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儿子敛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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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本尊只对你色!

第七十五章 本尊只对你色!

四人看着这个假的伤疤,陷入了沉思:这个惜羽和诺儿到底是何许人也?

“凤尘烟,你有没有发现诺儿长得很像金凌夜!”北宫兆赫眼神扫过诺儿的脸庞,愣愣的看着诺儿,刚开始没注意,细看来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这句话说得不是疑问句,不是反问句,而是肯定句。

凤尘烟和即墨邪影在诺儿和金凌夜的脸上扫了几遍,然后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哪儿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个是缩小版的金凌夜,一个是长大了的诺儿。

这丫的世界玄幻了。

众人转头,疑惑的看向惜羽,只见惜羽眼神闪烁,神色有些慌张。

惜羽闻言,脸色煞白,不敢看向那四个询问的眼神。

这个动作对于那四个人来说就是心虚的真实写照。

凤尘烟,北宫兆赫,即墨邪影都看向金凌夜,他什么时候跟惜羽有了一腿?

金凌夜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自己还没有头绪呢,怎么说?

天羽酒楼的后院里,惜羽斜倚在贵妃椅上,右手拿着一个苹果“咔嗤~咔哧!”的啃着!

诺儿在一旁练字,一个小手里抓着毛笔,很专心的练习者着。

凌云儿在一边坐着专心的绣‘鸭子’,咳咳,是鸳鸯!丫的这妮子用银针杀人那是稳、准、狠,用针绣花,那可就完蛋了,把老虎绣成猫,把鸳鸯绣成鸭子是常事!

惜羽眼神微眯,一个苹果核放于指尖,用内力猛地弹出,紧接着一个狼叫似的哀嚎声传了出来:“嗷~老大,你要不要这么狠?”

“死箫剑,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惜羽看着眼前扶着头哀嚎的某人,吼道。

“老大,你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人家的皮肤这么嫩,哪搁得住您这么用力?”箫剑一身红衣似火,修长的身材,白皙的脸蛋,一双桃花眼处处泛着桃花,一张比女人还要白皙的脸让惜羽忍不住狠捏上几下,标准的小受,真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会是采花贼?明明是小受的命!

惜羽闻言嘴角抽了抽,怜香惜玉?大哥,您还知道您是什么性别吗?

常年钻进野花丛里,被花给污染了吧?活该!

真想不通怎么会有女人喜欢这种货色?给她,她都不稀罕!

凌云儿一个银针射出,被箫剑一闪,用手指抓在手里,银针泛着淡淡的紫光,死箫剑,老大就够变态的了,你就不能正常点?

“啧啧,云儿,剧毒啊!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果然最毒妇人心!”箫剑看着淡淡的紫光,顿时浑身打了个冷战。

“咻~”箫剑下意识的抓住,拿起一看,毛笔?然后转头看向诺儿。

诺儿贼贼的笑着,愤怒的说道:“不许说我娘亲!”

“嘎?”箫剑无辜的耸耸肩“我没有啊?哦,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惹的祸!”

算你有自知之明!

惜羽抚了抚头痛的额头,狠狠地瞪向诺儿,“娘亲很毒吗?潇叔叔是说的我吗?明明说的是……”好吧,不能在往下说了,会乱套的!

“嘿嘿,习惯了!”诺儿嘿嘿讪笑道。

晕晕,这也能成为习惯?小主子,您的习惯还真特别!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风流倜傥的箫剑一回来就引起公愤,引起群殴,难道就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吗?天啊,长得帅难道是我的错吗?”箫剑仰天长吼。

惜羽嘴角猛抽,又来了,每次都这样,自恋的可以!

诺儿拿起一旁的棉花很淡然的塞起耳朵,幸好知道今天这个死变态会回来早有准备。

凌云儿拿出银针,在箫剑的眼前晃了晃,顿时让箫剑省略了上千句夸自己潇洒风流的话,乖乖的闭上了嘴!

凌云儿看着银针感慨地说到:“有时候武力是最能解决问题的!”

“好了,别贫了,说正事!”惜羽扶着额头,无语的说道。

“是,老大!”箫剑站在那里一脸的严肃,全然没有刚刚的嬉皮笑脸,“箫剑查到,水流影的真实身份是与魅阁并列的影阁的阁主!”

“哦?影阁?”惜羽柳眉微蹙,。“也就是那个处处打压天羽楼和凤仪阁的影楼的楼主吗?”

“是的!主子!”主子果然厉害一猜就猜到了,影阁和影楼本来就是一个体系,就像是魅阁跟天羽酒楼一样。

“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凡是有天羽酒楼出现的地方,影楼都悄悄的关闭了,这一点,箫剑认为很奇怪!”箫剑眼神闪过疑惑,影楼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惜羽闻言身形一顿,水流影,你是在让着我吗?你知道了惜羽就是羽少爷,于是就退了出去?是这样吗?

“主子,箫剑就查到这些,对于其他的,箫剑实在无能为力了,对方太狡猾了!”他甚至感觉这些信息都是对方故意留给他的,否则他什么也查不到。

“恩,你也累了,去休息吧!”惜羽看着箫剑脸上疲态,忍不住关心的说道。

“没关系,老大,为您排忧解难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本分,老大是我心中的神仙,我一定为了老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毫无怨言,为了老大,我……”

惜羽翻了翻白眼,又来了!

“滚!”

“……”

一溜烟,箫剑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距离成亲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惜羽无聊的看着羽裳阁忙进忙出的人,打了个哈欠,皇帝承诺的免死金牌和金子都已经送过来了,除此之外,还有数不尽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除了免死金牌和金子之外,其余的都是双份的,因为有一份是给司马香儿的聘礼。

司马香儿此时心花怒放,她没想到她还能嫁给太子,她以为自己没戏了的,没想到最后竟然出了个太后,侧妃,侧妃!

司马香儿一手拿着金钗,一手抓着项链,眼神恶狠狠的泛出阴冷的光,司马惜羽,我司马香儿定要你血债血偿。只要嫁给太子我就有机会翻身,司马惜羽你给我等着吧,哈哈哈……

月朗星稀,惜羽躺在**,辗转难眠,突然感觉后背发冷,涌起一股寒意。

与司马香儿的兴奋相比,惜羽更是觉得这就是噩梦的开始,一个太子还不够,再加上两个要吃她的筋喝她血的女人,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热闹。

她突然有些期待了,骨子里那些不安分的因子,在蠢蠢欲动!

司马香儿一心报仇,阴狠毒辣,指不定会整出什么来,那丫的已经被仇恨迷失了理智,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祸害,不能留!

柳婉儿,哼,花瓶一个,别惹到她就好,惹到她,定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你个死老皇帝,你是让我协助太子还是跟一群女人争一个男人?呸,什么争男人?我会缺男人?笑话!惜羽恶狠狠地想着,突然脑海中出现了水流影的影子,从那一夜走后丫的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到他又死哪儿去了?

“死水流影,有本事你一辈子都不要出现!”惜羽愤怒的吼道。

突然一个破窗而入的声音,接着一个邪魅的嗓音出现:“羽儿,原来你这么想我?”话语中带着惊喜,就像是一个小孩子。

“去死吧你,本郡主才不会想你!”惜羽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她成亲了他怎么没有反应?

惜羽突然猛地一顿,她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她还期待水流影会有什么反应吗?该死!

闻声后,水流影心中的笑在扩大,她是在吃醋吗?她在怪他没有阻止她嫁给太子吗?还是怪他没有带她离开?

“刚刚明明听见有人骂本尊的!”水流影貌似不经意的淡淡的说道,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惜羽的反应。

“谁骂你,人家骂狗而已!”

“你、、你敢骂本尊是狗?”

“骂你怎样?我还打你呢!”惜羽说着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然后一个扫堂腿就冲着水流影而去,水流影纵身一跃,躲过了惜羽的攻击,一把抓住惜羽肩膀:“喂,女人,你来真的?”

“啪~”惜羽抓住放在她肩膀上的手,一个过肩摔就把水流影摔了个狗啃泥!

“喂,该死的,女人,你这是什么功夫?怎么那么诡异?”水流影非常不雅的趴在地上,双眼冒火,想要把惜羽拆骨入腹!

惜羽一屁股坐在了水流影的身上:“你个死男人,这么小气,甩你一下会死啊!”“……”这个该死的女人,把本尊当成了她的垫子了?水流影用手猛拍向地面,转身起来,把惜羽压在了身下!

头对头,唇对唇,惜羽双眼眨了眨,与水流影的距离近的不能再近了,近到能看见水流影眼眸里她自己的影子!

这个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惜羽一身白色的中衣,在几个回合之后衣服已经全都敞开了,露出了里面粉色的肚兜,白皙的锁骨起伏不定,引人遐想,诱人犯罪。

看着惜羽胸前的那两个骄傲,水流影顿时脑中嗡嗡作响,感觉口干舌燥,浑身燥热不堪,水流影猛地起身,站在一旁望向别处。

“死女人,整理好你的衣服,本尊对你的引诱没兴趣!”水流影用异常嘶哑的声音说道。

“啊!”惜羽低头看着自己的春光外漏,惊呼道。都怪刚刚的动作太剧烈了,衣服都开了。

“你个色狼!”惜羽抓起枕头砸向水流影,差点被他看光光!

“本尊不是色狼,本尊只对你色!别人不配!”

听到这句话惜羽心里暖暖的,她眼神微转戏谑的问道:“我说影阁的阁主,为什么退出跟天羽酒楼的竞争?”

惜羽脸色微红,淡淡的说道:“其实你不用让我的,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羽儿,你知道原因的!”水流影笑笑,深情地看着惜羽。

惜羽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这丫的是什么意思?

转眼到了成亲的时候,处处披红挂彩,喜气洋洋。

红烛叠影,喜幔重重,雕凤绣雀,芙蓉帐暖,檀香萦绕间,色润华光。

一场婚礼,两种心情,三个新娘,四方祝福,五人心碎。

出席的所有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经历了一天的三叩九拜,终于可以回到房中,惜羽让凌云儿撵出房中的丫鬟婆子后,一双手微抬,一把扯落了头上的红盖头。

映入眼帘的是满眼的红色。

红色的绸缎,红色的床单,红色的窗帘,天啊!

好俗啊!

凌云儿见状,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算了,主子本身就不安规则出牌,怎么舒适怎么来,如今一天的折腾,就让主子舒服舒服吧。

“好饿啊!”成亲一天都不让吃东西,这是哪个变态狂想出来的整人的东西?还得姑奶奶我饿得头晕眼花,两脚发软就像踩到了棉花上。站在云彩里,一点都不踏实。

惜羽看见桌子上备着酒菜,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吃起来,管他呢,饿死事大,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找去吧。

惜羽拽着云儿一起坐下吃起来丫的害的云儿一起陪她挨饿,没天理啊!

吃饱喝足,惜羽满足的拍了拍肚皮,有道是吃饱了就困,此时惜羽的两个眼皮就已经开始直打架了,她三五下便脱掉了碍事的厚重的大红喜服,把自己全部扔在了**。

一秒钟后……

“嗷~”惜羽顿时疼的坐起来,妈的是谁陷害我?咯的我后背好痛啊!

惜羽扬起小脸愤怒的看着大红的喜被,一手便把喜被猛地掀了起来,oh,mygod,枣、生、桂、子!她怎么忘了这一出?

救命啊!

“太子驾到~”

哦,天啊,太子,您不是还有两个侧妃呢吗?干嘛往这里跑?去他们那里吧我不会介意的!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娘子~”即墨邪影脸的笑意,双颊通红,不知道是红烛的原因还是喝酒的原因?

娘子?老天爷啊,您杀了我吧,好恶心的称呼!

即墨邪影推开房门,看到的景象时,顿时嘴角抽了抽。

天啊,这房间遭贼了吗?桌子上一脸凌乱,菜被一扫而空,酒壶倾倒斜躺在地上。

地上是什么?鞋子,喜服,头钗,凤冠?

娘子呢?

只见一个绝色佳人身穿白色中衣,躺在那个宽大的喜**呼呼大睡,枣、生、桂、子被全数仍在了地上。

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小巧高挺的鼻子,不点而朱的唇,还有肤若凝脂的肌肤,如果忽略地上的那些东西的话,这一幕是那么唯美,完美的令人窒息。

即墨邪影不禁有些愣了,她好美,美得那么不真实,她说见过天使,但是即墨邪影感觉其实惜羽就是天使,他心目中的天使。

惜羽使劲憋住一样的感觉,那丝淡淡的龙诞香传入鼻中,沁人心脾的香味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她貌似有些装不下去了,该死的怎么还不离开?难道他知道她在装睡?

“嗯~”惜羽嘤咛一声,转身朝向内侧,不能再被那个所蛊惑,不然她会把持不住的。

即墨邪影看着惜羽可爱的睡姿,摇了摇头,自己一个人脱掉喜袍,静静的躺在了惜羽的身边。

这丫的怎么不但没有走反而还躺下了?

那边还有两个美娇娘等着你呢,快点走吧,阿弥陀佛!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惜羽在确定他睡着了之后倏地起身,奸笑着看了一眼即墨邪影,他不是那方面不行吧?为什么不去找他那两个侧妃,反而睡在了这里?

天啊,什么时候熬到天亮啊!

“嗯~”只见即墨邪影嘤咛一声,惜羽赶紧忙着躺下,闭上眼睛。

即墨邪影突然一双手臂搭上了惜羽的腰,轻轻地把惜羽搂在了怀里,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惜羽大脑瞬间死机,忘记了工作,她浑身僵硬,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

她不知道的是,身后原本该已经睡着的人,嘴角轻扬,翘起诱人的弧度。

惜羽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渐渐的被蛊惑,眼皮越来越重,直到再也睁不开……

第一次睡得很心安。

从当杀手的那天开始,惜羽每日生活在恐惧和水深火热里,满脑子的报仇,报仇,仇恨让她一度失去理智,经常在噩梦中惊醒,这些年来,没有一天是睡得安稳的。

每次借刀杀人的任务,她都要紧张好久,大脑长期处于紧张兴奋地状态,让她的神经越来越虚弱,每次都会在**翻滚到早上才会睡着,所以早上是她最想睡觉的时候,也因此最讨厌被打扰的时候。

今夜她竟然没有做噩梦?而且是她做杀手以来,睡得的了最安稳的一夜,没想到这个草包太子竟然会给她带来安全感,真是奇怪!

惜羽是睡安稳了,可是该换人失眠了,听着惜羽渐渐平稳的呼吸声,本来已经睡着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静静的盯着房顶,嘴角带着苦涩的笑,羽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

嫁给我是迫不得已,离开我是必然,可是我却不希望你抛弃我。

皇上的安排其实他早就知道,身为太子他身边的眼线也不是盖的。

她跟皇上的交易他一清二楚,三个月,他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相处吗?羽儿我该怎么对待你?

第二日清晨,爽朗的天气,秋高气爽,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一天是新的开始,惜羽悠悠醒来,微闭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惜羽伸了伸懒腰,懒腰伸到了一半,突然感觉腿放在什么东西上面?她身下是什么?暖暖的?她伸手摸了摸,腿?不是她的腿,那是……

惜羽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了的脸,惜羽一怔,这是谁?太近了,看不清楚!

然后她脑袋向后退后一点,天呢,即墨邪影?怎么会是他?

哦,对了,她成亲了,就在昨天!

即墨邪影其实早就也已经醒了,他看着惜羽震惊的脸,嘴角轻扬,脸上扬起微笑。他很期待惜羽接下来的反应。

“啊!”惜羽猛地坐起身,才发现自己竟然半趴在即墨邪影的身上?

昨天、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惜羽看了看自己洁白的中衣,放心的呼了一口气。

“你、”

“你、”

即墨邪影,和惜羽同时开口说道。

惜羽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呸,怎么跟他这么默契?

“你先说!”即墨邪影好笑的看着惜羽的反应,幽幽说道。

“你昨晚怎么没有去陪你的那两个侧妃?在这个房间里呆了一夜?她们不是要等你揭盖头吗?”惜羽看着即墨邪影疑惑的问到。

“在我心中,新娘只有一个,那就是你!”

“……”

这是什么情况?即墨邪影脑袋坏掉了吗?干嘛说这么奇怪的话?但是,却该死的好听!

“羽儿,你能不能先起来?我的腿、麻了!”即墨邪影有些难受的说道。

“啊?哦!”惜羽悲催的发现此时她正坐在即墨邪影的腿上,而不是被子上,震惊的她一时忘记了起身。

尴尬的起来之后,便已经有几个小丫鬟走了进来,“拜见太子,太子妃!”

“起吧,侍候太子妃更衣!”即墨邪影淡淡的说道,脸上洋溢着诱人的笑。

“是,太子!”

说着便七手八脚的走了过来,拿着惜羽的衣服给惜羽穿上,惜羽感叹道,这才是奢华的生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果然如此,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梳洗完毕,惜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莞尔一笑,顿时倾倒了几个小丫鬟:“太子妃真漂亮!”

惜羽只是微微含笑,并没有因为他们的话语而骄傲,她也不是那样的人!

小丫鬟看到如此平易近人的王妃,不禁暗自庆幸太子殿下找了一个好妃子!

“诺儿呢?”惜羽没看到凌云儿和诺儿的身影,不禁问道。

其中一个身穿绿色纱裙的小丫鬟说:“回太子妃,奴才看见云儿姑娘在小主子的房前等候,怕是昨日玩儿累了,还没起呢!”

“嗯,等他起了,让他到我这里来!”惜羽微笑着吩咐道,对这些对她非常恭敬的陌生人,她感到十分别扭,

“羽儿,一会儿我们要去皇宫拜见皇奶奶和父皇了!你先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吧!”即墨邪影挽起惜羽的手,温柔地说道。

“好!”惜羽也是微微一笑淡淡的应着,这一切开起来是多么和谐,相敬如宾,小丫鬟们都捂嘴偷笑。

可是只有惜羽知道她和太子之间的别扭,相敬如宾还不相敬如冰来得自在呢。

“娘亲~”诺儿兴冲冲的跑进来打断了惜羽的思绪。

“诺儿,昨晚睡得好吗?”惜羽看着诺儿温柔的问道。、

“很好啊,娘亲,就是,这里不如家里的自在舒服!”诺儿嘴角一撅,可爱的样子让惜羽忍不住搂进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

即墨邪影看着那个和谐温暖的画面,心中翻过酸楚,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禁想到,他要融进去怕是还要经过一段时间了。

出生在皇家自小皇奶奶就教育他要有礼数,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放在心里,可是他始终向往平凡人的温馨生活。

经历了宫廷里的勾心斗角,再软的心也会变得坚硬无比,再善良的人,经过皇宫里的洗刷之后也会变得心狠手辣,有道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平平淡淡的不是很好吗?

可是就是这份平淡却离他很远很远,他对于平淡的生活就越是渴望,可是他心里清楚他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更加知道他的将来意味着什么。

即墨邪影苦笑着摇了摇头,甩掉心中的那份不甘,认命的笑了笑,只是那笑竟比哭还要难看!

“娘亲,诺儿也要进宫吗?”诺儿看着惜羽,轻声问道,其实他很不愿意进宫,他只要在太子的宫殿里玩耍就好了!进宫还要磕头很麻烦的。

“这个……”惜羽为难地看向太子,这个怎么办?不去行吗?

“没关系的,我去跟皇奶奶说一声,诺儿就在家里玩吧!反正今天的主角是我们两个!”即墨邪影无所谓的耸耸肩。

惜羽听见后感激的点了点头。

“柳侧妃,司马侧妃到~”听到这个公鸭似的嗓子,惜羽才想起,今天的主角不是他们两个,而是他们四个,哈,这下子热闹了!

“柳婉儿拜见太子,太子妃姐姐!”柳婉儿一身粉色的衣裙,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纤腰用深一点的粉色腰带束腰,更显得不盈一握,一双白皙的柔荑优雅的放在前身,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看向太子的眼神充满喜悦,脸上布满桃红的羞涩,全然忘记了昨晚太子没去她屋里时那愤怒不堪的狰狞。

惜羽承认她伪装的很好,她把对自己的不满押在了心底,可是她看向自己似笑非笑的眼神深处出卖了她,那种想要把她抽筋扒皮的恨是没法掩饰的。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句话果然一点没错!”惜羽叹了一口气,小声的喃喃低语道。

“羽儿,你在说什么?”即墨邪影听不清惜羽的喃喃低语,看向惜羽疑惑的问到。

“没,没什么,呵呵!”惜羽看着即墨邪影近在咫尺的脸讪笑道。

“司马香儿拜见太子,太子妃!”司马香儿本是惜羽的姐姐,所以她没有像柳婉儿一样喊姐姐,语气却是十分强硬的。

柳婉儿和香儿一身盛装打扮,雍容华贵,迈着莲花小步走到洗浴和即墨邪影的跟前福了福身子,微笑着说道。

“起身吧!”即墨邪影淡淡的说道,话语里听不出一点情绪,眼神却从未离开惜羽的身影。

柳婉儿咬了咬唇,一双大眼睛双眼含泪,我见犹怜似的盯着即墨邪影看,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司马香儿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即墨邪影,被即墨邪影温文尔雅的气质迷得三魂颠倒,听着即墨邪影富那有磁性的声音后,更是心中的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即墨邪影看着花痴似的司马香儿,顿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再看看司马惜羽,暗自赞叹:人与人的差别的为什么这么大呢?同时一个父亲生的女儿,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一个淡然优雅,一个庸俗不堪,一个潇洒活泼,一个扭捏作态。

“好了,上车吧!”即墨邪影抓住惜羽的手,搀扶着和惜羽一起就上了一辆马车,司马香儿见状紧咬嘴唇,双手绞着手绢,一脸的不甘,为什么?为什么?那个贱人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她也是司马胜的女儿,她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为什么……

看着即墨邪影对惜羽如此的温柔,柳婉儿一滴清泪终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眼前的一切就像是用一把刀在一刀一刀的割她的心一样,心痛的无语言表,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司马惜羽,为什么你要活着?

你死了太子的眼中才会看得到她!

所有的不甘都化成了恨!

她们二人非常不情愿的在丫鬟的搀扶下一起上了另一辆马车,相对无语。

司马香儿看着柳婉儿的恨意,顿时诡异的笑了笑,说道:“或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柳婉儿一愣,不解的看向司马香儿,对她来说司马香儿也是自己的敌人,因为她也是太子的侧妃,也是太子的女人,这样的两个人怎么会成为朋友?

司马香儿冷笑一声,抬起手轻轻地撩起车帘,不远处便是即墨邪影和司马惜羽的马车,她看着那辆马车,意有所指地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是吗?”

柳婉儿又是一愣,随即了然到:“哈,果真如此,看来不跟你做朋友都不行!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敌人!”

“不错,我们有着同样的敌人,而且是死敌,不死不休!”司马香儿眼睛流出嗜血的光芒,看向马车的眼神充满杀气。

“好一个不死不休!你有什么计策?”柳婉儿看着司马香儿眼中的杀机,顿时一愣,随即问道。

司马香儿回头看了柳婉儿,诡异的冷笑一声,全身充满蚀骨的寒冷:“司马惜羽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有弱点,她的弱点就是……”

柳婉儿听后眉头打开,阴冷的一笑……

而另一个马车内,即墨邪影双眼含笑,静静的看着惜羽,她身上淡淡的槐花香气幽幽传来,沁人心脾,那令人心动的眼眸一眨一眨的泛着流星般的光泽,那温润的双唇有种诱人的魅惑。

感受到即墨邪影炙热的目光,惜羽别扭的坐在马车内,双手交握,放于腿上,现在的她感觉就像是一个被狼盯上的羊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惜羽还终是忍不住打破沉默,单独面对即墨邪影她还是有别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羽儿,你真美!”即墨邪影神情专注,微笑着称赞道。

惜羽闻言,不禁脸上出现一抹桃色,对于即墨邪影的称赞惜羽看得出是真心的,不像有些人眼睛里带着猥琐,他的眼神很美,清澈透亮,毫无杂质。

突然车身一晃,惜羽一个趔趄栽倒在即墨邪影的身上,即墨邪影一手搂住惜羽的腰身,惜羽此时就斜倚在即墨邪影的怀里,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惜羽抬眉,脸红心跳的看了即墨邪影一眼,

惜羽一怔,这种感觉好熟悉啊,这个怀抱好像也很熟悉!

即墨邪影担心的问道:“羽儿,你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惜羽听了他的话忙坐好忙稳住身体,轻轻一笑,不自在的回答道。

但是心中却感到奇怪,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为什么感到即墨邪影很像一个人,但是味道不对,即墨邪影身上始终有一种淡淡的龙诞香,这可是皇室里转有的,而那人的身上没有这种味道。

这是惜羽第二次来到这个杀人不吐骨头的皇宫,这里给惜羽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坏!表面越光鲜越衬托出背后的阴暗!

即墨邪影挽住惜雨的手,身后跟着司马香儿和柳婉儿,去太后的寝宫给太后请安,途径御花园,御花园内虽然很多的芙蓉已经凋零,但还是有很多连惜羽都叫不上来的品种。

惜羽一双眼睛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那个抓着她的手,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很确定的是心里很甜蜜。这份甜蜜却被一个不知趣的家伙打断,手上的温度突然消失,她的心竟然有些失落……

惜羽摇了摇头,甩掉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招牌似的微笑再一次挂上脸颊。

“哟~,这不是皇兄和皇嫂吗?”惜羽听着一个讥讽的声音响起来,她眉头紧皱,顺着声音远远看去,那个人越来越近,直至跟前,只见一个头戴紫玉金冠的男子,棕黑色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梁,嘴角微微上扬,有种坏坏的感觉。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惜羽这个人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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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佳,今天先更这些了,困到不行了,亲们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