他言语击败,还欲朝他求暖的一颗无依的心。可同时我也很清醒地明了我不是属于这里,这里的任何男子也不会属于我。于是这般的纠结深深绞痛了我的心扉,直至最后,这股纠结终于也是将我击溃。在心向溃败投降的那刹那间,我彻底软下了身体隐忍着声调无声地开始哽咽抽泣起来。

而东邪也在我抽泣开的瞬间,停下了一切举止地将我拥得更紧一些,还扬声轻轻道落一句:“哭出来发泄出来便会感觉轻松了,心也不会堵得那般的难受了。蓉儿似这般,你也似这般。”

也是于他此言落下的瞬息,我不管不顾地扬臂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埋首在他颈侧哭得完全松懈下了一颗防备的心。我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在此刻堕入了他的怀抱,但我却是已经无力去阻挡了。我是个自私且胆小的家伙,一颗心能装下的东西少之又少,真不惯忍下这样纠结的痛。

虽然我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暂时之间我想要从这害我一颗心如此纠结疼痛的家伙身上寻得一丝温软用以安抚,安抚此刻这烦乱的心。同时也希望让这心得以发泄,不至于这般的呼吸困难纠结欲裂。也是于是这般疯狂思绪的随后片刻,我选择丢弃了任何一切地对他无言地妥协败北了。

而且还在心间给自己的堕落败北找了个很好的搪塞理由,说自己还只有十八岁而已。还是个脑子不堪以承受过多情绪,还是个被允许偶尔脑抽风几回的年纪,可以有被谁肆意去纵容幼稚的年纪。

于是这般念头一起,我丢弃了女子的矜持,奋力揽低东邪的脖子,仰首吻向了他的颈侧。极其笨拙地学着那般的游走并重重啃咬,更似个欲发泄怒气的堵心傻瓜,或是已然更似个欲报复他的疯子。

然而东邪似是亦闻之我已然败北妥协,居然再次荡起了轻笑。这阵轻笑不似他先前那番的轻笑,而是真正略显愉悦松懈的意味。可笑声落下,他却制止了我这般的笨拙举止,语调很显轻松肆意地淡淡道一句:“这次我会待你温柔,可是你得乖乖安静下来。若你再是这样下去,亦会撩惹得我想不顾一切的。我也非圣人,也会受不住女*色的这般引诱。何况现正是晨间,男子抑制力在晨间最是薄弱。”

他这番的温软音调落下,恐惧于他眸底燃起的微微异样色彩,我停下了对他的肆意举止。然而我就此停顿了举止片刻,他的指尖却开始再次展开缓慢下滑,下滑伸进我股间那隐秘涩谷轻轻推进又退出地再次推进。而我在他此举之间,已是忍不住轻吟出声。

于此之际我也发觉,似是男子们对于这男女之事的操作,似是都要胜于女子之上。分明我以前也进出过不少花坊青楼,自问对男女之事还算有些自己的见识。但是此刻,我却唯剩下喘息浅吟,全然不知道该将这一切如何进行下去,。

然而也于此番恍惚之间,我的衣衫也被他褪下,完全身无片缕。虽然我已与他有过两次的肌肤之亲,也同床共枕了多日,不至于会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这样身无片缕地面对他还是第一次,我心下顿时难当涩意地紧紧闭起了眼睛,破罐子破算堕落地欲等到他的动作到来。

随后睁开眼开了一眼俯身在上之人,却见他衣衫仍然是半解并未全然褪下,神色清明得似乎没有太过陷入这场旖旎。厌恶,我真真厌恶他眸底这抹显而易见的清冷,仿佛欲置身事外淡看人一切的狼狈。

咽不下胸中一口闷气,我昂首欲再次吻向他的唇,手也不甘地欲去褪下他的衣衫,可谁知他却偏头躲开,并温润吐露一句:“你真要我褪下衣衫吗,嗯?”他这句落下,我自然端起不服的眼神,抓过自己的衣衫就挡住了胸前一切裸*露在外的肌肤。欲寻个公平地,也不想让他看到半寸。

然而这幼稚的一举却惹得他唇角荡起越发明显的弧度,随后在这阵浅笑中,他亦扬臂开始褪解自己的衣衫。只不过当我的视线触及了他肩臂上那道道抽痕的时候,瞬间又不堪眼见,立即扬臂将他的衣衫重新穿了回身,还略感情绪又起复杂地低语一句:“我与黄蓉吵架了,似乎你才是最受伤之人。这背上的伤,应该是师傅抽打的吧。算是一报还一报了,我若难受了,便要你也不好过。”

还是就此算了吧,见他似乎也因我的怒气出走被师傅狠抽了一顿。我心下本还存有的郁结与点点不快,也因此番而烟消云散了。反正不就是一副皮囊吗,执着于输赢又能得到什么。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也自然会有那第三次与第四次。不就是那么回事么,我何必计较太深伤了肝肺。

这般想想,我又躺回了软枕上,然东邪也随之俯身而来,扯掉了我胸前的阻隔。接着便是一抿微凉的唇贴上了我锁骨,续而便沿着锁骨亲吻而下。不仅双峰间尽是摩擦,幽幽涩谷还有他那只手还在无尽撩拨。而且随着他的这股撩拨,我发觉我的股间缓缓溢出一股润潮。

自觉这股异样润潮之际,我心下忽然大感难堪,连忙并起双腿欲要抵挡他指尖的继续侵入,然而却听他懒懒淡笑起的言道一句:“你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他这声轻软暧昧声落下下便是他的指尖抽离,随后扬臂环绕过我的腰轻轻抚上我的臀抬起贴上他股间的炙热之物。

“啊……”没有了衣物的间隔,我清晰地感触到他股间炙热似在勃动鼓涨,不自主地惊呼一声惶恐地想欲退避。虽然我们早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这还我我们第一次不待怨怼彼此地这般相对。然而东邪似乎预先知道我会有这般举动,强劲的手臂硬生生地阻拦了我所有的退避紧紧贴上了他股间已是昂扬的炙热。

末了才软软似是抚慰般地落下一句:“好好感受我,我们是夫妻。女子羞涩娇媚之态虽是美矣,不过我却更欲看到你别样的姿态。”这番话音落下,他身型下移狠狠侵入,一股被异物侵入的不适与疼痛感瞬间在股间轰然炸开。

本能一声抽吸,我被这疼痛感与侵入到身体里的炙热吓到了,发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以往我真心以为男女之事不过是如我前两次那般的无味而已,但绝未想到过会是这般的让人无力惊心,似是本能地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与吼间的轻吟溢出。

不过好在东邪似是真欲温柔待我,虽然深埋在体内,也未有多大的动作。见此我放开咬住他肩膀的唇,扬起双手抵上他微微敞开的胸膛上,想要推出他埋在我身体的炙热之源,并朝他淡淡言道:“有点疼,而且并不太舒服。我以为只有第一次会疼的,可我第二次三次都是这么的疼与不舒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男子们的享受岂不是踩踏在女子的痛苦之上了。那满天下的青楼花坊的姑娘们,岂不是太痛苦了?或是说,只有我单单不同与其他女子?”

于此言落下的随后,我开始对这男女之事的好奇,全都瞬息湮灭了下去。于是开始扭动身体欲自行挣扎出身体,可我挣扎到最后的结果是我很清楚地感触到,东邪这厮埋在我身体里的炙热愈发鼓涨起来地微微颤抖着。这一举无疑更让我本是掐灭的羞愤再次幡然回涌,不禁让我开始喘息加剧,脸颊与双耳也开始泛滥起阵阵无法抵御的热潮来,好看的小说:。

“黄药师,你果然是个混蛋……你不要脸……”此刻,感悟到体内他的炙热在愈发膨胀,我忽然很想大哭,也怒极了给予了我这般羞愤不堪情绪的俯身在上之人。甚至开始有点而厌恶,厌恶这般的男女之事,觉得并不如这胭脂楼中的姐姐们说的那般诱人**,还会上瘾。于是,便想就此结束掉。

然东邪却极尽安抚般地在耳畔再次似是隐忍地轻叹一声:“嘘……安份点别再继续挣扎了。再这样挣扎下去你只会更疼,相信我,疼痛不适很快就会过去,乖乖的就好。第一二次,自是让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是,这次交给我就好。”落在耳畔的语调是这样的温柔,仿佛一个痴情丈夫在尽心哄着怀中娇妻。可我也知道,他这番的温软只是短暂的,或是为师傅,或是为黄蓉。

唯有为我,我猜不透其中占据了几分真心。然而就此仰首望向东邪安定的神色,莫名的,我居然选择信了他的话。随后一并跟着停下了所有挣扎,并喘息着等待。因为我想要等着看看,看看他究竟会赐予我何等的温柔。我想哪怕只有一秒钟,他能真心的珍惜我,我都会选择沉默以待他的别样用心。

于此思绪的等待之中,东邪也并未闲下,微凉的唇在我锁骨与双峰间轻轻游走着撩拨我心头愈发战栗颤抖起来。对于男女之事我现在也是浑然不解,只能任他引导,一双手也任由他轻轻压制在了床榻。不过果然的,东邪并未骗我。一阵之后疼痛真的过去,他也停下游走的唇抵着我的鼻尖淡淡问道一声:“现在是否感觉不疼了,如果你还是喊疼,只会让身为夫君的男子感到难堪不悦。”

他这句很直白而落,却让我略觉羞涩地点了点头。话落下,我转头避开了他肆意盈满笑的神色,但却也扬起了抹对他的感激,感激他在我不适疼痛时温柔抚慰并未如个禽兽般地继续下去。

然而这般疼痛过去后,我的身体还真的渐渐起了一阵无法形容的非常陌生的空虚感觉。似想要被一双手抚慰,羞于这个感悟,我对自己起了一股厌恶。想来无论再坚强的人都好,到实在无法抵御的时候亦会选择随波逐流。

于是感悟到这股空虚间我不自主地开始扭动起身体,结果却是惹得东邪也一声轻溢出口。见此一幕,一时间我没能忍住唇间笑声。纵使桀骜狂妄如他,终究也不过是个男子罢了,对待男人的本性又如何能做到真正抵御得了。至少他也会败,虽然说是败给在女*色之下了。

岂料我这般庆幸的感概还未完全的咽落入肚,东邪也俯身在耳畔一句低沉似是压抑的温软语落:“看来你的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我,那么我也无需等待了。”话音落下,他再次环绕过我的腰提起我的臀,身体更是下沉侵入我身体的更深处。

在他这一举之下,我喉头隐忍无能地轻吟一声。心间本是大感羞愤于这,欲发誓随后定要死死忍下所有声调。奈何随着东邪的轻轻动作,喉头溢出的靡*靡之声只是一种直接而又纯粹的本能反应。以往在梁上看到那些青楼男女纠缠之际发出如此声调时,我还曾不屑地鄙视过人家,笑人家太过夸张了些,有心故意作假。

却没曾想过女子欢愉时发出的这种音调,原来只是一种最简单的本能而已。可是这般的起初,东邪只是缓慢着进进出出不急不燥,但他这样更是撩拨得我心头一阵空虚烦躁。于是这般到最后的最后,仍是我臭不要脸地堕落在前,挣开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在他这难得的片刻温软之下,丢弃一切闹心的繁杂情绪,简单忘却纠结不顾一切地贪心想要索求更多更多……

可是当那阵陌生而兴奋的感觉席卷而来,让我思绪整个的呈现空白之后,我却攀着东邪的肩膀无声地暗暗于心底狠狠鄙视嘲讽自己起自己的堕落起来。发现,原来男子还可以用这样的方式将女子完全的征服。而且也发现,在这一次的温软缠绵之余。我待东邪这厮完全真正是软下了一颗心的,而我观之东邪,却还是雾里看花般的遥远。

也是与这般思绪的结束之际,我的心却无端荡满酸涩,还莫名地留下了眼泪来。可是我不太能懂自己这般的眼泪究竟是为何,或许是厌恶自己在这片刻的妥协,或许是感动于他此番待人亦真亦假的温软,或是醒悟到了这番温软结束之后他会随之而来的如常漠然……射雕之东邪小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