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儿子敛涩娘亲
字体: 16 + -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官道上,三名男子策马奔腾,激起尘土蔼蔼。

“主子这是何意?这样急匆匆离开皇宫,把偌大的蜀国交给三皇子管理,三皇子可信吗?”玄武低声不解的问朱雀,主子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欠考虑,本来主子登基不久,基础不牢根基不稳,这时候正是整理超纲的大好时光,却把这个收买人心的机会让给了三皇子,而这个三皇子却是常跟主子作对的人,怎么放心?

朱雀白了玄武一眼,责怪道:“你小子最近胆子肥了,主子的事儿你也敢胡乱猜疑?小心主子罚你……”

看着朱雀不怀好意的笑,玄武赶紧求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可不想被主子再一次扔进青楼。

那些女人,光想想就脊背发凉,宁死不去。

即墨邪影听到下属的话勾唇一笑,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在赌?况且这也是父皇的遗愿,给自己也给他一个机会。

就当做是一个考验,考验他们兄弟二人的情义,这世上最大的权力能否经得住亲情的考验。

此时他要做的就是急切的飞到那个该死的女人身边,赶跑那一些烦人的苍蝇。

敢觊觎他的女人,胆儿挺肥啊。

看来他要教给他们死字怎么写了。

哼!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定要让她知道干背着他招蜂引蝶的后果。

漆黑的夜晚,尘土飞扬的古道上只留下哒哒的马蹄声在急速的赶路。

某妖孽归心似箭,恨不能一下子飞到亲亲娘子的身边,驱赶“蚊蝇”。

与此同时,皇宫大院,芙蓉苑,**躺着一个浑身溃烂已瘦的不成人形的人儿,竟然是原来太子府的侧妃司马香儿,此时的她躺在**痛苦的呻吟着,想死却心中始终对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想起皇宫大院内尚还有一名痴情女子在等着他,一日日的希望换来的一次有一次的失望,本想着太子已登基为帝,自己总算是熬到头了,只要皇上能够怜悯,司马惜羽就会把解药乖乖的拿出来,但是太子的登基只是把她从太子府挪到了皇宫之中,只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牢笼而已。

从此不闻不问,没有封妃,没有名分,甚至从来没有看一眼,她每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的溃烂,药喝过无数,针灸过无数次就是没有效果,随着病痛的加重,当希望变成绝望,当绝望无限,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她不甘心啊,为什么曾经的废物会比起幸运,为什么所有人的眼中只有那个废物?她才是第一才女,惊才艳艳,美貌无双的人儿,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甘心,她不甘心,好恨,好恨呢!

门外的丫鬟太监聚在一起嗑着瓜子,听到侧妃的怒吼鄙视的向门内看了一眼,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又来了,吼什么,不过是个弃妇罢了,不甘心能怎么样?皇上的心里只有皇后娘娘,哪有她?切~”

“就是,就是,害的我们在这里挨冻受饿不说,还要每天伺候浑身恶臭的她。”

“当初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跟太子妃那可是鲽情深,情深意切,是她和柳侧妃用计让太后把她们二人封为侧妃的。”

“真的啊,还真是不要脸,还第一才女呢,呸!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是,就是,破坏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真是个坏女人,幸亏太子对我们太子妃情比金坚,不然还不让这坏女人得逞了?”

“看吧,这就是她的下场。”

隐在暗处的男子闻言,双拳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骨骼咔咔的响声提醒着此时他是多么的气愤!

丫鬟和太监都在八卦着,谁都没有看到窗户突然间打开又关上……

司马香儿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双眼因为病痛的折磨而深陷,蜡黄的脸上已没有了以前的光彩,微风吹过,莎缦微动,突然她感觉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侧头一看,只见那个人一身邋遢,面颊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浑身一股因为长期酗酒而发出难闻的气味,她双眼惊恐的看向来人,因为惊吓竟忘记了叫人,等回过神儿来刚想呼叫,却被人点了哑穴,恐惧接憧而来,这是人是鬼?

心被狠狠揪起,无知的恐惧就像是尖刀狠狠的砸向她的心脏,一颗心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怕了?”声音带些沙哑,阴冷的像是来自地狱,“想知道我是谁?哼哼,今日来是想取你性命的,看到你,我才发现,你死了倒是便宜你了,与其解脱你,不如就让你受这溃烂奇痒之苦,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烂成血水对你才是最好的惩罚。”

那幽深寒冷的眼神让司马香儿瞬间忘记了呼吸,只觉得此人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使者,阴狠、嗜血、暴虐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残忍。

她不记得有得罪什么人啊?

“哼。”仿佛知道她的疑问,男子冷哼一声:“本王的女儿岂容别人随意欺负?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说完闪身而入如同鬼魅。

可怜的司马香儿到死都不知道到底得罪了哪位王爷的女儿?

北宫灏捷从皇宫出来之后,一路狂奔来到丞相府,书房内司马胜看着那张已经发黄的画像,双眼布满悔意,年华易逝,物是人非,当年的毛头小子已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当年那个温婉的女子以化成黄土一培,除却情义,只剩悔恨,如果他不畏强权一心为她,如果他放弃荣华一心隐居,境况是不是不会是今天这样?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话一出口方觉的这句话又何尝不是说他自己?

“谁?”司马胜警觉的看向门外,方看见一个人影立于门前,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不记得我了吗?十几年没见了,原来我们都老了。”说着迈步进入,借着灯光司马胜终于看清来人的容貌“是你?”

“是你,竟然是你,你把我的羽儿还来,还来。”一介书生对着一代枭雄上来就是一拳,打在了北宫灏捷的下巴上。

“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这么多年的隐忍终于化成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嘴里喃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

北宫灏捷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接近癫狂的男子,眼睛也是红红的涩涩的,一片温热,原来他爱羽儿不比他少,从来都不比他少。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终于冷静了下来,司马胜看着画像幽幽说道:“羽儿,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爱的男人,他来了,他晚了十几年,如今你魂归何处?”

“胡说,她明明是爱着你的,她告诉我她爱你,一直都爱,她怪我,怪我用政治联姻的方式把她绑在身边。”于是,他放任她离去,北宫灏捷几乎用尽了全力吼出来的。

这个她爱的男子评什么说她爱的是他自己,他明明已经放了她,为什么不好好珍惜?为什么弄得如此地步?

“哈哈哈……”司马胜怒极反笑,“爱我?如果当时不是你把她抢走她也许会真的爱我,可是她跟我说我就像她的哥哥一样,呵呵,可笑,我为了她付出了全部的感情,到最后竟然只是她的哥哥,就只是哥哥,仅此而已,可是,她对我提起你的时候,我看到她眼中从未有过的温柔,就像阳光温暖而炙热,就像煦煦春风,一片生机,可是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一身是血的出现的我面前,那时候怀中的婴儿还未满月,你到底做了什么,至死她都没有再提起你?”眼中的恨意无法掩饰。

北宫灏捷诧异的看着他,一脸的不信,茫然的摇着头:“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求我放过她,她求我,她为了你求我,怎么是这样?”

为什么?怎么会是这样?到底哪里错了?到底哪里错了?

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所想象的,她不是应该很幸福的活着吗?她不是应该跟她心爱的人儿如胶似漆吗?为什么最后所有的一切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早知道这样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开她,早知道这样他就算被她恨也要把她绑在自己身边,还有孩子,当年的孩子是怎么回事?那个孩子不是司马胜的吗?

为什么司马胜说她抱着孩子?

“孩子是怎么回事?那个司马惜羽是谁的孩子?”问得小心翼翼。

“混蛋,”司马胜闻言上去又是一拳打在脸上:“你还有脸问孩子,既然放过了她为什么找人追杀她,你不知道当时她怀有身孕吗?那可是你的孩子,你的亲生骨肉啊,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如此狠心?”

没有,他没有他从来没有派人追杀她,他明明派人保护她的,护她回到司马胜身边的。

亲身骨肉?

北宫灏捷呼吸一滞,不可思议的说道:“我的…孩子?”

“你不知道?你以为羽儿拼死保护的孩子是谁的?是我的吗?”司马胜狠狠的瞪着他,都是他一切都是他,不是他羽儿不会死。

------题外话------

还有木有人在看?

ps:佳佳是罪人让大家等这么久,

佳佳刚刚考完试,而且刚刚及格,都说及格万岁,多一分浪费,这一次真是万岁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不过明年还要职称考试,悲催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