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有点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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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南疆女童

第183章 南疆女童

我吃痛出声,还不曾反应过来,他便欺身上前,压了过来。

他上来就斯扯我的衣服,我吓了一跳,急呼他端午名字,可他却像发了疯似的,暴躁的叫我招架不住。

他一遍一遍不顾我的恳求,对我粗暴行事,直至我晕死过去,才得以平息。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醒过来时,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头脑昏沉意志迷糊。

“师父,你醒了!”一道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激动担忧之情。

我顺着看过去,百里昀整个人略显憔悴之意,眼睛红红的,苍白的唇瓣叫人莫名的心疼。

我在他的搀扶下半坐起身,按了按疲惫的太阳穴,垂眸没有看他,“我,睡了多久?”

“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他道。

我咳嗽几声,他赶紧过来抚我的背,我却避开他,依旧没有看他。

我虽昏迷了,但之前的事情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像魔鬼一样,现在做这种事情,让我觉得他虚伪。

他像我道歉,我却不想理会,道歉了怎样,过不了多久又会再犯,我又何必对他抱有期望?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淡淡出声,装作不经意的扯了一抹笑弧。

百里昀眸色微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道,“我……,你好好休息。”

待他走后,我靠在床头,深深呼了口气,莫名的酸涩之意涌入鼻间,眸底泛上水雾,最后湿了眼眶。

翌日,我趁百里昀不在,兀自骑着马离开了。

我想师父了。

嗯,这不过是一个借口一个由头,但我受够了,受够了百里昀的阴晴不定,像失了理智的疯子一样。

我想,或许是我们待在一起久了,开始腻烦了,需要分开一段时间来,好好冷静下来,思绪今后的事情。

即便我嫁给了他,但不代表我卖给了他,需要事事顺着他由着他的性子,需要讨好他忍耐他。

我走的时候,赤飉是看见的,他没有阻止我,当看不见我一样,放我走了。

而他也并没有什么一定要留住我的理由,毕竟我在他眼里,或者就是拖住百里昀的包袱,根本不值一提。

一连赶了三天的路,并不曾发现百里昀追来的迹象,我想,我也不过如此。

或者说,他也希望我二人可以分开一段时间吧。

回了青山,师父尚未回来,我问其他师弟,可知师父的行踪,结果他们都不知道,只知最后一次看见他是在环城。

我听得环城二字,脑海里第一浮现的面孔就是赵桥。

思及此,我猜想,或者师父去与旧友相会了也不一定。

我在山上待了两天,心里头装着事情,根本无法安心。

百里昀的情绪极度不稳,我越发怀疑他是不是真的中了什么毒之类,否则怎么会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不管我的感受?

我终究没有忍住,听不到师父和百里昀的消息,我也是坐立不安,害怕他们出事,便命众位弟子去打探一二。

而我自己则是前往南疆,我想去找师娘,一方面是想让她回来,另一方面是想求证一些事情。

有了这个想法,我在山上也待不下去了。

不日便启程,独自往南疆的方向去。

临行前,我交代,但凡有他们二人的消息一定得与我说。

这一路顺顺利利,不曾遇见什么大事情,偶尔遇上几个流氓浪子教训一下,过过手瘾。

到了南疆地带,我四处打探沫师娘的住处。

他们对李沫这个名字并不觉得陌生,就是交谈起来时,语言上有些难度,好在南疆上也有汉人。

我遇上一个汉人的阿婆,阿婆说她曾受过沫神医的恩情,所以对我也算客气。

我在她那住了两天,等到她的弟弟回来,才让他带我去找李沫。

阿婆的弟弟今年四十多了,黝黑的皮肤下一双大眼睛很是明亮,说话的声音洪亮如钟,透着中年男子的气势。

南疆相对于我生活的地方,较为干旱,我跟着大伯走了三天,整个人都黑了个黑。

好不容易寻的一条小溪,我对着水面看向自己,真的是黑了不少呢!

“来,小姑娘,吃个饼子填填肚子。”大伯把大饼递给我。

我谢过他,细细咬了几口,放得久了,有些硬。

见我咬的吃力,大伯爽朗笑出了声,跟我说这气候就是这样,种不出什么东西,饼子在这样干燥的天气自然也是会变质的。

可我觉得还好,至少还有一口吃的。

是了,遇见阿婆之前,我废物的丢了钱袋,一代侠女行走江湖之际居然没有保住自己的银两,真真是丢死人了。

不过,还好,遇上了好人家,我也是托沫师娘的福,方才可以有口饭吃吧。

他跟我说南疆的事,越说越起劲,我听着他的故事,觉得很有趣,于是乎,这一路并不算无趣。

整整六天的时间,我才到了地方。

一路崎岖坎坷,山路不太好走,这才花了很长的时间。

那天我运气不佳,正巧遇上李沫师娘不在谷中。

大伯因为担心阿婆,所以就离开了。

谷中没有多少人,居住的好多都是南疆的本地人,他们说话我不太懂,只能呵呵应下。

我随着那人一路走,去到了沫师娘的住处,那是如大多数的房子一样,都是用泥土砌成的。

门口遇到一位五六七岁的女童,她的穿着是汉人的打扮,见了我,有些好奇的看着我问:“姐姐是汉人吗?”

我点头,再道:“我是来找李沫沫神医的。”

“你认识我师父?”她疑惑问道。

我眉宇微挑,听她的意思,她应该是沫师娘的徒弟了?

我再点头,说是。

她闻言,小跑过来给我开门,一边说道,“你来的不巧,我师父她出谷采买去了。”

我近距离看着她,不知怎的我看她长得有点像我师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她请我进去坐着,说沫师娘不在,只有诸葛少倾在,问我可是问诊看病的,找她的师祖也是可以的。

我摇头说不是,与她说了我的身份。