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东邪小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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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师傅做靠山

利用师傅做靠山

细观模样,师傅似是被我的话弄得愣了神。但黄蓉这丫头似乎生怕我突生悔意不嫁,连忙奔去师傅房中拿来笔墨纸砚在桌案上面摆弄好。

然后还摇了摇师傅的胳膊惊回了他老人家的神智,还将已经沾了墨的笔硬是塞进师傅手中握住。在师傅握住毛笔呆愣的时间里,我被东邪放入了厅中正位下方的椅内。

而他则是端坐在我对面拿过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开始不紧不慢地且举止优雅地饮着。于此我也懒得再看他,自寻了一个舒服姿势坐定。

刚扬起眸来,却见黄蓉端来一杯茶水走来我面前,软软地声言道:“娘亲,喝茶。”

听此,我轻快地闭上眼睛,细闻她语调恭维。随后又睁开眼来,也见她神色甚是欣喜跳跃。忽然心底就冒出一不良想法,折磨不了东邪,小小地折磨一下他女儿似乎是可行的。

于是觉得成这个婚似乎也不坏,白白得了这么个便宜女儿的茶水伺候,于是便欣然接过她递过来的茶水大口饮下。然而被东邪一道淡淡眼神扫过后,我即刻将还没入喉的茶水吐回到了杯中。随后便愤愤不再望他,清了清喉对师傅悠悠开口道出了要缔结的契约书内容。

讲完契约书的内容,见师傅还是呆愣,于是不耐地唤道:“师傅,您老到是快动笔写下我刚才说的话啊。”但是我这言落下,师傅还是捏着笔呈不解状地望着我。

见师傅这样,我抬手招唤黄蓉。黄蓉见我招她,连忙又迈步奔到我跟前笑颜璀璨地盯着我猛看。见她是笑,于是我也笑。续而猛地一把拉她入怀,在她耳畔用着很小的声音说了好长一串。

期间抽空偷瞄一眼东邪,见他已被丢弃毛笔的师傅与头目缠住在问着些什么,于是更添一抹暗喜地继续着接着而来的计中计。直至末了,我朝黄蓉问道:“若你替我将刚才那一番话全数写在那张宣纸上的话,我便终生许你唤我娘亲,陪你到处疯玩,如何?”

我这道利抛下,黄蓉眸底神色忽现异样狡黠,但也笑笑地连连点头答道:“娘亲,蓉儿定给你全都书写出来。”于此言落下,她果真的奔去书案边拿起笔沾上墨汁就刷刷刷地写开了。

然而我却再次悠然端起近手边的一杯茶,笑笑地仰头饮尽。直至静待黄蓉耗费一番功夫写完所需要的契约书,我这才扬声咳嗽几下向那边三人证明我的存在。

咳嗽声落下了片刻,师傅头目总算是停下了问话望向了我。再次清了清喉头,我扬了扬手中黄蓉递给我的契约书对他三人言道:“师傅,我与师兄已经达成协议。要缔结这份百年好合的契约书了,现在您就是这份契约书的见证人与受承受毒誓之人了。”

“若师兄违背了契约书中任何一条,那么便愿师傅您喝水噎死,吃饭哽死,走路跌死,出门被撞死,爬山被摔死,总之他若违约一切一切的毒誓都由您来承担。”

我这番言语刚落下,师傅已然是再次呆愣住了,醒悟过来后便气得对我怒目横飞。一边头目眼见师傅被我气成这样,满目心疼地奔来给了我猛重一巴。

打完后还将我提跪过师傅跟前,当头就是一句怒喷:“你个逆子,瞎说八道些什么,还不给逍遥师傅磕头认罪!”说完这番怒气汹涌的话,头目又给了我来了猛重几巴。

我心头怒极,也连忙出声解释:“头目,你先别顾着打我。师傅,您也先别生气,先听我解释一下。我成婚了便就要同你们生死两茫茫了,你们也想我嫁人之后过得安好吧。但你们且看看师兄,他是那好脾之人吗?”

“而且他武艺高强,捏死我比踩死一只蚂蚁来得还容易。如果跟他一起过子,哪天我莫名奇妙死掉也完全不稀奇。再说他已经死掉一任妻子了,谁知道是病死的,还是忍受不了他的坏脾气自杀的,还是被他杀死的。你们不会希望我也莫名死掉吧,所以我要师傅担当我与他缔结契约书的见证人,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啊师傅头目……”

我这番长长解释落下,师傅叹息了一声神色极其憋屈无奈,而头目也垂下了手臂声声叹息。

就此沉寂了片刻,忽听师傅面带不悦道:“替你们做见证也可以的,但为何受毒誓的人却是为师。莫儿与固儿未免太过将为师……”话的余音还未落全,师傅便‘碰’地一掌拍击了桌面。

见此,我连连示好道:“师傅,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我太尊重师傅了,所以才有这样所为的。师傅您也知道师兄他向来不受任何礼教约束的,但见师兄还尚算尊从师道,于是徒儿这才让您做这见证人与受毒誓之人。”

“若受毒誓之人是师兄他自己,徒儿怕他会立即翻脸不认帐。师傅,您也不想想师兄可是什么事都敢干的人,也不比我这些年当山贼做的孽少。而且,如我背弃了契约书里的任何一条也会如师傅那般一样的死法。当然我很是心疼师傅年迈,绝对会遵从盼师傅福寿安康的。”

“但我只是怕师兄啊,怕他哪天一个心不好坏脾气上来便做出背弃契约书里面的事,所以我想用您来约束他……师傅,就请您体谅体谅我吧。”

言罢,不待头目再给我猛重几巴或是压我磕头,便很主动地俯首‘砰砰砰’地三声响叩首。

末了,还不忘猛掐大腿眼含水雾悲呼道:“师傅,徒儿真正舍不下您。您如今已然年岁老迈,徒儿真的真的很想留在您边奉养您终老。而且头目……头目的儿子张瞳是因为救徒儿而殇命。徒儿如何能不还他这恩弃他而去,任他一人无儿无女侍奉在旁,还请师傅您收下头目在边两老相互照拂……”

我边含泪边说地牵动全场气氛,言落后则是完全陷入了哭泣里去,哭得是深意切万般悲苦。哭得仿佛嫁了东邪就等同于落入了十八层炼狱,哭得仿佛这一嫁走就是生与死的别离。

终于,我的哭声率先感动了头目,头目一个扑通俯跪来揽住了我声声忍泪哽咽言道:“包子,我不会怪你的,瞳儿也不会怪你的……”

我这人有一不好的习惯,见不得年长者在我眼前这般心酸。原本开始还是作假,但却被头目这哽咽刺激得心间愈发酸涩难挡起来。待末了的末了,我完全沦陷到真正哭泣里面去了。

随后我们两人的哭泣终是再感动一人,那人便是黄蓉了。接着我们二人便一起扬声痛哭,在此哭泣中,黄蓉还哽咽言道:“娘亲,若成婚后爹爹真的动手欺你,蓉儿便与之老死不相往来也!”

闻言睁开泪眼一望黄蓉,却见她满面的认真。于是一个激动揽她入怀,毫无愧疚对她的利用,还哭得更加凄惨眼泪不绝。

然而师傅不愧为那真正镇定从容之人,硬是让我们二人搂着痛哭了久久,这才擦擦眼角点点泪花严肃道:“莫儿,若婚后固儿真待你不敬,你书信告知,为师定会去到为你出气打断他双腿!”

闻声扬眸,但见师傅眸底满是铿锵之色,忽然就厌恶起自己的卑劣起来。居然连教养自己的师傅也算计在内,真乃不耻不孝之徒也。

然而出口的话却还是一样的不耻不孝:“师傅不要来,既为他妻,我自当会好好顺着他的脾了。若他要动手杀我,我自当忍痛引刀赴死。若在书信中对师傅言明他欺我,师傅一个担心赶来,他再不孝地发起狠来与师傅也动起手,徒儿又怎忍心见得,还是忍下所有委屈罢也。”

这句话落下,漫天的愧疚感顿时将我淹没,于是眼泪奔得更是欢畅起来。其实不是我怀疑师傅待我真,也不是我不安好心。只是师傅真的太过偏东邪这厮了,而我也必须保住我的安好子等着回去,因为我还不想真的死在这片不属于我的时空。

这般感叹与思绪落罢,但听师傅再次锤击桌面地大怒一声:“他敢!”

师傅这声怒言道落,我在心底不孝兼无耻地笑哼一声,却是再接再厉火上添油故作委屈地叹息言道:“昨师傅在窗边劝解师兄别对我做失德之举,师兄他不敢了吗?”

这言落下,我含泪扬起眸。但见师傅面色更难看地哽住了,接着抢过我手中的契约书奔走到东邪面前冷冷言道:“固儿,为师将莫儿托付给你。你定不可欺她,若不然为师定不轻饶了你!”

听语气,师傅似乎是动了真怒。瞄一眼过去,东邪也正望着我,然而接下来他却极是淡然随意地落下一语:“既是师傅这么担心的话,我不介意师傅将师妹留待边的。”

他这一言落下,师傅型轻晃几下,随后便是一声大喝:“莫儿,你过来!”听这一怒,我有些后怕,而且腿也无法动。

只得软声提醒道:“师傅,我的腿被您老点制住不能动了。”喊话落下,师傅便转面扬臂发出内劲隔空替我解开了道。

道一被解开,我站起来却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不能前行。一边头目见状,连连将我提过师傅那边蹲坐在师傅脚与东邪之间。

坐定后,师傅指着东邪对我又是大怒一声:“莫儿,你咬他。”师傅这番话落,真让我惊若呆瓜。咬他,为何要咬?怎么咬,要咬哪里?我又岂敢咬得下嘴,我怕事后他会拔掉我满口牙。

岂料这般腹诽刚刚咽下,但听师傅又是一声严厉怒喝:“你还不快咬!”

见状,我略微胆寒,于是只得弱弱反问一句:“……咬他干嘛,要咬哪里?”

听此一句,师傅面色更显不悦,再次大声言道:“血印结契,咬他拇指!”

师傅这言落罢,我更添胆寒地退缩了一下体,故作委屈地念叨一声:“……师傅,我怕。”

我此言落下,师傅已快怒到极限地再扬声调怒道:“你怕什么?”

听此,我将眼一闭,心一横,声势铿锵道:“我怕师兄他会动手打我!”

此言落下,师傅更是怒言喧嚣道:“他敢!若他真敢动手打你,为师便会动手打他!”

够了,兜兜转转有师傅这句与这他老人家这场戏就行了。师傅,对不起您老人家了!念在您老心疼我一场的份上,我绝对会按照契约书上的每一条好好去认真执行盼您晚年福顺安康的。

这般的暗暗歉疚落下,我扬起手很直接地朝东邪探了过去。途中扬眸望他一眼,却见他也正在望着我,神色端得是一股随波逐流的淡然悠远,仿佛天地万物均不堪入他眸底。

见此,我一把大力抓握过他的掌。心底疯狂冷哼一声,但却故作温柔地软声言道:“师兄,师命难为只好对不起你了。你且忍耐一下,我会很轻很轻的咬,保证咬得你不疼而且还出血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