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儿子敛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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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在小福子不甘不愿眼神的注射下,在箫剑怒不可赦的眼光中,北宫兆赫悠悠的向二楼的雅间走去,不往回头嘱咐一下小福子:“小福子,自己找地方休息,不用管我!”

此时的情况下,小福子除了说:“是”之外,还能说什么?人家是主子,那位不起眼的女扮男装的人还是太子妃,就连正怒瞪着他的人,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都不是他一个小太监能得罪得起的人物哇。

呜呜~得了,主子您自求多福吧。

“掌柜的,还有没有一间一般的房间!”嘴里说着,眼睛却是不曾离开过那扇房门,想要把那扇房门瞪穿,主子向来洁癖,更不喜女子近身,如今虎落平衍被犬欺,看来今夜主子晚节不保啊!

“有,请跟我来!”小二在箫剑的示意下,把这名嚣张的不能嚣张的小厮,领了出去,箫剑看着紧紧关闭着的惜羽的房门,勾唇一笑,闪身离开。

房间里,北宫兆赫怯懦的站在一旁,看着床边上摆弄着银针,风情万种的惜羽,满脑子都是那句:“洗白白了等我哈”这句话,不觉间满脸通红而不自知,

听到惜羽嗤嗤的笑声,神游回来,进而有些暗骂自己,这是怎么了?

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清醒。

她拿着银针干什么?难不成这响当当的太子妃还喜欢一些特殊的花样不成?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猛然出现在青楼里偷偷看到的那些,蜡烛、皮鞭、绳子……

呸!呸!呸!要死了是不?为什么此时竟然有这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定是把他的魂儿偷了去!

“啪~”又是一巴掌,他这是想哪儿去了?

只是…她是要扎哪里?

“吆~,这是怎么了?打人不打脸,这要是打得毁容了,奴家会心疼的,瞧,都打红了!”

妩媚到不能妩媚的话语竟然能出自这个女人之口,还真是有些……惹火。

惜羽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走进北宫兆赫的身边,唇边的笑越来越魅惑,娇媚,那声音更是酥到了骨子里,越来惹人脸红、心跳,为了防止那心跳出了胸口,北宫兆赫扶着胸口,双眼紧紧的的闭上,来个“南无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色…”

呃……

惜羽扑哧一笑,真可爱!

手中的银针准确无误的刺入北宫兆赫的涌泉穴,紧接着标准的动作又一次刺入几个大穴,北宫兆赫“噗~”的一口黑血喷出,便陷入了昏迷……

惜羽悠悠转身,拿出一颗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在胸前一拍,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惜羽坐在床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昏迷的人,一眨不眨,静静的等着他醒来。

这个男人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一向洁癖的他此时浑身有些脏乱,但是仍旧掩饰不了他的风采,他就是那种仍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发现的人,一双长长的睫毛紧闭,有些微微颤动,仿佛正在受着很深的痛苦,修长的身躯即使是趴在地上也是那么优美,乌黑的发丝有些凌乱却遮不住那一身的倜傥,此时的他非常的狼狈却又是如此的迷人。

惜羽不禁看得有些入迷了。

而这边小福子确是一步三回头的担心着自己的主子,却没有发现小二领着他不是在客房,而是一个远离客房的小院子,院子里只有一排房子,却又十几个的高头大…马。

什么意思?让他住马房?

“小二,你什么意思?”小福子怒瞪着刚刚那个不卑不亢的小二,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他竟然把他安排在马棚?

他是什么身份?

他可是大皇子身边的红人,多少人想要巴结他,他都爱答不理的,今日竟然被人无视到住马棚,是可忍孰不可忍,岂有此理“我去找你们掌柜的!”

“客官不要动气,这就是掌柜的吩咐的,本店客房已满,只能委屈了客人了,不然请客人另谋住处?”小二眼始终挂着招牌的微笑,可是心里去爽呆了。

叫你丫的嚣张!

“你少给我废话,我要见你们掌柜的,你们掌柜的在哪儿?”说着便回头向刚刚的前台走去,他就不信没有一间客房。

“嗯~”只见北宫兆赫嘤咛一声,悠悠转醒,抬头望去,床边一个女子盘腿而坐,一双眼睛闪闪,莹亮而晶莹,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好像知道他这个时辰醒来一般。

他皱眉,为什么觉得身下清凉一片,低头望去,心里一阵窝火,他竟然在地上?

不满的瞪向那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我在地上?”**明明是空的,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放任他睡死在地上而不管,够狠!

“我不是小福子!”不是侍候你的人,恕不招待!

“你…”他瞪了惜羽一眼,感觉浑身无力,却没有了那钻心的疼痛,就好像大病初愈一样,昏睡前好像看到她摆弄着银针来着,难道是为了救他?

伸伸胳膊,慢慢的起身,他不喜欢仰视别人。

“你救了我?”似询问又似肯定,除了她没有旁人了吧?

婆娑的站起,踉跄地走到床前,一屁股坐在**,接着“熬~”的一身弹跳起来,回头看向**,银针?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把银针放在**?

而床单是银白色的几乎和银针一个色彩,所以他没看到,所以他悲剧了,看到她来不及阻止的样子又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

一个字:冤

两个字:真冤

三个字:小冤家!

对,他们就是冤家,前辈子的的冤家,这辈子注定纠缠。

“你的毒已经解了,只剩下外伤而已,注意休息就好了!”说着往后一仰,伸手拿起被子盖在了自己的身上,闭上双眼。

她实在是累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为了凤尘烟的那几句话,昨夜更是一夜无眠,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

她要先睡一个回笼觉,所有的事情等她醒了以后再说。

“哈~”打着哈欠,扬了扬手,意思是:您请自便!

北宫兆赫一愣,这就不管他了,不是让他洗白白了等着吗?

呸!他怎么感觉刚刚好像还有些期待的意思?他一定是发烧了,一定是发烧了!

“喂!你这女人,我要睡哪儿?”说着一怒之下把惜羽的被子掀了起来!

惜羽被激怒了,靠,这什么男人?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算什么男人?还是堂堂皇子,狗屁皇子,切~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喂,你是不是男人?睡下面有何不妥?你没听说过女士优先吗?”惜羽抓了一床被子扔给了北宫兆赫,用眼睛指了指地下。

转身再次躺下。

北宫兆赫下意识接住,皱了皱眉头,这个死丫头,听了惜羽的话,低头看着手里的被子,气的七窍生烟:“喂,我尚且有伤在身,你竟然让我睡在冰凉的下面,你这女人的心好生歹毒?不管我要睡上面!”

北宫兆赫此时的的语气竟有些得不到玩具的孩童,有些撒娇的语气,带些埋怨,却惟独没有戾气。

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孩子。

而此时小福子则是在楼下跟掌柜的怒视:“太气人了,我好歹也是皇子身边的红人,你们竟然这样对我?岂有此理!”气死他了,竟敢这样对他?

“对不起,这里实在没有客房可让你住了,不然你另谋客栈?”掌柜的始终笑脸相迎,让小福子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软的,没有着力点,又无从下手,有没有生气的理由。

此时凌云儿和青龙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这里与惜羽汇合。

与她们一起还有一个人,此人一身戎装,英姿飒飒,挺翘的鼻梁,微抿的双唇却是苍白毫无血色,走路时方见有些吃力,有些气喘吁吁,好像是受了伤。

此时她们刚到客栈门口便听到二楼惜羽的房中传来一阵阵的吵吵声,

吵架的是一男一女:“你这女人,本皇子要在上面!”

“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欺负我这弱者女流?你在下面!”

“你在下面!”

“你在下面!”

“你在下面!”

“你在下面!”

“……”

楼下的人都是满脸的黑线,这主子也太……

小福子一脸的窘迫,主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而那个一身戎装的人脸上一脸的痛苦难过,最终她还是不属于他,不属于他……

她的幸福不是他,她的人生他也是过客,过客……

她的身边围绕的都是天之骄子,他算什么?

“咳咳…咳咳咳…咳咳……”心中的痴念惊动了体内的伤患,引起无尽的咳嗽。

“慕容公子,您还好吗?”,没错了,此人就是消失了很久的慕容逍遥,凌云儿自然是知道慕容公子心中的苦涩,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了主子,慕容公子吃了很多苦,一向逍遥的他为了能和主子平起平坐,并肩而立放弃了自己的逍遥人生,而进了他爹爹一直想让他进的军中。

为此慕容老将军还高兴了很久。

要是慕容老将军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会不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