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真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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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初相遇、应不识(一)

第一百九十章 初相遇、应不识(一)(1/3)

那纪文见众人也都想要听他说上一二,也是笑道:“这老春酒从开始酿制之时起,便需有严格的时间要求。必须在每年的冬至之前将所需之物一一备齐,再于冬至当日开始酿制才行。这不可提前,也不可延后。”

月初九奇道:“原来如此!那何时才知晓酿制结束呢?”

纪文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道:“这酿制结束的时间自然也有要求,须得在春分时候,春酒的发酵才会刚刚适合。所以,才有老春酒之称。”

众人一听,都觉不可思议,想不到这酿酒之法竟也是如此讲究。月初九喜道:“看来将来在下若有时间,定也要依此法亲手酿制来试试不可!”

纪文举起手中之酒,笑道:“这老春酒之方乃祖宗所传,不敢透露更多给公子。但公子将来若在酿酒之上有何疑问,倒可请教老朽,定当知无不言。”说完,便与月初九各饮一杯。

那小月见月初九此时也无任何不适之处,想来此酒也并无问题,自己也是倒了一杯,悄悄抿了一口。虽觉有醇香之味,但也有些辣喉,并非像月初九所说那般了得。想来却是自己从不饮酒之故,所以并不懂这酒中滋味。

一旁翟琓琰似乎在薛莱的指教之下,也能喝上几杯,此时自然也是品尝了一下。而在座之中只有无忧一口未尝,却并非她心下有所怀疑,而是对她来说,无论任何美酒,皆是一般。

此时酒过三巡,众人也都有些畅所欲言。无忧待纪文又饮下一杯酒后,方才问道:“纪老前辈,无忧有一疑问,还想请前辈赐教。”

纪文忙道:“姑娘请说。”众人一听,见正事到来,也都放下手中酒杯,暗自留意。

无忧直言道:“前辈既然已说并不认识无忧等人,也从未听过姓名,却为何无缘无故请众人来此饮酒呢?”众人听无忧问的直接,也是望向纪文,看他如何回答。

纪文笑道:“实不相瞒,老朽确实不知诸位大名,更不知其中有月公子这般与老朽趣味相投的喜酒之人。”他顿了一顿,正色道:“其实老朽之所以这般,也是因为老朽一位至交好友来信所托,方才如此。”

众人听他这一说,只道莫非便是无离或者天尊教中的人。心下不由也是戒备起来。

忧似乎并未在意,反而直接问道:“不知前辈那朋友却是何人?”

众人听无忧已然问到了关键问题上,不由都屏气凝神,只待对方说出无离或者天尊教几个字,便要一先下手。

那纪文正要说话,院外却有下人来报,只听那人道:“老爷,萧先生及其门下弟子已到庄外。”

纪文一听,脸显大喜之色,忙道:“快快请他进来!”他站起身来,对无忧等人道:“想不到正要说到此人,他却已然到来,当真奇怪!”

无忧等人皆对望一眼,对这萧先生显然并不知晓。

那纪文眼见众人神色,不由一愣,奇道:“怎么?诸位并不认识?”他又看了看身旁的管家,见他也是一头雾水,不由又道:“这位萧老弟便是来信给老朽,要我款待各位的朋友。”

众人一听,也都心下奇怪。这吴有道与苦海不必多说,多年未出苏城,哪里会有朋友知晓他们会来此处。而无忧,小月与翟琓琰自也不会有男性朋友。月初九初来此地,更是人生。

无忧心知其中定有误会,便道:“既然如此,便等那萧先生来后,一问便知。”说完她又悄悄向众人眨了一下眼,众人会意,皆做好准备,心知那人若是无离或天尊教之人,必有一场大战。

纪文听无忧所说,也是点头,随后他又客气道:“诸位也不必在意,若是因为老朽认错了人,倒也无碍。毕竟能因此认识几位朋友也算有缘!”众人见这纪文也是好客,不由对他心生好感,只盼他与此事无关。

片刻,那下人便带了几人进来,只见那当先一人年逾半百,身着淡蓝间白长袍,国字脸型,相貌端正,却有一股正气凛然之感,显得更是神情严肃,似乎一丝不苟的模样。他身后几人却也都是身着一身相同的蓝色劲装,皆是腰悬长剑,想来应是哪个门派之人。

众人看去,却也不知此人是谁,但既然是这纪老爷的朋友,也都起身相迎。

那纪文已然迎上前去,喜道:“萧老弟,多年不见,可还算记得哥哥!”

那萧先生点头一笑,紧绷的脸上倒也是有些舒缓过来,回道:“今日之事也是有劳纪兄了!”语气也极是诚恳。

那纪文忙道:“哪里的话!但……”他说着又转身看向无忧

等人,不知自己是否请错了人,只待这萧先生来辨别。

那萧先生随纪文慢慢走来,眼中对众人皆似细细端详了一番,方才拱手行礼道:“未知各位高姓大名?”

众人见他也是气度不凡,颇有一代宗师之势,也都回了一礼,报上姓名。

那萧先生听后,却是眉头微微一皱,不知心下何想,却见他对无忧道:“姑娘三人乃是千愁宫之人?”他一语道破无忧门派,倒令众人心下惊讶。

月初九与翟琓琰自然已知无忧与小月身份,却不知这萧先生为何也是一见便知。而苦海与吴有道一直未听无忧说起过,自然也是不知,只是此时方才知晓有千愁宫这个门派。

无忧微微一笑,并不惊讶,反而道:“先生说对了大半,却错了一小半。”

那萧先生奇道:“姑娘此话是何意思?”

无忧道:“我三人中自然也有一人并非萧先生所说那门派中人,萧先生不妨猜上一猜。”

那萧先生脸显不豫之色,似乎并不想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却是摇了摇头,并未答话,转而看向苦海头陀,问道:“大师这身打扮,似乎是苦行僧人?”

那苦海不知他是何意思,回道:“苦行僧也是出家之人。”

那萧先生又道:“想不到大师原来是苦行头陀。但……既然是出家之人,莫非也能饮酒?”

苦海听他所说,似乎对方也是知道自己,但见他一来便东问西问,似乎还高人一等的模样,心下早已不满,不屑道:“头陀爱饮便饮,旁人自也管不着!”

那萧先生也不生气,点了点头,又望向吴有道,问道:“这位公子一身书生打扮,又极是儒雅,想来除了饱读诗书外,更会一手绝妙的点穴功夫,不知萧某有无说错?”

吴有道心下微微吃惊,细看那萧先生,却也实在没有印象,想来并非认识而忘之人,却不知对方为何知晓自己会独特的判官笔点穴功夫,不由问道:“先生究竟是何人?”

那萧先生却是不答,他又看了看月初九两眼,似乎并不认识,又道:“诸位之中是否尚有一位修仙的道长,不过今日似乎并未来此,想来不知是否另有要事?”

众人听他这一说,皆是脸上变色,想不到对方连岩石真人也是知晓,不由更是警惕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