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雪影蝶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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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述情(一)

第六卷万里江山风雨飘 第五章 述情 一

依始元六百五十九年十一月。北新国睿亲王百里东升因企图下毒谋害太子百里东旭而下狱,但因其战功彪赫,曾为北新国立下过汗马功劳,免去死罪,夺去亲王头衔,贬为庶民,圈禁于圣京北面的法陀寺。

依始元六百六十年一月。法陀寺意外失火,百里东升被烧死于寺中,黎皇将其风光大葬,追封睿王。

同年三月,已死的百里东升却在北新国最南边的城市——润城出现,率领二十万大军,伙同主战派的左相松赞布和兵部侍郎虬髯木,领兵起义,分由三地向圣京进发。

他向天下告知,自古无女子当政,要黎皇还政于百里家。同时他还列举了黎皇数条罪行:重用酷吏,滥用私刑,滥杀无辜,残暴不仁,好大喜功,生活奢侈,后宫,其中最让人发紫的是借用诅咒之名,先后毒杀了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以此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最后,他向天下喊冤,自己绝无毒杀太子,全是黎皇一手策划的。他高举义旗,为民请命,只为除去妖妇,匡扶正义,救出太子,恢复百里氏的天下。

同年五月,起义大军**,一路无阻,浩浩荡荡地驻扎在了离圣京五百里的鱼阳坡,他们按兵不动,将圣京团团围住,企图让整个城市断水断粮,不战而降。

依始元六百六十年六月。百里东升终于按耐不住,采取强攻,五万禁军对决二十万大军,实力悬殊太大,黎皇选择只守不攻。战事又拖了十日有余,百里东升见久攻不下,军心渐渐不稳,而且补给的粮食忽然在路上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截断。于是不再假装仁慈,扬言:若是不降,攻城后,将屠城!

之后三日,百里东升日夜不停疯狂地进攻,誓有不拿下皇城不停手的决心。京师众将应接不及,疲惫不堪,伤亡惨重,就在圣京即将被攻破时,忽然天降奇兵,数十万大军从四面八方将起义军团团围住,那领头的将领居然就是外间传说已中毒昏迷的太子百里东旭,此时他是行动自如,精神奕奕,众人欢呼,谣言不攻自破。

百里东升这才知中了缓兵之计,怪不得一路无阻,原来他们一直在秘密集聚人马,保存实力,无奈之下,只能下令大军突围,黎皇趁胜追击,下令开城出击,将二十万大军全数收服。百里东升却被神秘人救走,松赞布和虬髯木等人就地腰斩,其余众将既往不咎,重回边疆驻守,北新国的内乱至此停歇。

依始元六百六十年七月,黎皇宣布退位,传位于百里东旭,普天同庆。

“时间过得还真快啊,”我感叹一声,将手中的竹简卷起,放于桌上,然后一边扭着脖子,一边说,“百里东旭都登基当皇帝了。”抬眸无意间看到风脸上的表情怪怪的,诧异地问道,“怎么了?”

“你差点成了他的皇后。”

“呵,你也说是差点了,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坐到他怀中,脑袋靠在他的胸口,“他是个好人,现在这样……我也放心了,只是这百里东升,他若不死,总还会有点事。”

“这不关你的事。”风拥紧我。我失笑一声,点点头,无意识地望着桌上的竹简,思绪缓缓地又飘回到了那日,第一次进这山洞的那日。

当我们翻开《幽情剑法》,才知这剑法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便是我们三人各自所练的剑法……“桑是剑法(后人改名为玄天剑法)”、“桑青剑法”、“桑女剑法”,谐音便是“是情侣”,这便是玄我老人给世人的提示,只可惜几百年来也只有秦承志他们三人参透了其中的道理。

第二部分便是三剑合璧,一共分为九式,男女的招式都完全相同,可是那招式虽极为简单,威力却是无穷,而且也不会再出现内力虚耗的情况。它需要三人阴阳开阖,两进一退,两守一攻,那剑影可由一而二,由二而三、由三而四、五、六……直到九剑齐飞。前四招与普通剑法无异,第五招则是分上、中、下三路齐攻,而后四招却全是脱手飞剑,收发自如,神妙无极。这剑法男女配合得天衣无缝,联手对敌,便可战无不胜。

至于壁上的图解,我们五人经过数日的研究,终于得出共同的结论,西门无双石室里的既是开始,也是结束,而秦承志和罗少卿

的不分先后,于是我便选择先和风修习。

我和风一闭关,便是三个月,当我们携手走出石室时,宣、启、风的壁虎功已快练到了第六层。壁虎功只是外加功,只要有深厚的内力,便可沿悬壁攀岩而上。

说来也巧,出关的那日,因为我和风所练的心法已成功,五人便决定出洞到谷中庆祝一番,可谁知,刚走出洞口,忽然东南方向从天飞下无数不明物,我们五人同时跃起,在空中一阵飞跃,如灵巧的燕子,伸手接住那些物品,原来是一个个小木盒,打开木盒,便是一卷竹简,相同的竹简,相同的内容,写着令人激动的话:雪丫头,干爹知道你们一定还活着。

至那以后,每隔一个月,沈青峰都会同时投下十个木盒,十卷竹简,写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内容,有介绍明珠楼的近况,有介绍雪影阁的近况,有提及江湖的,有关注朝廷的……总之外面所发生的一切,他都会及时相告,从不间断,而眼前的这卷已是第九卷了……

“……雪儿?”我猛地回过神,才从刚才的回忆中醒过神来,望向风,他那如缎的青丝,柔柔地被晚风吹拂着,似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脸颊身前,俏皮地舞动。

“累了就到**去歇息吧。”他捋了捋我额前的发丝。我点点头,任由他打横将我抱起,安置在坚硬的木**,给我盖上薄被,低声道,“我们都在外面,有事就唤我们。”

我疲倦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又道:“你也快去睡吧,已经很晚了,大家都累了。”此时天色已是深夜,外面正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风在我额上轻轻印下一吻,转身走了出去,我朝床里侧了个身,沉沉睡去。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