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雪影蝶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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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幽谷奇景(二)

第六卷万里江山风雨飘 第二章 幽谷奇景 二

“刚才你们是不是看到我在里面乱跑乱抓了。”听风说完,我想起自己刚才的狼狈样,不由得有些尴尬。

“没有。”尘望着我,一脸平静。

“你进去后,四周的光忽然增强,我们根本睁不开眼,所以才会那么担心。”启接着尘的话说下去。

我咬咬唇,垂下头,“对不起,总是让你们担心。”

“好了,别说了。我们先将‘坎’树连根拔起。”风目光一一掠过我们,最后落在右边的第二颗树上,“否则就要等到下个月圆夜了。”

说完,他走到“坎”树之前,两足摆成弓箭步,当下气凝丹田,劲运双臂,缓缓地抱住树干,只听轧轧声响,树已有晃动,他正想再使力,却被宣握住右肩,“哥,我来。”

如此你来我往,不大一会儿的工夫,树就被我们连根拔起,看着倒在一旁的桃树,风叹道:“这颗树没了,这个阵法也就破了。”

“一、二、三,就是这里。”风走进阵中,在距那已毁的“坎”树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把这挖开。”

“下面有什么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风摇摇头,“二叔告诉我当年玄门那本记载的也就到这里,所以是福是祸,我们现在已经没得选择了。”

“这么说来,师父一直是希望我们到这里来了。”

“不,相反,他并不希望我们来此,所以他才会没有将详情告诉你。”风抬眸望着我,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二叔说,以你的脾气,定会下到谷底一探究竟。”

切!你们又知道嘞,我撇过头,蹲下,动手当先挖了起来。

“别,还是我们来。”尘猛地抓住我的手,扶我起来,“粗重的活还是让我们男人来做。”

我不禁觉得好笑,失声笑了起来,“大男子主义。”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却是甜蜜的,也不再坚持,站到一旁,看他们挖。

宣第一个动手挖了起来,哪知他的手刚落下,双手便都没入了土中,不由奇道:“咦,这土竟然是松软的。”

众人也是甚奇,不由加把劲挖了起来,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手忽然受阻,碰到了铁器之类的硬物。我连忙点上火把,移近一看,像是有块青铜板,于是他们又用手挖了几下,拨开旁边泥土,原来竟是一个半径为两尺的大铜镜。

我们正想将铜镜取出来,却被风阻止了,只听他喃喃自语道:“月中天,壁上观……”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一下子跳了起来,喜道:“我知道了,快起来,退到一旁。”

“怎么了?”见他将我手中的火把熄灭,我满脸疑惑。

“我也不能确定,等等看再说。”他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静静地站着,没有发现任何异动。四面都是山,都是树,月光仍旧皎洁,却忽明忽暗,月光下的群山,显得神秘、凄凉,斑驳的树影更是将这片山谷装点得森然、恐怖。在这万籁俱寂的夜幕下,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我似乎可以清晰地听到那沉重的呼吸声和那心脏一颤一颤的跳动声。

我们到底在等什么呢?又有什么值得我们等的呢?也许没人知道。“月中天,壁上观”,听风说了两遍,所有的答案似乎应该就在这两句话中。

抬头望天,月已是中天了,淡淡的月光投射下来,照射在铜镜上,冰冷而淡凉,然,却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铜镜似乎越来越亮,越来越热,忽然,我只觉眼前一阵刺眼,反射性地闭上了眼,待睁开时,我们看到了另一个奇景。

铜镜上居然射出一束淡黄的光束,斜斜地照在崖壁上,那是西南方向的一处悬崖,

离地高约五丈,崖上出现一个山洞,那洞穴年深月久,大部分地方已被泥土封住,但是仍旧能看得出它是一个山洞。

风和宣相视一笑,点了点头,纵身几跃,轻踩了几下崖壁,登上了崖边,用剑将周围的封泥除去,便现出了一个高可及人,宽约三尺的门户。

我和启、尘也跃了上去,众人凝目朝洞里张望,里面漆黑一片,看不出有多深浅,洞口虽大,但是我们也不敢鲁莽行事。

“这山洞年代已久,定会有许多沼气和有毒气体在里面,说不定还有什么毒蛇猛兽,我们还是小心为妙。”我回头望了望他们四人说道。

“那就先让它吹几天,我们再来。”风沉思了片刻,淡淡说了一句。

“这样也好。”我赞成地点了点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道,“折腾了一夜,该去好好睡上一觉了。”

他们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相互对望一眼,轻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咦,你们看,不发光了。”启当先转回头,看到铜镜已没有亮光发出,便大声叫道。

“呵,好厉害!”我由衷得赞叹一声,笑道,“没想到这个时代居然有这么先进的人,不仅知道光的折射和反射原理,而且最奇的是他居然能让铜镜来发光,而且还是定时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你都不知道,我们就更不知道了。”启耸耸肩,语调好像带着一丝调侃。

“好了,走吧。”尘忽然伸手揽住我的腰,浅浅一笑,“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们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相信不久我们就能解开那个秘密了,希望不要太令人失望才是。”

“呵呵,话虽是这么说,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又出来了,若是当我们解开秘密以后,还是找不到出口,又当如何?”宣说出我们一直在担忧的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幽幽一叹,“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既来之,则安之了。”

“呵呵,”风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的神情,无奈道,“这时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天还有人在抱怨这里太无聊呢。”

“此一时,彼一时,有些时候,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强求的好,否则人活着会很累的。”

“你怎么不说自己善变呢?”

“女人本来就是善变的!”

“唉……”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